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事畢,白世年把臉側著貼在溫婉高聳的胸部上,一雙手還放在另外一邊,舍不得離開。(文字書)
溫婉忍耐了兩分鐘,最后無奈地拍了拍他:“我喘不過氣來了。”白世年一米八的個,又是魁梧的身材。這么大塊頭她哪里承受得住。這樣壓下去,非得壓死她。本就全身沒多少力氣,再這么一弄,溫婉真的又點喘不過氣來了。
溫婉的話落,白世年從溫婉身上滑下去,轉身又將赤/身/裸/體渾身黏糊的溫婉攬在懷里。兩人肌膚緊緊貼在一起。
溫婉剛想松一口氣,沒想到轉眼又被白世年抱著。溫婉此時如沒有骨頭一般趴在自己男人寬闊的胸膛里。做了這么親密的事情,溫婉此時什么想法都沒了,再者全身也沒多少力氣了。
溫婉窩在白世年懷里,聞著好久沒聞的味道,那些別扭,不滿,怨言,都不比上這刻讓她安心的感覺。
白世年卻沒如溫婉一般筋疲力盡。相反,他此時精力仍然充沛,性致高昂。也因為如此,白世年的手沒閑著。撫摸著那對長大成水蜜桃的寶貝,還有那細膩得如羊脂玉一般的肌膚,很想再來一回。
溫婉睡了一個時辰養回了點精神氣,可剛才的一場歡愛將他剛剛養回來的精神氣又折騰沒。當下見著白世年又開始不安分了,拍開了白世年的大手,有些埋怨有些委屈地說道:“我都說了明天還有一堆的事忙。你真希望我明天累倒?”
白世年低低地說道:“我也不想的。可是克制不住。媳婦這么誘人,我若忍得住那我可就真成太監了。媳婦,你越來越可口了。”
溫婉翻了一記白眼:“你當我是紅燒肉啊?”可口,她還可樂呢!恩,可口可樂。
白世年蠢蠢欲動:“媳婦比紅燒肉可好吃了。媳婦……”說完他用下面頂了一下溫婉。他用實際行動告訴溫婉他不是說謊,讓溫婉感受到他的又起來了。
溫婉才不買賬了,一場歡愛已經盡去了差不多所有的力氣了。還來一場,明天還要不要早起了。溫婉當下臉色不好地指著身上脖子上,手上青紅交加的痕跡:“說你是一只野獸一點都不過份。你看看,我身上可還有一塊好肉。”
溫婉經過這么多年的精心保養,真正是冰肌玉膚了。白世年粗野的動作,在溫婉白皙的身子上落下一塊紅一塊紫,清晰可見。
白世年看著,并不臉紅。只低下頭在溫婉發間親了一下“媳婦,我以為你不想我。”近兩年溫婉都不好好給他寫信了。白世年內心深也有擔心過,溫婉是否真如葉狐貍所說。嫁給他只是為了想要個孩子。不過現在溫婉的表現讓他知道,他真是多想了。
白世年說這句話的時候,說不出的失落與后怕。聽得溫婉大感奇怪:“你怎么會這么想?難道你認為我紅杏出墻了?”扯呢,她一直潔身自好的好不好。而且這么多年。她對他很好啊!京城的事幫他看護得妥妥當當,每年還送吃的送喝的。怎么會認為她不想他。溫婉很怪異白世年的想法。
白世年當下臉就黑了:“口無遮攔的,這也是能隨便說的話,”他從沒想過溫婉紅杏出墻,只是擔心溫婉有怨言。溫婉自己倒說的順溜了。這也就是他對溫婉了解甚多,若是別得丈夫聽到自己妻子這么口無遮攔的,還不知道如何。
白世年真弄不明白,就沖著溫婉的這個性子,皇上怎么放心將政務交給溫婉呢?更神奇的是竟然沒出一點紕漏。
溫婉有些心虛。這話確實她說快了。恩,這話以后萬萬不能隨便說,以后一定得注意了。在前朝一直都很謹慎的,沒想到跑白世年面前,說話都不過腦子的。
溫婉趕緊轉移了話題,不想再繼續剛才的錯誤:“那你為什么會認為我不想你?”她很想的好不好,孤枕難眠的時候更想(夏瑤滿頭汗:你有孤枕難眠的時候嗎)。
白世年感慨地說道:“我只是看你不給寫信。以為你對我心生怨言,心里怨上我了。”
溫婉抬頭摸了一下白世年的臉頰以示安撫:“不是不想,是不敢想。我只要一想你,晚上就睡不著。所以,我強迫著自己不去想。”溫婉下午跟皇帝說話太多,現在說話都是沙啞的。
溫婉真是不敢去想白世年。一想心里頭就難過,想得多了,心里酸澀酸澀的。晚上都睡不著。到了后來,寫信的時候,寫著寫著就將心里的難過與埋怨寫出來了。次數一多,導致溫婉不敢再多寫信。怕白世年感受到她的怨氣,讓白世年知道也改變不了狀況,還不若就讓他好好的呢!
白世年聽了這話。/本文轉自心口酸澀不已:“我也想。每天都想,想得厲害。媳婦,我每天晚上都想著,想著跟你如現在一樣。想得我夜夜睡不好,想得恨不得將你揉捏在我的懷里,身體里,再不分開。”白世年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賊光賊光的。
溫婉沒接白世年的話,也仿若沒聽到白世年的話。眼睛看向白世年那精壯的身子上多出來的傷痕,溫婉直盯著胳膊上那道明晃晃的長了一層厚厚的新肉的傷痕。那疤痕看著讓人覺得特別恐怖。
溫婉看著身上明顯是新添加的傷口,又是心疼又是氣惱:“你不是有金絲軟甲,怎么還受了傷?”金絲軟甲好不容易給弄到的,沒想到竟然不中用。可不糟蹋了好東西。早知道就不費盡心思弄了。
“這是在沐浴的時候,遭遇刺客刺殺。”白世年看著她眼底的心疼,笑著解釋。真是情況是,皇帝到了以后。白世年乖乖地將金絲軟甲送還給了皇帝。畢竟皇帝的性命比他重要多了。
溫婉知道是白世年的近身侍衛里面出現了叛徒,混進了奸細。趁著他沐浴的時候行刺。好在高秦高山兩個人非常警覺,及時支援。只是當時擔心溫婉會受到驚嚇,受不住。所以瞞著溫婉。直說很快就被殺了。溫婉不知道中間的驚心動魄。
溫婉聽到白世年云淡風輕的口吻,想著自己這幾年的擔驚受怕,一股怨氣沒上來,怒氣卻上來了:“混蛋,知道不知道我在京城里很擔心呢!”那時候擔心的都生病倒下去了。可是這個人卻半點都不知道。溫婉想著就覺得自己很是委屈。嫁這么一個人。就是找罪受。誰說她找了一個好丈夫,明明找的就是一個讓自己吃苦受累的丈夫。
溫婉想到自己受的苦楚,眼淚啪啪地掉。她是真覺得自己委屈。都說自己得了一個愛重自己,天下第一癡情的男人。那些人多羨慕她。可是誰又知道她的苦楚,她背后的心酸呢!
白世年不知道溫婉現在這么脆弱了,說兩句眼淚就掉。這哪里是呼風喚雨的攝政郡主。明明就是一個小女人嘛!
白世年是個徹頭徹尾的大男子主義的男人。之前內疚有,底氣不足心虛更多。若不是因為真的愛重溫婉,估計是有多遠離多遠了。現在瞧著溫婉非但沒對她端著攝政郡主的架勢。還一副小女人,當下是哭笑不得。忙哄她說道:“都是我的不是。以后再不會了。別生氣,以后真不會了。”都已經退伍了,肯定不會再受傷了。所以這個保證還是可以做到得。
溫婉擦了一下眼淚。以后確實不會了。若是白世年再敢扔下她要去建功立業什么的,她鐵定要和離。帶著兩個兒子去海口,到時候就下令不準白世年入海口。
溫婉心里這么想,但也不會傻到現在就說和離這樣煞風景的話,趴在白世年懷里,軟聲軟語道:“你別鬧了,我們好好說說話。我都八年沒跟你好好說話了。連你的聲音都不記得了。”樣貌嘛,有明睿那個樣板在,想忘記都忘記不了。但是這聲音真不清晰了。
白世年聽了溫婉這聲音。心里有些酸澀。夫妻之間本事該說心里話的人,可因為自己的原因:“好。我們說說話。”
夫妻兩人說著家常話。首當其沖的自然是兩個孩子。白世年想著兩個孩子,心一下柔軟了“媳婦,兩個孩子,教導得很好,辛苦你了。”老大少年持重,聰慧好學。足夠撐起門戶;老二雖然有些嬌氣,但也很聰慧。兩兄弟相親相愛。白世年雖然經常聽到贊揚兩個孩子的話,但終究不及自己親身體會。
溫婉聽了,不禁好笑:“怎么著?是不是覺得養于女人手的孩子就是沒出息的?”這個朝代女人的身份低下,而且普遍認為長于女人之手的男孩,會沾染了胭脂氣。一般不會讓女人教養孩子。
溫婉開始是不認同的,但是到后來溫婉發現這說法真的很有道理的。明瑾之所以現在這么嬌氣,就是受了她的影響。受了身邊這么多女人的影響。女人嘛。對孩子難免會多一份的縱容。所以養成了明瑾嬌氣的有點像姑娘。
溫婉意識到這個問題,才真正擔心孩子一直長在女人堆里對孩子將來不利,怕孩子長大女氣太過。這才火急火燎地尋了先生過來。這兩年好多了。但是明瑾到底還是受了影響。從明睿的態度跟做法來看,就知道了。
溫婉所不知道的是,這也幸好明睿情況特殊,有著明睿在邊上看著明瑾。明瑾才沒被帶歪,只是受了少些的影響。若不然,還不知道明瑾會如何了。
也因為如此,溫婉是想著白世年回來以后,讓兩個孩子以后多跟白世年相處相處。希望白世年能幫著去掉明瑾的嬌氣。按照溫婉對白世年的了解,應該能更正明瑾身上的缺點。一個能教導出那么多好兵的將軍,應該也能教導好明瑾出來的吧!
白世年見溫婉歪曲他的意思:“古有孟母三遷,養出了名聞天下流芳千古的孟子。今有我媳婦,悉心教導,以后睿哥兒瑾哥兒必定也是名垂千古。所以,沒人誰敢說養于女人手的孩子就沒出息。”白世年心底再認為明瑾有些嬌氣,也不可能現在煞風景。
溫婉聽了這話提醒道:“白世年,這話跟我說說就成,別跟孩子說。睿哥兒原本就早慧,樣樣不愿落后于人。你再這么說他更會嚴于律己。孩子才八歲,我不希望他們過早把重擔抗在肩膀上。我還是希望倆孩子能多過幾年舒心的日子。老公,我們還護得住他們。”
白世年不知道溫婉會想得這么深遠:“這件事是我急躁了。怪我,我以后會注意的。”一直認為大兒子能繼承他的衣缽。卻沒想過兒子太懂事。他們更不應該給太多的壓力。
溫婉摟著白世年的胳膊:“老公,其實我也有擔心。明睿一直想當大將軍,我都不知道怎么教他。現在你回來了,將你的本事都教給他。等他學到了你的本事,我也不擔心了。”溫婉的擔心不僅如此,明睿心里的陰影很重,溫婉覺得光自己引導是不夠的,還需要白世年好好引導兒子才成。只有父母雙重的愛。才能讓明睿將心底的陰影徹底的消除。
白世年笑著說道:“那是自然。你放心,我會好好教導明睿的,以后孩子的事,你也別操心了。有我呢。”對別人還會藏私。對自己兒子那肯定是傾囊相授了。白世年對明睿也有信心。
夫妻兩人說話。說著說著溫婉有些撐不住了:“睡了。明天還要早起呢!”明天又是忙碌的一天。
白世年心疼地說道:“恩,等擦了身再睡吧!”
白世年看看溫婉身上也是有一層細汗。白世年是知道溫婉向來愛干凈的。今天是真累著了。要不然,也不會說話間就瞇上了眼睛。
溫婉迷迷糊糊地恩了一聲。白世年讓人送了熱水進來。水送進來,來人迅速退出去了。
溫婉感覺身上有一股溫熱,睜開眼睛見著白世年子在給她擦身。溫婉不愿意:“我自己來。”這樣很容易擦槍走火的。她是真的不想再滾床單了。很耗費體力。
可惜男人與女人在體力上嚴重的不對等。溫婉根本拗不過白世年。溫婉最后無奈地說道:“那你別再起歪心思了。”
白世年壓根就不理會溫婉的意思,擦了脖子,擦身上就不行了。眼睛盯著那對跳動瑩白的水蜜桃,水蜜桃透著圈圈暈紅,上面還留著屬于他的齒印。
溫婉見著他停頓了。立即說道:“說話要算話。”
白世年低著頭,繼續擦拭著身體。一直擦完后將毛巾放了回去。才重新上床。
溫婉準備穿會衣服,被白世年擋住了:“就讓我這樣抱著。”白世年從后面抱著溫婉,一雙大手還放在溫婉的腹部上。
溫婉不愿意,但是聽著白世年軟軟的話,又有些舍不得:“那你別亂動啊!我明天真有一堆的事。不能再勞累了。”
能不亂動才奇怪。白世年抱著自己光溜溜的媳婦,若是能不亂動。不起心思,那定力可不是一般的。沒一會,溫婉就感覺到臂部有一灸熱的東西戳來戳去的。
溫婉推不開:“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真不成。我還得早起呢!”她體力跟不上啊。咳,溫婉此時真羨慕白世年的好體力了。長途跋涉,還這么有精力。
白世年威嚴剛毅的臉上流露出的是濃濃的,喉結在頻頻滾動著。看著溫婉明顯不配合。白世年想了下壓低著聲音道:“媳婦,我天天晚上都想你,想得好難受。你有沒有。有沒有每天晚上想我啊……”
溫婉丈二摸不著頭腦。這不是剛才說了想,怎么又來。可是對著白世年火熱的眸子,禁不住微側過頭去,但到底不忍心:“剛才不是說了。想的,每天晚上都想。”
白世年聲音非常的輕柔,對溫婉只能來軟的。不能來硬的。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慢慢來,就能打破溫婉的防線了:“那你是怎么想,怎么想我的?是不是這樣想的。”一雙大手輕輕揉捏那對豐滿的水蜜桃,嘴在耳朵邊上輕啃。極為誘惑。
溫婉算是知道這家伙做什么,這是打算走迂回路線了。可要這回身子被摸得發燙,胸前被摸得酥麻舒適。溫婉感嘆著,這身子真的愈發敏感了。好在溫婉毅力還不錯的,哼了一聲:“自然是想著怎么好好的就成了天下第一悍婦呢!”溫婉對此很有怨念的。
白世年心里嘟囔著還不是悍婦,就是悍婦了。這話最多也就在心里嘟囔著,說出來溫婉肯定要發飆,變成真正的悍婦了。
白世年在溫婉耳朵邊上卻是說道:“媳婦,我每天晚上都想……”白世年在溫婉反駁之下,跟溫婉輕輕地說起了他們新婚時候做下的那些親密無間的事……
溫婉身體敏感之極。被白世年一陣愛撫已經動了情,如今耳朵邊上再響起當初兩人做的那些再親密不過的事,其實晚上她也經常想的。只是克制住不敢想。被白世年這么一倒騰,哪里還經得住,一股戰栗之感從那頂端襲向全身,而這戰栗之感慢慢消融之后,她全身都已經酥麻了。這個時候,哪里還去想明天后天的。只希望沉溺在這歡愉之中了。
于是。順理成章地滾了第二次床單。
滾完第二次床單,白世年還是生龍活虎的。溫婉卻是筋疲力盡了。溫婉只能感嘆自己失策。早知道還不若分房睡。睡在一起肯定逃不過他的辣手摧花。溫婉也就感嘆感嘆,哪里還真會分房睡。若不然還不知道白世年要如何想了。她還想要夫妻恩恩愛愛,白頭偕老呢!一些事情可以做。有的事情是不能做的。一旦有裂痕,就會消散的。
溫婉見著白世年精神抖索地起來取了水給她擦身。溫婉不得不擔心他再起什么幺蛾子了。
白世年知道溫婉是怕他又控制不住:“放心,我不會鬧你。你放心睡。”剛才實在是忍不住。現下忍不住也要忍。溫婉整個人都癱了。再動,可就真要發飆了。
溫婉望著白世年:“成,我相信你。你若是不遵守規定,明天開始我跟兒子睡去。”到時候她就跟兒子一個房間。看他還好意思鬧不鬧她。呵呵,這個懲罰還是很重的。
溫婉的這個威脅非常有效果,白世年鄭重說道:“放心,我絕對不鬧你。你好好睡。”以前在軍營了。相隔千里也就算了。現在媳婦在身邊,若是還分開,那得多憋屈。就算什么都不做,抱著媳婦睡也成啊!
溫婉聽了這話,趴在白世年懷里。說實話,其實溫婉一個人睡更舒適,趴白世年懷里睡姿勢不舒適。但是溫婉還是喜歡趴在白世年懷里。聞著這股味道讓她很安心。
溫婉瞇了眼睛,嘴里還說道:“那我睡了,你也睡吧!”
白世年恩了一聲。
溫婉仰頭,親了一下白世年,柔柔地說道:“老公,晚安。”說完又縮回到白世年懷里去了。
溫婉是真累極了,很快就睡著了。
白世年看著睡得香甜的媳婦,心里也是一陣安心。這八年。兩千多個日日夜夜,想得他都要成為白發老翁了。現在終于回來了,看著安好的妻子跟孩子,再沒有比這更滿足的。以后再不離開了,兌現當初的承諾,一輩子不離了溫婉身邊了。
不過白世年今天也累了。明日開始還有的累了。剛剛回來,立了大功的人,親戚朋友都會上門,人來人往肯定也很忙碌。本來應酬的事情應該由當家主母處理的。可惜他媳婦比他還忙。所以,這些事情他是指靠不上了,只能他親自出來料理了。恩,明日去尋大哥大嫂,讓大嫂到將軍府上幫著招呼一下客人了。
溫婉迷糊之中,找個了更舒適的位置。白世年給溫婉擼順了頭發,見著溫婉睡得安穩的容顏。笑著在發間親了一下:“老婆,晚安。”抵在溫婉的頭上,兩人互相偎依,也瞇上了眼睛。
夏影跟秋寒看著屋子里的燈吹了,才各自進了屋子。夏影是知道今天晚上肯定有事發生了。以郡主的矯情,就算分開八年還有這個可能的。不過郡主再矯情,也掰不過將軍。所以說一物降一物。將軍回來了,以后郡主府也更有生氣了。
秋寒小聲地說道:“夏影姐姐,要不要去外間守夜呀?”以前是她跟秋蕓等人換著守夜。現在秋寒拿不定主意。
夏影回收:“去睡吧。”將軍不在是需要守夜的人。將軍在,郡主不喜歡屋子里留人的。
等秋寒回了房間,夏影也回了自己的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