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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了,貞淑訂婚三天了。看著病床上依舊昏迷不醒的李閔成,貞淑開始懷疑空能老和尚說得是一派胡言。
“爺爺,空能大師說得話可信嗎?”
“呵呵……”李龍哲先是一愣,接著又笑瞇了眼,“你別看空能平時一副嘻嘻哈哈的樣子,但他可是首爾有名得鐵口直斷。我們認識快有六十年了,當年我能逃到上海也是他替我算得。這些年我一遇到難事,都是他給我指路,他是我命中的貴人。如果當年閔成的爸聽得空能的勸,也許就不會發生車禍了。”長長地嘆了一聲,便握住閔成的手,不再說話了。
逝者已世,也希望李閔成能早日康復。貞淑看著睡著的病美男,不由得感嘆“南男北女”那句俗語概括的準確性。“南男北女”是說南朝鮮出美男,北朝鮮出美女。雖然她只是初到韓國,但幾日下來,不難發現韓國的男人確實都長得很英俊,皮膚都很白而且皮質都很好。
反觀韓國的女人,走在大街你找不出幾個美女。不過韓國女人的身材普遍都很好,而且說起話來聲音都很溫柔、很動聽。有一次,貞淑走在醫院的走廊里,身后傳來一非常動聽得聲音。貞淑原本不想回頭,可是忍了又忍,最后她還忍不住回頭,結果她一直后悔到現在——那個天使般得聲音卻配了一張非常報歉的臉。
現實與聯想之間果然存在著存大的鴻溝!
病床上完美的美男,現實生活中是什么樣的?他的眼睛睜開會是什么形狀呢?
笑眼?三角眼?還是……
“啊……爺爺,他、他眼睛動了。”
“動了!真得嗎?”
“您看,又動了!”
“快、快找醫生。”
李閔成覺得自己全身無力,連抬起眼瞼都讓花費了吃奶得力氣。終于他將黑暗中撕開一條光亮,慢慢地黑暗被白茫茫得光明所代替。又過了好一會,眼前出現影影綽綽得身影,最終他終于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花白頭發,滿臉焦急,眼眶濕潤的不正是爺爺嗎?
他這是在哪?
他怎么了?
“爺……爺”嘶啞的聲音幾乎不像是自己的。
“醒了,閔成,你終于醒了!醒了,就好。”李龍哲老淚縱橫,懸了許久的心終于可以稍稍放下。
李閔成將頭微微轉向另一邊,看一位清秀的女孩站在床邊,她的眼睛里寫滿好奇和驚艷。
她是誰?李閔成怎么也想不起她的名字。
腦子里突然冒出一個讓他心跳得名字。“恩熙——”
看著伸向自己的手,貞淑一怔。他在叫誰?
將疑惑的目光投向李龍哲,卻看到老人身體一僵。然后又沖她點了點頭,示意貞淑應答那個陌生的名字。
“恩熙——”那滿含深情的聲音再度響起。
貞淑只能強忍全身豎起的雞皮,上前一步,握住他的手。“閔成哥——”估計她三天不用吃飯了。
感覺手心傳來得溫暖,李閔成感覺從未有過的心安。
“恩熙,沙浪嗨——”抵不住疲憊,他緊握著那只溫暖的手,沉沉睡去。
恩熙,沙浪嗨?
看來他是病得不輕,記憶都混亂了。竟然連自己的愛人長成什么樣子都不記得了?
“醫生,他為什么會認錯人?”
“這個不太好說。大腦是非常復雜和精密的,血塊壓迫大腦神經,會出現什么狀況,誰都說不好。而且病人的這種情況,究竟是心理對創傷的自我保護,還血塊壓迫記憶反射區的后遺癥,還有待進一步的檢查。”年近五十的腦科專家推了鼻子上眼鏡,額角微微有淚冒出來,有點語無論次地為病人家屬講解病人的病因。這可是韓國三大銀團之一的李氏呀,越想心越慌,最后有點有足無措。
“好了。”李龍哲擺了擺手,“那他現在是暈迷,還是……”
“啊……他現在應該是睡著了,不是暈迷。他身全比較虛弱,需要休息。我想明天就能醒了……”
“好了,我知道了。”在李龍哲的點頭示意下,醫生們終于如鳥獸散了。
皎潔柔美地月光透過窗子照進來,給房間里的一切罩了上一層朦朧的紗。坐在病床邊上的貞淑不雅得打了大大的哈欠,第N次想從那只大手下拉出她的手。
第N次失敗!
她越是掙扎,他就抓得愈緊,仿佛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看著自己那只已失血色的小手,為了小手明天不至于因缺血而被截掉,貞淑放棄了。
恩熙究竟是個怎樣的美人,讓鄭秀敏大小姐為她鳴不平,讓李閔成大少念念不忘。
貞淑可不認為自己和恩熙有任何相似點,相貌上應該也大不一樣,否則鄭大小姐早就把它當成她的痛處,戳上不止千遍了。
不知李大少夢見了什么,笑得如此曖昧、YD?
等等!她不會成了替身,被人在夢中YY吧?
悲催!
“恩熙。”李閔成喊著名字從夢中醒來,晨光中他以為他看到天使。他的恩熙正趴在床邊睡著,金色的光芒為她戴上了天使的光環。而她的一只手被他緊緊地握著。當他輕輕放開時,發現她的手已經是青白色。
就這樣被他握了一個晚上?
他輕輕地為她按摩她的指尖,看著她輕皺眉頭,他的心被輕輕扯動。心中不斷咒罵自己該死,手上的動作則越發的輕柔。
“啊……好麻!”手指尖傳來的酸麻,讓貞淑自夢中醒來,口中不由自主的說出的漢語。
“恩熙,你什么學會漢語了?說得這么地道。”李閔成的漢語說得也非常標準。
“啊……”貞淑睡眼朦朧得盯著李閔成,一時想不起自己身在何處。直到手指再度傳來酸痛時,她才完全清醒。想要抽回正被人按摩的手,誰知還是未能如愿。
“別動!讓我再給你按一會兒。”李閔成加重了手的力氣,貞淑的整個手臂幾乎快被他抱在懷里了。“恩熙,你怎么這么傻呀!昨天累壞你了吧?”他的聲音低沉悅耳,溫柔得快滴出水來了。
貞淑張了張嘴,最后又無奈得閉上了。其實她想對李閔成說她不是恩熙,她只是他不曾相識得陌生人。可想起爺爺昨天臨走時的特別的囑咐,只好做罷。
李閔成從手指尖開始按摩,再到手腕,最后是手臂。貞淑只得一點一點得被他拉了過去。
“已經好了,不用再按了。”貞淑覺得有些尷尬,想要收回自己的手臂。卻不料被李閔成一拉,整個人撲在了他的身上。
“別動,恩熙。”李閔成抱住貞淑,語氣中帶著一絲乞求。“恩熙,讓我好好抱抱你。”他親吻著貞淑的頭發,淚盈于睫。
貞淑一動也不能動,只能被動得靠成他的懷里,耳邊是他強而有力得心跳聲。活了兩世,第一次與男人如此親密無間。只是他抱著她,呼喚得卻是別一個女人的名字。
貞淑心里難免有些別扭,只能關閉耳朵,全當自己是個木偶道具——沒有感覺、沒有感情。
“恩熙,我是在醫院里嗎?我怎么了?我……”李閔成努力回憶著,“我出了車禍,我想起來了。送你回去以后,我在回家的出車禍了……想一想,幸虧你不再車上。”他舒了一口氣。“恩熙,我是不是傷得很重?”
“啊?”貞淑一時不知如何回答,“你只是暈迷了幾個月,不過你現在醒過來了,應該沒什么大問題了。”
“暈迷了幾個月?我怎么感覺自己只是睡了一覺,做了個長長的夢。夢里我夢到你要離開我,來和我道別。我想拉住你,不讓你走,可卻怎么也拉不住。真是可怕得夢。還好你一直都在我身邊,一切都只是個夢。恩熙,這幾個月你受累了。”
貞淑腹誹:醒一醒吧,大哥那不是夢,你的那個愛人早就東南飛了。
“恩熙,你怎么不說話?”得不回應的李閔成低頭看向懷里的貞淑。“恩熙……”
想要繼續裝聾作啞不太可能,干脆裝睡好了。貞淑直接閉上眼睛,免去無法對答的麻煩。
“恩熙……”撥開她的頭發,李閔成看到貞淑的雙眼緊閉著。原來是睡著了。他輕挪動身體想要讓出半張床,可無論他怎么動,也只能移動上半身,下半身去怎么也動不了。
沒有辦法,他只能斜躺在病床上,讓貞淑的頭枕在他的手臂上。兩個人就這樣斜擁著躺在了病床上。
原來只是想裝睡避難得貞淑,不知什么時候竟真得睡著了。任憑李閔成如何挪動,她得睡死全然不知。
李閔成擦了擦額頭上汗水,長長地呼了一口。大病初愈體能太差,只一會兒功夫,就出了一身的汗。當初他可是背著恩熙爬過八層樓的。
看著懷中的小女子,他的心暖暖地,也軟軟地。
他低下頭,一連串的吻落在她的額頭、臉頰,最后是她的紅唇。雖然他也想來記深吻,怎奈佳人睡意正濃,也只好放棄。
那就不如大家一起溫柔同眠。李閔成摟著懷中的愛人,重新陷入夢里,只不過這次他做了個長長地美夢。
可憐的貞淑!還不知道她的初吻就這樣草草地被浪費掉了。
杯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