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美國當大師

第九章 紅與白

(貓撲中文)

本章副標題:血腥瑪麗和白俄羅斯人

“到了,這就是我的家。”

袁燕倏抱著紙袋,跟著安娜穿過幾條馬路來到了一棟公寓樓中。她的這間租屋在五樓樓頂,雖然比起袁燕倏的那間10平米的小屋子只大了最多一半,可是陳設要精致的多,家具也多了幾件,甚至還帶著一間小廚房。

安娜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密斯陀袁,哦,neo,請坐。這是,這是我第一次帶男人回家。”

袁燕倏在一張既當寫字臺又當餐桌的小桌子邊坐了下來,神色莊重地道:“這是我的榮幸。嗯”

他頭一偏正好看到桌上的相框,里面是一張有些發黃的黑白相片。

相片最中間的是明顯年輕了許多的伊萬諾夫娜女士,一臉甜蜜的她懷中還抱著一個白白胖胖的嬰兒;而站在她身邊,摟著她纖腰的是一位極為英俊的年輕軍官,除了那撇八字胡不太符合我們袁大師的審美之外,可稱得上是器宇軒昂;在他們一家三口的身前坐著一男一女兩位老者,左邊的老爺爺須發皆白,臉上留著威武的連鬢胡子,身上也穿著掛滿勛章的軍服,而右邊略顯富態的老奶奶慈祥地笑著,胸前還掛著鵝蛋大小的寶石掛墜。

總之,一眼就能看出這是某家沙俄軍事貴族的全家福。

安娜注意到了她的視線,也把眼光轉到了照片之上,她的臉色一變,突然不顧禮貌地沖了上來,一把把照片按在了桌上,屋內的氣氛頓時有些尷尬。

袁燕倏心中嘆了一口氣,想起了一個不太好笑的笑話。十月革命之后,流落在外的白俄女支女出身微賤的都說自己是貴族之女,以此來抬高身價;而真正的貴族女子卻對自己的來歷三緘其口,因為她們感到羞恥。

他咽了一口唾沫道:“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安娜把照片塞進了抽屜里,又把桌子上的雜物清理了一下,這才擺紙袋里面的食物給放了上來。

袁燕倏趕忙換了一個話題道:“安娜你說你要走了,準備去哪?”

正在擺放食物的紅發女子遲疑了一下道:“去另外一座城市,去別人不認識我的地方。”

我們的袁大師秒懂,這是要從良啊,也不知道她找不找得到接盤俠

毛子的食物那也沒啥好說的,尤其是對中國人來說。就算是貴族出身,在袁燕倏看來,安娜的挑選的食物太過油膩。不過真的還算豐盛,甚至還有那么一點點魚子醬。

“今天真的多虧了你。”安娜最后擺上了那瓶清澈透明的“水”的時候神色特別溫柔。

然后她點燃了一根蠟燭放在桌子中央。正要坐下的時候,安娜想起了什么,拍了拍巴掌道,“請等一下。”

片刻之后,她再次從小小的廚房里面走了出來,一手拿著一瓶番茄醬,一手拿著一瓶牛奶對袁燕倏問道:“neo,你還要紅的還是要白的。”

theone知道這不是問他喝葡萄酒還是白酒,而是兩種以伏特加作為基酒的雞尾酒。他心中暗贊一聲,不愧是毛妹,要整就整“水”(vodak在斯拉夫語中就是水的意思)。

他想也沒想道:“今天是你和她的生日。我們中國人在喜慶的時候都用紅色,我就來紅的吧。”

安娜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遲疑著道:“而我卻喜歡白的那好吧,我們各喝各的。”

她把伏特加和番茄醬倒在一個杯子里,然后有些抱歉地說道:“不好意思,沒有檸檬和芹菜根,也沒有冰。”

“不要緊。”袁燕倏接過了這杯猴版的“血腥瑪麗(bloodymary)”,又拿起了一段黃瓜道:“我們有這個。”

說著他就用黃瓜攪動著紅色的酒液,讓兩者融合在了一起。

而安娜又拿過一只杯子,把“水”和牛奶倒在里面,然后晃了一下杯子說道:“好了,雖然沒有咖啡利口酒和鮮奶油,但是這是我的‘白俄羅斯人(white乳ssians)’。”

一個俄羅斯女子和一個中國男人舉起了酒杯,舉著白色酒液的女子道:“我們為什么而干杯呢?”

拿著紅色酒液的男子微微一笑。他低下頭去開始用著俄文吟誦起詩句:

“假如生活欺騙了你

不要悲傷,不要心急!

憂郁的日子里須要鎮靜”

安娜的眼神驟然一亮,跟著念道:“相信吧!快樂的日子將會來臨。

心永遠向往著未來;

現在卻常是憂郁:

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會將過去;

而那過去了的,就會成為親切的懷念。”

兩人念完了這首普希金的名作《假如生活欺騙了你》,接著輕輕地碰了一下杯子,然后一飲而盡。

安娜神情激動地放下酒杯,一連串的俄文就從她嬌艷的雙唇中沖了出來道:“&&”

我們的袁大師只好抬起手道:“安娜,安娜塔西亞!我只會這幾句,俄文我真的不會。”

他心中暗道,這也就是大師球系統目前唯一用得上的功能了,當搜索器!

不過接受資料的時候,他的感受簡直無法用語言文字來表述。就好像虛空之中似乎有一根隱形卻冰冷濕滑柔膩的觸手強行插入了他的大腦前額葉之中,接著就把搜索到的內容射進了他的處理長期記憶的海馬區之內!

雖然這種感覺十分難受和詭異,尤其對袁燕倏這樣的直男來說,但是為了裝逼,他還是忍了。

“是這樣的嗎”安娜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下去,“對不起,我還以為”

看著不忍的袁燕倏只好說道:“不過,我還會一首歌”

他放下酒杯站起身來,整了整衣服清了清喉嚨唱道:“冰雪覆蓋著伏爾加河,

冰河上跑著三套車。

有人在唱著憂郁的歌,

唱歌的是那趕車的人”

我們的袁大師不是沒有想過好好地裝一個逼,不過他畢竟不是五、六十年代的大學生,第一外語不是俄語啊。而且他熟悉的俄羅斯歌曲都是什么《喀秋莎》、《紅莓花兒開》、《哥薩克之歌》、《莫斯科郊外的晚上》、《青年近衛軍之歌》、《牢不可破的聯盟》也不適合在安娜面前唱,更不在大師球系統的權限之內。所以他只好唱這首《三套車》了。

當然效果也是杠杠的,安娜兩眼發紅跟著他悠揚的歌聲(畢竟是在卡拉ok里面練過的)輕輕地哼著曲子。等我們的袁大師一曲唱完,她拍著巴掌由衷地說道:“泥嗷,你真膩害。”

“哪里哪里,隨便唱唱。”有點找到當年k房感覺的袁燕倏自然地說道,“我唱過了,該你了啊。”

“我?”安娜使勁地搖著頭,十分自然地脫口而出道,“不不不,我不行的。我母親從小跟我說唱歌是下、賤、女、子、的、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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