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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晚上凌晨兩點下班,今早上十點起來發現自己的右臂疼的乎抬不起來,下午一點上班,明天更是倒一個緊班上白班,沒有時間碼字,只有一更,希望大家見諒
這個女人媚眼如絲,身材火辣,十足一個勾魂攝魄的尤物,卻不是別人,正是上次跟南宮帆打得火熱的花魁沉魚,南宮帆被南宮蕭給陷害了一把,丟進大牢里面去過了好幾日才被放出來,出來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在這里置了一所宅子,把沉魚給接了過來。酷文學
見到美麗的女人對著自己嗔怒埋怨,南宮帆似乎極為自得,哈哈一笑,走上去一把將柔弱無骨的女人緊緊抱進懷里,狠狠地親了一口:“美人兒想我了?”說著捏了一把美人的粉腮:“我若不是有事要做,恨不得天天躺在你的床上不下來了。”
“討厭!”沉魚嬌嗔的白他一眼,兩條滑膩膩的胳膊緊緊地纏上南宮帆的手臂,隔著幾乎透明的桃紅薄紗,她的手臂上肌膚的顏色似乎都能看出來:“就會說些好聽的哄人家,需要的時候過來逗逗我,不需要了十天半個月的不見過來,你個冤家好生無情!”
“我那不是有事忙嗎?”南宮帆調笑幾句,已經有沉魚的貼身丫鬟迎了過來:“爺,酒菜已經準備好了,您這會兒就過去嗎?”
“不急,”南宮帆摟著沉魚走進花廳,里面果然已經擺了滿桌子的酒菜:“去個人把你們主子請過來,要是他不得空兒,尤二爺也成。”
小丫鬟眼神微微一動,垂下視線恭敬地福福身,倒退了幾步,這才轉身退了出去。
“看,我就知道,你若不是要在這里談事情,才不會想到來看我呢!”沉魚惱怒的跺跺腳:“還說什么喜歡人家·全是騙人的。
“我可是為了咱們好,你要知道,要是你背后的主子滿意了,一高興開口直接把你銷了奴籍,我才好把你接回去啊!”南宮帆一巴掌拍在沉魚挺翹的臀上,順手擰了一把·在女人故作驚慌的尖叫聲里面放聲大笑:“放心寶貝兒,早晚叫你代替了那個黃臉婆的位置,風風光光的進門。”
沉魚心里冷笑,她是奴籍,還是個青女子出身的,就算一般人家都不會把青女子當正室,何況堂堂侯府,恐怕就連做妾的資格都沒有,這就是男人·隨時隨地的甜言蜜語,可是到頭來沒有一句能落到實處的。心里雖是這么想的,可她表現的卻是極為歡喜羞澀的:“您別這么說了,沉魚身份低賤,哪有那個好運氣能進得了侯府?只要爺心里想著沉魚那就足夠了。酷文學”
南宮帆心里卻對什么門戶之類的沒什么概念·當然,他也沒想過真的把沉魚接回家去,到底是個風塵女子,也不知道迎來送往的跟多少男人有過接觸了,玩玩也就是了,哪里值得費那個心思,表面上卻還做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沉魚怎可妄自菲薄?豈不知王侯將相寧有種乎,誰也不是生來就注定要做什么的·侯府又怎么了?只要你有信心·總有成功的那一天的。”
“說得好,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這才是大公子的真心話?”門口卻傳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南宮帆心里咯噔一下,對面的沉魚已經一臉惶恐的跪下來:“奴婢拜見太子殿下!”
“出去!”南宮政不屑于瞧她的隨手甩開自己身上連著帽子的披風,堂堂太子出個門都要遮遮掩掩,甚至還不如大皇子南宮成方便,要不是皇后相助,他就連出宮門都成了問題,倒是不如本就住在宮外頭的南宮成方便。
父皇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這些日子以來脾氣壞得很,見了他就沒什么好臉色,連著母后也被冷落了。
“太子殿下!”南宮帆抱拳做了個揖,面上很恭敬,眼神里卻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兒,這個什么太子就是個沒用的廢物,枉自擁有那么好的條件,名正言順的儲君位置,強大的母族勢力,岳父是手握重兵的大將軍,自己卻還混得這么戚戚慘慘,連大皇子都贏不了,可見本就不適合坐上那個位置的。
“做,不用客氣,孤也不是那不講情面的人。”南宮政很溫和的叫他坐下了,馬上豎起眉毛:“不過你說話要注意點,就像方才你說的那句話,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孤自然明白你是在借此給沉魚鼓勁,叫她不要妄自菲薄,可是這要是落在外人耳朵里,說不定就會告你一個圖謀不軌之罪。”
“是,是臣下糊涂了,多謝太子殿下提醒。”南宮帆掩飾住眼睛里的輕蔑不滿,對著南宮政施禮:“太子殿下今日居然有時間親自前來?”
“唉,孤最近可是閑得很呢!”南宮政很是無力的嘆了口氣:“父皇也不知道想做什么,居然不允許孤再向大臣們學習治國之道,非但如此,原本由孤親自負責的一些事情也被父皇收了回去,現在孤就是個閑人,今日是出宮探望外公的,難得你叫人請孤談事情,孤離這里也不算遠,就親自過來了。”
“殿下,臣下要說的事情正跟陛下這段劍間的反常有關系。”南宮帆神神秘秘的說道,眼神著重的打量著南宮政聽到自己話后的反應。
果然那個太子一雙眼睛頓時燈泡一樣的亮了起來,神情急切的看著他:“難道你舳道父皇這陣子如此反常的原因?”
“臣下斗膽。”南宮帆微微點頭:“殿下,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您已經長大成人了,已經可以肩負起治理江山的責任了,按道理說皇上可以退位讓賢了。”看著南宮政面上浮現出竊喜贊同的神色,南宮帆心里的小人不屑的鄙視之:“可是問題就來了,您已經到了時候來接任了,但是皇上他,卻還沒有坐夠這張椅子。”
南宮政臉色陡然一變,厲聲喝道:“大膽!南宮帆,你放肆!”說著已經站起身來重重的一掌拍在桌子上。
南宮帆不慌不忙的站起身來,神色沒什么變化:“殿下何必火氣如此之大?臣下想著,殿下之所以會是這個反應·恐怕心里也對這種可能性有過猜測?只是您非常的尊敬自己的父皇,不愿意相信這是事實。”
好像一下子泄了氣的氣球,南宮政渾身一下子好像被抽掉了骨頭,無力的坐了下來,雙手緊緊地揪著自己的頭發,神情焦躁:“那有什么辦法?他是孤的父皇·孤的一切都是他賜給的,同樣,他也可以輕而易舉的收回去!”
“殿下真是這么想的嗎?”南宮帆厲聲道:“如果真是如此,請恕臣下無能,對于一個毫無信心和進取之心的主子,即便是我們這些人再怎么努力,結果也是不可能成功的,還是趕緊散了的好,只等著圣上一句話把所有的一切收回去·到新皇登基之后對您這個前任的太子,中宮嫡子會是什么反應?”
任何一個皇帝都不會容忍有這樣一個強大的兄弟存在,曾經的東宮之主,中宮嫡子,母族妻族強大·這對于皇帝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威脅,臥榻之旁豈容他人鼾睡,來日新君登基,恐怕第一個要對付的就是他南宮政。
南宮政自己也明白,煩躁的直拍桌子:“你說的難道孤不明白嗎?那有什么辦法?他是父皇,一國之君,難不成要孤造反嗎?”
“有何不可?”南宮帆卻不覺得如何,歷代以來皇位更迭那一次不是伴著腥風血雨的·想要毫不費力的就把那個天底下最尊貴的位置奪到手里·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也不是說造反,您只是適當的運用一些手段·把本來就屬于自己的東西重新收回來而已。”
南宮政震驚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南宮帆在京城圈子里面就是個沒本事沒膽色,滿肚子詩書禮儀的書呆子型人物,他又沒有資格繼承鎮北侯府,一向不被士族圈子所看重,誰知道這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老好人狠起來的時候比一般人都要厲害,圖謀皇位陰謀造反的事情他說起來就像是吃飯喝水一樣自然。
“殿下何必這個眼神?”南宮帆很是不屑,就這個來頭還想要登上那個位置,注定就只能給別人當踏腳石:“成大事者需不拘小節,平日里圣賢書讀的雖然多,里面寫的倒是好,君子,哼,豈不知歷史都是由勝利者書寫的,真正的事實有幾個人知道?天家無父子,難道殿下沒有聽說過?”
南宮政心里七上八下,有些口干舌燥的,抓過桌子上的酒壺也不用酒杯了,直接嘴對嘴的灌了一氣,抹抹嘴巴:“孤需要好好想一想,這件事急不來。”
“這是自然。”南宮帆嘴角微微翹了起來,只要這個家伙出了頭,他就不信大皇子那邊會坐以待斃,到時候水被攪成了泥灘子,他才好于中盈利:“這是自然,這件事情不能瞞著皇后娘娘,畢竟您跟皇后娘娘的利益是緊緊連在一起的,而且,想要成事的話少不了她的咬持。”
“母后”南宮政神色有些復雜,放下酒壺,忽然抬起頭來看著南宮帆:“我倒是很好奇,按說你應該偏向于大皇兄才對,他可是你的表兄,若是他成功上位了,你得到的好處自然不少,為什么卻要來幫助孤?”
這小子難道懷疑咱是無間道?南宮帆心里警惕起來,面上卻做出一副無奈之色:“表兄雖然是大皇子,但是卻不是嫡子,再說了,殿下您東宮的名份早就定下了,他卻還屢屢動作,這簡直就是大不敬!我若是去幫助他顛覆正統江山,那這二十幾年的書也就白讀了。”
南宮政冷笑:“就這樣?你若真是看重那些圣賢之書,方才也不會鼓動孤圖謀造反了。現在看來,莫不是大皇兄故意派你來投靠于孤,等拿到孤圖謀不軌的證據之后再轉手對付孤?哼,你們這一手玩的不錯啊!”
奶奶個熊,果然懷疑老子了,老子要不是剛穿過來的時候迷迷糊糊不知道自己的表哥是大皇子,哪里會跑去你?南宮帆心里暗自腹誹,面上卻露出苦笑來:“唉,實不相瞞啊,我不幫助大皇子的原因,就是因為不想成為外戚。外戚看著風光,可是上位者絕對不會容許外戚尾大不掉的,下面的人則會覺得你是靠著裙帶關系上位的,沒什么真本事,那種感覺,唉!”
南宮政眼睛瞇了瞇,忽然笑了起來,一巴掌重重的拍在南宮帆肩膀上:“孤就相信你,不過,你可不要讓孤失望,否則這后果,可不是你能承擔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