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趙構,劉秀就要離去。
忽然路邊出現一個女子,上前道:“國師要離去,我愿意相隨左右!”
劉秀看向女子,有些熟悉,可又有些陌生:“姑娘如何稱呼?”
女子閃過失落,可頃刻后,說道:“小女子名為趙多福,當年正是國師出手相救,小女子才免得受辱于蠻夷!”
“原來是你,三年不見,你也長大!”
劉秀嘆息道。
女大十八變,越變越是好看,昔日的小豆丁,現在也長大,變成大美女了,少掉昔日的青澀,變得成熟迷人。
少女看向他,臉上帶著紅暈,眼神中有情意。
不得不說,這是一場悲劇。
少女對他情根深重,對他情意綿綿,可劉秀卻忘記了她,見面的時刻,甚至不知她該如何稱呼。
“當初,只是隨意而為!”劉秀淡淡道:“公主不必放在心上!”
“當初,國師救命之恩,小女子無以為報,愿以身相許!”趙多福說道:“國師在外行走,豈能無人照顧,小女子愿意不避寒暑,相隨左右!”
劉秀嘆息道:“公主何必如此?我只是天上的云,隨意飄蕩而過,何必放在心上!”
趙多福道:“天上的云,只是隨意飄蕩,無形無疑,可地上的小草,卻被云兒吸引,心中再無他物。在她眼中,云就是她的世界,就是她的一切!”
劉秀嘆息道:“我不是良人,只是過客!”
趙多福道:“請國師不要拒絕!”
劉秀無語。
姑娘,你可是公主,如此卑微,讓我如何拒絕。
劉秀嘆息道:“公主,跟著我是沒有未來的!”
趙多福道:“國師勿要多言,縱然前方是深淵,本宮也要陪伴國師!”
也罷,說到這個份上,在拒絕就有些矯情。
劉秀點點頭,不再拒絕。
踏上征程,只是身邊多一個美女而已。
至于趙多福的用意,可能對他有一些情義;也可能出于趙構的暗示,畢竟金錢,官位等等,無法拉攏他,只能靠美色。成功固然好,可失敗損失也不大。
搖搖頭,劉秀去掉雜念,不能多想,想多就是傷感情。
劉秀北上而去,向華山前進。
此方世界,名為神話大宋。
神話大宋,是一個高等級世界,曾經巔峰時刻,能誕生地仙強者。李白、呂洞賓等人,陸續打破桎梏,成就地仙,飛升而去。
唐朝滅亡之后,世界靈氣在稀薄,地仙不在存在,就連天師也是稀少至極。
當年,陳摶打破桎梏,成就天師,天下震驚。
至于后來,無人成就天師。
就連真人,也是稀少至極。
當年,金軍南下的時刻,宋朝的陰神真人,陽神真人,元神真人等,匯聚十八位之多,聯手激戰女真薩滿,結果被女真薩滿盡數斬殺。
剩下幸存的真人,皆是躲藏起來,消失不見。
“此方世界有真人,天師,有地仙,有各種玄術力量,算是神話;可這個世界,又是封建社會,底層百姓的生活,衣食住行等等,與歷史上的宋朝差別不大!”劉秀思索道。
在宋朝的書庫當中,有各種典籍,秘錄等,這些秘錄有真有假,真假難辨,可還是看出一些玄機。
此刻,他手中翻閱一本書籍,此書名為《道藏》。
道藏,是黃裳還有其他文人,聯手寫下的,其中有諸多道家的秘聞。
“華山,為陳摶道場!”
劉秀思索著,向華山而去。
華山,位于北方,曾經是宋朝的領土,可現在淪陷,成為金國的領土。
華山險峻,好似刀削一般,筆直的山峰,陡峭至極,四周的山石險峻,草木叢生,劉秀邁步上前,趙多福緊隨其后。
不久之后,登上華山,站在華山之上,俯視天下,只有茫然,還有未知。
又是四處尋找,只有殘破的道觀。
曾經,道觀香火旺盛,可現在只剩下殘骸。
在這里,曾經遭遇兵災,再也不復昔日的繁榮。
到了夜晚,搭下帳篷,劉秀躺在里面休息;隔著幾步,是趙多福的帳篷。
“國師,華山遭遇兵災,華山一脈的真人,多數在汴梁戰死,道觀化為灰燼,多數典籍丟失。在這里,未必能找到!”趙多福說道。
“華山,就是最好的典籍……山不在高,有仙之名。華山雖險峻,可對茫茫華夏而言,微不足道,可因是陳摶道場,這里變得不一樣!”
劉秀嘆息道。
又是交談片刻,趙多福沉睡過去。
劉秀也漸漸進入睡夢當中,在睡夢當中,忽然感應到什么,只見傳來一個聲音:“道友有禮!”
“道友也有禮!”
劉秀說道。
“道友入華山,可是為尋找貧道!”那個聲音說道。
“是!”劉秀點頭道:“傳言,陳摶道友已是天師道業,天師壽元五百年。以道友之造化,應該還活著,可我聽聞,道友似乎已坐化!”
“貧道,可以說坐化,也可以說還活著!”
那個聲音說道。
伴隨那個聲音,迷霧散開,出現了華山的情景,這一刻在聲音的牽引之下,在夢境當中,劉秀前進著,到一處山洞當中。
只見山洞當中,有一個雕像。
不對,不是雕像,而是陳摶的金身。
此刻,陳摶側著身子,躺在那里,似乎陷入沉睡當中,似乎在做夢一般。
“道友,這就是我的金身!”
那個聲音說道。
“此方世界好似囚籠,無法再進一絲。貧道心有不甘,參悟諸多典籍,創造秘術,名為大夢訣。在睡夢當中,夢游三千世界!”
“貧道,元神已經離開這個世界……眼前的金身,只是貧道留下的遺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