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小辣媳

第887章 周時勛開心的像個孩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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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曼把東西往旁邊的長椅上一放:“我放這里,你要是不喜歡就讓別人撿去吧。”

說完速度很快地離開。

盛安寧有些莫名其妙,以為這樣她就會撿回去?她還真不吃這一套,也很干脆地轉身離開,看都不看長椅上的東西。

沈曼走出好遠,又扭頭看過來,見灰色的布兜還孤零零地躺在長椅上,而盛安寧已經不見了蹤影。臉色變了變,還是咬著下唇轉身回去拿了那袋餅干。

她知道覬覦一個已婚的男人是不對的,可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越是見不到,心里莫名的情愫越是瘋長。

十二月底,京市又來了一次強降雪,很久都沒下過這么大的雪了。

也正好趕上是星期天,盛安寧帶著三個朋友圍坐在火爐邊,邊烤紅薯邊給他們講故事,三個小家伙吃得小嘴黑乎乎,很開心地聽媽媽講故事。

慕小晚出門去看她的師傅,同時去找周巒城。

而周時勛也一早出去,盛安寧沒問去哪兒,想著可能是去單位了。

周紅云坐在火爐邊,邊織毛衣邊看著三個孩子,再看看窗外鵝毛般的大雪:“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今年雪還是挺大的。我聽說西北那邊雪更大,有時候能把門都封住。”

盛安寧也不清楚,她在西北都沒等到下大雪呢,不過還是挺期待:“一會兒等雪停了,我帶他們去院子里堆雪人。”

安安立馬開心地拍手:“堆雪人,安安要去,要堆兩個。”

盛安寧笑著點頭:“好,一會兒堆兩個。”

周紅云逗了逗安安,又問盛安寧;“你舅媽說這兩天搬家,這么大的雪估計是搬不過來了,可能要等到元旦后了,對了,你外公走了沒有?”

盛安寧搖頭:“沒呢,還在療養院。”

老人家喜歡清靜,天冷更是不出來,也不讓程明中和盛安寧他們去看他,說是有時間他會來看他們。

周紅云忍不住說了一句:“你外公性格還真是古怪。”

兩人正說話時,就聽見院子里咚的一聲響,接著是極光叫了起來。

突然的聲響,讓盛安寧都嚇了一跳,周紅云已經放下手里的毛衣站起來往外走:“什么東西?”

盛安寧沒跟著出去,她還要看著三個小家伙,免得他們打鬧起來,摔到滾燙的爐子上,不過還是好奇地聽著外面的動靜。

周紅云出去,阿姨已經出去,正站在院子中間,看著一個麻袋沒動手,麻袋還往外滲著血水,已經染紅了下面的血。

阿姨看見周紅云,有些膽小:“怎么還有血呢,看著怪瘆人的。”

周紅云也是驚了一跳,又怕嚇到盛安寧,還是壯著膽子過去,解開麻袋口,鼓足勇氣打開一看,竟然是一只沒剝皮的死羊,脖子上的傷口血已經凝固產差不多。

張阿姨見周紅云沒有尖叫,而是奇怪的看著里面的東西,感覺并不嚇人,也湊過去看了看:“怎么是一只羊啊?誰扔進來的。”

周紅云也不知道,周南光這會兒也不在家,她知道去找盛安寧,麻袋也不敢亂動,還叮囑張阿姨:“你不要摸啊,也不知道里面有沒有毒,我去問問安寧。”

回屋跟盛安寧說了后,盛安寧也是驚訝不已:“一只羊?死得很慘?”

周紅云搖頭:“也不慘啊,就是正常宰殺,只是沒剝皮,看著還挺肥的。”

盛安寧皺著眉頭:“會是什么人扔進來的?先不要動,等時勛回來再說,你去好好洗洗手,用肥皂多洗幾遍。”

周紅云應著,趕緊去洗手,她知道盛安寧也是怕麻袋上會有些毒什么。

盛安寧讓張阿姨看著孩子們,她也去院子里看了一眼,用樹枝挑開麻袋口,看了看里面的羊,皮毛上也混著血跡,確實是正常宰殺的,沒有特別的血腥。

午飯前,周時勛回來,聽盛安寧說過后,將麻袋里的羊倒了出來,蹲下后用樹枝扒拉著羊頭,仔細看了羊脖子處的傷口后,表情有一瞬間松懈,甚至帶著喜悅站起來,喊著周紅云:“姑,你去燒熱水,我把羊皮扒了,中午咱們燉羊肉吃。”

盛安寧沒注意到周時勛的表情,聽到他要燒水煮羊肉,也是嚇一跳:“你確定能吃?要是有毒怎么辦?”

周時勛點頭:“確定能吃,應該是認識人送的,只是不方便進來。”

盛安寧啊了一聲:“不會是找你走關系的吧?這樣的話,咱們算不算是受賄?”

周時勛沒想到盛安寧會往這個方面想,愣了一下,附和著盛安寧的話:“我會去單位問的,羊既然已經送來,就不要浪費,回頭把錢給他就好。”

盛安寧想想也對,可是又覺得哪里不對。

周時勛已經動手把羊拎了出來,利落地掛在樹枝上,去拿了匕首過來,開始動手剝羊皮。

這會兒雪停了,三個小朋友穿得像笨拙的小熊一樣出來,圍在一旁看著爸爸剝羊皮,小吃貨安安非常開心,拍著小手:“吃肉肉,吃好多肉肉。”

光想著吃肉,也顧不上去堆雪人了。

周南光回來,也是驚訝多了一只羊,和周時勛低聲交談幾句后,也沒說什么。

直到吃飯時,盛安寧看著三個小家伙抱著羊排在啃,才反應過來:“你能不能找到誰送的?別到時候被人舉報了。”

周南光笑起來:“不會被舉報的,明天時勛把錢交上去就行,這羊肉還不錯,應該是張北的。”

盛安寧覺得這會兒的什么肉都好吃,純有機飼養了。

晚上,盛安寧才感受到周時勛的心情很不錯,折騰到半夜,還緊緊摟著她,雖然一句話沒說,卻能感受到他開心卻又不知道該怎么宣泄。

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你這么開心啊。”

周時勛沒說,只是又用力地抱了抱的盛安寧。

這樣開心的周時勛,盛安寧都沒見過,可是問他不說時,那肯定是不能說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周時勛難得沒有一大早去上班,起來掃了院子的雪,還給孩子們堆了一個大大的雪人,把自己曾經的軍帽,戴在了雪人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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