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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百章休息一天(3754)
正文第二百章休息一天(3754)
“外面風大,”
“兩位妹妹和母親請回!”
“此去帝京,必名列天籍,他日為父親求得敕封!”
楊啟峰雙手抱拳,對著周母一拜,他扭身對著方杰道:“方大哥我們走!”
楊啟峰翻身上馬,三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此去帝京楊啟峰不是孤身上路,身旁不但有著方杰相伴,還有著朱長烈。
一眾三人騎乘駿馬轉眼之間就已經的消失在了武安縣外管道。
此番前往帝京參與京試,他時間較為緊迫,自然不會慢悠悠的開始坐馬車,仆從和婢女統統都是未帶,
鄴城趕往帝京,正常情況需要差不多月余多的時間,這是正常前進的速度,要是一路疾馳外加道術加持,這個時間能夠縮短到七天左右。
京試在二月末,殿試在三月初,他只要二月中旬趕到帝京即可,如今這三個多月的時間就是他探測仙秦秘庫的時間。
此番為了保險,楊啟峰他特意的把朱長烈和方杰拉上了,要不是春夏和秋冬乃是女子,如今已經成為了他的妹妹,不再是丫鬟身份不便,他一定要把二者給帶上。
仙秦秘庫完成任務難度倒是不高,只有300價值點,這也就是和殺死蝎子精的難度類同,但這只是獲得虎符,虎符這東西高低品質不同,支線任務無硬性規定。
所以他輕易完成支線任務不難,可是否真正獲得仙秦秘庫真正的寶物這就要另說了,主神對他支持是有了,可也不能夠爛泥扶不上墻。
保險起見自然的是帶一批具備大運者前往仙秦秘庫了,這方杰和朱長烈就是符合的對象,他們二人都具備大運。
尤其是這仙秦寶庫可是刷分的好機會啊!
何謂奇遇?何謂大運?
這就是!
一次仙秦秘庫副本刷下來,方杰這里就穩了。
楊啟峰什么情況?方杰最為熟悉不過了,正欠缺考取進士氣運,就有仙秦秘庫這樣的奇遇,這不是潛龍?是什么?
和他相比,周瑁可就差了不止一籌了,周瑁現如今的氣運,說是他自己的,連楊啟峰都不相信,周家對他的支持氣運比例太大了。
一個靠自己,一個靠家族,二者不可同日而語。
至于擔憂仙秦秘庫好處被朱長烈和方杰獲得,那純粹的就是多心了,不說二人的實力也緊緊的是一星級,和楊啟峰相差較大。
就說氣運二者和楊啟峰毫無沖突,他們都是應的星命,此乃輔臣之命不是人主,和楊啟峰無半點沖突,這樣還要去擔心這個,擔心那個,還修什么道。
直接就在家里蹲著好了,休要說修道了,就算是你出去買東西都不保險,沒準會被車給撞了,難道你就不去買了。
轉眼間就是三天疾馳趕路,他們三人都不是普通人,這點奔波還是吃的消,說一句不客氣的話,這可比科舉輕松多了,貢院中禁制神通道法,他們純粹的是依靠著自身體力。
馬匹被捆綁在樹木上,他們三人端坐在地面上,從包裹之中拿出了食物,楊啟峰大口大口的吃著。
“前方再過不久就是雍城了吧?”楊啟峰有意無意的詢問講道。
朱長烈他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了一份地圖,他手指開始輕輕的滑動,最后手指指著上面一處標記講述道:“東家說的不錯,還有大約百里左右就是雍城了,”
“一會到了雍城,我們今夜就在雍城停歇,明日我要瞻仰一下仙秦古都!”
“瑯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雍城雖為仙秦古都,但自仙秦崩潰,已經被山東暴徒大火焚燒殆盡,如今的雍城只是在當初的殘骸之上建立,”
“當初仙秦古都風水地脈,都已經被大火破壞,再不復鯨吞天下,九州拱衛格局,”
“遙想仙秦始皇,何等雄姿英發,奮六世余烈,征四海,降妖族,就算是那渤海龍王,年年都要前往雍城朝貢叩拜始皇,”
“可惜最后功敗,后世并無事跡流傳,唯有豪門大族之中的典籍才能夠觀摩一二,實在是讓人痛心,”
“萬事莫過于成王敗寇!”
“瑯弟說的不錯,這一句話道盡了人生真諦。”方杰他目光炯炯凝視著楊啟峰,眼前這位就是這一句話的典型。
他向來親近周瑁,如何斷隔和周瑁的關系,還不是成王敗寇四個字。
“世人只記得成功者,而不會去記得失敗者,所以萬事不能敗,這一次科舉我必高中,要堂堂正正再入周園,而不是當日狼狽而奔,”楊啟峰他這一句話并未說出口,而是在心中默默想到。
一雪前恥,這才是最佳的做法。
“走吧,趁早趕到雍城休息,”楊啟峰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朱長烈點了點頭,他開始收拾起東西來,把包裹捆綁在馬匹身上,三人朝著雍城方向奔馳而去。
“停!”楊啟峰突然的一拉韁繩,他停止了馬匹。
“瑯弟何事?”方杰也緊跟著停止了馬匹,他露出疑惑之色問道。
“我剛剛觀此山,山峰尖銳,猶如利劍,插入大地,突然一道紫色一閃而逝,不由的叫停!”
“紫,主貴,”
“此山雖有奇異,但也我觀之普普通通,如何能產生紫氣,”
“方大哥不信?”
“不,只是根據常理判斷!”
“常理不可信,不然此地有異,早就被真人看出了,如何能夠輪到你我,”楊啟峰反駁了一句,他目光炯炯的凝視著這一座山。
他清晰觀看到支線任務所標記的仙秦秘庫就在這一座山中,決然的不會有錯誤,這仙秦當初打造的秘庫隱藏的本事不小,這都這么多年了都未有人發覺。
要不是主神的偉力,他也是根本察覺不到的,至于紫氣當然是他蒙騙的話語。
“京試開考乃是在二月,如今距離二元還早,我們有一段閑暇的時間,何不進山一觀,就算無發現也當做游玩了,”
“也好,就當做瑯弟散心了,”方杰為阻攔,權當散心了,
“那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