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想著跟她交好交好,好為尚琳找門好親呢!等孝期一過,.好姑娘都被挑走了”四夫人一聽,就有些泄氣了
“好好打探一下,只要人好,家世差些也沒關系。溫婉的路子你不要去走,這個孩子,面冷心冷,不會跟你交好的。”四老爺搖頭沒贊同。四夫人奇怪地看著四老爺,問著,不是都說郡主面慈心善。
“那是對她有利的人,她才會面慈心善。平家上下,也只有二房得了她的好處。估計著,當初就在打尚堂的主意。而且,給族里那么多錢,她自己也得了天大的好處。入了族譜不說,還讓族長答應她由她自己選嗣子過繼,才會讓她選了個可以任他拿捏的尚堂。七歲大的孩子就出去自立門戶,要不是當初有大筆的捐款,他搬出去一事族長怎么會問都不過問一聲。那個孩子,厲害著呢,要不然為什么連他爹老五,在他面前,都不敢大聲說話。平府的下人,在她面前,連句咳嗽都不敢。那些下人有多猖狂,你我還不清楚,當初我們可是沒少吃他們的虧。可這些人在溫婉面前,都是斂著聲息說話。你想想,沒有厲害的手段,怎么鎮得住平府那些個成精成怪。”四老爺一一分析著。
“這么小的孩子,哪里就這么精于計算了。”四夫人你相信。
“一次是巧合,兩次是巧合,可哪里來的那么多巧合。能得皇上御賜金鞭,上可打皇親國戚,下至文武百官,還能跟淳王與周王這等實權人物交好,與數個實權家都交好,還不被人非議的人,能是個心思簡單之人?說她心思純正,你會相信嗎?可惜了,要是個男孩,平家振興有望,偏偏是個女子。”四老爺長嘆一口氣。
“也不能這么說,至少溫婉對尚堂挺好的。給他找好學堂,找名師,供他銀錢花消。現在又給他找了這么一門好親。聽說清水再找的那戶人家,也是她請的人幫忙找的。那男子你也看了,雖然是個鄉下人,可人品卻是上好的,家資也富裕,聽大嫂說他對清水千好萬好,跟寶貝疙瘩似的。大嫂在那直夸,說溫婉這事做得地道。她要是沒盡心,怎么會找這么好的人家。溫婉無父母依靠,學些手段保護自己也是應該的,至少,我們還沒聽到她做過不好的事。倒是聽說,當初五房的那個差點把她弄死。而且那些人吞了她娘大筆嫁妝,她自己在莊子上卻吃了上頓沒下頓,從小到大,都沒吃過一頓好的。換誰都不會對她們有好臉色。我還聽說前不久,老太君還想算計著她,把她嫁給她侄孫子。不說那么一個落魄人家,就她那幾個侄孫,什么德行。要是這樣了還能對平家的人好顏色,那我倒會覺得這個孩子才可怕。至于對二房會這么好,都是無父無母辟護的人,可能是同病相憐。才這么一個小小的孩子,哪里會有你說得那么復雜。”四夫人很趨向溫婉。
“不管我說的什么,她都不會跟你交好的。京城好的姑娘多的是,我家尚琳人品才學也不差,不用太擔心。不過你想要找一個跟尚堂一樣的媳婦,那就不可能了。找個門當戶對的就成。”四老爺倒很實際。四夫人嗔怪著,也就這么一說這么一想,哪里還真找得著。
幾個閨中姐妹都被這事聽得樂了。當初溫婉相中的可是玉秀。這會傳出來的卻是真真。有了之前毛家那起子事,大家也都知道。應該是相爺不看中毛狀元,才拿的溫婉做的借口。用得尚堂當的擋箭牌。倒是都說尚堂命好,運氣更好。就這樣把真真這個大家閨秀娶回家了。
“老爺,你說這個溫婉,是不是也太過分了。之前說是看中了玉秀。說等考完后下小定。這會算怎么回事。還好我們給女兒定了人家,要不然,傳出去,我們家女兒還要不要做人”蔣夫人氣惱著。
“這事,應該是有蹊蹺的。咳,當日急了,不應該那么倉皇決定。應該再等等才是”蔣大人有些后悔。
“現在都這樣,好在于家的也是好的。”蔣夫人知道,后悔也沒用。再說這種事情也根本就不存在后悔的余地。
“二老爺到底怎么處置?難道就一直放在宗祠里嗎?萬一族長跟長老決定要處死他,可怎么好?”大夫人遲疑了好一會問著。
“族里本來是在公議,讓他死了也好,這樣折磨著,我也有些于心不忍。族長也有些猶豫,畢竟傳出去,會說我們家兇氣太盛。也有這個準備給給他一杯酒算了,可最后卻是我自己給阻止了。”國公爺面色有些歡喜。
大夫人聽了非常奇怪“為什么?族長沒發脾氣嗎?”
“本以為尚堂尚俑這次,肯定要被老二拖死,沒想到。倒真是應了句,福禍兩難知。看最近尚俑氣色好很多,你也說了他拖你族弟找幕僚。我就讓人私底查了查,得了消息,他還真是托你族弟給他找幕僚。”國公爺神情很愉悅。
“確定了?”大夫人有些不相信。國公爺肯定地點點頭。
“這可是大好事了。怎么會放外任。不會被人騙了吧?”大夫人還是有些不相信。
“不會,我得了消息就去問了尚俑。我把這個事情的嚴重性跟他說了。要是他不跟我說實話,他爹一旦被族長灌了酒,就得守三年孝了,他什么機會都沒有了。他這才跟我說了實話。說這外任的差事本來是溫婉拖丞相大人給尚堂謀的。溫婉的意思是放到外面鍛煉幾年,等到時候這事情散了,再回京城。不過尚堂心疼尚俑,就把這個外任的機會,給了尚俑,自己留在了京城。這兩兄弟,感情還是不錯的。尚堂也還算有良心,沒辜負尚俑之前這么為他籌劃。”國公爺當初聽這話啊,很高興。家里的孩子能團結一心,才是興家的根本。
“那二老爺到底該怎么處理呢?總不能一輩子把他關祠堂吧?總得想個妥帖的方法。”大夫人遲疑了下,還是說著。
“本來想給他報個意外暴病而亡的,可是現在尚俑謀了個外任的官職,這條路就行不通。這次有這么好的機會,是郡主求了相爺給尚堂謀的,尚堂讓給尚俑的。誰知道三年以后又是什么場景。而且這三年,要讓尚俑一直在京城,估計他連門都出不了。那些唾沫星子非得就把他廢了。出去外面歷練幾年,接觸的事情多了,心寬了,也沉穩了。到時候就算回來,受了磨練面對那些也能坦然一些。那畜生三番四次惹災禍。所以,我決定,還是把那個畜生一輩子關在祠堂,一日三餐餓不死他就成。”國公爺說這個親二弟,就惱怒著。平家因為他,丟了多大的臉。真正的臉被人踩在腳底下了。
“其實,按照我的說法,還是先把他從族譜中除名。再派一個老實靠得住的人,貼身照顧著。萬一他受不住自殺,你之前的籌謀不是就全百廢了。”大夫人擔心地說著。國公爺聽了,人傻了好一會,回過神來立即匆匆地跑到族長那里去。把這事重新商量一番。
大夫人嘆氣著,到現在還瞞著老國公爺。怕他跟老太君一樣,氣死過去。只說二老爺勾搭了大戶人家的女兒,氣死了老太君。當下,老國公也病了,這才沒能趕回來參加老太君的喪禮。要是知道是那么一個行情,可怎生了得。
劉姨娘聽了這個消息,人一蹦三尺高。那個恨啊,要是當初過繼的是尚彬,現在娶宰相千金的就是她兒子了。名利、仕途,可就都有了。心里咒罵溫婉沒眼光,不選自己兒子。
安氏得了這個消息,一直傻傻的,過了好久才說著“媽媽,你說,要是當初,我沒有對付溫婉,是不是今天那個風光無限能娶宰相嫡千年孫女的,就是我家尚麒。”
媽媽嘆息了一聲,那自然是自家的少爺了。哪里還真能親別人兄弟,不顧及自己家兄弟的。可是沒有如果,世上,最沒有能買得到的,就是后悔藥了。這會,郡主不上門找麻煩就不錯了。
“夫人,不好了,夫人,不好了。”丫鬟進來說著。媽媽呵斥著,問著,出什么大事了,這么慌張的。
“二奶奶,二奶奶有喜了。大夫說,有兩個多月了”丫鬟低著頭說著。安氏聽了這個消息,閃過一記陰狠的目光。
暫且不論平府那堆爛事。
在八井胡同的平家宅子里也是一團忙亂的。尚堂被人打了,打得鼻青臉腫,嘴巴都磕出血出來。溫婉得了消息,立即過去看。都成豬臉了,還被打成骨折,問了怎么回事。竟然是毛府的一個小子干的好事。在大街上挑釁了尚堂,尚堂沒理會他,后來發身了口角之爭,那些人借機動手了。好在,巡檢司的人正好過來,要不然,還不知道怎么弄呢!
溫婉忙請了大夫過來,給開了藥,養了十來天才養好。尚堂很愧疚,說都是自己沒用,打不過他們。溫婉聽了,冷笑不已,得,竟然還來了個群毆了。好啊,欺負人欺負到她家門口上來了。
尚堂這邊被打了,一下傳遍大街小巷了。而且打了之后一片沉靜的,很多人自然都不以為然。打人的叫毛新澤,是毛新潤的親弟弟。在京城中,出了名的小惡霸。礙于他有一個得寵的皇妃的姑姑,很多人也都只能咽下這個虧,因為得罪不起。
淳王府
“怎么會沒聲沒動的,吃這么大虧不吭聲,不像是溫婉的作風呀?那丫頭,向來只有自己賺的份上,什么時候是吃虧的主了。”準備看好戲的淳王,等了幾天,都沒等來自己的好戲。
“得罪了德妃,要是在皇上跟前進了讒言,對她也沒好處。還不如咽了這虧。要不然,她得罪了趙王,等于是得罪了賢妃。現在又得罪了德妃,到時候皇上還不知道怎么嫌棄他呢!”淳王妃不相信溫婉會給尚堂出氣。
“呵呵,這你可就錯了。這孩子超級護短。那時候周王說了鄭王兩句壞話,溫婉立即跟他發火。氣得周王要命,可她說得又在理,最后周王自個生了兩天悶氣了事。你想,連周王的面子她都能頂了。還會怕了一個寵妃。尚堂可是她哥哥,吃了這么大,她不可能不出頭。而且這一次溫婉不出頭,尚堂以后還有的苦吃。他們兄妹感情挺好的,不會不理會的。想著,可能在等什么機會吧”淳王望人密切注意溫婉這邊的動態。淳王妃看著丈夫的孩子氣,不禁好笑起來。
“你是不知道,每次看著她小大人似的跟我一板一眼地談條件,每次都被她占了上風,我就恨得牙根直癢癢。我在那氣得要命,她卻在那不溫不火的,還能端著茶慢慢地喝著,不急不惱讓人更是惱火。所以,總想著看她發火的樣子。”淳王惡趣味了。淳王妃聽了直笑。
就在大家準備把這事給忘記的時候,又給傳來有個爆炸性的新聞。京城中稱望稱霸的的小霸王毛新澤,被人打了。打得起不了床了。等聽到消息,說是被平尚堂打得,大家都窘了。
事實上,傳聞是真的。毛新澤得確是被尚堂給打的起不了床。原因很簡單,毛新澤敢這么囂張,是因為他有一班狗腿子。
可那時候,護衛把毛新澤提溜到一邊。跟尚堂一對一。溫婉沒出面,卻是幾個侍衛站那中間,那些人如果敢去幫毛新澤,侍衛就一個一個給扔回去。都摔成烏龜樣,摔得那群狗腿子哭爹叫娘的。
尚堂自從跟著溫婉,也被要求練功強身健體,溫婉可不想半路弄來個兄弟,就早年夭折的。所以,在溫婉的強迫之下,尚堂這兩年的底子打得不錯。打這么個金玉其外敗潯其中的人,自然是不在話下。毛少爺的狗腿只能眼睜睜看著他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