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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洋人紛紛驚駭后退的時候,馮爵慢慢退到顧長卿的身邊,兩人背靠著背,全神貫注地戒備著周圍的人。
而之前被顧長卿打到的洋人,也慢慢地爬起來,捂著被打痛的地方,嘶嘶地吸著氣,不過看來并沒有影響戰斗力,而被馮爵打趴下的幾個人,有兩個已經人事不醒,另外幾個還是勉強爬了起來,但看來戰斗力也因此減弱了不少。
雙方都喘著氣,胸口劇烈地起伏,顯然剛才一番激斗已經消耗了雙方不少的體力。
馮爵和顧長卿不由地皺起眉頭,心中轉動的是同一個念頭,對方人多勢眾,再打下去,自己這方絕對討不了好,可得想辦法速戰速決地好。
顧長卿目光瞟向場外正倚在一輛黑色跑車邊,雙手環胸,正看熱鬧看的很開心的黃韜,心中怒極
她眼珠一轉,一個主意浮上心頭,她湊近馮爵耳邊,小聲說:“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擒賊先擒王,你想辦法拖住這些人,我沖出去將那人拿下”
馮爵點頭,“我也是這么想待會看著辦”
正說著,對方又開始發起了一輪攻擊。
兩人背靠著被背,不用再防守后方,全力攻擊,顧長卿的詠春拳的快捷,迅速,馮爵的勇猛剛硬,很好地配合在一起,常常是顧長卿的步法靈敏地欺進對方近身搏擊,以閃電般的速度擊中對方,等對方亂了陣腳后,馮爵再上去兇猛地將對方擊倒。幾個回合下來,兩人配合地非常默契,但是體力也消耗的更加迅速。
馮爵還好些,可是顧長卿滿頭滿腦的都是汗水,開始有些力不從心。
而對方的包圍圈似乎依然還很強勁
事不宜遲,兩人互相使了個眼色,然后趁著一名洋人又向著他們沖過來的時候,馮爵忽然抓住顧長卿的手腕,用力一提,顧長卿同時發力躍起,
兩人力道的配合,讓顧長卿騰空而起,長發在空中劃出一個完美的弧度,她清喝一聲,一腳將來人用力踢飛,順勢又將旁邊幾人踢開,
洋人打手一時陣腳大亂,包圍圈破開了一道口子。趁著他們還未恢復過來,馮爵暴喝一聲雙臂肌肉隆起,手臂上額上皆是青筋暴現,他憋著這一口氣將顧長卿甩出包圍圈。
顧長卿借著這一甩之力,沖開對手的攔阻,然后敏捷落地,在地上連滾幾下,緩解慣性對身體的傷害。等到余勢一消,她又迅速暴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著在一旁悠哉看戲的黃韜攻去。
這一連串的動作仿佛就是一眨眼的事情,等黃韜反應過來時,顧長卿的拳頭已經及到他的面目。
顧長卿大喜,以為就此就能將他拿下,只要將他拿下,看她不打得他滿地找牙,狠狠地出了心中這口惡氣
眼看著就要擊倒對方,可是就在這時,黃韜忽然一個靈敏的閃身,躲過了顧長卿的攻擊,
顧長卿一怔,沒料到他有如此敏捷的身法,不過她毫不氣餒,腳下不停,繼續上去,雙拳如花,如電,如影,沿著跑車追著黃韜打。
可是黃韜不慌不忙,連續幾個閃身,顧長卿所有的拳頭都落空,然后黃韜一個筋頭從敞篷跑車上翻過,整個人避開了顧長卿的攻擊,落到了跑車的那一頭,等他站好后,手上還多了一柄劍
一柄奇特的劍,這種劍有點像奧運會擊劍運動中的那種長劍
黃韜左手拿劍,先是劍尖向上,平舉于胸前,雙肩放平,腰板停直,一個很漂亮很標準的請劍動作,然后劍尖緩緩向下,指向顧長卿,右手先是解開西裝紐扣,然后手臂緩緩向后展開,又是一個很漂亮很標準的準備動作。
他看著呆若木雞的顧長卿微微一笑,得意地挑挑眉,“還好我早有準備,果然只要對上顧小姐,就算是發生再奇特的事情也不會讓人意外了我真是有先見之明”
然后他輕輕抖了抖劍,笑道:“提醒你一下,顧小姐,我可是前年歐洲高校花劍聯賽的冠軍所以,小心了即使你是女人,只要成為我的對手,我也不會憐香惜玉的”
“花劍冠軍?”顧長卿片刻的呆怔后,又馬上冷靜下來,她冷笑一聲,“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冠軍有多少實力”
說完她眼明手快地從敞篷跑車里抄起一件不知是什么的包裹向著黃韜砸過去,黃韜向旁一閃,顧長卿趁著這個瞬間從跑車上翻過去,向著他一番猛攻。搶得先機。
詠春拳講究的是“朝面追形”,也即是要保持盡可能地正面對敵,不論敵方環繞著己方走向任何方向己方必定朝面追形向著敵方,而且必須是近身搏擊。對方有長劍在手,如果不能搶得先機,欺近對方的身體,對于顧長卿來說隨時都能是受制的局面。
一番猛攻,有幾拳命中目標,其中一拳顧長卿狠狠地擊向他的面頰,將他一直笑著的嘴都打歪了可是一口氣盡,顧長卿微微覺得有些疲累。
趁著這個機會,黃韜得以緩沖,他連退幾步,與顧長卿拉開距離,他站住,用手摸了一把嘴角,又看了看手上的血跡,竟然沒有生氣,反而咧開嘴笑了笑,只是結果自然是痛的嘶嘶聲。
他抬起頭看向顧長卿,雙眼在暗處閃閃發光,“能夠使我流血,顧小姐還是頭一個接下來輪到我了,顧小姐可要小心”
說完,他臉色一沉,忽然變得嚴肅認真,手持長劍,邁著有節奏的步伐,如狂風暴雨般地向顧長卿攻過去。
顧長卿從未試過被人用劍攻擊,一是也有些手忙腳亂。黃韜手腕輕輕抖動,劍尖如花,在黑夜中閃爍著銀光,動作迅猛,如疾風驟雨,攻的顧長卿完全亂了形,
不一會,身上便連中幾劍。
不過這劍看著可怕,但是好像經過了特殊處理,劍尖駑鈍,并不能傷人,再加上黃韜力道控制的很穩,點到即止,所以顧長卿雖然連連中招,但是并未受傷。甚至連痛苦也沒什么。
只是對方每擊中一劍,便高喊一聲,“有效”再中一劍,又喊一聲,“有效”
這讓顧長卿覺得自己就像是被對方當成了猴子耍,心中極度惱怒,可是對方長劍在手全力施展之下,自己完全不能近身,對于應付兵器又毫無經驗,一時落入完全受制的局面。
而對方好像玩得很開心,讓顧長卿恨得牙癢癢的可是偏偏又拿他沒有絲毫辦法只能左躲右閃,上躥下跳。而他的劍尖卻好像黏在她身上一樣,不管她閃到哪里,他的劍尖也跟到哪里。
幾個會合下來,顧長卿累的直喘氣。
她忽然停下來,朝著黃韜直擺手,示意休戰。
她向左移動兩步,然后撐著膝蓋直喘氣,黃韜見她移動也跟著移動,劍尖依然指向她
“顧小姐,你們今天毫無勝算,我勸你還是……”話音還未落,黃韜覺得后頸猛然一痛,他轉過頭,看著身后不知什么時候靠近他的馮爵,嘟嚕一聲,“你偷襲,犯規……”然后手一軟,長劍掉落在地,整個人也昏倒在地上。
馮爵看著倒在地的黃韜,輕笑,“這人有毛病,犯規?以為是在賽場了”
顧長卿松了口氣,朝著馮爵走過去,走到黃韜身邊時,狠狠地給了他一腳。
“還好你及時趕到,否則我都要被他逼死了”顧長卿又踢了地上的黃韜一腳,“沒想到這只狐貍竟然是個花劍高手,真是沒看出來”
馮爵笑了笑,“我們也沒看出來你是個詠春高手啊”他看著她,眼中充滿迷惑,“長卿,你身上到底還有多少沒有解開的謎團?”
顧長卿臉微微一紅,輕輕笑了笑,“也沒多少了……”
她又看向前方這才發現那些洋人打手基本上都被他擺平了“哇,馮爵哥哥,你好厲害”
馮爵剛想謙虛兩句,可是看著少女那毫不掩飾的崇拜目光,一顆心又有些膨脹,他抬起頭,莫測高深的樣子。
顧長卿看到他這個模樣,撲哧一聲笑了。
馮爵又不好意思了,低下頭,用腳尖輕輕踢了踢黃韜,說:“報警吧,這些人竟然敢攔路行兇,應該交給警方處理”
顧長卿連忙用英語大聲說:“報警?”
那些打手聽到這兩個字,哪里還顧得著黃韜,一個個的溜走了,只有昏倒幾個還在那里,其中包括黃韜的助理,杰森。
馮爵哪不明白顧長卿的用意,他看了她一眼,皺眉道:“為什么不想報警?”
還有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這個男人又是誰?他們所說的東西到底是什么東西?馮爵有一肚子的疑問,只是怕顧長卿不高興,才沒有問出口來,不過他的目光已經泄露了他的情緒。
“馮爵哥哥,我們先不說這些,先將他帶離這里,我還有話想跟他說。”顧長卿示意馮爵幫忙扶起黃韜。
普林斯頓的一家酒店房間里。
馮爵看著顧長卿用繩子將黃韜綁在椅子上,綁得嚴嚴實實,終于忍不住說:“長卿,你這是非法禁錮快點放開他”
她才不要,剛才她因為他受了那么多的羞辱
顧長卿回頭看了馮爵一眼,見他板著張臉很不認同的樣子,便將地上的長劍拾起,硬塞在黃韜的手上。
“他握有利器,我是正當防衛”顧長卿看著馮爵理直氣壯的說。
馮爵一時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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