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溫婉

六十九:事發

正文

天氣炎熱,因為下午太熱,不適合做劇烈運動。()溫婉將時間掉轉過來。早晨跟上午練習騎射,下午學習。

饒是如此,三個孩子還是曬得黝黑。翎昸回去的時候,如羽嚇著了,以為翎昸怎么的呢,立即喚來太醫給翎昸看看。一直到太醫保證一切都好,如羽才放下心來。

如羽知道溫婉讓三個孩子在外面練騎射功夫,擔心地說道:“溫婉也真是的,這么大熱的天,萬一中暑了這么辦?”現在可是六月了,再這在有一個半月的,還不得熱死。

翎昸搖頭道:“娘,不用擔心。也就早上太陽不大的時候我們才會練,太陽上來了就在室內了。”其實真實情況是,明睿堅持,不愿意在室內練箭術(騎術是不可能在室內練的)。

如羽緘默。溫婉自己兒子都在外面練,她能說什么。難道溫婉會連自己兒子都不心疼。但是對于如野孩子一樣的翎昸,如羽也是萬分的不忍心。也不知道溫婉這是想什么,為什么一定要讓孩子習武,而且是每天都不斷。

翎昸知道如羽的埋怨,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但是他也知道此事什么都做不了,只有低著頭。

如羽埋怨著溫婉讓翎昸教導武功。福哥兒卻還在后悔當時沒多求姑姑一會。他已經得到消息姑姑身邊的侍衛個個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隨便誰指點他幾下都受用無窮了。而前連天還聽到姑姑特意送了兩個師傅過來教導明睿跟明瑾,心頭更是火熱。恩,不管爹跟姑姑有是恩怨。他是一定要多往姑姑府邸里去。

福哥兒待放學休假兩日之機,敲開了郡主府的大門。福哥兒單個人到府邸上,溫婉作為長輩不見不問到底是說不過去。溫婉見著單身一個的福哥兒:“福哥兒,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嗎?”若是沒出事。怎么能單單一個人跑過來。

福哥兒求在地上說明了自己的來意。溫婉笑著讓人扶了他起來:“武星,你帶福哥兒出去,傳授他幾招。”

溫婉此時事情太多根本就忙不過來。哪里還有閑心放個孩子在府邸里。放了孩子在府邸就意味著他要負責人,有了一個翎昸就夠了,千萬不能再添置一個負擔了。所以,福哥兒注定是失望的。不過溫婉見著福哥兒那可憐的模樣,答應了福哥兒每個月可以再休假兩日讓武星指點他的武藝精湛多少。當然,同時也會提出不足。

福哥兒自然是喜出望外了。

夏瑤這日對溫婉說道:“郡主,明睿可以修習內家功了。我準備這幾日就開始教他。”明瑾還差得遠。再有明瑾那懶惰的性子,夏瑤也不知道有沒有教導內家功的那一日呢!

溫婉聽了內家功,起了興趣:“內家功?是不是就是俗話說的內功?學好了飛檐走壁什么的不在話下。”現代那些武俠小說可不就說內功若是一定境界,可是什么都能干。

夏瑤望了溫婉一眼:“要這么理解也可以。郡主,要飛檐走壁做什么?”明睿學了內家功又不做賊去。干什么飛檐走壁。又不是去做飛賊。好好的路不走,飛檐走壁做什么?

溫婉一噎:“武功的東西我不懂,你自己看著辦吧!反正你得將全部本領都拿出來,兩小子能學多少那就看他們自己的本事。”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她這個當娘的提供最好的資源,至于學到多少,溫婉只能監督,其他值能靠他們自己。

夏瑤開始教明睿內家功,本來是好事。但是卻出來一個問題。明睿覺得時間不夠用。他沒練功的時間了。早上起來練功,上午學習,下午練騎射,晚上要練字跟做課業。哪里還有時間。

明睿思考再三,跟溫婉商量著是否能將早上學習的時間放棄了。溫婉聽了立即拒絕:“你若是覺得耽誤了練功,可以將下午的騎射取消。改為練功。上午的學習時間是決計不準的。”練功重要,但是更重要的是有一個靈活的頭腦。打仗光蠻力是不行的,還得計謀。

明睿早就預料到溫婉回拒絕,于是說道:“娘不答應也成。不過,我晚上不練大字,也不做課業。晚上我要練功。”

溫婉最終退讓一步:“練大字改在中午,一個時辰改為半個時辰。課業不能不做,而且你必須做完功課才能練功。每天亥時二刻(晚上十點)必須去睡覺,早上卯時二刻起床,中午要睡半個時辰覺。”溫婉認為一定要保證孩子充足的睡眠。

明睿還想跟溫婉打商量,可惜溫婉拒絕得很干脆“別再多說。你要是再多說,娘就連早上跟晚上的練功時間都取消了。練功固然重要,但是你身體更重要。你現在還小,正是打根基的時候。若是現在弄壞了身體怎么養都養不回來。”見著明睿不吭聲,溫婉也放緩和了語氣:“明睿,我是你娘,不會害你的。明睿,什么事都要循循漸進,不能一蹴而就。練武更是需要慢慢的積累,功底扎實。你若是練功將身體折騰得壞了,什么都是空的。明睿,急功近利后患無窮。”

明睿見著旁邊站著的夏瑤姑姑,沒吭聲了。只要娘一句話,夏瑤姑姑都是聽娘的。所以,溫婉的說的明睿也聽進去了。

溫婉如今是真的空出很多時間了。不過空出的時間溫婉也不隨著宋洛陽的意跑去編書什么的。她現在得好好放松放松。其他等休息一段時間再說。這幾年真是累著了。

沒多久,押解王監見的欽差回來了。因為此人有叛逃去韃子的行為,所以皇帝直接判了斬立決,直系男丁全部斬殺,女的死的死,賣的賣,一家子就這么煙消云散那了。

溫婉沒去關注這件事。準確來說溫婉從頭到尾都沒關注這件事。就這樣一個人就想將白世年弄下來也太不自量力了。除非是打完仗或者約定時間到了,否則白世年是不會回來的。

溫婉與三個孩子在花園里散步,手里還拿著一把玉扇。邊走邊與三個孩子說著話。轉彎處見著夏影走進來。

溫婉笑著說道:“看你這神情,有什么事?”夏影那神情。彷佛吞了一只蒼蠅那么惡心。溫婉看著就想笑。因為有孩子在場,溫婉也沒發問。誰知道待會說的適合不適合孩子聽。

等回了屋子,三個孩子去了書房。溫婉才見著兩個不正常的女人。夏影陰沉的仿若下雨前的黑暗。夏瑤則是低著頭,肩膀抖動,明顯是在發笑。瞎子都知道,有事了。:“什么事?”若是壞事,夏瑤也該要著急上火才對。為什么這個神情。

夏影一臉惡心的低說道:“大公主在府邸里養了面首。這消息現在傳揚出去,真是將皇家臉面都丟盡了。”夏影剛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有些不相信。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溫婉閃了閃眼睛。不能不讓溫婉吃驚啊。這公主養面首暗地里養也就是了,大家睜只眼閉只眼的。現在鬧出來,這下皇家丟人丟大發了。估計皇帝舅舅得氣瘋了。

夏瑤見到溫婉一臉平靜的神情:“郡主不吃驚?”夏瑤原以為溫婉會驚訝或者幸災樂禍。沒想到溫婉啥反應都沒有,就一臉平靜。

溫婉奇怪地說道:“有什么好吃驚的。這曹頌離了京城已經好幾年了,大公主找個男人也沒什么稀罕的。不過我倒奇怪這是誰捅出去的。”大公主雖然沒權勢。但到底是公主,名頭還在,尋個男人還是能尋得到的。不過是這個朝代沒漢朝那時候開放,可以明目張膽的養。但私底下養著也沒關系,別被人發現,眾人也就睜只眼閉只眼過去了。可是現在事情傳揚出去了,要知道這事情一旦傳揚出去損的是皇家人的名聲。皇帝一怒,到時候不知道多少人遭殃了。

從理智來說,溫婉覺得思聰找男人真沒什么問題。曹頌都不知道云游到哪里去了。若不是時不時有他的消息傳出來。還以為死了呢!夫妻分離這么久,而且夫妻兩人是在斷絕恩情的前提分離的。思聰要找過一個男人,并不過分。要知道獨守空房的滋味真不好受。現在孩子離了身邊,溫婉一個人睡。總會想起白世年。想著想著就想得心口疼。咳,溫婉后悔了,早知道就該讓兩孩子明年再搬出去了。

夏瑤聽了這句話。嘴角抽搐了半天。郡主這什么意思?雖然說公主地位比一般的平民女子要高。但也要遵守三從四德。

夏影則是涼涼地說道:“郡主,若是這些話被將軍聽到,不知道該如何……”若不是她們都相信溫婉的人品,聽了這話加上溫婉也是獨守空房六年多,肯定得懷疑溫婉與思聰是一伙的(溫婉吐槽:一天十二個時辰在身邊,找男人也找不著啊)。

夏瑤也是贊同夏影的話:“郡主,這些話要是被將軍聽到,估計有的郡主好受了。竟然贊同大公主找男人。真是太離譜了。”

溫婉呵呵直笑:“那怎么能相提并論。他們夫妻早成陌路,既然沒有夫妻情份,另外找個男人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我跟白世年這是夫妻恩愛,還有明睿跟明瑾兩個乖巧的孩子。我沒事將自己和樂的一家弄得分崩離析的……”溫婉對夏瑤跟夏影放心,溫婉才會說出心底的想法。若不然,溫婉也定然會與其他人一樣了。

溫婉說起白世年,又想了。咳,這才六年,還有四年。溫婉想著還得熬四年才能見到丈夫,不知道為什么,心口悶悶的。

夏影怒瞪了溫婉一眼。這是什么意思,若是夫妻感情不好,就可以去外面找男人呢了。

溫婉看出了夏影的意思,收斂了不對的情緒,笑著說道:“也不是。若是我跟白世年也如思聰與曹頌的關系。肯定要和離。我可不愿意守著一段有名無實的姻緣。日子是自己過的,那些名聲能當飯吃。”所謂皇帝賜婚不能和離,那都是約束下面的臣民。可不包括他們皇族之中的人。

溫婉其實覺得思聰有些犯蠢。曹頌敢扔下她四處云游,完全可以求得皇帝下圣旨,和離。然后再找過一個男人嫁了。何苦還得背負這個名聲呢,現在倒好,丟了皇家的臉面皇帝是鐵定饒不了她。

溫婉的話沒落,夏瑤的臉色就下來了。陰森森地說道:“郡主,那些可能的或者的話以后最好還是別說。玩笑歸玩笑,這些有損名節的玩笑還是不要說。尤其是在這個風尖浪口之上的玩笑。”

溫婉也知道這個時代對女人的苛刻,現在許多人正想要抓她的小辮子呢。若不是對夏瑤跟夏影放心,溫婉也不敢放松。溫婉當下收斂了笑容,不再開玩笑:“誰散播出去的消息。”按照來說,二皇子祁基在朝中沒什么勢力,大公主思聰也很少外出。好好的誰針對她,弄了這么一出。要知道這消息傳揚出去,皇帝也絕對饒不過這個傳揚消息的人。溫婉覺得,應該不是幾個皇子。不管什么人都不會去碰這炸彈。

夏影對此很無語:“沒誰針對她,是她府邸里的一個嬤嬤喝醉酒捅出去的。一下就散播出去了。不過都是私底下傳播,也不敢放到明面上去說。散步的范圍也很窄。”

溫婉摸了摸鼻子,這思聰御下的本事可真是差到極點了。溫婉很不厚道地想著,這下不進庵堂也得軟禁了。

思聰的事,皇帝龍顏大怒。之前思函的事,暗中已經有過緋聞傳播出去。后來二公主嫁了以后事才落。如今大公主又出了這樣的事,豈不是說明皇家家教有問題。

皇帝本想剝奪了思聰的公主的稱號。但是最后還是想著緩緩,因為若是此時下令更是讓留言得以確認了。但是去徹底將思聰軟禁起來了。沒有圣旨,不準踏出公主府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