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的書記人生

第一六三七章 人生得意適度歡(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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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三七章人生得意適度歡

一住八一,精彩。

在這個物欲橫流的時代,盛留銳認為自己是聰明人。多數人欲望橫流,少數人無欲則剛,他是取中間的,叫作欲有止境。人生得意須盡歡,有些不妥;但是,人生得意適度歡,卻是無妨。

他在這兒歡的時候,來了這么幾位不速之客,就不是那個味道了。盛留銳瞟了一眼來人,居高臨下的笑著道:“幾位是哪兒來的,找我姓盛的有什么事需要幫忙盡管說,我這個人別的優點沒有,就是喜歡交朋友!”

那帶頭的男子四十多歲,淡淡一笑伸出手來道:“那就謝謝盛總啦!”

“不客氣。”盛留銳此時放心了不少,畢竟這位說話還算懂得禮儀。這讓他揪起來的心又平穩了不少。暗罵自己真是江湖越老,膽小越小,這丁點兒的風吹草動,自己就這般的膽戰心驚,以后還怎么混江湖呢!

心里正這么想著,就聽那人拿出來一個證件亮了亮,接著道:“我姓姚,是中紀委的,請您跟我們走一趟,有事情需要您幫幫忙。”

盛留銳腦子里嗡的一聲,突然有一種不妙的預感。紀委的?紀委找他能有什么事?難道出事了?誰出事了都不是眼前的問題。眼前的問題是自己該怎么辦?還沒等他作出反應,幾個年輕的男子就把他夾在了中間。

“盛總,我們就是找你了解一下情況。”那姓姚的中年人拍了拍盛留銳的肩,笑容越發平和了。

魯擇炅等這些人走出房間才反應過來。此時他的腦門油光發亮,早就沁出汗來了。

澄密市市郊的金豐鎮并不是很大,但是湊著澄密市的外擴,金豐鎮變得越來越繁華了。一些賓館旅店已經呈現出四面開花的趨勢,外地的游客也成了金豐鎮的重要收入來源。

“老許。咱們兩個多久沒有到這里坐坐了?”盛甲成看著身邊的許崢圖,感慨道。

和盛甲成相比,許崢圖的神色則緊繃繃的,冷哼了一聲,并沒有說話。

盛甲成并沒有因為許崢圖的不答謝減少興致,反而呵呵一笑道:“我記得當年咱們兩個第一次喝酒,就是在這金豐鎮,不過那時候,這塊地兒不叫金豐鎮。而是金豐村,村里只有一家小酒館,咱倆要了一盤花生米喝了一塑料壺散裝的酒,老板也不生氣。”

許崢圖哼了一聲,算是給盛甲成的話予以了回應。而盛甲成卻朝著不遠處的一個酒店道:“看到沒有。就是在那個位置,當時的小酒館,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大飯店嘍!”

“滄海桑田哪!”許崢圖感慨了一句,臉上有些動容。

兩個人不再說話,肩并肩站在一起,如果被熟悉兩人的人看到這副場景,恐怕會丟掉一地的下巴。

只要在密東省工作有些年頭的人。都知道許崢圖和盛甲成是一對冤家。當年,兩個人一起搭班子的時候,因為一些事情激烈的爭吵過,差點動架。上面看兩人實在尿不到一個壺里。就把許崢圖調開了。

兩人的敵對,并沒有因為調開而結束,多年的摩擦幾乎讓兩個人不怎么說話,甚至成了一對眾所周知的冤家對頭。

“認識咱們兩個的人。恐怕都想不到咱們還能站在一起,怎么樣。一起去喝點酒吧!”盛甲成雖然像是在征求意見,但是卻根本不等許崢圖反應,就邁步朝著前方走去。

來到飯店內,盛甲成要了一個小包間,在服務員離開之后,笑著幫許崢圖倒滿茶:“當年咱們一起在澄密市培訓的時候,可沒想到我們的日子是這樣的。”

“我也沒想到你會變成這樣。”許崢圖對盛甲成的敘舊并不領情,沖盛甲成看了一眼,語氣冷冰冰的。盛甲成對于許崢圖的表現并不介意,喝了一口水笑著道:“老弟,咱們今天坐在一起,我就說你兩句。”

許崢圖的身體一顫,好似盛甲成的那個老弟觸動了他內心的神經,不過到底是工作多年的老油條了,這點城府還是有的。因此,他低頭喝水,把自己的情緒掩飾住了。

“老弟你在我眼里,工作務實,原則性強,剛直不阿,為人坦誠。”盛甲成好像根本沒看到許崢圖的神色一般,自顧自的說道。

“但是,我比你混得好。老弟,說句掏心窩的話,我到人大,那是因為我的年齡到了線,我跑這兒養老來啦,但是你不同,你足足比我小了五歲啊!”

盛甲成搖搖頭:“五歲啊,你知道五歲意味著什么嗎?當年,若不是我年齡超了一歲,我現在可能坐在更高的位置上放光芒呢,這說明什么?說明年齡是個寶啊!但是這個優勢,你沒有利用好。”

“我這個人做事向來喜歡一條道兒走到黑,絕不后悔。”許崢圖猛地將水杯放在桌子上,神情有些激動。

“對,老弟你向來喜歡固執己見,缺少的就是靈活變通。你是一條好漢!”盛甲成的話語中,充滿了調侃的意味。就在許崢圖準備說話的時候,他已經接著笑道:“老弟,咱們今天出來故地重游,為的是高興,可不是為了斗嘴。”

許崢圖沒有說話,他沉吟了一會,淡淡的道:“我幫你的事情,都已經辦成了,你答應我的事,也該辦了吧!”

“哈哈哈,老弟,給你說過的事情,我向來都是吐口唾沫是個釘,落到地上砸個坑,難道你信不過我?再說了,你兒子還不是我兒子?他不就是犯了點小錯誤嘛!且不說你幫我辦了件大事,就算你不幫我辦,我也不可能袖手旁觀的!”盛甲成的話,說的很是豪爽,就像他和許崢圖是俠肝義膽的朋友一般。

可是多年的交往,已經讓許崢圖明白了盛甲成是什么樣的人,他知道自己如果不是幫了盛甲成的忙,盛甲成無論如何都不會幫他。甚至會落井下石,幸災樂禍的看他。

“唔。”嘆了一口氣的許崢圖,沒有再說什么,他端起水杯,卻又放了下來。

酒菜很快上來,雖然許崢圖興致不高,但是盛甲成喝的還是很高興。所謂人最為高興的事情,莫過于讓自己的對手陪著自己分享一下成功的快樂。

“老許,你知道不知道。你可是幫了我的大忙,王子君估計會忍不住將那份證明信遞上去,只要他遞上去,就有一場好戲看啦!”盛甲成把杯子里的酒喝下去之后,就笑著向許崢圖說道。

許崢圖明白盛甲成想干什么。苦澀的笑了笑道:“也許王省長不會把這些證明信遞上去。”

“哈哈哈,老許啊,你太高看王子君啦,盡管他這個人很是有本事,但是現在的情況下,他已經別無選擇了!”

盛甲成自信的笑了笑,然后對許崢圖道:“老許。別說是王子君,就說是你,你處在王子君這個境地,你會不會將這么一份重要的資料遞出去?”

許崢圖沉默了。他知道這種情況如果落在自己的身上,遞上去是無出其右的選擇。沉吟了瞬間之后,他還是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狠狠地喝了一口。

“老許。不用郁悶了,倒霉的又不是你。你有什么好郁悶的?你應該慶祝,慶祝我大侄子的事情終于得到解決了!”盛甲成說話之間,端起酒杯朝著許崢圖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之后,一口將杯子里的酒喝了下去。

兩個人只是要了一瓶酒,酒并不是很好,但已經是這個酒店能拿出來的最好的酒了。兩個人一個心事重重,一個非常高興,一會兒功夫,酒就喝下去大半。

盛甲成給自己的杯子里倒滿了酒,一邊幫許崢圖添酒,一邊笑著道:“老許啊,你認為老天爺一直在幫我,心里很不舒服是么?”

“哼,沒什么好奇怪的。”許崢圖喝了不少酒,說話更是沒了顧忌,冷冷一笑道:“得意的總歸是小人!”

盛甲成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哈哈大笑:“你這話說得有點偏激了,我給你說,我之所以每一次都能夠笑到最后,除了我比你會做人之外,我在很多事情上還比你費精神,就拿這件事情來說,你知道我謀劃了多久,為了將那個人逼到現在這種境地,我又做了多少工作?”

“你不知道吧,不過我得承認,一個人要想成功,還必須有一些運道。就在我準備著全力一擊的時候,那位老人家也走了,哎,說實話,對于老人家的離開,我也十分痛心哪!”

許崢圖低頭不語,只是喝酒,酒有點辛辣,也醉人。許崢圖心里愧疚不已,真是對不住那個人哪。可是,我也沒有辦法。

盛甲成一直觀察著許崢圖的反應,他能看懂許崢圖的心情。就在這個時候盛甲成的手機響了起來,不過盛甲成并沒有立即接電話,而是在倒完酒之后,這才不急不慢的拿起電話。正要接通的時候,鈴聲停止了。

“嗯?”

看見是陌生的號碼,盛甲成的神色就是一愣。正當他猶豫著是不是撥過去的時候,一條短信呼嘯而至。盛甲成本能的打開,一句話讓他愣住了:趙鼎一被中紀委帶走。

這個短信沒有留下任何姓名,卻像一把刀子,使勁往他心里捅了捅。

這個趙鼎一是誰,他心中很清楚,這個人可是和神方集團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想到這件事情,他心中升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就在這時候,又一條短信過來了。打開短信,竟是和剛才差不多的內容,只不過名字換了一下而已。

盛甲成的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在事情沒有塵埃落定之前,神方集團就是盛甲成的一塊心病,這條短信一下子捅到了他的腰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