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超級金融帝國

第二百六十四章 做戲

第二天陳珞和武朵朵在酒店的餐廳吃了早餐,武朵朵接到司機的電話,讓司機來酒店門口接人。

陳珞送武朵朵上車的時候,武朵朵非常的依依不舍,一步一步走著,極為的不情愿,陳珞忽然附在武朵朵的耳邊說了幾句話,武朵朵的小臉一下子紅的不像話,輕輕捶了他幾拳,然后上了車子。

這幾拳輕飄飄的,一點力氣都沒有,看似是在報復,實則則像是撒嬌。

陳珞想起昨晚武朵朵賣力的用力給他弄,將自己的一雙手臂弄的又酸又痛的場景就是覺得好笑,也不知道小丫頭都看過些什么書,居然知道男人一直硬著的話會很難受。

這一點,也是讓陳珞更進一步的意識到武朵朵昨晚熱情如火的表現是非常的真實的,因為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這一點讓陳珞微微的恍惚,他意識到小女孩終于長大了。

正在陳珞發呆的時候,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回過頭一看,居然是石愷。

石愷笑瞇瞇的道:“我都看到了,看不出來你還有這樣的一面。”

陳珞笑道:“你這是打算向我學習?”

石愷道:“沒你那么好命。”

雖然和陳珞并不算是很熟,但是每一次在陳珞身邊看到的都是大美女,韓淑蕓就自不必說了,周妁等人,更是高不可攀,而今日看到的那個女孩,也是美艷不可方物,不是一般人能夠降服的,他感嘆陳珞的手段和運氣,卻又知道,這些,不僅僅是靠運氣能做到的,這代表實力。

說了幾句之后才知道石愷昨晚就住在這里,遇見真是相當意外的事情了,不過既然遇見了那就坐坐,石愷的話題還是圍繞著海德科技公司的問題展開的,因為他對這個話題很有興趣。

陳珞知道海德科技公司在云山市投資的事情很快就將暴露開來,是以也就詳細的和石愷說了說,石愷顯然也很意外,道:“這事情好像有點不太對勁吧,你是從云山市發跡的,將這里作為自己的大本營還說的過去,可是海德科技公司又是怎么回事?云山市可是一個地級市啊,說的好聽一點是市,說的不好聽一點就是縣城,不管是交通還是資源,都不足以建立一個大型的工業園的。”

陳珞笑道:“或許別人看中了什么商機也不一樣。”

石愷還是懷疑:“你是不是有什么沒和我說明白的。”

陳珞道:“事情暫時就這么多,要是我都明白的話,也就沒必要和你說了。”

石愷知道陳珞沒有隱瞞自己的必要,但是這些問題注定是想不通的,他就想起給陳珞的那份關于海德公司的資料,問道:“資料有沒有問題。”

陳珞道:“資料上顯示海德公司的法人代表是梁成龍?這個人你熟悉嗎?”

石愷道:“這個人是唐山市的一個本土商人,不過他的事業做的很大,只是他本人很謙虛很低調,并不是怎么出名。但是能夠肯定的一點是,這個人,很有錢。”

“多有錢?”

石愷道:“具體的數目我不知道,但是梁成龍所涉及的業務,并不僅僅是電子這一塊,珠寶行業和房地產行業,他都進入很多年了,聽說本身就是在唐山市重建的時候起的家,資產難以估量,并且這人和政府方面的關系很好,嶺南省的一個深水港項目以及云安省的國際機場項目,都有他的影子在內。”

陳珞馬上想到了兩個字,官商!

電子科技,珠寶,房地產,這些都是民營項目,但是深水港建設和機場建設,則是政府的形象工程了,雖然國內有能力介入的企業有很多,但是并不是每一家都能進入的。

陳珞對梁成龍此人并不熟悉,資料少的可憐,一如石愷所說,此人極為低調,低調到大部分人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但是這個人的影響力,卻是毋庸置疑的。

陳珞一開始并未聯想到梁成龍居然有此等顯赫的背景,這時就是知道,事情逐漸變得棘手起來,只怕梁成龍在云山市投資,并不是心血來潮的偶然事件。

因為石愷的這些話,陳珞對梁成龍表現的極為有興趣,石愷本就是因為這件事情而來的,于是就將他所知道的或者聽說而來的事情,全部都告知了陳珞。

但是石愷所說的話有用的信息并不多,大部分都有夸大的嫌疑,即便如此,陳珞依然知道梁成龍會是一個極為可怕的競爭對手。

說完之后,石愷同情的拍了拍陳珞的肩膀,道:“你的這個工業園計劃恐怕是要泡湯了。”

陳珞笑了笑,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他心里所想的卻是為什么梁成龍會來云山市投資,他身后的背景到底是什么,他的用意是什么?

陳珞并不是一個沒自信的人,但是如果和梁成龍在傳統行業競爭,他知道自己是沒有絲毫的優勢的,這一點自知之明他還是有的。

想了想,陳珞道:“既然梁成龍打算在云山市建立工業園,我想他最近也會來云山市一趟的。”

石愷明白他的意思,道:“我幫你打聽打聽他的消息。”

陳珞點了點頭,起身離開了。

在陳珞看來,雖然云山市的投資潛力很大,但是這種潛力,目前而言,并未體現出來。

梁成龍打算在云山市投資,是要冒極大的風險的,雖然這種風險伴隨著高不可言的利益,但是梁成龍的前瞻性也敏銳性未免太可怕了一點。

陳珞不怕競爭,但是他不喜歡莫名其妙的競爭,梁成龍的介入,對他而言,正是有點莫名其妙。

陳珞思考著撞車事件是不是和梁成龍有關,但是稍稍一想就放棄了,梁成龍財力顯赫,和政府又走的極盡,或許他進入云山市有點困難,但是省里必然是會給他大開紅燈,這意味著他并不需要在這件事情上做什么手腳,而且陳珞也不認為,以曙光集團目前的實力能夠和梁成龍競爭。

陳珞心想或許是有人得知梁成龍要來云山市投資,故意弄出煙霧彈,將這兩起事件捆綁到了一起,混淆視線,制造矛盾。

只是可惜,在這方面,他也暫時沒有有用的信息。

陳珞離開之后袁洪的電話就是打了過來,渣土車的司機找到了,只是口風很緊,一口咬定自己并不是有意的,這是一個意外。

陳珞覺得在電話里說這事麻煩,要求和袁洪見面。

兩個人就在一個廣場上見面,袁洪穿著便服,臉色看上去有點憔悴,顯然是被這事折騰的不輕。

陳珞給他一根煙,問道:“詳細說說。”

袁洪道:“那人叫于根生,云山市本地人,云山市文勝開發公司的一個司機,不過他本人不是文勝公司的人,這個司機是暫時的,因為文勝公司最近承包一段道路的返修工程,業務比較的忙。”

陳珞聽了之后眉頭微皺,道:“他家里的情況呢?”

“父母孩子都在云山市,兒子還在現在上小學,妻子前些年被車撞了,現在還臥病在床。”

“也就是他需要錢。”

一聽這話,袁洪立即抓住了重點:“這件事情我會查查。”

陳珞發現袁洪比自己還要敏感,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這事不用著急,慢慢來,你現在把文勝公司的事情和我說說。”

袁洪道:“文勝公司其實是市政府勞動部門下的一個小公司,本質上還是國有的,雖然這個界限,已經很淡很淡。公司的總經理叫徐紹炳,很八名玲瓏的一個人物。”

“那這件事情發生了之后,文勝公司那邊有什么反應。”

袁洪笑道:“徐紹炳親自來警察局這邊領人了,但是被我拒絕了。他倒算是一個講義氣和情面的人。”

陳珞對徐紹炳不了解,義氣情面這話不做評價,他接著問道:“公司有多少人?”

“兩百多人,不過大部分都是臨時組成的,哪里有需要就往哪里派人。”

“管理方面呢?”

“徐紹炳并不是一個很好的管理者,只是和政府方面關系相當的鐵,出手又大方,所以政府方面愿意給他工程。”

陳珞道:“這意思就是,徐紹炳未必認識于根生這個臨時工。”

這話又是讓袁洪陷入沉思,想了一會他才道:“可能不認識,但是徐紹炳是和于根生的妻子蘇小紅一起來的警察局。”

“他更不可能認識蘇小紅。”陳珞直白的道。

袁洪愣住了:“你的意思是徐紹炳和這事有關?”

陳珞搖了搖頭:“這只是一個前提,我并不認識徐紹炳,也和他沒有半點沖突,我想他如果知道我的身份,應該不會干蠢事,但是我很懷疑于根生那個人的動機。”頓了頓他道:“那個時間段,車子本是不可以進入那個路段的吧,為什么于根生會開車過去?”

袁洪道:“這事我問過,于根生的解釋是當時很晚了,他著急交班,抄的是近路。”

“我記得應該設有交警路卡的吧?難道那天晚上沒有交警?”

陳珞問的太詳細了,這事又是將袁洪給問住了,他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問了問,才對陳珞道:“剛好沒有。”

陳珞便笑了起來:“好了,我知道了。”

袁洪不明白陳珞的意思,問道:“那要不要接著查下去。”

“不用了,放人吧。”

“放人?難道這事不追究了?”袁洪以為自己聽錯了。

陳珞點了點頭:“放人。”

當袁洪回到警局的時候,于根生就被放出來了。

以袁洪此時的身份,原本這事他根本就沒有關注的必要,但是因為是陳珞那邊的事情,他還是主動將責任承擔起來了。

袁洪猜想陳珞可能是因為于根生可憐才將他給放了,覺得于根生運氣不錯,所以放于根生的時候,指點了一下,讓他去謝謝陳珞。

于根生因為這事非常的惶恐,非常感激袁洪的提點,出去之后就是帶著妻子蘇小紅和兒子于小順去了陳珞的家里。

蘇小紅的妻子高位截癱,坐在輪椅上,精神很差,兒子十歲,五年級,也是瘦瘦小小的,于根生本人更是一個粗糙的農民,很黑很瘦,三十來歲的年紀,竟是有了白頭發,這一家子的情況,一看就是生活在最底層掙扎的苦哈哈。

陳珞沒想到于根生會來找自己,稍稍一想就是明白有袁洪授意的成分在內,對于袁洪好心辦壞事他也沒過多的責怪,熱情的接待了于根生一家三口,當然于根生買的禮品是絕對不能要的。

于根生對此感激涕零,他在知道陳珞的車子撞了之后一直為這事不安,那是一筆不小的賠款,可是他沒錢,那么就只能豁下這張老臉皮了。

可是陳珞很客氣,于根生只能感激再感激,大呼遇到了好人。

陳珞對這事不摻乎任何的情感,他是不是好人,于根生說了不算,而讓陳珞意外的是,于根生離開之后,徐紹炳居然也開著車子來了。

剛好在路口遇上,徐紹炳看到于根生一家三口,尷尬的對陳珞笑了笑,陳珞沒有笑,他看了看徐紹炳的車子。

徐紹炳開的是一輛寶馬,極富富態,看樣子他的公司很賺錢。

徐紹炳很會做人,他是來給陳珞送修車的錢的,這一點讓陳珞很意外,他沒想到這件事情徐紹炳會如此主動的承擔責任。

徐紹炳給陳珞一萬塊錢修車費,代表公司向陳珞鄭重的道歉,并且愿意在其他方面做出補償。陳珞并沒有要錢,而是問道:“徐總,你認識我嗎?”

徐紹炳道:“認識。”

陳珞點了點頭:“對徐總我也是如雷貫耳,就關心員工這件事情,我得多多向徐總學習。”

徐紹炳揣摩著陳珞這話的意思,謙虛的道:“這是我應該承擔的責任,陳少客氣了。”

陳珞和徐紹炳沒有聊上幾句就離開了,他有看到徐紹炳將于根生一家三口接上車子送走,心情竟是略微有點復雜。

他忽然想到,就算是做戲,徐紹炳能夠做到這個份上,也是一件極為不容易的事情了。

但是這事,也不可能就這么完結了,雖然陳珞沒有事,雖然他并不在乎那輛車子,但是他在乎這背后是否有黑幕,而且陳果也因此受到了極大的驚嚇,他需要給陳果一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