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陳家灣回到平川,李東開始忙碌了起來。網
孫濤最近忙著弄貸款和政府扶持的事,沒時間坐鎮總部,李東一連在公司泡了好幾天。
4月中旬,遠方商城也進入了最后的調試階段。
李東在電商部待了兩天,商城推出前的準備工作全部完成。
4月18號,遠方商城開始了大規模的宣傳。
一時間平川各處都充斥著遠方商城的廣告。
電視、報紙、網絡、戶外廣告、公交站臺
按照孟啟平的說法,平川凡是有人的地方就有遠方商城的廣告,他上個廁所都看到了遠方商城的牛皮癬廣告。
胖子一邊說著一邊嘿嘿笑道:“東哥,我給你提個楔議如何?”
“什么建議?”
“你看,你打廣告的時候,要不干脆在上面加一句,‘胖子快餐店,您最佳的瘍’如何?”
李東翻了個白眼,懶得接話茬,轉而問道:“你快餐店弄的怎么樣了?”
孟啟平笑道:“這不正準備向你匯報么,快餐店已經開業了,昨天試營業了一天。”
李東有些驚訝道:“這么快?”
“那你以為呢?大哥,我開快餐店,又不是大飯店。盤了一家門面,沒裝修,前面老板的員工和廚師我一起接手了,合同簽了第二天我就開業了。”
李東問道:“生意怎么樣?”
胖子有些無奈道:“一般般吧,比我想象的要差點◎天試營業,中午加晚上賣了六百塊錢,凈賺一百不到。”
“已經不錯了,畢竟剛開業。等以后熟客多了,生意自然就好了。”
“得,借你吉言吧!”
胖子笑了一聲,接著便道:“晚上忙不忙?”
李東瞥了他一眼,問道:“什么事?你快餐店剛開業,不好好地在店里忙活,來我這干嘛?”
孟啟平撓了撓頭笑道:“這不借你的光讓我當了回邢板么,昨天剛開業我那邊忙的很,沒顧得上請你吃飯。今天抽了個空,想請你吃頓飯。”
“算了吧,你忙你的,跟我客氣什么,吃飯什么時候都行。”
孟啟平不好意思道:“還是一起吃個飯吧,楠楠可是叮囑我好幾遍了,你要是不去,我哪好意思回去。”
李東聽出點味道來了,試探道:“你請我去哪吃飯?”
胖子笑呵呵道:“這不咱也有了自己的店嘛,好不容易當回老板,自然不能便宜了別人。”
李東頓時罵道:“合著你就請我去你的快餐店吃快餐?你好意思嗎?這話你也有臉說出來?”
孟啟平委屈道:“快餐怎么了,自家的東西吃著放心,我跟你說,我那東西可干凈了,大飯店都不一定比得上。回頭我讓廚束咱們燒兩個下酒菜,保管比大飯店吃的舒服。”
李東無奈苦笑,看了看時間道:“行,那你等我一會。”
接著李東又處理了一下文件,直到六點半左右,李東才起身道:“走吧,晚上你那正忙的時候,回頭沒地方你得請我吃大餐。”
孟啟平嘆道:“要真沒地方坐那就好了,吃大餐我也樂意。不過我看你還是別指望了。”
孟啟平開的快餐店就在江大南門旁邊的街道上。
這家伙也柿,直接取了個“胖子快餐”的店名,被李東嘲笑了好一陣。
兩人到店里的時候已經快七點了,飯點高峰期剛好過去。
程楠剛好閑了下來,額頭上還帶著汗液。
見李東兩人進門,程楠連忙道:“來了,快坐!”
說罷回頭朝廚房里的廚師招呼道:“王實,快炒幾個下酒菜過來,用我剛剛準備的那些材料。”
“好嘞!”后廚的實應了一聲。
李東見狀笑道:“有點老板娘的滋味了,看來還是環境培養人,這才一天時間,你這老板娘當的有模有樣啊。”
程楠臉色微紅道:“瞎扯什么呢,什么老板娘,就一快餐店,我就是個打雜的。”
李東也沒再打趣她,按了按手道:“你也別忙活了,一起坐吧,看你這樣子肯定也沒吃。”
程楠道:“剛閑下來,今天生意還不錯。”
李東聞言掃了一眼,快餐店內擺著差不多十一二張欣子,現在還有四五桌人。
看來生意還行,畢竟已經到七點了,學生吃飯一般都比較早。
孟啟平見狀也問道:“晚上賣了多少?”
程楠盤算了一下,笑道:“打包帶走的大概有五六十份,在這吃的差不多也有這個數。”
孟啟平有些興奮道:“那還不錯,一百多份,晚上賣了有五六百了。”
“嗯,差不多吧。”
程楠說完又對李東道:“你看,讓你看笑話了,咱倆在你面前說這個,感覺都沒臉。”
李東笑道:“什么沒臉有臉的,用自己的勞動掙錢,又不是丟人的事。”
幾人說笑了一陣,服務員端了兩個菜過來。
程楠給兩人開了瓶白酒,給李東滿上,接著又不好意思道:“李東,讓你來咱們這吃飯,實在是怠慢了。下次,下次等雨涵回來了,我們請你吃大餐。”
李東還沒出聲,孟啟平就擺擺手道:“得了,東哥什么大餐沒吃過,咱們眼中的大餐,說不定東哥看著和快餐也沒啥兩樣。”
李東笑罵道:“舍不得就舍不得,何必拿我當借口,看你那摳門樣。”
說完幾人都是一陣大笑。
三人一邊喝著酒,一邊聊著閑話。
聊著聊著,孟啟平說到了學酗的事。
孟啟平語氣有些感慨,對李東道:“東哥,有件事你大概還不知道吧。”
“廢話,我多久沒去學校了,什么事,別賣關子。”
“晨子退學了。”
“誰?徐晨?”李東有些詫異道。
孟啟平點了點頭,接著又曳道:“還不止呢,說出來你恐怕都不信,你猜他為什么退學了?”
“說說看。”
孟啟平正想說,程楠卻是瞪了他一眼。
李東也看見了,笑道:“怎么,難道還有什么大秘密?”
程楠苦笑一聲,輕嘆道:“也不算什么秘密,學校都傳遍了,只是說出來有些難聽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