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王罵完溫婉,見著祁楓還在那緊張地看著自己“●去,再好好溫習。下次還這樣,罰雙倍。”
祁楓常舒了一口氣,這次的災難過去了。恭敬地說道“是,父王。”說完,再投想溫婉一個感激的眼色。溫婉瞇瞇笑。
這事一落,外面起了一腳步聲“王爺,王妃。三爺過來了·在外面侯著。”
鄭王一聽就沉下了臉“讓他進來。”今天是什么日子,王妃早有吩咐下去了,竟然還遲到。鄭王現在還不知道,請太醫還有這位兒子一份兒呢!要知道,估計就不會是現在的臉色。
溫婉看著鄭王舅舅冷俊的面容。還真不是一個慈父,應該是一位再正宗不過的嚴父了。
溫婉看著進來的這位三表哥,她這會剛回來,就送了這么一份禮物給自己。還真是特別呢!
雖然鄭王不假辭色,但是這位三表哥倒也不懼地說道“給父王,母妃請安。”見著鄭王面色嚴峻,要發怒的樣。他斜眼望了一眼溫婉。都說這位表妹極為得父王的喜歡。剛才他在進來的時候,已經得了消息,小六的災難,就是表妹給解決掉的。這會要想不挨訓斥,只得尋找這位表妹幫忙了。
溫婉看著這位三表哥,當著鄭王舅舅的面,朝著她使了好幾個眼[色,眼里有著哀求之意。好象在說,幫我說說情吧!
溫婉看著他耍寶的模樣,心底發笑。看來,王府里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懼怕著鄭王舅舅了。當然,他也沒準備幫著他求情。只是對著夏影表示著下。
夏影得了溫婉的話,忙說著“王爺,郡主說,她有點餓了·能不能早點開飯。”
這話雖然沒有說情,但是也是將這緊張的氣氛一下掃了。都要開飯了,自然是不好再訓斥了。鄭王自然知道溫婉是婉轉地在說情,看著自己這個跳脫的三兒子祁慕,難得溫婉能開口給他說情,也就如了溫婉的意“這次看在你表妹的份上就算了。再有下一次,你就面壁思過一年。”
三爺祁慕立即乖寶寶狀態道“兒子再不敢了。”說完,再朝著溫婉露出一個感激的神情。溫婉看了,掩藏不住笑了出來。這三表哥,還真是一個好玩的人。
正說著話,佳一走進來道“王爺,王妃,膳食擺好了。”
因為吃飯的時候,鄭王看了溫婉一眼讓她坐在自己身側。屏風也就撤了。一家人分成了兩桌子,也沒有隔開。在飯桌上倒是有一半是溫婉愛吃的菜,溫婉知道王妃是花了大心思的。
“怎么就吃一碗飯,不多吃點?”鄭王看著溫婉吃一碗飯,就吃飽了放下碗筷蹙著眉頭擔心地說著。在他的印象中,溫婉每頓至少也要吃兩碗飯。而在外面,那更是一餐要吃三碗飯。
“王爺,郡主剛剛在上房吃了好幾塊點心,肚子已經墊了底,所以,這會吃不了多少飯。”夏影在一邊解釋道。
其實不是溫婉不想吃,而是她不能表現出來太能吃了。要不然落在有心人眼里又不知道會起仟么波瀾。
“表妹,點心只能當零嘴吃不能當正餐,否則對身體不好。”五爺祁喧一臉關切地說著。
三爺祁慕看著老五出言,于是也是滿臉的擔心“表妹啊,人是鐵飯是綱,可千萬要多吃。吃得好,身體才會好,以后才不會生病。表妹,等你病痊愈了,我教你騎馬射箭。”
祁言聽了哭笑不得“三弟,溫婉是女孩子,騎馬射箭這都是男子才做的事。再有,你瞧瞧溫婉的樣子,以后可別再說這些混帳話了。”雖然猜測可能是真的。但是,就算真的。皇爺爺跟父王也不會讓表妹去做這些的。
溫婉聽了,卻是很開心地笑道“世子爺,三爺,郡主說她也很喜歡。只是她身體不好,不能做劇烈運動。多謝三爺的美意。”
祁慕第一次,對溫婉的感觀不是很好。就上次的事情,他就認為溫婉是侍寵而嬌的人。再加上溫婉的精明聰慧外露,他并不大喜歡這個精明過了頭的表妹。所以第一次見面,對著溫婉,只是以審視的角度去看。可是剛才的事,卻發現這個溫婉好象與他印象之中的不一樣。并沒有一點侍寵生嬌,反而非常的溫順可人,也看不出一點強勢的味道。想著溫婉手上的淺痕跡。祁慕暗暗嘆息一聲,可惜了。要不是表妹,而是表弟該多好。難得一個對他能露出這么真切的笑容,幫著他說話的人。
鄭王妃見著溫婉跟自己的幾個兒子相處愉快·心里還是很高興的。可是瞧著,溫婉好象就與自己的三兒子比較投緣,心里有有著擔心。萬一王爺要是相中了老三,可怎么辦。她對老三·可是已經有了打算的。心里擔,面上卻不顯。
吃完飯,鄭王就帶著溫婉,去了自己的書房。鄭王府里大大小小的主子,包括王妃在內,都匪夷所思。鄭王的書房,乃是王府重地。一般人,根本進不去。就連王妃,無事都進不了書房。
所有的人,全都面色復雜地看著兩個一大一小的背影。祁慕看著,嘴角劃過一絲笑容。
“以后,要是不想來,推了就是。”鄭王知道溫婉一直注重養身,不可能吃糕點當正餐,這肯定是一個借口。估計是為剛才的事心里不喜,所以胃口不佳,找的借口。
溫婉笑著點了點頭。其實,她是不想讓別人知道她很能吃。但是鄭王舅舅這么少,能少來自然是好的。她也不大喜歡到鄭王府里來。后院,都是非多的地方。
“不需要委屈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仟么。有父皇,有舅舅呢,沒人能給你委屈,要記得,知道嗎?”鄭王看著溫婉,覺得這一年是白訓練了,怎么感覺一點都沒變。
哪里知道,這是溫婉故意的。她在那天幾個姐妹來了以后就有警覺,感覺自己變化太大容易讓人起疑。想著慢慢改變才好。
鄭王見著溫婉今ˉ天一瞧見讓他頭疼的老三,就笑瞇瞇地。
不由地問道“溫婉,你對你祁慕怎么看?”
溫婉笑著道“蠻好的,很有活力。跟我在外面之前的樣子很像,舅舅,他應該是所有表哥里面,唯一不怕你的吧?”
鄭王看著溫婉狹促的樣子笑道“去外面一年,膽子確實大了。連舅舅都敢取笑了。”
溫婉忙表示不敢不敢。兩舅甥,相處非常愉快。鄭王看著溫婉在他勉強無拘無束的樣,倒是難得放下心。
鄭王見著一切都好,問著溫婉道“婉兒,對以后,有什么打算。”其實這話很隱晦,沒點出任何的東西。因為這個話題非常的廣泛。但是,懂得的人,都知道這是什么意思了。而溫婉的聰慧,鄭王是不擔心溫婉聽不懂。如今在鄭王的眼里,完全就當溫婉是一個大人來對待。所以,也沒避諱溫婉任何的事。
溫婉奇怪地問道“有什么打算。該干嘛干嘛,養病,吃藥。再去皇宮里陪陪皇帝外公,也就這么過了。
鄭王看著溫婉道“婉兒,住到皇宮里去。陪父皇吧!父皇老,身邊需要一個得用的人。而這個人,非婉兒不可。”
溫婉非常果斷地搖頭。她現在可不住皇宮里去。皇宮里那個老妖婆,她可是怕了。溫婉明確表示·她只愿意白天去皇宮里,如果無事,堅決不愿意去皇宮住。皇帝外公想她,就白天多陪陪。堅決不住在那里。之前怎么樣,現在還怎么樣。
鄭王還想說什么。見著溫婉非常堅定地對著他搖了搖頭,也就是說。這話,可以到此為止了。再說,也無用。
鄭王見著這個樣子,只得止住了這個話題。舅甥倆也很有默契地不再談論這個話題。等溫婉走后。鄭王招來了沈′澗跟陳伯清。
鄭王對于溫婉到現在,還是避讓的態度很頭疼。這在外面一年,看著好好的。怎么一回來,又想縮起來。這個丫頭,到底是怎么了。想說又說不得。那丫鬟的性子,鄭王最為了解。跟他自己的性子相差不大。認定的事情,是不容易改變的。
陳伯清見著鄭王頭疼不已的樣子笑著說道“王爺也不要太過焦慮了。郡主這么聰明,該知道的她定然早就知道。郡主心里會有一個計較。王爺不必迂多思慮這事。而且,就算郡主現在說該怎么樣還是怎么樣。但是只要在郡主在皇上身邊。真有什么對王爺不理的事情,老夫想,郡主定然不會袖手旁觀o所以王爺,不可多過心煩次事。”
鄭王想想,現在也只能避樣。鄭王對于如今一直處于被動的位置,還是心有不甘。相信任何一個人都不喜歡一直被人壓著陷害著。而自己,卻無還手之力。但是瞧著如今的形勢,還是需要隱忍,隱忍著,等待時機。
溫婉上馬車時,看著夏影正小心地攙扶自己上馬車。溫婉瞧著她的眼神,有些不耐煩。進了馬車,直接到了后面。坐了一會,覺得冷,拿著旁邊放著的枕頭,抱在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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