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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柳風
《重生豪門千金》侍sanc魂(連載至第104章)
顧長卿睡得警醒,一下子抬起頭來,看向門的方向,可是室內沒有燈光,漆黑一片,模模糊糊只看到一個高大的黑影。
顧長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全神戒備,“誰?誰在那里?”
推薦圓不破的《天字醫號》,書號2059013
簡介:穿成身負異能的驕傲大小姐,顧晚晴對醫病救人表示毫無壓力;對怎么擺平以前得罪過的親戚朋友、王公貴族、后宮嬪妃,還有被迫和她訂婚的精英未婚夫。。。表示壓力很大
很輕松的文。。。
楊柳風
第275章撕票
顧長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全神戒備,“誰?誰在那里!”
那高大的黑影慢慢靠近,搖搖晃晃,同時顧長卿還聞到一股濃濃的酒氣,夾雜在一種臭味中,特別的難聞。
顧長卿睜大了眼睛看向來人,慢慢后退,她感覺到了危險。
“你是誰,不要鬼鬼祟祟。”顧長卿厲聲道。
“嘿嘿......”那人在黑暗中發出兩聲淫笑,朝著顧長卿慢慢逼近,“女人,大家都這么寂寞,不如來樂一樂!”
顧長卿一直退,很快便退到了墻邊,退無可退,她努力使自己的聲音平靜:“你們不過是為了錢,一旦拿到贖金,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何必節外生枝?”
那人又嘿嘿笑了兩聲,“那是以后的事,可是現在我只想要你,我從未試過千金小姐的滋味,你讓我爽一爽,我一定讓你這段時間吃好睡好!”說完大步向她沖過去。
一股酒臭味迎面撲來,顧長卿幾欲作嘔,她的雙手在地上亂摸,摸到一個喝水的鐵杯,她想也沒想,抓起鐵杯向著對方砸去。
黑暗中,對方沒有防范,被砸個正著。那個捂著額頭大叫一聲,兇性畢露,向著她撲過來。
顧長卿一個閃身,緊接著大喊大叫,希望這只是他偷偷摸摸的行為,會有人來阻止他。
門口處果然有了回應,一人笑著說:“老七,我就說過這個娘們有點辣,你搞不定的!”
還有一把聲音,“老七,要不我們三兄弟一起上,或許能制服這娘們!”
接著便響起兩人的淫笑聲。
顧長卿隱隱看到門口的兩道黑影,全身立時滲出冷汗。
“你們不過是求財而已,何必傷害婦孺?”顧長卿怒道。
那兩人進來,將門關好,和之前那個老七一起,向著顧長卿逼近。
兩個男人撲上來想要按住顧長卿,顧長卿掙脫他們與他們近身搏斗,三個匪徒已經知道她的厲害,也使出全力來壓制她。
顧長卿這段時間吃不好,睡不好,體力不復之前,而對方本身就有兩下子,再加上身高體胖,所以幾個回合下來顧長卿就有些吃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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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顧長卿不知絆到了什么,身子失去平衡,倒在了地上。三個趁勢撲上來兩人左右壓住她,一人撲到她身上,臭烘烘的嘴就往她臉上、脖頸上湊,其余兩人放肆地笑。
顧長卿羞憤交加,可是整個身子都被人壓得死死的,動彈不得,她也顧不得其他破口大罵,將她所知道的難聽的話都罵了出來,可是卻換來對方更放肆的淫笑。
“女人,你繼續罵,罵得我好興奮!”
“老七,你快點,老大回來我們就什么都做不成了。”旁邊的一個男人催促。
老七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同時一雙手向著顧長卿身上摸去想將她的衣服脫下來。
顧長卿渾身硬邦邦的,她咬緊牙關,雙手緊握成拳,她使出全力掙扎,讓身上的老七難以得逞,旁邊的兩個男人笑老七沒用,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老七怒起來正揮起手想給長卿一耳光的時候,忽然感覺背后一陣劇痛,他回過頭去,朦朧中見到一個小小的身影正在咬自己。他認出是孔玉龍。原來孔玉龍早已醒來,見到老七要打顧長卿,便撲了上來,在他背上咬了一口。
“小兔崽子,竟敢咬人!”老七一腔怒火全發泄在孔玉龍身上,本來打向顧長卿的那一巴掌,則用力地向孔玉龍打過去,將孔玉龍甩出去一米遠,孔玉龍哼都沒哼一聲,當場暈了過去。
而顧長卿趁著老七這么一分神,一腳將對方踢開,老七沒穩住,身子歪向一邊,顧長卿又一腳踢向左手邊的匪徒的頭部,匪徒吃痛放開了她,顧長卿手剛獲自由便一拳擊向右邊的人。
整套動作仿佛在一瞬間發生,那三個猝不及防,紛紛中招。顧長卿解除壓制后一躍而起,沖到老七面前就是一番拳打腳踢,她恨他無恥,下手幾乎是一種發泄,打得老七哇哇大叫,一時沒有還手之力,等到另外兩人又加入進來,顧長卿又慢慢落了下風。
三人發了火,下手更不容情,口中罵罵咧咧,全是一些不堪入耳的話,顧長卿知道,如果自己再落入他們手中絕對沒有好下場。她逃向門口處,卻發現門已經上了鎖,而她一轉身,三人已經逼到了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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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她不知所措的時候,忽然外面傳來大力的拍門聲,“老七,老五,老六,你們在里面做什么?還不快給我滾出來!”
聲音洪亮有力,充滿威勢。
三人一怔,立刻停止了所有的動作,其中一人說道:“老大,我們沒干什么,只是想和千金小姐玩玩。”
聲音中充滿畏懼。
“胡鬧,還不快出來!”聲音非常的嚴厲。
三人這才打開門走出去,臨走時,其中一人還回過頭來看了顧長卿一眼,顯然戀戀不舍,顧長卿知道他是老七,她厭惡地哼了一聲。
房門很快被鎖上,外面傳來幾聲悶響,接著便是老七他們的討饒聲,很顯然在老大那里挨了打。
“你們猴急什么?這種千金小姐最是麻煩,萬一弄得她自殺,你將贖金給我?”匪徒老大非常的氣憤。
顧長卿隔著門聽到這些,松了一口氣,還好他們有顧忌,以后應該不會這樣了......
一想到剛才老七的臭嘴和淫笑,顧長卿就恨不得掐死他。
接著,老七不服氣的說:“老大,反正遲早都是要撕票的,還不如讓我們趁早過足癮......”
“啪”的一聲耳光,老七的話戛然而止,外面忽然回復了平靜。過了一會,才是老大吩咐人好好看守的聲音。
門后的顧長卿如遭雷擊,呆立當場。
遲早都要撕票?這是什么意思?難道這些人就算拿到贖金,也沒打算放他們離開?
顧長卿順著門滑落下來,坐在地上半天都回不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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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她被綁的那一天起,她有過焦慮,有過慌張,有過驚懼,可是她一直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回去的,這些人不過是求財,只要給了他們錢,自己一定可以平安回家。
可是沒想到,對方壓根就沒想過放他們回去。
這是怎么回事?這些人不是求財嗎?為什么就算收到贖金也不愿放了自己?
當晚顧長卿一夜未眠。
第二天,孔玉龍醒來,臉上依然還有些紅腫。
對于他昨晚奮不顧身救自己的事情,顧長卿還是很感激的,如果不是他那么一鬧,后面的事情會發展成什么事,無法想象。
孔玉龍爬起來,看著她輕聲問:“你沒事吧?他們打你痛不痛?”
顧長卿看著他笑了笑,“你不是很怕他們打,昨晚為什么要咬他們。”
孔玉龍忽然哭起來,“我怕他們把你打死了,我就只有一個人了,我好怕......”
顧長卿看了他半晌,心中一軟,拉過他:“過來,我們坐在一起,這樣比較暖和。”接著又道:“別哭了,小心他們又進來打你!”
孔玉龍用袖子擦干眼淚,依偎進顧長卿的懷里,抬起頭問顧長卿:“我們什么時候才能回家?”
“我們一定會回家的,無論如何都要回家。”顧長卿雙眼光芒閃爍。
另一邊,邱婉怡忽然回了孔家。
那是顧長卿與孔玉龍被綁的第七天晚上。邱婉怪忽然沖到孔宅為,因為她曾經是孔慶翔的妻子,所以門衛不敢不放她進來。
她一進來便見到孔慶翔和趙真真還有一些陌生人坐在大廳里。
她也不管陌生人在場,沖向孔慶翔,哭叫道:“孔慶翔,你這個人渣,你怎么管孩子的,你將玉龍還給我,你將玉龍還給我!”
她沖到孔慶翔面前,又踢又打,像是發了狂,孔慶翔礙于有人在場,不好施暴,忍受了一會才將她用力一推,推到了一邊去。
“你在這里發什么瘋!”孔慶翔指著她吼道:“你來的正好!我正要找你!我們先將離婚手續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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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婉怡手指著他連點了幾下,“好你個孔慶翔,如今你兒子生死未卜,你就只想著和他母親離婚嗎?你就這反急著將我們兩母子除掉,好為你娶年輕太太掃平道路是不是?”
忽然她眼一瞪,雙手叉腰,暴喝:“沒門!我告訴你們這對狗男女,只要我兒子沒有平安回來,你們就別指望我簽字離婚,我還要跟每一個人說,就是你們害死我兒子的,你們這對奸夫!”
她的話讓在場的技術人員都不好意思聽下去了,他們推了其中一個繼續留在這里,其余的人都找了借口離開。
那留下來的人就專心的看電視,目不斜視,當什么都沒看到沒聽到。
孔玉芬聽到母親的聲音從樓上下來,看到母親驚詫道:“媽,你怎么來了?”
“如果我不來,你爸爸說不定要將玉龍害死了!”邱婉怡怒視著孔慶翔。
孔慶翔氣得直咬牙,見孔玉芬已經走到身邊,便一巴掌甩過去:“死丫頭,我說了讓你不要對你媽說,你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
孔玉芬先是看了母親一眼,然后急急辯解:“她打電話問我,好像已經知道玉龍的事了,我不好再隱瞞才說出來的!”
“為什么不能告訴我?說明你心中有鬼!孔慶翔,你說,你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邱婉怡不依不饒,又去拉扯孔慶翔。
“哎喲,我說阿姨......你也不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告訴你又能如何?你能幫到忙嗎?”趙真真一搖一擺地走過來,斜著眼睛看著邱婉怡,滿臉的鄙夷和厭惡。
“阿姨,不過才一年不見,你怎么成了這副摸樣?”趙真真上下將她一打量,接著嘖嘖兩聲。
謝謝大家的支持。。
慶祝邱婉怡回歸。。。。。(
藍天白云2008
平底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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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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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混戰第277章勾結
邱婉怡忽然聽到趙真真提及她的樣子,連忙捂住臉,退后兩步。
所有的人都將目光集中在她身上,卻見她形容消瘦憔悴,臉色蒼白,眼底有淡淡的青色。因為消瘦,臉上的皺紋全都跑出來,特別是眼角的皺紋,一條一條如同刀刮出來似的,再加上她頭發有此油膩,白頭發一簇簇的跑出來,顯然有很長時間沒去染發了。這樣的她看上去像是老了十歲。她身上穿著的依然是從這里帶出去的衣服,還是去年的式樣,顯然今年沒有添置新衣,這樣的她在眾人的眼里更顯狼狽。
邱婉怡低下頭,有此不自在。
趙真真見她這副自卑的模樣更加得意:“你現在這個樣子,我都可以叫你奶奶了!”她捂嘴笑。
邱婉怡聽到趙真真的羞辱,如何受得了?如果示是她,這個侄女還呆在小縣城里吃苦受貧,可現在卻奪走了自己的一切!
這是她的家,她才是這里的女主人,她憑什么站在這里來羞辱她?
邱婉怡怒不可遏,沖上去向著趙真真就是兩耳光,口中罵著一此污言穢語,趙真真現在有孔慶翔撐腰,哪里肯示弱,立即和邱婉怡扭打成一團,旁邊孔玉芬這段時間早以受足趙真真的閑氣,此時見她和母親打架,自然不會袖手旁觀,也沖了上去,抓趙真真的頭發,長而堅硬的指甲毫不猶豫地向著趙真真臉上抓去。
一時形成三人混戰,甩耳光,扯頭發,抓臉,踢腿,亂成一團,“婊/子”“”“不要臉”各種臟話充斥期間,打的不可開交,如同惡狗混戰。
本來坐在沙發上看熱鬧的技術人員,怕被殃及儀器,張開手攔在儀器面前,神情頗為狼狽,他看著這此平時矜持莊重的名門貴婦淑女,此時卻如同潑婦一般,震驚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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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比一,趙真真很快落了下風,她不住地叫孔慶翔的名字,孔慶翔見鬧得太不像樣子,又恨邱婉怡無事生非,此時他也顧不得被人看笑話了,當下走過去一把將孔玉芬扯開,反手一耳光打在地上,接著又去扯邸婉怡,揚起手又要去打她,誰知邱婉怡急速退后一步,然后從隨身包包里掏出一把匕首,指著孔慶翔
,匕首大約三寸長,尖利鋒銳,散發出寒光,而邱婉怡的目光更為陰寒!
她瞪著孔慶翔,惡狠狠地說:“孔慶翔,自從我從這個門走出去的那一刻開始,我就發誓,絕對不能再讓你動我一根手指頭!你再走進一步試試看,你看我敢不敢在你身上扎個窟窿!”
孔慶翔被她兇狠的目光嚇住,停下來,再也不敢前進一步。趙真真躲在孔慶翔的后面,指著邱婉怡罵:“邱婉怡你這個瘋女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是啊,我就是瘋了,”邱婉怡大笑兩聲,“我還有什么好怕的,我已經是這個樣子了!現在你們是瓷器我是瓦片,你們把我逼急了,我什么事情做不出?”
孔玉芬怕母親將事情越鬧越大,從地上爬起,走到母親身邊去,“媽快把刀放下,不要傷了自己了!”
邱婉怡不理她,只是看著孔慶翔,沉聲問道:“孔慶翔,你老實告訴我,兒子被綁到底和你有沒有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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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慶翔如何會承認,當下大聲道:“你神經病,玉龍是我兒子,我怎么會綁架我自己的兒子?你也知道我有多疼玉龍了,我怎么會讓他落到這種險境?這種事情誰也不希望發生,可是發生了我們也只能盡力,你看看……”孔慶翔指著周圍的儀器:“這些都是為了救兒子!你放心,孔玉龍是我的骨肉我一定會讓他平安回來!”
邱婉怡看了他一陣,在得知孔王龍和顧長卿一起被綁的時候,她便想起孔慶翔曾經有過對付顧長卿的念頭,只是迫于輿論,一旦顧長卿死了,他就洗脫不了嫌疑,可是如今玉龍不就是他最好的洗脫嫌疑的工具?可是現在見他這么說,想起他向來疼愛玉龍,而且此時也在盡心盡力地營救,倒沒什么把握了!
兩個孩子都是她所看重的,她能夠忍耐到那個地步也有部分原因是為了孩子,若不是后來她的事情被揭穿,她也不會丟下孩子離家出走,想起兒子如今生死未卜,不知在受此什么苦痛,她的心中就好難受。
她看著孔慶翔,下定了決心:“直到兒子平安歸來,我都要留在這里,如果我兒子回不來……”她抖了抖手中的匕首,目光中有種瘋狂,“孔慶翔,我跟你沒完!”
接著又看向趙真真,把眼一瞪,“還有你你這個沒良心的無恥小JR,你最好不要惹我不痛快,否則……”她將匕首往前一送,做了個要刺她的樣子,嚇得趙真真面容失色,連退兩步。
邱婉怡見她害怕,得意地笑了兩聲,趙真真氣得直咬牙,可是卻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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縮在一邊的技術人員見這一家子又是打群架又是出刀子,不由地擦了把冷汗。
當晚,孔玉芬將孔玉龍被綁的整個過程都說與邱婉怡聽。
邱婉怡聽了心中疑惑更甚,綁架的過程未免有此蹊蹺,巧合處太多了。
“玉龍打人真有其事?”邱婉怡問孔玉芬。
“確有這件事,將那個孩子的頭都打破了,縫了七針,父親賠了對方一大筆醫藥費。”
邱婉怡想起自己兒子性格向來頑劣,這種事情也做得出。
“你那天怎么不去接玉龍?”邱婉怡又問
“我做美容的時間都是早就預定好的,再且一直都是趙真真接人,我哪里會放在心上?”
“你明明知道趙真真不是好貨,你真的放心將玉龍交到她手上?”邸婉怡責怪。
孔王芬有此委屈:“媽,難道只有玉龍是你的孩子,我就不是了嗎?你回來這么久,有沒有問過我最近過得好不好?你可知道我現在過的是什么日子……”說完,孔玉芬捂住臉哭起來,“人人都笑話我,我做生意被騙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不止父親不再相信我,外面的公司也不肯請我,稍微有此體面的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不屑跟我來往,就連趙真真那種女人都可以肆無忌憚地羞辱我,我完了,媽媽,我真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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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婉怡知道自己的事情便是造成女兒現在的窘境的最主要的原因之一,心中不禁涌起愧疚,將女兒擁入懷里:“王芬,是媽對不起你,媽一直都想讓你過好日子,可是事以愿違,不過你放心,媽會為你們打算好一切。”
“媽,你有什么打算?”孔王芬很奇怪,母親這個樣子,還能做什么?
“你別管。”話音剛落,邱婉怡全身劇烈地顫抖起來她掙脫孔玉芬慌忙地從包包里掏出毒*和一次性的注射器,她雙手哆嗦,拿東西都拿不穩,同時臉色慘白,眼淚鼻涕直流,口吐白沫,她用手抹了一把鼻涕和口水,又去弄毒*,口中發出恩恩的像是在忍耐痛苦的呻吟。
旁邊孔王芬看著這一切,嚇得直哭,“媽媽,媽媽。”
“我沒事,我沒事,你先出去,你出去……”邱婉怡推了女兒兩把,她不想讓女兒看到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可是身體的痛苦實在難以忍受,她也顧不得女兒還在身邊,繼續手上的事。
孔玉芬嚇得退后兩步,看著母親哆嗦著把毒尸品弄好又挽起袖子,露出滿是針眼的手臂,孔玉芬捂住臉,淚水不斷地流下來。
邱婉怡打了一陣后,神情慢慢舒緩下來,她靠在女兒的床上,微瞇著眼睛,像是在享受著什么。可是臉色卻在詭異的變幻著,一下子發紅,一下子發青,一下子又發白,看上去有此陰森,有此恐怖。
過了很久,邱婉怡才恢復正常,她將東西收拾好,交代了女兒別擔心后,就出了女兒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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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孔慶翔給她準備的客房,邱婉怡撥打了一個電話。
“喂,我已經到達這里了,暫時沒發現可疑的地方。”
電話中傳出一把男聲,很流利的普通話:“邱婉怡,你要明白,孩子在綁匪手上多待一天,危險也就越大,只要你童我們合作,就可以將孩子平安地解救出來!”
邱婉怡沉默了一會,才道:“我知道,但是我暫時沒有發現可疑的地方。”
她掛斷電話。
電話的那一頭,黃韜放下電話對身邊的布萊恩說:“你確定邱婉怡會將孩子看得比什么都重?不會與他們勾結在一起?”
布萊恩道:“據說這個女人還是很看重孩子的!”
李佳在一邊奇道:“道特林先生,你怎么知道邱婉怡的?其實,長卿也一直叫我注意邱婉怡的動靜,不過我有好一段時間失去她的蹤影了!”
布萊恩不露痕跡地笑了笑:“邱婉怡和長卿的恩怨誰不知,孔家關系復雜,說不定邱婉怡能給我們帶來此線索!”
馮爵在一邊搖頭:“邱婉怡這個女人心腸狠毒,我只怕她就算是發現了什么,也會和他們勾結在一起,不會為我們提供線索!”
“如今我們只是不能確定,長卿和孔玉龍的綁架到底與孔慶翔有沒有關系,只要能夠確定這一點,事情就好辦多了!”黃韜看著馮爵,臉色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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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樣下去只是浪費時間!”馮爵有些急躁,“如今已經八天了,不但什么消息都沒有,你們還將所有的希望寄托在邱婉怡這個女人的身上!長卿不知在匪徒手上面對此什么事情!如果真的和孔慶翔有關,那么長聊就是死路一條!事情不能再這樣下去!”
他站起來,“你們用你們的方式,我用我的方式!無論如何,要盡早將長卿救出來!”說完他轉身大步離開。
黃韜迅速站起攔在他面前,厲聲道:“馮爵,你還是堅持報警?”
馮爵直視著他:“之前按照你們的辦法,結果怎樣?只是耽誤時間而已!只有借助的力量,才能更快更安全地將長聊解救出來!”
說完他將黃韜推開。黃韜一個閃身又攔在他面前,一手抓住他的前襟,怒道:“如果孔慶翔真的和綁匪有勾結,你知道報警意味著什么嗎?如果你報警,**要展開調查,怎么可能不驚動孔慶翔?”
馮爵冷著臉一把將他推開,“這一點我自然有考慮!”
“馮爵,不要固執!”布萊恩也站起來沉聲道。
李佳也走到馮爵身邊勸說,馮爵推開李佳,轉身看著布萊恩和一臉焦急的黃韜,他指著自己,一字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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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心中,長卿的性命比我的性命更為重要,我不會魯莽行事,我的任何動作,都是將長卿的安危擺在第一位!”他深吸一口氣,“抱歉,我無法再像這樣耗費時間無所作為!每一天的過去,對我對長卿來說都是煎熬!我們兵分兩路,或許能更快地找到線索!”
說完,他毅然轉身離開,不管李佳的叫喚和阻攔。李佳焦急地問黃韜:“現在該怎么辦?”
布萊恩看向李佳:“當時就不應該將此事告訴他,他家的背景如此,做事的方式當然也是如此!”
黃韜雙手環胸看著馮爵離去的方向,若有所思,“不過他說的對,在他的心中長卿的安危比他的安危更為重要……”他想起在縣,馮爵明知有危險還來救顧長卿的事。那次可以說是以命換命。
“他應該會有分寸或許這也是個辦法。”黃韜道。
另一邊,邱婉怡在孔慶翔快回來的時候,趁著趙真真和傭人不注意,用鑰匙開了孔慶翔的房門,躲進更衣間的衣櫥里。躲了大約半個小時,便聽見有人進了房,接著又進了更衣室,一陣衣物聲,應該是孔慶翔在換衣服。
邱婉怡屏住呼吸,動都不敢動,不過她知道她所在的衣櫥孔慶翔暫時不會打開。
“慶翔,和他們聯系得怎樣?”趙真真的聲音。
邱婉怡精神一振,他們?他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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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慶翔沒有回話,接著又聽到趙真真說:“這里說話誰聽得見,也不知你這么謹慎做什么?”
“這種事情,當然要謹慎一些。”孔慶翔陰沉的聲音,“特別是現在婉怡住了進來。”
“住了進來又怎樣,她難道還有順風耳?”趙真真哼了一聲,“說吧,他們怎么說?”
兩人一邊說,一邊出了更衣室。
更衣室的門關上,兩人的聲音模糊了不少。
邱婉怡小心地從衣櫥里爬出來,躡手躡腳地走到更衣室的門后,將耳朵貼在門上,兩人的聲音隱隱約約地傳到她耳里。
“他們說,要盡快交贖金,以免否長夢多,他們要收到贖金才肯做事,贖金沒到手,他們不會傷長卿一根汗毛!”孔慶翔的聲音,冷冷沉沉,就像是在說一個虛假的故事,邱婉怡只需聽這一句便明白了所有的事,原來自己的兒子真的是成了他們的煙霧彈!
怒火燒心,邱婉怡咬緊下唇。卻仍然注意著不發出一點聲音。
“那讓他們再打電話來,讓顧長卿和王龍都受此皮肉之苦,這樣他們就會著急了,會加快速度將錢準備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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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慶翔嘆息一聲。
趙真真冷笑:“慶翔,事情都到這一步了,你還有什么好顧慮的?舍不著孩子套不找狼!”
舍不著孩子套不著狼?!
怒火迅速竄上,邱婉怡再也忍不住,推開門沖了出去,照著趙真真臉上狠狠兩巴掌,這兩巴掌挾帶著她所有的怒火,所有的力氣,當即將趙真真的臉打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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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不著孩子套不養狼!合著不是你的孩子是不是?我打死你這個蛇蝎心腸的毒婦我跟你拼了!”說完,已經被怒火燒得失去理智的邸婉怡又將匕首掏出來向著趙真真扎去,趙真真尖叫一聲,轉身躲過,邱婉怡又撲了上去,趙真真退無可退,眼看著就要被邱婉怡扎中一張臉嚇成死灰色。
就在邱婉怡的匕首要扎進趙真真心窩的那一刻,忽然,孔慶翔沖上來,一把抓住邱婉怡行兇的手腕,壓低聲音喝道:“鬧出命案,就會將引來,你不想要玉龍平安回來了嗎?
邱婉怡一怔,手一松,手中的匕首掉在地上,孔慶翔趁機撿起來,將這個讓他心上心下的東西收好。
邱婉怡沖到他身邊,使勁地錘他的胸口:“你這個沒良心的,你怎么這么狠心,你怎么這么冷血,玉龍是你的親骨肉,還只有9歲,9歲啊!你親手將他送到那些人的手中,你看著他吃苦挨打,你如何能心安?”邱婉怡嚎啕大哭。
趙真真本來驚魂未定,但見邱婉怡發出如此大的聲響,連忙走到門口,看看外面是否有人聽見,但見左右無人,這才放下心來。她將門關好。孔家的各家效果都很好,她并不擔心外面的人會聽見,但還是提理了一句:“小聲一點,外面有很多人!”
孔慶翔一手抓住邱婉怡的手腕,一手捂住她的嘴,將她逼到墻角低聲喝道:“你小聲點,外面全都是黃韜的人。被他們知曉,不但我所有的籌謀功虧一簣,玉龍也別想活著回來!”
聽他這么說,邱婉怡才慢慢止住了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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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慶翔放開她,看著她,指著自己的胸口道:“玉龍是我的兒子,你以為我不心疼?不難受?你以為我做出這個決定很容易嗎?我如果真的是冷血無情的人,我就不會猶豫那么久,我早就會實施這個計劃,也不會被顧長卿騙走十五億!”
他退后兩步,臉色沉痛而憤怒,“可是我有什么辦法?婉怡,還有誰比你更了解我,你應該知道我為了今天吃了多少苦,為了今天我忍耐了多久!”他的手憤怒地比刮著:“人人都說我是牽著女人的裙子爬上去的!人人都說我有今時今日就是靠女人!顧建國瞧不起我,壓制我,提防我,顧玲瓏也瞧不起我,顧氏里沒有人瞧得起我,我都咬著牙忍了過來,我好不容易等到顧建國死,接著顧玲瓏死,我將顧氏挑起來,我就是想讓大家看看,我——孔慶翔,也是有真本事的!我這么多年,將所有的心血都花在顧氏,將顧氏經營成現在這個局面,可是我得到了什么?你看看,我手上的財產越來越少,都是被長卿那個不孝女害的!我難道還要繼續坐以待斃?”
“可是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將兒子給搭上啊!你就這么一個兒子!”邱婉怡哭道。
趙真真在旁邊撇撇嘴,誰說只有一個兒子,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腹部,她剛剛發現自己又懷孕了,只等四個月,看看是男是女,如果是個兒子,哼哼,她可真是要母憑子貴了!孔玉龍小小年紀受到如此驚嚇,就算不死,心理又會有問題,這樣的兒子怎么同自己的孩子爭?孔玉芬更不足為慮,一個破爛貨而已!
那邊孔慶翔可不知道趙真真心中打的小主意,他看著邱婉怡繼續道:“不這樣我還能怎樣?買兇殺人?這個節骨眼,只要顧長卿死于非命,我就是最大的嫌疑人!到時候我能得到什么,你們又能得到什么?我告訴你,現在不是顧長卿死就是我死,顧長聊死了,她的一切都是我的!退一萬步,就算我拿不到一分,至少也沒人再和我作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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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穩住邱婉怡,孔慶翔放柔了聲音,走到她旁邊,“玉龍不會有事的,不過是吃點皮肉之苦,等顧長卿一死,顧氏又會回到我的手中,以后大家的日子都好過!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你不要聲張,乖乖聽話,也少不了你的好處!”
邱婉怡將他推開,冷笑:“孔慶翔,少給我來這一套!甜言蜜語最不實際!”她伸出兩根手指:“二十億!我們離婚,你分我二十億,我便當做今天什么都沒看到沒聽到!”
雖然她很心疼兒子,但是她也知道,暫時也沒有別的辦法,雖然是黃韜他們找到她讓她和他們合作,但是他們的目的是救顧長卿,在她心里也恨不得顧長卿死,所以根本就不可能和他們合作!而且萬一他們輕舉妄動害了自己的兒子怎么辦?現在看來,還是乖乖和匪徒合作好處最大,只是這么一個敲詐的好機會,她當然不能放棄了!
孔慶翔聽她獅子大開口,立刻沉下臉來。
邱婉怡冷哼一聲,“只要顧長卿一死,她的上百億身價都是你的,我要你二十億不過是小意思而己!如果我現在都要不到,以后等事成更加要不到!孔慶翔我們爽快些,要不你答應我,要不我去找黃韜他們,你自己選吧!”
兩章合并成一章,今天還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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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勾/引
另一邊,馮爵請舅舅幫忙,暗地里調查顧長卿的事。舅舅是部的,很說得上話。馮爵來到舅舅的家向舅舅陳博詳細地說明了此事,最后又說出他的顧忌。
陳博敲著桌子說:這種子選手事情早就應該報警,拖了這么久可知會少很多線索,給我們調查調查增加多少困難?”他站起身,沉吟一會,“既然你有這個懷疑,也是條線索,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將人質的安全擺在第一位,我們所有的調查都會暗地里進行不會心驚動誰。”
馮爵知道可以相信舅舅,請他一有什么消息一定要通知他。
當晚,陳怡便得到消息。她來到媽爵的房間。
一進房,陳怡便問:“你讓舅舅搭救的那個女孩子就是顧長卿吧!”
馮爵站起身,有此緊張地看著母親,不知她是何用意。
陳怡在床邊坐下,“你舅舅問我,說你不是和這個女孩子分手了嗎?怎么還這么關心她?”
“媽媽……”馮爵生怕母親說了什么難聽的話,這件事不是舅舅的直接管轄范圍,他可以理也可以不理,如果此事沒有他坐鎮,恐怕不會那么順利。
陳怡看了他一眼,輕輕一笑:“你以為我會說什么?對,我是不喜歡長卿,也不喜歡她和你在一起,但是她的遭遇確實很值得人同情,如今她發生了這么大的事,你身為朋友能幫忙的當然應該幫!而且你舅舅的為人你也了解,他答應的事情,就會會反悔的!”
馮爵在母親身邊坐下,握住母親的手:“媽媽,我很擔心,我真的怕長卿出事,我真的恨不得現在是我為她來承受一切。”
“你為她承受一切,你是安心了,可是我和你爸爸呢?你爺爺和你奶奶呢?你就沒想到我們也會擔心,我們也會難過?”陳怡輕聲道。
馮爵一時無言,
陳怡又道:“所以,這件事你就交給你舅舅好了,你以后就不要參合進去了,那些都是悍匪,萬一你有個什么閃失,你叫我們怎么辦,你爺爺奶奶只有你一個孫子,你爹媽也只有你一個兒子,你不要為了一個姑娘,就完全不顧及我們了!”
楊柳風
馮爵道:“媽媽,我無法保證什么,就算我現在保證了,可是到時候一定做不到,媽媽你放心,我會保護我自己。”
陳怡有些生氣,可是想到可以拜托自己的哥哥不要將進展告訴他,他就做不了什么,這才慢慢消氣。
“他們家的事一件接著一件,一件比一件驚心,馮爵你也不要怪我們不肯接受她,換做誰都很難接受這們的資本家。其實當初你就應該想到我們不會接受她,可是你還是要和她在一起,如今你所有的痛苦都是因為你當初頭腦不清醒的結果。”
說完,陳怡嘆了口氣,走出房門。
綁架后的第十天,匪徒又來了催款電話,限定兩天后付款,否則撕票,黃韜布萊恩馮爵李佳他們都來聽了留言錄音,錄音中有孔玉龍和顧長卿挨打的聲音,當邱婉怡聽到孔玉龍的痛哭聲時,心痛地直落淚,忍不信狠狠瞪了趙真真一眼,而這一幕剛好被黃韜他們看在眼里。
另一邊,顧長卿得知他們會被撕票后,就開始計劃逃跑。
她最開始的想法是想等待李佳他們來贖回自己,這樣比較安全,可是什么時候他們付贖金,什么時候就會撕票,她可不想在這里坐以待斃。
這幾天里,她先是仔細觀察了他們換班以及送飯的時間,她沒有表能確切的掌握時間,她就暗暗記著時間規律。
楊柳風
有一次,匪徒給他們送飯。
匪徒進來的時候,她和孔玉龍都還在睡覺。匪徒一天只給他們兩次飯,這是早飯也是午飯。
“起來吃飯了!”匪徒說。
剛坐起準備穿上外套的顧長卿聽到這把聲音,微微一怔,然后她也不穿外套了,就這么直接轉身面對著匪徒。
出事的那天,她穿著兩件衣服,外面是一件羊絨長外套,里面是一件圓領的毛衫,然后圍著一長暖和的大圍巾。幾番折騰,圍巾已經不知所蹤,此時她沒有穿外套,身上就穿著一件圓領毛衫。
毛衫的質地很軟,很貼身,將她的曲線很好地描繪了出來,她在他的面前坐下,當做是不經意地撩了一把頭發,露出曲線優美的脖頸,以及胸口一大片白皙的皮膚,然后她身軀彎下腰拿水喝,圓領口垂下來,可以隱隱看到里面的美好風景,可是若隱若現,又看不分明,她能聽到那個男人的抽氣聲。
顧長卿不動聲色,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輕輕地含了一口,又慢慢地咽下,水潤濕她的嘴唇,她又伸出粉紅色的小舌舔了舔。然后放下水杯,緩緩地伸了個懶腰,雙眼瞇成一條線,發出一聲輕輕地呻吟。
所有的動作都是那么的不經意,就像是不知不覺間流露出來的慵懶和性感,也因為這分不經意而顯得格外誘人,
那個男人連吞了幾口口水,情不自禁地向她靠近,正在這時,外面有人催促,“老七怎么這么久?”
老七停住腳步,懊惱地答了一句,“來了,催你娘啊!”說完,又色迷迷地看了顧長卿一眼,這才一步三回頭地離開。
直到房門關上,顧長卿這才把起頭來冷冷一笑。
楊柳風
雖然這些匪徒都一直蒙著面,可是顧長卿認得老七的聲音,而這個色迷心竅的老七,將是她逃走的關鍵。
她發現,這些匪徒不是全部都日日夜夜守在這里,會有人去采購,有人出去查視,或出去辦別的事,這些都是她躲在門后仔細偷聽守門人的聊天得知的信息,而他們的老大也時常會要出去。像上次老七敢那樣對她,就是因為老大帶著其他人出門辦事了,只是那天也是她的運氣,老大比平日里回來的早。
老七如此好色,上次沒吃到,一定不甘心,如今經過她刻意挑逗,一定心癢癢,他想要怎么樣,必須要趁著老大他們出去才敢行動!
而那時,就是她的機會。
不過她不知道她會不會有這么機會,也不知道匪徒老大什么時候會出去,只看老天爺是不是眷顧她了……
可事實證明,老天爺對她還是挺優待的,一天后的晚上,老七又摸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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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柳風
第279章殺
在顧長卿做決定前,有考慮過孔玉龍應該怎么辦?
剛被綁的那幾天,因為匪徒一直在給她用藥,導致她昏昏沉沉也沒有多想。可是這幾天她頭腦清醒,她將被綁的過程仔仔細細地來回想了幾遍,總覺得事情太多蹊蹺,如果不是這幾天她親眼看著匪徒毫不猶豫地對孔玉龍施暴,她真的會懷疑這是孔慶翔設的局。在得知綁匪會撕票后,她也想過這個撕票是針對的誰?是他們兩個人,還是只有她一個?如果是指她一個人,那所有的一切都明了了,這是孔慶翔設的局,而孔玉龍則是他的煙幕彈,是他洗清自身嫌疑的工具!如果是這樣,那么她根本就沒有必要帶著孔玉龍一起逃跑,將他留在這里,匪徒自然會和孔慶翔聯系,到時候他們怎么處理此事也與她無關!沒有這個孩子在身邊,她的逃亡也會順利很多。
可是這一切都只不過是她的猜測而已,得不到證實。如果她猜錯了,綁架是真的,那她丟下孔玉龍就是將他推入絕路,匪徒們憤怒之下會向他泄恨,他小小年紀,又被自己丟下,恐怕嚇都要被嚇死了!
顧長卿左思右想,覺得還是不能將他扔下,她與他父母的仇恨不關他的事,撇開這些,他不過是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是一個未成年人,還曾經幫助過她,因為怕麻煩而將一個未成年人撇下,太不應該了!
打定主意后,有一次她小聲問孔玉龍:“如果我要離開這里,你跟不跟我走?”
孔玉龍不笨,平日里香港警匪片也看了不少,他一聽就明白,他壓低了聲音:“你要逃跑?”
顧長卿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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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玉龍緊張地握住她的雙手,急切地說:“我要一起走,姐姐,不要丟下我!”
這還是他第一次叫她姐姐,顧長卿看了他半晌,他烏溜溜的黑眼睛和孔慶翔如出一轍,
顧長卿壓下心中的不快,緩緩點點頭。
“想要跟我走,就要聽我的話!”顧長卿對他說。
孔玉龍點頭如啄米,小臉上全是信任。
從她挑逗了老七那天開始,她將早上的飯留出一半,留到晚上吃,而晚上飯基本上不吃,只是將饅頭收藏好。因為她考慮到,如果老七要來肯定是晚上來,上次他見識到自己的頑抗,知道不易得手,這次會不會在來之前先下藥?將自己迷暈,然后方便行事?
她將晚上的飯菜都倒在一個角落里,用稻草蓋上掩藏,裝成他們已經吃完了,反正天氣還冷幾天內也不會壞。
就這樣過了兩天。
楊柳風
這天晚上,兩人將早上留的飯菜吃完,匪徒等他們吃完后進來收碗筷,看到空空的碗,嘿嘿笑了兩聲。顧長卿心中警惕,有種感覺,或許就是今晚。
晚上,等天黑之后,顧長卿帶著孔玉龍睡覺,顧長卿千叮嚀萬囑咐他,聽到任何聲響都裝成沒聽到,她帶他走的時候,他就要跟她走。這兩天她閑來無事早已做好了各種準備,不但慢慢積攢干糧,考慮到外面寒冷,她將被子里的棉花都掏出來塞在兩人的衣服里。還將窗戶上一把匕首大小的碎玻璃取下來,充當武器。窗子外面都被木板釘死,所以這些人也不會在意有沒有少一塊玻璃。
兩人躺下后,沒多久,便聽到開門的聲音,孔玉龍輕輕一顫,顧長卿在被子里握緊他的手,給他安慰,給他勇氣。
孔玉龍很爭氣,盡管很害怕很緊張,也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門被推開,那股熟悉的酒臭味雙傳來,同時傳來老七試探的聲音:“女人,女人?”
顧長卿動也不動,如果飯菜真的下了藥,她不動是正常,如果她猜錯了,他們并沒有下藥,她也可是睡死了,總之不會引起對方的疑心。
楊柳風
這時,門外響起另一把聲音:“老七,他們將加料的飯都吃光了,你放心,這只小野貓今晚會很安靜地讓你為所欲為!”接著便是幾聲淫笑,顧長卿仔細分辨,確定外面有兩個人。
老七搓了搓手也嘿嘿笑了幾聲:“我先來,等我完事后再換你們,外面總的有人看守,否則像上次一樣,老大回來了都不知道!”
“老七,你快點啊,看在你是老大表弟的份上才讓你占先,別跟之前似的,一上了女人的身就舍不得下來,我們還等著了!”
老七笑道:“你放心,我會顧著你們的!不過老子得把門鎖上,省得你們中途進來敗老子的興,就是老大回來了,也的等老子完事!”
顧長卿聽著他們的污言穢語,心中暗恨。
門外兩人笑了兩聲,笑老七色膽包天,連老大也敢不理。老七得意地哼了兩聲,轉身將門鎖好。他以為顧長卿已經昏迷,所以完全沒有防備她。
顧長卿知道門鎖的結構,在里面鎖好的話,在外面打不開。
顧長卿暗道:天助我也。
楊柳風
老七鎖好門,摸到顧長卿的身邊。顧長卿本來側睡著,他將她的身子板過來,顧長卿聞到一股濃重的臭味,差點裝不下去,她強制忍住,一動都不動。
老七的手在她的臉上摸了向把,呼吸變得急促,他伏上顧長卿的身子,一手迫不及待地去解自己的褲子,臭烘烘的嘴去親她的臉,嘴里呢喃著,”皮膚真嫩,真香,可惜跟條死魚似的……也沒有辦法了……“
顧長卿咬緊牙關忍受著,一直尋找最恰當的時機,當老七伏下頭意亂情迷地去親她的脖頸的時候,本來裝昏迷一動不動地顧長卿忽然睜開雙眼,雙拳同時出擊,用盡全力以閃電般的速度擊向他兩側的太陽穴,老七正自亢奮的時候,哪有防備,哼都沒哼一聲就暈過去了。顧長卿將他推開,然后爬起來,躡手躡腳地走到他身邊,然后朝著他雙腿間很踩了幾下。老七暈過去了,不知道痛,不過等他醒來就夠他受的!
泄恨完后,顧長卿在他身邊蹲下,搜索他的身上,找到零零碎碎一些東西,不過她只拿走了鈔票,鑰匙,打火機和手機,她立刻將手機的電板取下,怕這個時候有人打電話過來,老七不能接電話會驚動外邊的人。
最后又脫下他的外套,雖然臭一點,可是外面這么冷,總比挨凍的好。
做完這一事,顧長卿這才叫起孔玉龍。孔玉龍一直聽她的話,不敢睜開眼,不敢出聲,直到她叫他,才爬起來。顧長卿讓他別出聲跟在她后面。她在老七身上沒有發現武器,或許是他覺得帶著這些東西會礙事。顧長卿只好將之前準備好的碎玻璃抓在手上。
她走到門邊,打開門,門嘎啊一聲開了一條縫,外面的兩人以為是老七出來了,笑道:”老七,今天怎么這么快,要不要給你來點偉哥啊?“
顧長卿躲在門邊,沒有出聲。
楊柳風
門外兩人見里面沒有動靜,有些奇怪,其中一人伸頭進來,顧長卿等的就是這一刻,她看準時間一拳狠狠擊向他的頭部。那人猝不及防,悶哼一聲,暈了過去,軟倒在地。
另外一人知道事情有變,大叫,”什么人?“說著掏出匕首,一腳將門踢開。
室內黑暗,沒有燈光,那人睜大了眼睛仔細看一時卻看不分明,可是顧長卿久在黑暗中卻能將他的身影看得清清楚楚,他手中的匕首還反射著外面的光,顧長卿飛起一腳,將他手中的匕首踢掉,可是這一踢也暴露了她的所有,那人大喝一聲,向她撲來,
顧長卿知道他們老大隨時都會回來,沒有時間和他們纏斗,所以顧長卿手下也毫不留情,她抓著那塊碎玻璃朝著那人的大腿上用力扎去,那人痛叫一聲,捂著傷處退開,顧長卿丟掉玻璃,撿起地上的匕首朝外沖
身后響起那人的嚎叫:”老八,老十,快點來,點子跑了!“
顧長卿大驚,她以為只有他們三個在,沒想到外面還有兩人,現在她也顧不得害怕。拉著孔玉龍就往樓下沖。腦海中一片空白,心中只有一個信念,她要逃出去!她不要死在這些人的手上!
她握緊匕首,咬緊牙關
來一個干一個,來兩個殺一雙!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她沖下一樓,卻見有兩個男人從另外一邊沖出來,兩個男人還未來得及蒙面,不過顧長卿也顧不得去看他們的樣子,她將孔玉龍推到角落,將剛剛從匪徒身上脫下的棉衣罩在他頭上,不讓他見到如此血腥的場面。
然后清喝一聲,抓緊匕首朝著兩匪徒沖過去,只想速戰速決!
其中一名匪徒掏出槍指著她,大喝:”臭娘們,趕快束手就擒,否則一槍打死你!“
匪徒確實不敢打死她,卻不怕打傷她,他對準顧長卿的腿開了一槍,不過顧長卿跑動的速度太快,這一槍沒打中,不過就這么一瞬間,顧長卿已經沖到另一名匪徒的身邊,揚起匕首向著他扎去,滿臉殺氣,氣勢狠決!宛如羅剎!
楊柳風
那匪徒心中一寒,氣勢已輸,退后一步,躲過她這一擊,顧長卿展開詠春步法,如影隨形,緊迫盯人,招招狠辣,招招致命,那匪徒從未見過這么兇悍的打法,一時也亂了章法,而因為他們混戰成一團,另一名歹徒也不好開槍,怕打著自己人,只好將槍別在腰上,沖過去加入混戰。
顧長卿見另外一人也沖過來,手上更快,匕首毫不留情地扎入對方的肩膀上,直沒刀柄,然后又狠心抽出,傷口當下血流如注,匪徒慘叫出聲,捂著傷口倒下。顧長卿絲毫沒有停歇,回身一腳將沖過來的另一名匪徒也踢到在地,接著躍過去一刀扎入他大腿,鮮血四濺,匪徒痛得呼天搶地。
顧長卿,從他身上抽出槍,歹徒還想阻止,顧長卿一瞪,將槍口對準他,匪徒心驚之下雙手舉起。顧長卿站起退后,槍口依然對準他,她不敢久留,拉住一旁偷看的孔玉龍拔腿就跑。身后傳來匪徒痛嚎和怒吼:”臭娘們,我們一定會抓到你的,等你落在老子手上,老子一定要你好看!”
顧長卿哪有時間理他,扯著孔玉龍跑出大門。
現在正是深夜,大門外漆黑一片,不見半點燈火,可見這里的偏僻。顧長卿不辯南北,拉著孔玉龍向前跑去,跑近了才知道是個樹林,里面到處都是樹木,沒有明顯的道路,顧長卿往前跑,只想離匪梟越遠越好!她相信只要一直往前走,總能離開這片林子!
也不知跑了多久,忽然顧長卿覺得手上一松,接著身后響起撲通聲,她回頭一看,見是孔玉龍摔倒在地上。
楊柳風
他見顧長卿看著他,怕她生氣,當下手足并用想爬起來,可是因為這段時間本來就沒有吃好,身體虛弱,再加上這么長時間疾奔,身體早已脫力,一時半會竟沒爬起來,他心慌之下,“哇”的一聲哭出來,“我沒有力氣了,跑不動了,姐姐,你不要丟下我,我好怕!“
顧長卿能跑到這里,也是憑著之前憋著的一口氣,此時松懈下來,頓覺渾身酸軟疲累無比,她擦了一把臉上的汗,走到孔玉龍身邊,將他扶起,同時冷聲道:”不準哭,匪徒或許會追來,你的哭聲會讓他們發現我們!“
孔玉龍連忙捂住嘴,止住哭聲。
她拖著他繼續往前走:”不能休息,你忍著點,就算是爬,我們也要爬遠點。“
孔玉龍走了兩步,雙腳打顫,眼淚又流出來,”我……我真的走不動了……“
顧長卿回頭看了看他,見他全身都在發顫,知道他所言非虛,不是撒嬌搗亂,當下嘆了口氣,拉著他在一棵樹旁坐下來。
孔玉龍靠著她緊緊地揪住她的衣服,讓顧長卿好氣又好笑,”你這么揪著我做什么?“
孔玉龍手不松,卻低下頭,聲音如蚊子咬,”我想睡覺,可是我怕你走了……“
”你為什么這么怕我走,我不是答應過你,不會丟下你?“
孔玉龍的頭更低:”我以前打你罵你……“
顧長卿哼了一聲
孔玉龍忙道:”我以后不會了!“
幽蘭清風
其實孔玉龍也挺可憐的,有那樣的爸媽。
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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