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過埠新娘

第十六章 生活是一團麻

最近天氣變化異常,大家要預防感冒。某人的感冒一直沒好。不過我會堅持三天雙更,還望大家繼續推薦、收藏,支持。謝謝!

烤肉店的生意越來越好,貞淑家的日子也是芝麻開花節節高,老媽臉上的花是越開越艷,每天都樂呵呵,還時不時地哼個小曲、唱個小調。

可有一天晚上,貞淑發現老媽回來時吹眉毛瞪眼睛,與往日里的喜上眉稍大不相徑庭。

“媽,咋兒了?”貞淑小心翼翼地湊上前,“是不是今天生意不太好?”

老媽白了她一眼,端起來手中的水杯一股腦地喝干,乓地一聲又把杯子敲在了桌上,一屁股在椅子上,一臉氣呼呼的樣子。

貞淑和貞慧面面相覷,卻又不知究竟發生了什么事。而平日擔當炮灰一角的老爸剛好值勤不在家,故兩個人都只是小心地垂手站立在老媽面前,明智地閉上嘴巴,生怕稍不注意做了老媽的出氣桶。

半天無人說話,寂靜中金姬子的火氣也慢慢地平息下來,最后化成一聲長長地嘆氣。

警報解除了!

“媽,今天生意不好?”可能性不大,生意不好至多苦著張,哪會像剛剛那樣怒火焚身。

“不會是你的錢包被人偷了吧,媽?”貞慧肉痛地睜大眼睛,不等老媽回答,她就打開放在桌上了包查看。

咦?錢都在沒丟。那老媽為了啥這么生氣。

老媽又長嘆了一口氣,“你小舅和舅媽晚上到店里來了。”口氣很是無奈,兩手不住的揉搓著太陽穴。

“小舅?”貞淑一愣,“金光日!”恍然大悟。

“他去店里干嘛?”貞慧臉上閃過厭惡,“白吃白喝?”

除非必要姐倆根本不會叫那人舅,背地里叫名字。就是見了面,在實在躲不掉的情況下,才會淡淡地叫一聲舅。若不是怕老媽為難,她們恨不能把他當成陌生人。

極品舅去店里準什么好事,白吃白喝是必須滴。不會是大吃二喝完又敲了老媽的竹扛吧?“媽,他管你要錢了?”貞淑的眉毛快糾在一起打成死結了。

“要是那樣倒好了。”老媽有氣無力的說,“他們不是兩個人來的,還另外領了三個人來吃飯。吃飯就吃飯唄,吃著吃著就吵起來了,吵著吵著還動起來了,把店里攪得亂七八糟,客人也都嚇走了。你說這叫什么事呀!一說我就腦仁痛。”

極品就是極品,行為方式總是出人意料。

“媽,再以后打110。”對于這種人就不能姑息,否則后患無窮。

“我今天就打了,不然他們非把整店都給砸了。他們一看我報了警,就都跑了。你舅他還嫌我報警,說和我斷絕關系,再也不蹬咱家門了。”說完,金姬子握著拳不住地輕捶前額,這個弟弟怎么就這么不讓人省心。

“又斷絕關系了?上次斷絕關系挺了幾天?有半個月?”貞淑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沒幾天,又厚著臉皮上門叫大姐了。”

“死皮賴臉!”貞慧輕蔑地甩了一句。

人不要臉則無敵,這個極品舅像是長在全家人身上,甩也甩不掉的牛皮癬。

家家有本難念地經,歌詞唱得好,生活是一團麻,總那解不開的小疙瘩。

一個個的小疙瘩糾纏成的花,就是人生。貞淑家生活中最大的疙瘩就是老媽的親小弟,貞淑的極品小舅,外加與之絕配的極品小舅媽。

自打貞淑記事起,老媽給老爸下得最多的命令就是替小舅收拾殘局。而小舅惹是生非的本事卻是一年年地升級。開始還只是與同學動駕,再后來發展到不是他把人腦瓜開了,就是他被別人捅了。

貞淑記得最夸張的一次,是她上初中的一天晚上,家里只剩她們娘仨兒坐在炕頭講笑話。正講得三人都笑癱在炕上時,大門卻被人一陣狂砸。老媽去開門,一會兒再進來時,她的臉色煞白,沒有一絲血色。一打聽,敢情她的那位極品小舅被人捅了,刀子正好插在喉管和大動脈之間,命是保住了,人也已經住院了,剛才是他的一個狐朋來給她送信。

這件的事記憶太深刻,深刻得讓她們娘仨兒記信了一個成語——“樂極生悲”。自此后,她們再也不敢笑癱,就算有也會硬生掐滅樂極的可能。

打打殺殺中,一大家子人終于苦熬到他結婚了。本想成家后總可以立業了吧,不想卻娶了另一個極品進門。

說起貞淑那個極品舅媽也算是身世可憐,自小無父無母,被三對養父養母養大,沒上過什么學。進門時,她從里到外穿得,連她所謂的嫁妝也都是我姥姥給置辦的,姥爺還在供銷大樓的商店里給她安排了工作。老人們不圖她別的,只希望小倆口好好過日子。

極品舅媽名叫張淑賢,結婚前還真是可以用淑賢來形容。誰成想,結婚后她漸漸的露出了別一副面孔,一不高興就在家摔盆摔碗。姥姥實在受不了,便讓小舅他們搬出來單過。

倒也安靜了一陣子,等貞淑的小表弟出生后,表舅媽一聲不吭,自己就做主辭職不干了,說同事看不上她。

賣糕地,她沒上幾天學,賣貨總對不上帳,被領導批評幾句就不干了。

不工作,那就專心帶孩子吧?可不上班這閑功夫就多了,小倆口之間的戰爭又開始了。從小打小鬧發展到大大動手。一生氣,極品舅媽就抱著孩子夾著包回娘家。三個娘家逛了個遍,小舅去接,三個丈母家求了個遍。等他們夫妻歡歡喜喜把家還時,一來一回少說一千塊錢沒了。錢沒了,回婆婆家啃老去。一次、兩次還好,架不住一年到頭總要鬧上幾回。地主家也沒有余娘,何況還是普通百姓家。

原本小舅在物資公司上班,每月的工資雖然不多,但每年開春都可以對外批發化肥,一個春天最少也能賺兩萬多塊,在當時這可是一比可觀的收入。可好好的日子,讓他們過到東家借、西家騙的光景。到最后,那臉皮比城墻厚,嘴比蜜甜,心卻比鍋底灰還黑,愣成了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極品雙剎。

這極品雙剎平日里也不干正事,花錢大手大腳,無錢就回家啃老,東家西家的搬弄是非。用到你時大姐大哥叫得甜;到你用到他時花錢不算,還會被他日日念,夜夜念,直到你被他盤剝去一層皮,才算罷休。

有一次,那個極品舅甚至向老媽要看孩子錢,大言不慚地說貞淑和貞慧姐倆兒都是他看大的。

不要Face得!他看大的?他那時只有十三、四歲,他還不知道誰看呢。

等老媽反問他,給他看孩子怎么算時,他卻厚顏無恥道:他出錢雇的老媽。

他出錢?

出多少錢,錢在哪呢?

信口雌黃!

這次斷絕關系,多少能安靜一陣子。真希望把這倆個極品送到火星上去,雖然對不起火星人民。但死道友不死貧道,也只能如此了。

可哪里能買到去火星的車票?

哈利·波特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