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沐冬帆一行人到達醫院,他在被送去檢查的時候,為了以防西陵墨月她就那么閃人了,他可是記得她說過,如果醫生沒辦法替他治好手的話,后果可是非常嚇人的。
想了一下,沐冬帆臉色陰沉的叫人把西陵墨月帶了進來跟自己一起,那些醫護人員見到墨月跟在他身邊時都,都疑惑的看她了一眼,心里暗自猜測著,這恐怕又是一個攀高枝的女人。
對于那些人猜測的目光,墨月無動于衷,她覺得無所謂,那些人只是陌生人罷了,他們的想法與她何干?再說了,她倒是也想跟著沐冬帆進去看看,看看他聽到那些醫生宣布對他的手束手無策時,他的表情會是什么模樣呢?
所以在西陵墨月跟著進去后,見到那群醫生教授神色凝重的帶著沐冬帆做各種檢查時,她都只是冷然的站在遠處的角落里面靜靜的看著,而那兩個站在她身后的兩個沐冬帆的保鏢,他們見到她淡然的神色時都疑惑的看了她幾眼,難道她就不擔心?她對自家少爺做的事情,如果醫生能夠治好少爺的手,恐怕少爺他一定不會饒了她才是,畢竟從來沒有人敢那樣對少爺。
只是情況好像不太好的樣子,只因為那些看起來像是醫院內的權威代表們此時臉色都有些凝重,一直到把房間內所有的儀器都給用了一遍,那邊一堆醫生聚在那里小聲的討論了一會兒后,才有一個三十幾歲的中年男醫生走到了沐冬帆的身旁沉聲說道:“沐少爺……很抱歉,我們已經替你的手檢查過了,但是根據種種指標來看,你的手完全正常,所以我們也不知道為什么它會失去知覺。我們能問一下,您的手是為何會失去知覺的嗎?”
那個中年男醫生的話讓沐冬帆臉冷到了極點,他側頭看了一眼那邊角落里面閑坐著的西陵墨月后,這才回頭看著那男醫生皺眉問道:“你確定完全正常?我的手里有沒有照出有異物?比如說……針之類的東西?”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西陵墨月可是用了一根細如發絲的銀針扎進自己手里,而且他還沒有見她拔出來過,如果是經過那些儀器的檢查,沒道理那么長一根銀針都照不出來吧?
很顯然沐冬帆的話讓對面的醫生皺了皺眉,對方回頭走到一臺儀器面前,低頭看著里面一張張剛才替沐冬帆做檢查時的影像,難道是他真的忽視了什么不成?沐少爺他不說他的手是為何會這樣,卻問他手里有沒有什么異物,難道是什么異物造成的?而且……針之類的物品,怎么可能?
仔細把那幾十張的透體視圖看了好幾遍,那個醫生回到沐冬帆的身旁,小心翼翼的開口低聲道:“沐少爺,經過我反復確認,你的手內并無任何異物,可是有什么問題嗎?”
沐冬帆額頭滲出絲絲冷汗,語氣有些緊繃的確認問著:“并無異物?你……你確定?”
那醫生非常肯定以及確定的點了點頭:“是……我確認,在透體視儀的透視下,我并未發現有什么異物。沐少爺您還沒說,您的手為何會失去知覺?”
對于有無異物這個問題,那個醫生覺得有些納悶兒。他剛才仔細看過那些透體視圖,里面可以清晰的看到沐冬帆他的經脈,還有血管和骨骼,里面就算是有小如沙粒的異物的話,在那個透體視儀面前那也會無所遁形才是,又怎么會發生沐少爺他所說的針之類的異物存在于他的手之內?
沒有異物?也完全正常?那自己的右手一點知覺都沒有,而且……那個細長的銀針又到哪里去了?
沐冬帆聽完醫生的話沉默的坐在了那里,對于那個醫生的問題他直接選擇了無視,一直到了很久之后,屋內一聲響亮的電話音樂聲響起的時候,角落里西陵墨月接聽電話的聲音,讓沐冬帆他回過神來,他側頭眼里帶著探究與復雜的看著她在那邊接電話。
西陵墨月剛把電話接通,墨耀那只護小雞的神態出現了,他直接急忙忙問道:“大姐……你還好吧?你去學校里面沒出什么事兒吧,沒有什么人欺負你吧?咦……大姐,你這會兒是在什么地方啊?”
墨耀說了半響后,突然發現墨月身后的環境好像有些不對,尤其是他那個才從醫院里面呆了好幾天回來的人,一眼便看了出來墨月現在所在的位置是在醫院,頓時臉色大變的站了起來,沒等墨月她回答他剛才的一系列問題,他直接尖聲叫道:“大姐……你怎么會去醫院?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你受傷了?”
噼里啪啦,都沒給墨月開口的機會,墨耀便在電話那里說了一大通話,要不是墨月看他都快要急得頭頂冒煙了,她真還有點惡趣味的繼續看墨耀在那里跳腳的樣子,但思及這孩子是擔憂自己才那么急,她倒是沒了逗弄墨耀那孩子的心思,她趕緊揮了揮手開口打斷道:“墨耀……你先別急,聽我說……”
墨耀那邊急得都快要去找客廳的老爸老媽了,聽了墨月讓他先別急,聽她說的話后,他才稍稍停了一下,強自讓自己稍微冷靜下來說道:“好……大姐,你先說……”
西陵墨月轉身看向那邊沐冬帆,發現他此時一臉復雜的看著自己,而那邊的一群醫生都有些神色凝重的站在遠處,還有一個醫生站在沐冬帆的身旁,想來檢查完的結果已經出來了吧?
想到這里后,墨月對著電話微微笑了一下安撫道:“墨耀你別擔心,我沒事,也沒有人欺負我,我現在是在醫院,但不是我受傷了,所以別告訴爸媽讓他們擔心,事情等我回來后再同你解釋好嗎?”
“真的沒事嗎?”雖然她這樣解釋,但墨耀很明顯不放心。
墨月無奈的嘆息一聲,有時候她真的懷疑以前的西陵墨月究竟是懦弱到什么樣子,居然會讓墨耀身為弟弟的一個孩子,居然這么緊張的照顧她維護她,心底泛起的淡淡暖意,讓墨月的嘴角掛上一抹發自內心的淡笑。
她淡笑的對著手腕上的電話,順便手腕隨之移動,讓墨耀那邊能夠隨著鏡頭的變動看到她身影的全部情形,一直到把全身的影像都傳送過去后,她才無奈的說道:“看到了吧,我真的沒事,待會兒我應該會去冷家吃個飯,晚點回家后再說。”
“大姐你要去冷家吃飯?要不要我來接你?”墨耀看到她不像受傷的樣子后這倒是松了一口氣,隨即問了一句。
墨月搖了搖頭說不用之后,和墨耀交代了幾句讓他別跟爸媽說她在醫院,以免他們什么都不知道然后瞎擔憂后,她便切斷了電話。
電話剛切斷,結果她手腕上的電話就閃起一陣急促的紅燈后響起音樂,紅燈代表對方并不是自己電話的好友,應該是個陌生人才是,但墨月還是接通了電話道:“哪位?”
剛問完,對方的影像便傳送了過來,只見冷紫宸那家伙臉色苦哈哈的問道:“墨月……你是故意的是吧,因為我今天給你招惹了點小麻煩,所以你故意放我鴿子,讓我回家被我爺爺收拾是吧?你不是答應了會和我回冷家吃飯的么,是吧……干妹妹……”
墨月眉頭蹙了一下,聽到干妹妹三個字,她就覺得有些不爽,瞥了一眼那邊緊盯著自己的沐冬帆,墨月冷冷的說道:“我在醫院,要吃飯的話就過來接我,對了……這里是什么醫院來著?”跟冷紫宸說了一句話后,她突然側頭朝那邊的沐冬帆問道。
沐冬帆雙眼微瞇了一下,那雙帶著些許暗藍色的眸子看了她一眼后開口:“恒安醫院……”
墨月看著影像內的冷紫宸說道:“冷二少,聽到了吧,我在恒安醫院等你。”
“啊……墨月,你怎么去醫院了,怎么搞的?我剛才好像聽到有沐冬帆那個家伙的聲音,你怎么會和這個家伙在一起,而且還跑到醫院去了?啊啊啊啊……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冷紫宸突然緊張的在對方嗷嗷嗷的使勁說起話來。
西陵墨月不悅的皺了下眉頭,直接說了一句:“好吵,過來再說。”說完后不等反應,她直接切斷電話。
電話那頭的冷紫宸徹底的傻眼了,西陵墨月掛了自己的電話,她怎么會和沐冬帆在一起,以前沐冬帆不是害的她被崔靖涵收拾了一頓么,怎么還……
他現在可是非常關心西陵墨月的安慰來著,不為別的,就是他大哥的腿現在才剛見起色,她西陵墨月那是絕對絕對不能出什么問題啊,想到這里之后,站在學校門口的冷紫宸不容多想,直接就朝著停放自己電磁懸浮車的方向跑去,準備立刻趕往恒安醫院再說。
在把冷紫宸打過來的電話切斷后,墨月慢慢從椅子上起身,她身旁那兩個沐冬帆的保鏢,有些緊張戒備的站在她的兩旁。
沐冬帆沖那些醫生揮了揮手,讓他們先出去之后,他慢慢的走了過來。
他一八幾的身高直接俯視著只有一六零多一點的墨月,緊抿著薄唇冷冷問道:“你就那么確定我會被你所要挾?”
墨月聳了聳肩,無辜的笑了笑:“不確定,但是我想身為沐家唯一的一根獨苗,就算你自己不愿受要挾,你家老頭子,還有你爺爺他們會在意吧?”畢竟如果他沐冬帆只是廢掉一只右手也許還不會到絕望的地步,但是身上的各個器官會慢慢的跟著失去功效,直至最后死亡的來臨,這樣的情況,沐家的那些人又怎么會允許?
她知道自己這是在玩火,但是沒辦法,如果她不這么做,這沐冬帆如果答應了崔靖涵那個女人的求助,他對付起自己來一樣不會手軟。
“你信不信我可以現在就殺了你……”沐冬帆欺近她幾分,瞇眼危險的說道。
墨月冷笑了起來,抬頭挑釁的看著他:“我不介意……我死了,有你沐家幾代單傳的沐大少爺給我陪葬,我不虧……”
“你……”沐冬帆憤怒的怒瞪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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