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更送到,求粉紅。
溫婉看白世年不說話,故意上下打量一翻,然后說道“不過,說你克妻也不對。你如今有媳婦有兒子。得要好好珍惜。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否則,容易折福。”
白世年一噎,立即解釋道:“孩子是抱養的,不是親生的。”
溫婉聳聳肩,卻沒說任何的話。
白世年赤紅白臉“你是想用這個做借口,否決了這門親。不想認這門親了?”
溫婉反問著“你說呢?我不承認,我不嫁,你能怎么樣?你去告訴天下人,我是替嫁。可惜你不要忘記了,那時候我正在皇宮里重傷,昏迷不醒。你覺得你的話,有人信。天下人會相信皇室,還是相信你?”說完,還不忘記用手輕輕地撫摩著額前幾根碎發。
白世年心口一緊“你真不愿意認這門親事?”想著剛才皇帝的話,這會溫婉也說同樣一句話,白世年心下有些著慌。都到這份上了,還不愿意。溫婉到底是怎么想的。
溫婉眼露不屑“你覺得我應該要嫁給你嗎?以你現在的身份,你配嗎?”
白世年眼里有火光“你說我不配?你竟然敢說我不配?”
“一個二手貨,也想娶我。做你的白日夢去了。”溫婉冷嘲。那神情,卻是再真摯不過。
白世年突然有一瞬間的慶幸,真的,他相信,如果他真與戚氏圓了房,真生了兒子,他跟溫婉,一輩子都不可能的。想到這里。白世年放緩了聲音道:“我雖然娶了戚氏為側室,但我從來沒碰過她。從跟你成親以后,我再沒碰過任何的女人。我答應你,這輩子就守著你一個人。我兌現了與你的諾言。這六年,我沒有任何的女人。”
溫婉愣了一下,轉而譏諷道:“說得比唱的好聽了。你兒子是土堆里蹦達出來的?還是·你甘愿戴了綠帽子?扯謊也不找個好的。”
白世年輕輕吐了一口氣:“我剛才已經說了,兒子不是我的,是收養的,不是我親生的。邊關的人都知道。這個做不來假的。”咳′為什么他面對溫婉的時候,就沒底氣呢!
溫婉將白世年從頭到看腳,迸射出一句:“你受傷了,所以不能人道了……”
白世年氣得要吐血,當下將人摟在懷里。
溫婉錯愕了十秒鐘。不要怪溫婉遲鈍了,實在是這么多年,還沒人如此大膽地對他。溫婉反應過來·郁悶得要吐血。
剛覺得他長進了不少,沒想到還是一成不變,還是那副色狼模樣。為什么每次一見這個人,就要被占去打便宜。溫婉怒吼道:“武星。”
“膽敢冒犯郡主,死。”武星大怒,竟然敢在這里對郡主不敬。武星的劍對著白世年刺去。一出手,就是殺招。
白世年聽見溫婉叫后,也沒有把溫婉放開·甚至對著他刺殺過來的劍都不避開,冷哼一聲“哼,沒聽說過兩口子親熱·還來什么鬼冒犯了。出去。”
武星剛才那全都是虛張聲勢,之前的事他都已經知道了。別說殺了,他都不敢傷了白世年。武星聽了白世年的話,立即收了劍。
武星看著溫婉,溫婉臉漲得通紅,但卻并沒有沒反駁。武星不知道該做什么反應,對望一眼,現在這個,是什么情況。他在這里不是多余的。應該出去吧!
白世年見溫婉想要說話,咬她耳朵邊邊·吹著氣:“媳婦,你你要不說我們是兩口子。不叫他退下,我就告訴她們,恩……”這個恩子,充滿了威脅之意。
武星的耳力是一等一的。他聽到著話,趕緊把頭低下。他實在是沒想到·兩人真洞房了。洞房了,還能不嫁嘛。所以,武星當自己是沒帶耳朵的。老實地等候著溫婉的吩咐。
溫婉驚得瞠目結舌,不知道做什么反應。這種下三流的手段,他卻能理直氣壯地說出來威脅。這會終于知道,這家伙為什么能老打勝仗了。完全就是個不要命的,也是個不要臉的。你想,一個連命跟臉都不要的人,可不就天下無敵了,能不打勝仗嘛?
溫婉當下又氣又怒地看著白世年,沒奈何轉頭道“你出去吧,放心,他不會也不敢對我怎么樣。我跟他,有些往事要談談。”
武星聽了,立即退出去了。走出去的時候心里還嘀咕著,郡主為什么就不嫁。雖然白世年有些霸道,但跟之前的那些小白臉可強多了。
白世年見著武星退出去后,在溫婉耳朵邊上曖昧地說完,不忘舔了兩下“小狐貍,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可愛。”
溫婉的臉,成功地紅了。掙扎了兩下,卻發現白世年將她禁錮了。白世年感受到胸前的柔軟,當下忍不住說道:“比六年前大了很多。也不知道那胎記有沒有也跟著長。”
溫婉剛想開罵,嘴巴也被堵住了,因為缺氧,臉通紅通紅。
這么多年來,溫婉唯我獨尊慣了。如今,如今竟然有人明目張膽地吃她豆腐。一下呆滯了。都忘記反應了。
溫婉一直等到有一硬硬的火熱的東西頂著她的大腿。溫婉憤怒地想要嚎叫。不過還記得外面有人,現在也不適合讓外面的人知道自己的態度到底如何。低聲咆哮道:“白世年,你個混蛋,我要殺了你。”溫婉是真被氣著了。這個混蛋,是不是也是一個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就這個模樣,他怎么能守著六年。情報應該是假的吧!或者這個家伙,太會隱藏了。就這個模樣,能守六年。
白世年見著溫婉這么大反應,笑得很得意,不過他還知道場合,沒大聲笑,只小聲說道:“這下你相信我很正常了。要是再不相信,還可以繼續。”
溫婉的臉漲得通紅,這個混蛋。這個混蛋是對外那守身如玉,不近女人身的白世年?不是之前的情報有誤,就是被鬼附身了。
溫婉甩開這些念頭,覺得丟人啊,就這么被鉗制住了。她怎么在這個混蛋面前,就接二連三的吃虧呢,老被占著便宜。溫婉不想被外面人聽見。只得恨聲道:“白世年,你混蛋。你竟然跟我耍流氓。”
白世年很無辜地說道:“明明是你說的,我不能人道。我現在只是向你證明,我是個很正常的男人。所以,你不能怪我對你不尊敬。因為這個是最快的法子。”
溫婉被噎住了。這么多年,都是別人順著她習慣了。有誰敢對她不敬。沒想到,今天卻碰到了一個潑皮無賴。不對,是一個腹黑。
白世年卻沒再繼續耍無賴,只是用滿是厚繭子的手,撫摩著溫婉水嫩嫩的臉,咯得溫婉臉疼。
白世年在溫婉再次發飆前,把溫婉摟在懷里。喃喃地說道“媳婦,六年了,六年了。這個場景,我每天都做夢夢見,每次在夢里見到你。可醒來,卻是空蕩蕩的。今天,終于不再是做夢了。媳婦,我真的好想你。如今,能抱著你,感覺都跟做夢似的。”
溫婉想著那時候以為白世年死了,做了噩夢,夢見白世年來跟她道別,就告訴她說,他一直在想她。想到這些,溫婉的手抖落了一下,也不再反抗了。任由白世年抱著她。窩在白世年寬闊的胸膛里。
有一瞬間,溫婉在想著,就這樣順從了算了。再倒騰下去,她也累得慌。不過,這么多年深在重重的危機之中,讓她不敢抱有僥幸的心理。要是就這么算了,這么順從了白世年。怎么舒服皇帝外公,怎么讓外面的人相信她是失憶。前面做的努力就前功盡棄了。她要的東西不僅拿不到,還會埋下極大的隱患。這個隱患一旦落成,她需要要花十倍甚至更多的心血去補救,還達不到原來要的效果。
白世年看著溫婉“我答應過你的事,我一直在遵守。你相信我,我真的沒碰戚氏,孩子也不是我的。你要不相信,你可以去查。那孩子,是戚氏抱養的。”
溫婉低著頭,言語有些深沉“能跟我說說,這話,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到底,還說了多少的胡話啊!”溫婉很悲憤。她當時到底說了什么話呀。往日里喝酒醉倒,她從來不會說胡話的。那日人品大爆發,廢話那么多。
“你說,只要我不背叛你,不會愛上別的女人,不娶別的女人為妻,一輩子守著你,只要我能做到,你會一輩子對我好。你還說,我們夫妻,要愛對方一生一世。”白世年看著溫婉震驚地樣子,知道她是真忘記了。沒想到,自己記了六年的事情,她卻是忘記的一干二凈。
溫婉傻眼了,這確實又像自己內心的話。很矛盾,這怎么回事。在古代妻的意義重大。妻是娶,妾是納。沒有娶妻的男人其實跟現代的單身漢的意義是一樣的。嫡子才是傳承家族興奮的根本。這個人,竟然會為了一句戲言,堅持著這么多年,真的,不容易。還堅持做了六年的和尚,溫婉覺得,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但是,她不明白,為什么她會對他說這些。
“你放心,我一定會求皇帝賜婚的。”白世年以為溫婉在糾結,皇帝答應不答應這事。
溫婉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