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惠澄所住的地方,名為新高宮賓館,算是獨逸古代遺產協會的產業,和公安警衛四部關系密切。
而那無所不在的符咒和結界法陣,就是由獨逸古代遺產協會的人員進行布置的,公安警衛四部只擁有世俗的力量。所以,這棟摩天大樓根本就不是妖怪所能進入的場所。
不過,那種程度的結界,也只能對普通的妖怪產生作用而已。
犬夜叉利用鳳凰之炎的力量特性,直接在靜水久的眉心印下了一個和他妖怪姿態的火焰之印一模一樣的刻印,掩去了她身上的妖怪氣息,讓她得以順利潛入賓館,從水管進入到了犬夜叉和玖惠澄所在的房間。
“父親大人,您為什么要認下這個家伙,她不過是當年虬妖的余孽而已,您根本沒有義務照顧她,我才真正繼承了您的血脈!”
看著從水管里冒出來,然后直接將這里當成自己家,一邊翻出零食,一邊躺在犬夜叉的懷里看電視的靜水久,玖惠澄不滿的吼道。
“哼,什么繼承了真正血脈,終究和我一樣,只是被椿和百合子制造出來的假冒貨而已!”
故意用小屁股摩擦著犬夜叉的小腹,靜水久不甘示弱的回道。說完后,她還故意含住一塊薯片,朝著犬夜叉的嘴巴遞了過去。
犬夜叉張開嘴巴,吃下了那半片薯片,然后靜水久卻趁機直接吻了上來,兩人的嘴唇瞬間重疊在一起。唇齒相依,薯片混合著唾液在順著糾纏在一起的舌頭,進入到彼此的口中。
對于靜水久這么大膽的親吻自己,犬夜叉并不感到意外。
五百年前,那時靜水久剛剛誕生的時候,她就親身見到過無數次犬夜叉和他女人親熱的情況,甚至還曾參與其中。比這更激烈的事情都看過做過了,現在只是接吻,小意思。
“嗯嗯嗯嗯……”
玖惠澄咬牙切齒的瞪著搶占了自己位置的靜水久,心中的怒火雖然已經處于爆發的邊緣,可有犬夜叉在場,她根本不敢放肆。
至于犬夜叉,在之前已經得知了靜水久和玖惠澄的恩怨,對于這兩個女兒之間的戰爭,保持著中立的態度。反正,只要不讓她們打起來就可以了。
想讓她們和平共處,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就在這時,外面的門被敲響了。
“神宮寺大小姐,在嗎?”
是鏑木兵吾,看來是為了之前靜水久和玖惠澄爆發的戰斗而來的。
從某方面來說,虬妖靜水久也算得上是一個名人,畢竟是能和神宮寺一族糾纏了數百年的妖怪。因此,在有外人在場的情況下,她是無法堂堂正正的出現的。
“切,是公安警衛四部的那群家伙嗎?”
對于日本專門為了對付妖怪而成立的組織,靜水久也很清楚,恨恨的瞪了門口一眼,化作一道水流消失在空氣中。
因為聽到敲門聲的玖惠澄,終于想出了驅趕靜水久的辦法,立刻沖到門邊,把門打開了。
“啊,是鏑木先生!”
果然,站在門口的,是前不久才和玖惠澄分開,又被犬夜叉半途截住教訓了一頓的鏑木兵吾。
看到打開門的玖惠澄,他先禮貌的鞠了一躬,然后看了看里面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犬夜叉一樣,問道。
“大小姐,晚上好!方便進去嗎?”
“嗯,進來吧!”
玖惠澄說著轉身來到犬夜叉身邊的空位坐下,然后整個身體都幾乎倚靠在他身上,看起來根本就不像是父女,倒更像是親密的戀人。
當然,這一點,走進房間的鏑木兵吾也發現了,不過對于別人的家事,他也不好說什么。更何況前不久才被犬夜叉教訓了一頓。不過,從犬夜叉和玖惠澄著親昵的樣子看,他大概知道對方堵截自己的理由了。
一個是父控,一個是女兒控,還真是配絕了!
“是為了剛才的事情吧!”
玖惠澄在對方開口之前,就直接點出了對方來此的原因。她從沙發上撿起電視的遙控,將頻道轉到本地的,立刻就看到里面的新聞正在播放這剛才她和靜水久大戰造成的損失情況。
“今天午后五點鐘左右,在新居附近的幾棟大樓發生了瓦斯爆炸事件,事故當時并沒有人在場,從老化的瓦斯管里泄露出來的瓦斯,因不明原因點燃了,警察和消防署正在調查起火原因,現場報道將繼續進行。”
從電視上,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兩棟樓的慘狀,只是用瓦斯爆炸這個理由,讓犬夜叉有些哭笑不得。
那么恐怖的破壞力,是瓦斯爆炸就可以形成的嗎?
“傷者,目擊者都沒有,完全沒有問題!”
只是,對于新聞上的報道,貌似鏑木兵吾好很滿意,補充道。
“雜居大樓屋頂的瓦斯泄露,還真是稀奇的事情呢!你說是吧,父親大人!”
用胸部擠壓著犬夜叉的胸膛,雙手親昵的摟著他的脖子,玖惠澄吐氣如蘭,那誘人的朱唇,似乎都要親到犬夜叉的脖子上了。
“只是一場鬧劇而已!”
犬夜叉也不客氣,大手直接覆蓋上了玖惠澄的胸部,隔著布料用力揉搓著那驚人的豐滿,絲毫沒有掩飾自己和玖惠澄那超越父女關系的意思。
顯然,雖然從鏑木兵吾那里得知了事情的真相,可對于居然有人敢打自己女兒的主意,犬夜叉依然感到憤怒不已。
過幾天,他會和玖惠澄一起去見見那個所謂的“長官”,教教他做人的道理。
“呵呵,神宮寺先生說笑了,不過,也請你們替我們這些善后的人考慮考慮!”
鏑木兵吾干笑了幾聲,尷尬的回答。
玖惠澄冷笑著回了一句。
“可是與此同時,妖怪也會相對減少的哦!”
“這個我明白,只要大小姐你還是鬼斬役,我們就會竭盡全力的協助你!現在多了您的父親,想必妖怪們會更加聞風喪膽吧!”
鏑木兵吾的視線落在犬夜叉身上,對于這位看上去完全不像是玖惠澄父親的年輕男子,保持著強烈的警惕。
“只要還是鬼斬役……呢?”
玖惠澄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微笑,眼角的余光掃到了后面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