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a⊙啊!,瘋了,得重新找過房子,淚奔。
一行人進來,溫婉只認識清荷,還有的幾個估計就是白世年的那些嫂子弟妹了。溫婉想起白世年被戴綠帽子的事,就想笑。
“呀、呀、呀,可要讓我們好好看看。真是,如天仙一般的人物。看看這嫁衣,真是漂亮。”一個女子嘖嘖地說著,眼里全是羨慕,還有著貪婪之色。
“真漂亮,新娘子真漂亮,我們六弟有福了。”稱贊聲不斷。
一個女子鼻子可能很靈敏,詫異地問道“咦,這里怎么好象有土豆的香味。新房里,怎么會有土豆的香味,真奇怪。”說完,見著急個人都好像沒聽到,一下恍然。
“郡主,以后就是一家人了。白家以后,可就要靠你了。”一個婦人想走上前,握溫婉的手。被夏影給擋住了。
夏瑤見著這些人唱白臉的,唱黑臉的,廢話一堆,還想在新房里唱大戲呢!當下冷著臉道“廢話說夠了,都出去。”
進來恭賀的人,都是帶著討好的心情來的。還有小部分,也是受人指使,來探探底的。卻沒想到,竟然在大婚之日就這么不給面子。眾人歡喜的面色一下全都僵硬了。你看我我看你的,沒想到溫婉竟然這么不給面子。這還是大喜的日子呢!以后更不要說。
清荷忍不住叫道“六弟妹……”
夏瑤冷冷地說著“這位夫人,還請尊稱我家郡主。”意思就是在這里,還是要叫郡主,而不是什么六弟妹了。郡主是君,六弟妹是家人。這有著截然不一樣的感覺。夏瑤這句話就表明,溫婉是以君的身份,在白家的。
清荷面色一頓,這句話,已經充分表明了溫婉在白家會以什么態度面對白家的人。
溫婉卻是微微笑著,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說。
清荷很快調整心態,很溫和地說道“郡主,有什么需要我們的地方盡管開口。只要我們能做到的,一定會做到。”
夏瑤這才放緩了申請“我家郡主喜歡安靜,現在這里,太吵了。所以,還請你們移步。”
這么一句話,就是趕人。讓來的人里面,臉色很難看。
誰也沒想到溫婉竟然在新婚就這么不給眾人面子。
溫婉對于他們一進來就這樣子,心里又數。不過,夏瑤唱黑臉,她呢,一直微笑著低著頭。這些年磨礪下來,她已經知道了,有些人會為了錢不要臉的。對這樣的人,你也不需要給他們臉否則就是麻煩不斷。夏瑤看出了溫婉的心思,也就自動做了這得罪人的差事。她成親是她的事情,可不會因為成親就對這些人露好臉色看。
到現在她要再去討好什么白家的人,除非是她腦子突然被換了。皇宮里的公主皇子都不敢用這樣的口氣跟她說話,敢試探她。不用試探,就算她不住在將軍府,她也一樣要讓這些人滾出將軍府去。溫婉最痛恨的就是貪婪無比的吸血蟲。
不過,溫婉也慶幸。白世年上面沒有長輩了。雖然她地位尊崇,但是若是長輩的,還擔著一個孝。這會沒了這層顧忌,更好。這么一想,又發現嫁白世年一個好處了。
“那我們不打擾了。”清荷有些尷尬沒想到溫婉竟然連她的面子都不給。
“大嫂,原以為郡主嫁過來我們會有好日子過。這會我看,這話說得還太早了。郡主眼睛長天上去了,根本就看不起我們這些親戚。你說,這以后該怎么辦?”剛才說話的女子,又氣又惱地叫著。
清荷嚴厲告誡“眼睛長天上去了這話以后還是不要再說。郡主原本就是云端上是我們需要仰望的人,你們做好自己的本分就是。可不要想著能在她身上占便宜。也別想著跟六弟告狀。你們別忘了,不說六弟的品階還比郡主低了兩級,更重要的是郡主是君他是臣,有些事也不好說。可不要鬧得他們夫妻感情不好,到時候誰都沒好果子吃。”他們只是留下來幫忙的。事情落了以后,也就各回各家。難道還準備賴在將軍府不走。想得倒是美。可惜,愿望達不成。
其中一個婦人嘟囔著:“也不知道六弟怎么說。”也不想想,白世年會為了他們,責怪溫婉不。太拿自己當根蔥。
院內的喜棚里,掛滿了燈籠,整個喜棚里是燭光通明,觥籌交錯。好不熱鬧。
白世年瞅著滿院子的桌子都要去敬酒。突然笑了笑。自己妻子那么機靈的,誰知道又想出什么妖蛾子,呆會還得打起精神來應付她,可不能讓自己喝醉了。所以,給身邊的幾個都下了命令。
鮑寶剛、葉詢還有幾個死稈等一群跟著他回來的人,可全都上來幫他擋酒。而且眾人也都看明白了,白世年根本就不愿意喝酒。
白世年是什么人,邊關有殺神綽號。在邊關的六年多時間,死在他手上的滿清人不計其數的。這會你想要灌他酒,板著一張臉,一個凌厲的眼神掃過來,讓你心里涼颼颼的,冷得打哆嗦。
好多人羨慕嫉妒恨。你想,你功成名就了,娶人大元帥的女兒當側室,娶皇帝心尖上的寶貝當媳婦,以后的榮華富貴不手到擒難來?如果以后回京城,那絕對是實權派人物。本來想趁著這次幾回,好好的灌他一灌,到這會卻沒膽子了。
溫婉等人走后,這一整天實在是被折騰的太累了。哪里還去想什么緊張,什么洞房的。本來是想要倒床睡的,可惜夏瑤說這不吉利。一定要坐著等白世年回來。溫婉就靠著床沿睡著了。
夏瑤在邊上看了,拿了條毯蓋住,退了出去,在門外守著。
照彼時的規矩,是子時之前必須回洞房,所以一般二更天賓客也紛紛告辭散了。
白世年才不愿意等到那時候呢。
敬完一圈酒后,讓人幫忙阻擋著,自己溜回洞房去了。滿心歡喜地回了洞房。等回洞房一看,自己的新娘子靠著睡得香乎。笑著轉身去凈房。
“醒醒、醒醒。”輕輕地拍著溫婉粉嫩的臉,拍了兩下,竟然發現手感特別的好,新娘子的皮膚是白皙得雞蛋一般;光滑細膩跟綢緞有的一比,摸著感覺真好。一如記憶之中的。
溫婉迷迷糊糊覺得有人在給自己解衣服,一把拍開,很是惱怒地叫著“我自己的衣服自己解。”
白世年看著自己媳婦,眼神茫然,臉上更是帶著一絲慵懶之色,像一只剛睡醒的小貓,小模樣兒十分招人。
白世年看得是蠢蠢欲動。看得心頭再忍不住,先脫了自己的衣裳,再解仍然在迷糊之中人的衣裳。邊解衣裳邊用一雙灼熱的大手在小人兒身手摸來摸去。一下就自己摸上火了。
溫婉雖然睡迷糊了,可是警覺性還是很高的,一下就想到自己肯定遇見了色狼。一雙腳就給揣了過來。那里知道白世年早就有防備,側過身去,躲過了連環踢腿。
“不知道是不是又喝了酒。”白世年有些哭笑不得,不過聞著房間里沒酒味,估計是困了。就想著怎么把她弄醒。這么一想,把溫婉壓在自己身子下面,對著粉紅色的唇吻了下去。
溫婉嚇得赫然睜開眼睛,一睜開眼睛,就看見白世年正低著頭親著自己,眼睛瞪得有痛鈴那么大。想推開身上的人,可是人早就有準備,鉗制得她動彈不得。
白世年親夠了,就把溫婉放開。見她滿是憤怒地看著自己,不由笑了:“洞房是兩個人的事,哪里能讓我一個人完成。”
溫婉很是不高興地說道“喂,你多少年沒碰女人了。有必要這么饑渴得連睡著的人都不放過嗎?”被人打攪的好夢,睡得正香甜的時候被人弄醒,那是多痛苦的事情。估計有著這等經歷的人都知道。更不要說龜毛的溫婉。
“媳婦,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之夜。你睡著了,好象錯的人不是我,而是你。”白世年看著暴怒的溫婉,涼涼地來了一句。
溫婉摸了腦袋,想了好一會才想起這回,好象是傳說中的一刻值千金的洞房花燭之夜。終于回過神來,也就看到自己的嫁衣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脫了,只剩下褻衣跟褻褲,大紅色的鴛鴦戲水肚兜也隱約可現,里面的春光也能一覽半光。
溫婉聞了聞,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沒有酒味。恩,沐浴才過來的。還算好。
白世年趁著溫婉說話的空擋,把自己的中衣也脫了。等把中衣脫了后。溫婉看得眼睛直放光,八塊胸肌,好身材呀!古銅色的皮膚,健康壯碩的身材,配上一副俊郎非凡的面孔,溫婉覺得,嫁給這樣的男人,她算是賺到了。再看著身上的傷痕,更MAN了。
溫婉小心地摸上去,戳了戳,有彈性,彈性還很好,不是假的,是真的。這可是真正的八塊腹肌,真的很好的身材。
白世年開始還以為溫婉被自己身上縱橫交錯的傷口給嚇著了,等看到她兩眼放光的樣子才明白過來,這女人竟然看自己的身子看著迷了。頓時哭笑不得,他還真娶回來一個活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