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八章無敵的準提
第九百九十八章無敵的準提
摧枯拉朽!
不愧是未來的六圣之一,人多力量大在準提面前根本就是一句虛言。
有準提的襯托,反倒是楊啟峰閑了下來。
因為準提的爆發,表現出的戰力,一下子讓準提成為了眾矢之的,一旁環繞著九轉冰焰槍戰斗的幾人,此刻都已經停止下來。
準提已經引發了眾人的忌憚,能夠修煉到六星級,每一位都不是弱者,他們都是當代的佼佼者。
要知道就算是準提和三清,此刻也不過是六星級而已,此刻的眾人雖然比不上三清等人,但也是跟腳深厚天資出眾者。
此刻還不是巫妖大興,紫霄宮三次講道,仙道昌盛,洪荒繁花似錦。
那時大羅遍地走,金仙多如狗。
此刻還未到這種程度,三族決戰,席卷洪荒,已經把洪荒打的元氣大傷,連西方都已經的敗落,元氣只有巔峰時的三四分,連一半都不倒。
東方好一些,但死的金仙和大羅也是不計其數。
如今大羅金仙也唯有三族才有,都已經成為定海神針不可輕動了,金仙此刻都能抖一抖了。
所以不要看云霧山出現了十多位六星級的金仙,就覺得六星級的強者泛濫了,實則是他們不是來自本地,而是從四方匯聚而來,像是準提從西方跨越到東方。
楊啟峰靜靜的觀看著眼前的大戰,一下子倒是成為了局外人,目光炯炯盯著準提每一個動作,楊啟峰正在心中判斷著準提的真偽。
蒼天之眼和萬物之耳還得晉升,如今本事不擠,只能夠從側面的收集訊息,開始判斷準提是洪荒的還是天界來人。
天界勢力劃分,并未有三教,可佛門勢力依然強大,準提可是號稱是佛母,這一位乃是開創佛門者,哪怕是不同世界。
洪荒世界和天界扯不上什么聯系,可準提的身份擺在這里,乃是佛門的頂梁柱。
要是自己的話,一定會把準提和接引二人給帶走,這可是兩位高端戰力,以二人的本事未來九星在望。
要是直接替換掉,掠奪屬于二人的本源,到時候成全自己。
非九星級強者親自出手不可,而九星級強者道路已定,也就是說除非是另外一個準提,才能夠把眼前的準提給替換掉。
不然就算是其他九星級的佛門強者,也不會去這么做。
所以眼前這準提為真的可能性高達九成,這是楊啟峰根據著分析,和眼前自己的判斷下達的定義,至于西方另外一位接引,是否為真需要楊啟峰親自見到才好判斷。
至于三清肯定是真的,因為天界中的三教以亡,要是三清健在,誰敢對三教下手。
不過自己便宜師父太上,肯定會來到洪荒世界中,到時候太上能否把太清替換掉,掠奪屬于太清的造化,這一點楊啟峰不敢保證。
但楊啟峰和太上有著牽扯,以蒼天之眼的本事,要是楊啟峰見到太清,就能夠判斷出這太清是否為自己便宜師父。
說一句大實話,楊啟峰還是希望太上取代太清的,哪怕是如今雙方實力處于同一個層次,但楊啟峰對自己未來的進步有著擔憂。
七星級倒是不太難,因為楊啟峰已經理順了自己的道路,可八星級就極為艱難了,楊啟峰對自己再自信,那也不敢說自己未來能夠證道成圣。
楊啟峰向來求穩,要是未來能夠有著一根大腿可抱,這是鋪平了一條后路,到時候楊啟峰就是進可攻退可守。
準提閑庭信步,手中的七寶妙樹晃動之際,又是一位敵人被鎮壓下來。
準提倒是無殺心,敵人被鎮壓下來,直接被準提直接的封印起來,此刻的洪荒爭斗,除了大劫之中毫不留情,其他的奪寶爭斗。
都講究的都是做人留一線,要是自知無望奪寶,直接的選擇退出即可,獲勝者不會乘勝追擊,一副要把你必須殺死的姿態。
這就宛如某時間線中的大帥,要是不敵了,那么保命的方法很簡單,直接通電全國下野,然后攜帶著家財去當一位寓公就可以了。
吞吐銀河,猙獰可怖的蜿蜒巨龍,撐天支地黑赤色的火焰。
毀天滅地的景象,不斷在云霧山上上演,此刻的云霧山因一場大戰,那直插天宇中的山峰,如今已經崩塌。
破裂的山峰碎石,灑落在云霧山上,本來猶如利劍插入云端的山峰,如今成為了一柄斷劍。
六星級的戰斗,改變地勢,徹徹底底的化為了移動天災。
可以想象未來的巫妖爭雄,那更是遠遠超越三族之戰的大戰,最后一場大戰,打的天崩地裂,如此雄偉的洪荒世界,硬生生的打的粉碎。
洪荒大陸被撕裂了,造成了洪荒世界的結束,硬生生的終結了一個時代。
如今的三族和此相比,是遠遠的不如。
巫妖時代,是洪荒最為興盛的時代,也是洪荒的巔峰,自此洪荒世界再也達不到此盛況了。
準提面含笑容,把最后一位敵人封印,手中的七寶妙樹上金銀瑪瑙等七寶光澤開始暗淡,徐徐的對楊啟峰講道:“道友觀我西方妙法如何?”
“妙法宏偉雄奇,異常玄妙,乃是世界上一等一的本事。”
“道友要是想學,可和我一同回返西方,我有一位師兄,本事更在我之上,你我三人一起參悟西方妙法,豈不是一件美事。”
準提說出了心里話,暴露了接觸楊啟峰的野心。
“西方雖好,但我誕生于東方,只能夠以東方為家了。”
尤其是去了西方這是政治錯誤,最致命的是小錢錢都要掉,楊啟峰豈能干此事。
“道友不愿來,貧道不能強求,但西方的大門永遠為道友敞開。”準提嘆息一口氣,訴說了一句,然后伸出手臂,朝著九轉冰焰槍抓來。
“道友且慢!”
“此物歸屬,還要做過一場。”
準提停止住自己的動作,看向楊啟峰的目光逐漸的冰冷,語氣平淡的講道:“本以為道友識時務,名進退,”
“卻是不想高估道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