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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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婉仲出纖纖十指,眾人就看著如蔥似玉的手上的鉆石戒指。跟我請牢記戒指雖然很平淡,但卻是溫婉的最愛了。
言語也很是甜蜜:“這是夫君送我的新婚禮物(在外可不好叫老公)。這戒指看著不出彩,但金剛石戒指,還有一個稱呼叫鉆石戒指。寓含著不離不棄,永恒不變的諾言。所以,我很喜歡。”溫婉用的是夫君,而不是郡馬。大家都能聽到溫婉言語之中歡快與幸福。也因為溫婉的這句話,讓大齊朝的金剛石,徹底改名叫鉆石了。也讓鉆石戒指,一瞬間風靡了整個京城。成親的人,都會提前訂好一對鉆石戒指,在新婚之夜送給新娘子。當然,這是后話了。
佟世子妃一怔,轉而笑著打趣道“喲,帶個戒指還有這么多的講究行頭。不過寓意一生一世,不離不棄,聽了確實讓人心動呢!這么說來,興國郡主與郡馬爺的感情,可是好得蜜里調油了。”白世年對著溫婉承諾一生一世一雙人,不離不棄,愛意不變了。難怪溫婉越來越嬌艷了。能得男人這樣的諾言,那個女人不得甜死了。
三皇子妃羅氏半是羨慕半是調笑:“郡主,有了將軍這句話,可不得如掉入蜜罐之中呢!如此光彩耀人,看得我們眼睛都是花的。”在場的誰不是人精,其實不用溫婉自己表示.看著那艷麗嫵媚的風姿,都知道夫妻和諧。再看到溫婉故意表露出來的幸福甜蜜,讓這些整天跟側室小妾等妖精斗得昏天暗地的女人,不嫉妒都不行啊!
溫婉笑得讓人看了想扁:“他是對我很好。我脾氣壞,性子不好,可他一點都不介意,對我很包容。”讓人只有羨慕得想要踹上一腳才能解恨啊!可惜沒人有這個膽子。只能在心里罵著老天沒公道。
還有的人最多也就在心里吐槽。就算你脾氣再壞,性子再怪異。白世年除了包容,還敢做什么。
可惜.美好之中總有大煞風景的。這不,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來了“只是可憐了戚氏了。竟然就這樣無情地被拋棄了。”
這個聲音一落,在場的其他女眷臉色立即下來了。好好的宴會,提一個妾室。這是故意找晦氣了。
本以為溫婉會發脾氣,可惜溫婉只低著頭與佟世子妃耳語,好像沒聽到這句話。二皇子妃這是被溫婉徹底被漠視。沒有什么比漠視,更讓人下不來臺了。
而眾人看著夏瑤的反應。昨天打公主的行為,讓夏瑤又大展雄威。可惜讓眾人失望的是,今天的夏瑤仿佛就入僧的一個木頭,什么話都沒有.只是站著。眾人心里疑惑,也沒人敢去招惹這位煞星。
不過敏感的人還是在后來看到夏瑤甩了一記惡狠狠的目光給二皇子妃。那眼神,仿佛能吃人。差點把二皇子妃嚇暈過去。因為夏瑤的目光,實在是太狠毒了。
眾人聊得很盡興。今天日子特殊,溫婉倒也沒往日的不耐煩,靜下心來跟大家聊,而且與眾人也能聊得上,一說還總能說到點子上,讓佟世子妃夸贊不已。整個宴會,在大家的努力配合之下.倒也熱熱鬧鬧。
眾人用餐的時候,負責宴會的聞貴妃知道溫婉好酒。特別取了御酒來的。可惜溫婉卻是拒絕了,讓換上果汁。若是以往.喝酒就喝酒了,這會有了孩子,肯定是滴酒不沾的。為了怕影響子嗣,從跟白世年成親以來,她都不允許白世年沾半滴酒。就怕白世年影響到孩子。到這會,更是小心得不能再小心了。
眾人心里嘀咕著,莫非,是有了。成親三個月.兩人又天天泡在溫泉莊子上.不是努力造人還能干什么。不過若是成親三個月就懷上了,而且還在白世年臨別之際.那溫婉的運道,他們只有感嘆老天不公.再做不了其他的了。要知道,這里在場的還有好幾位成親幾年都沒孩子的。若是溫婉在這么短的時間懷上,讓她們情何以堪。
溫婉對著眾人疑惑的神情笑道:“最近身體有些不舒服,太醫說不能碰酒。”當然,這句話也打消不了眾人的疑慮。不過大家都識趣地不再問了。
這次宴會,讓不少的人認識到溫婉其實也沒傳聞之中的難以接近(這里很多人與溫婉基本沒接觸過,都是只聞其名,不見其人)。聊天,說八卦溫婉娓娓聊來,說首飾也很能講解出獨特的見解,說衣服,可以描述很多不一樣的款式。比如她今天穿的。
反管跟她聊什么,溫婉都能跟你扯個一二三四五。讓眾人大為感嘆。佟世子妃搖頭“我還以為你每天就是看賬本,忙著賺錢了。沒想到,比我們還精于此道。以后,我可得經常跟你討教討教。”若說開始存了一分交好的心思。那這會溫婉的表現真讓她信服了。溫婉的見識很廣,也很善談。怎么就不喜宴會呢!而且,若真是孤僻不討喜的性子,皇上也不可能那么疼。
溫婉笑著到時候得看情況,因為她實在太忙了。也順便說道以往她不喜歡宴會,是她喜靜不喜鬮。
這兩個理由,解除了眾人心底的疑惑。大家自是欣然接受了這個理由。同時也歇了下帖子請溫婉的心思了。第二個理由還好,這很忙,大家能說什么。因為管著那么大的產業,不忙才奇怪呢!
用過中膳,再閑聊了一下。夏影走過來在溫婉耳朵邊上嘀咕了兩句。溫婉笑著與眾人道別了。
再見到白世年,雖然走路正常。但看著那神情,就知道喝高了。一上了車,就摟著自己媳婦又親又啃又咬的。溫婉嫌棄地推開他,趕緊讓夏瑤取來了準備好的醒酒湯。
弄妥當以后,溫婉都出汗了。白世年卻是一定要摟著溫婉,嘴角都是笑的。嘟囔著今天可是有好些個人都羨慕嫉妒恨著他。特別是覬覦溫婉的那幾個。他們臉色越難看,白世年心里就越暢快。心里高興,喝得自然也就多了些。
溫婉笑著隨他胡天海地大理胡說一通。身邊侯著的夏瑤跟夏影,都抿著嘴巴笑。
一回到府邸里,溫婉就讓人將白世年拖到凈房里,也不自己勞累了。讓人幫著洗了。她只負責換衣裳。弄妥當,才將白世年送到床上去。溫婉看著床上的白世年,眉眼一掃。對著夏瑤耳語一通。
夏瑤笑著答應后,下去準備了。
溫婉然后窩在白世年懷里,白世年雖然是睡著了,但意識還有。這三個月的習慣,動了動,也沒壓著溫婉,反倒把溫婉摟得緊緊的。溫婉則是臉貼著白世年的臉,蹭了蹭。她真舍不得,萬分舍不得。為什么美好的日子總是那么短暫呢!溫婉低低地說道:“我很害怕,真的不想讓你去。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十年,要承受十年的相思之苦,她一想就害怕。她也只敢在白世年沒意識的時候,將內心的不舍與害怕流露出來。不是要他故作將強,而是不想讓白世年背負這個心理負擔。溫婉自言自語喃喃地說著,說得累了,也就睡下了。
等白世年起來的時候,就看見溫婉的雙眼紅紅的。白世年摸著溫婉腫紅的雙眼:“媳婦,你怎么了?”怎么好好的眼睛紅紅的了。
溫婉軟趴趴地粘在白世年身上,啞著聲音:“白世年,我舍不得,怎么辦?我舍不得你走。”該表現依戀的時候還得表現依戀。溫婉可不會如有的妻子那樣,表現得很鎮定。然后再若無其事地送丈夫出征。該軟的一定要軟。當然,白世年走后,她也一樣會照顧好自己。
白世年一愣,轉而把溫婉僅僅地抱著:“對不起,溫婉。”除了說對不起,他不知道該說什么。溫婉窩著不說話,兩人躺在床上,靜靜的,誰也沒有說話。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夏瑤在外面叫著用晚膳了。溫婉才不情不愿地爬起來。嘴巴里嘟囔著,時間怎么過得這么快呢!
用完膳,兩人消食后,溫婉借故去廁所,就不見了。白世年問著,都說不知道。
按照往常,溫婉肯定要粘著他舍不得離開,這會哪里去了。問了好幾個人,都說不知道。這下白世年了解到,溫婉肯定再給他鬧什么意外的驚喜了。
白世年被引到側廳,整個側廳已經煥然一個樣,屋子四周點滿了紅色的蠟燭,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白世年就在門口站著,靠門的地有一小案幾,上面有茶水,夏影讓他坐在那,自己出去了。
正疑惑著,從偏門進來兩個女子,一個抱了把琴,一個拿了一把笛子,都穿著淺色的衣服,走到角落里坐下。白世年不知道溫婉葫蘆里賣的什么藥。靜靜等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