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虐渣,侯府主母二嫁禁欲權王

第54章 指認私通,胎記為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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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瞧著沈惜荷把淵哥兒的后路斷得一干二凈,林秋蓉是心急如焚,連忙給一旁的宋氏使眼色。

宋氏反應過來后立馬朝著身邊的嬤嬤點頭,想要實行她們的計謀。

隨后她直接拍桌而起,對著沈惜荷破口大罵:“淵哥兒被教養成這樣,還不都怪你這個娼婦自己不檢點!”

“你若身正何怕影子斜?”

“淵哥兒會咒罵你該是有緣由的,小孩子不會有無緣無故的恨,所以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最是清楚!”

沈惜荷被她這通無賴發言給氣笑了,“婆母,您這話是何意?”

宋氏一臉鄙夷道:“淵哥兒說得對,你就是個不知羞的賤婦!六年前你就與外男私通了,你以為我們不知道嗎?”

“你的姘頭都找上門了!我本想念著往日情分幫你遮羞,可你今日實在是太過猖狂了!”

霍啟安一臉懵,轉頭看向宋氏,“母親,什么姘頭?”

霍老夫人也有些茫然,若真有這事,這宋氏之前怎么悄無聲息地瞞著,如今還非得挑著家宴的時候提及?

在眾人滿心疑惑和期待中,宋氏讓人把沈惜荷所謂的‘姘頭’給帶了上來。

只見一長相普通,氣質卻猥瑣的男人被帶了進來。

他一進廳內,一雙賊眉鼠眼的眼睛就四處打量,尋覓了半天,最終在宋氏的提示下才準確地找到了沈惜荷。

“沈小姐,多年不見,你可還好?”男人一進來,就賤兮兮地跟沈惜荷打著招呼。

沈惜荷面不改色,懶懶地掃了一眼,“你是何人?”

那男子躬身行禮,臉上卻露出賤笑,“沈小姐,哦不,現在的叫世子夫人!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提醒下您,小人姓錢,名金寶,家里是做瓷器營生,與您沈家是世交,我們自幼便認識,算是青梅竹馬,您可記得?”

錢金寶?沈惜荷對這名字有些影響。

腦海里思索片刻后,回道:“哦,當初那個在學堂里被我揍得屁股尿流的癟三就是你?”

“可你是個什么東西,也配跟我做青梅竹馬?”

沈惜荷小時候確實認識這么一個人,當初住在一條街上的鄰居,他家也的確是做瓷器的。

不過在她很小的時候之前就聽說錢家老爺是個心術不正的人,做了太多黑心買賣被人告到了衙門入了大牢,后來錢家就破產了,她從此以后就再也沒見過錢金寶,更不可能跟他勞什子青梅竹馬。

那錢金寶一臉傷感道:“世子夫人可真是薄情啊,當初與我濃情蜜意,如今攀了高枝后就翻臉不認了……”

“六年前你新婚夜,是你的侍女親自給我帶路,讓我與你再續一番前緣的,沒成想我們的事兒被人撞破,你當時還撒謊說是賊人非禮了,這才蒙混過去的……”

“您忘了?”

沈惜荷也沒想到,六年前她新婚夜失身的事情,會被人用這樣的方式給揭露出來。

可她一點也不慌,因為她知道,這個人絕不是六年前與她一夜春宵的人。

這是宋氏和林秋蓉的計謀,以為她不知道六年前潛入她房中的人是誰,但只要有人找上門來,一定會慌不擇路地把當年的事兒給認下。

初雪氣的發抖,指著錢金寶道:“呸,你個腌臜貨!你個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是個什么德行,我家小姐又沒瞎眼,怎么可能跟你有什么?”

錢金寶也不惱,仰著脖子無恥道:“粗柳簸箕細柳斗,世上誰嫌男人丑?”

沈惜荷看向宋氏,不屑一笑:“勞婆母煞費心思心了,特意搜羅了這么個蠢貨。”

宋氏立馬橫眉豎眼,“你什么意思?覺得是我害你不成?”

沈惜荷不屑一顧道:“我侍女初雪說得很對,就這么個男人,我跟他圖什么呢?”

“圖他腦子不好,跑到侯府來揭穿奸情,讓自己陷入死地?”

“還是圖他有錢?可再有錢,能敵得過我沈家的家業?”

“再說這長相,怪是惡心人的玩意,有什么可跟世子比的呢?”

“再不濟,我若真跟旁人有了首尾,那也得是鎮北王那種的吧?他算個什么東西?”

沈惜荷的一番話說的分析的頭頭是道,句句在理,屋子里的人是傻子,誰都看得出來,這是一場精心編排的算計。

三姑娘沒沉住氣,出來幫腔,“這事兒空口白牙,說得無憑無據,若人人都如此編纂謠言還被人信以為真,這天底下的女子怕都是要在家中吊死。”

“誰說我沒證據!”錢金寶一臉不服。

沈惜荷挑眉,聲音低沉,眸光冰冷,“什么證據?不過我勸你想好再說,污蔑造謠官眷,可是要吃官司的。”

錢金寶被沈惜荷陰沉的表情給嚇到了,卻還是壯著膽子道:“我瞧過你的身子,你右胸下方,有一枚紅色胎記!”

“這就是最有力的證據。”

隨后,宋氏又帶上來了一位丫鬟,是沈惜荷院子里的粗使丫頭。

“把你看到的,再給大家說一遍。”

那丫鬟她忙跪下磕頭:“回稟夫人,奴婢的確見過世子夫人右胸處有紅色的胎記。”

初雪氣得踹了那丫鬟一腳,“你個天殺的沒良心的賤人,少夫人對你這般好,你竟然吃里扒外說著昧良心的話!”

“你個粗使婢,根本沒有近身伺候的機會,你哪里見過?”

那粗使丫鬟垂著頭,唯唯諾諾道:“是,是有一次,夫人說洗澡水涼了,奴婢進去送水時無意間看見的,當時奴婢瞧得仔細,確實在右側胸部的下方有紅色胎記……”

宋氏見狀,立刻趾高氣揚,“他若說的不是真的,為何知道這些?”

沈惜荷懶得搭理她,只看著那粗使婢女發問,“你說你見過我右胸的胎記,那你說說是什么形狀的?”

“是花瓣狀的。”

沈惜荷挑眉,臉上卻毫無一絲慌亂,“你確定是花瓣狀的,不是心形?”

那粗使婢瞬間哽住,一下子有些不確信了,只能一直盯著宋氏。

沈惜荷又望向宋氏,輕蔑一笑道:“你瞧著她做什么?她臉上有你想要的答案嗎?”

那粗使婢心里壓力極大,閉著眼睛胡亂說道:“時間太久了奴婢也記不清了……”

沈惜荷語氣看似怕平淡,實則步步緊逼,“你剛剛不是還說,你瞧得仔細嗎?怎么又忘了呢?”

那粗使婢額頭冒著細密的汗珠,胡亂猜測,“是,是花瓣狀的。”

她賭沈惜荷是在故意詐她。

“你確定?”沈惜荷目光越發冷冽起來。

“確,確定!”

忽的,沈惜荷捂嘴而笑,淚花都差點掉下來了。

就在眾人好奇她究竟為何這般時,她森寒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興奮,“恭喜你,答錯了喲!”

粗使婢是真的被嚇到了,連忙改口,“我記錯了,是,是心狀的……”

沈惜荷伸出手指在她眼前輕輕搖擺,“錯,我的右胸上,從來就沒有什么胎記!”:xhy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