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虐渣,侯府主母二嫁禁欲權王

第3章 翻臉,長了反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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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往松鶴堂的路上,林秋蓉就不止一次用手擺弄那香囊了,看上去當真是喜歡得緊。

是啊,這蜀錦在宮中都是稀罕物,又有誰會不喜歡呢?

她已經習慣了從沈惜荷的手中搶來一些好東西,從未想過今日沈惜荷這主動給予她的香囊會有問題。

直到路過侯府的百花園,林秋蓉臉上的笑意才逐漸轉變成驚恐。

一團黑壓壓伴隨著刺耳嗡鳴聲的黑蟲,朝著林秋蓉猛地飛撲了過去。

那東西有些類似馬蜂,可蜇人的痛感卻比馬蜂還要強烈十倍,并且一旦被蜇,那傷口便會迅速鼓包化膿疼痛難忍。

“救命啊!救我,你們還愣著做什么,把這些東西趕走,都趕走……”

可周圍的侍女都被嚇壞了,誰也不敢上前,也更不清楚,為何這邪乎的黑蟲就只盯著那林秋蓉叮咬。

有侍女疑惑地問:“大少夫人,您是不是招惹了什么,怎么這些東西都像是奔著你一人去的?不過這些好像東西怕水,您快跳進池子里……”

被咬急了的林秋蓉只能一頭扎進池水里,果然那群蟲子便不再追著她咬,四散了去。

等林秋蓉狼狽地爬上岸后,她才注意到一旁始終噙著笑意冷眼旁觀的沈惜荷,像是想到了什么,扯下香包丟到了一旁。

“是你,是你這賤人故意拿這東西害我?”

沈惜荷笑著上前撿起香包,卻沒有招惹來黑蟲,證明了這只是個普通香囊。

可林秋蓉不信,堅稱這香囊有問題,還叫來了府醫查看。

府醫來了之后把那香囊仔仔細細地查看了一遍,卻什么都沒查出來。

林秋蓉不相信,失控地指責道:“是你們串通好的,那香囊明明能招惹毒物,怎就無毒!”

“嫂嫂府醫是你請的,何來與我串通?”沈惜荷一臉無辜回道。

“大少夫人,我雖只是府醫,可也是有醫德的,您既然信不過在下,日后還請貴府另請高明吧!”府醫氣急,撂下話后便拂袖離去。

沈惜荷居高臨下地看著林秋蓉,聲音極冷又帶著不容挑釁的威壓:“嫂嫂,我從前是膿包了些,但也容不得你隨意污蔑。”

“日后還是請嫂嫂說話注意著些,免得說話閃了舌頭,遭了無妄之災。”

周圍的侍女全都低著頭,許是頭一回見沈惜荷發這么大的火,心里全是恐慌。

林秋蓉捂著腫脹得像豬頭的臉,怔怔地望著沈惜荷的背影,她著實不敢相信一直逆來順受的沈惜荷居然敢和她翻臉!

途經驚鴻院時,沈惜荷瞧見了年僅五歲的霍淵正在一群乳母的陪同下玩耍。

他從樹上摘下一枝海棠花,笑得開心:“好看,送給娘親!”

乳母笑著附和:“這枝海棠嬌艷欲滴,世子夫人一定喜歡的,小少爺真是有心了。”

可誰知下一秒,原本剛剛還笑盈盈的淵哥兒居然伸出小手用力地拍打在乳母的臉上,怒吼道:“她才不是我娘親!”

“她是個不要臉的賤貨!是個娼婦!我才不要她做我娘,我要嬸嬸做我娘……”

霍淵口中的嬸嬸,自然就是指六年前死了丈夫一直守寡至今的大少夫人林秋蓉。

隨即霍淵用力扯碎了那一支海棠花,在院子里歇斯底里地哭。

而此時此刻,沈惜荷帶著丫鬟婆子站在驚鴻院的門外,靜靜地目睹了全程。

身后的初雪驚呆了,氣得發抖:“少夫人,您才離開侯府三天,定是那些嚼舌根的人把小少爺教壞了……”

沈惜荷輕拍了初雪的肩膀,淡定得不像話,眼底沒有掀起一丁點波瀾。

比起上一世霍淵親自給她灌下毒酒的心痛,這幾句不痛不癢的話已經傷不了她分毫了。

唯一讓沈惜荷感到寒惡的是,霍淵應該從小就知道,林秋蓉才是她的親娘,所以前世的霍淵鬧出的各種事端,只怕是故意在折騰她。

果然,有些人天生就是壞種!

她收起情緒,“走吧,先去松鶴堂!”

松鶴堂。

高堂之上的霍老夫已經年過花甲,一雙如鷹的眼中滿是精明。

坐在左側的則是忠義侯夫人宋氏。

宋氏見到沈惜荷依舊是一副厭惡的表情,她五官雖然周正,可湊在一起怎么看都是一臉刻薄之相。

霍老夫人朝著沈惜荷怒砸了一盞茶杯:“你還有臉回來?三日未歸,你怎么不死在外面?”

“你若肯一根白綾吊死,我還敬你是個高潔的,定給你立個貞節牌坊,可你這賤婦毫無羞恥之心,居然大搖大擺地回了侯府,簡直是讓侯府蒙羞!”

沈惜荷微微偏頭躲過,茶杯碎裂一地。

茶水打濕了她的裙擺,她微微皺眉:“老夫人的話好生奇怪,當初打定主意要把我送到鎮北王府討好霍云霄的人不就是您嗎?”

“若沒有我這娼婦,那日鎮北王手握證據來找侯府清算,只怕霍家全家都得下大獄吧?怎么說我也算是侯府的功臣……”

這話的確不假,若不是霍云霄為了讓她看清整個霍家的真面目,故而用手中證據交換沈惜荷一夜侍奉,不然整個霍家還真因這事兒不好脫身。

“你……”

霍老夫人一時間被噎得說不出話,身子氣得直抖。

一旁的婆母宋氏,指著沈惜荷怒罵道:“你這不要臉的娼婦,還敢頂撞長輩,我定要叫安兒把你休了!”

宋氏本以為她提及休妻沈惜荷就會怕,可哪知沈惜荷眉頭都未眨一下道:“要世子休了我?也罷,既然這侯府既然容不下我,媳婦這就收拾東西回娘家,不知道婆母可否能把我庫房的鑰匙歸還于我?”

沈惜荷無比誠懇的伸出手,問宋氏要庫房的鑰匙。

宋氏愣住了,往日她一提休妻,那沈惜荷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只知道跪在地上求饒哭泣,如今倒是像長了一身反骨。

至于庫房鑰匙,宋氏是萬萬不愿意給的,這些年她掌控著沈惜荷的嫁妝,早就當成她自己的東西在揮霍了,如今讓她吐出來,她不甘心,也不敢!

若是被發現她這婆母動了兒媳的嫁妝,只怕走出去脊梁骨都要被戳彎了。

宋氏為了拿捏住沈惜荷,只得故技重施,故意戳沈惜荷的心窩子:“好好好,你要走便走,可淵哥兒必須留下,如今他姓霍,不管怎樣,你都沒有理由帶走他!”

沈惜荷微微瞇眼,想用淵哥兒來拿捏她,逼她忍氣吞聲就范,倒是宋氏常用的手段。

她故作一臉警惕,順著宋氏的話問道:“你們想對淵哥兒做什么?”

宋氏輕蔑一笑:“自然是要送到莊子上去,難不成你還想我們霍家把他當金尊玉貴的少爺養著?若不是你狐媚,把安兒迷得神魂顛倒,否則他怎么會執意要留下你這偷人生的孽障!”

“就算安兒不能生,大不了我們再從宗族里過繼一個孩子,也比讓你生的這個野種占著嫡子的名號強。”

沈惜荷心中一陣惡寒,她們明明都心里清楚,這霍淵是林秋蓉和霍啟安叔嫂亂倫的產物,是正正經經的侯府血脈,卻故意裝作不知,面不紅心不跳地在這里誆騙她,威脅她,當真是無恥!

這一世,還想拿捏她?

做夢!

她點了點頭,眼底沒有絲毫猶豫:“我同意把淵哥兒送到莊子上去。”

一瞬間,松鶴堂內鴉雀無聲。

老夫人和宋氏對視一眼,像是見鬼了一般難以置信。: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