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爸爸是閨蜜

第二五六章 頌獎典禮 上

夏老爺子的話,讓夏安琪想了很久,一直就象一座大山一樣,壓在夏安琪的心頭。17夏安琪從夏老爺子的書房出來的時候,秋若水一家已經告辭離開了,雖然沒有出現拉著夏安琪逛街的痛苦,但是夏安琪卻感覺很是郁悶,似乎自己做了一件很傻的事情一樣。

第二天夏安業和文永俊回去參加活動,夏安琪卻沒有什么心情參加,依然留在軍委大院的家里。一個人待在房間里,滿腦子的胡思亂想,害得夏老太太還以為夏安琪生病了,來來去去的看了好幾次,這讓夏安琪本就煩亂的心思,又多了一點點的愧疚。

今天已經是成績出來的日子,同時也是頌獎典禮的日子,夏安琪是怎么也要參加的。早早的起來收拾了一下,換好了衣服坐著夏老爺子派的車,到賓館和h省的學生們匯合去了。

林奇云在夏安琪回夏家那天,當天下午就已經回a市去了,據說是公司有份急用的文件要送到a市。而這個項目恰恰是需要林奇云負責的,所以林奇云只好提前結束了這次假期。當然這也是夏安琪這幾天沒什么精神的一部分吧。

“安琪,你總算是來了,我以為你又要遲到了呢。”夏安業大聲的喊道。

夏安琪剛剛走進賓館大堂,就發現旁邊的休息區的人群,當然都是h省的領導還有學生們。也不知道是因為這幾天的活動累的呢,還是因為就要知道成績而沒有休息好,這些人集體顯得睡眠不足。

“不是十點鐘才開始嘛,現在八點鐘還不到好不好。”夏安琪看了看手表,發現自己出來的還真夠早的,只是這些人似乎更是早的沒話說。

“今天這么重要的日子,而且今天可是有重要領導出席,自然不可以讓領導等我們,我們當然要早一點去了。”旁邊的帶隊領導聽了夏安琪的話,不由得插嘴說道。只不過語氣不怎么嚴厲,想來是認識夏安琪的,不然恐怕當慣了領導,是沒有這么好說話的。

對于領導的話,夏安琪自然是不會再說什么,只好往人群后面閃了閃,免得被大家的目光掃射著。

“安琪妹妹,你這幾天沒有休息好嘛,看你好象精神不怎么好的樣子。”尹勝賢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夏安琪的身邊,小聲的問道。

自從到了京城,因為有尹勝基的關系,尹勝賢似乎一直沒什么機會和夏安琪說話。直到這時夏安琪才發現,似乎到現在還沒有看到尹勝基,不知道這個人去哪了。

“哦,最近家里有點事情,可能晚上沒怎么睡好。”夏安琪在休息區掃視了一圈,果然沒有發現尹勝基的身影。

“那今天晚上安琪妹妹好好休息吧,明天我們就要坐車回去了,恐怕到時候又要休息不好了。”尹勝賢很是關心的說道。

“我知道了,謝謝你的關心。”夏安琪說著,發現從樓上又下來一批人,巧合的正好看到雨晶也在人群里。忙對尹勝賢說道:“那個我看到個朋友,去和她說幾句話啊。”

雖然和雨晶在一起,總是免不了被她荼毒和蹂躪一番,但是總還有辦法抵擋,怎么也強過和尹勝賢待在一起,那感覺讓夏安琪有著說不出的難受。

在夏安琪努力的掙脫雨晶的魔掌的時候,尹勝基從賓館外面走了進來,在和代隊的領導說了幾句話之后,就開始組織同學們向會場出發了。本來計劃是舉辦方派工作人員來帶領的,可能是賓館休息區聚集的人太多的關系吧,所以才臨時決定自己帶隊過去。

這次的頌獎典禮,還是在考試的那個會場中心,只不過這次是在頂樓的宴會廳舉行。到了這里夏安琪才發現,她們并不是第一個來的,當然也不會是最后到的。而且還有些記者已經等在走廊里,準備要進入宴會廳了。

舉辦方看來對這次頌獎典禮也很重視,雖然時間還早,但是已經有很多工作人員在忙了。從門口看進去,會場里面早就已經布置完畢了,只要人到齊入場以后,就可以正式開始了。

很快在工作人員的安排下,大家都開始有序的入場了,每個省的代表團隊都有固定的座位。總算是h省的隊伍和tj的隊伍位置不相臨,要不夏安琪真的會懷疑,就算是這樣的場合,雨晶那丫頭是不是也會那么大膽,依然對夏安琪進行騷擾。

這次參加考試的學生加上老師,一共也就是不到二百人的樣子,加上一些采訪的記者還有些忙碌的工作人員,會場里也不到三百人。只不過大家都保持著良好的環境,各自忙著各自的事情,就連這些平時不安靜的學生,也難得安靜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也許是頭天晚上沒有睡好的關系,夏安琪坐在那里感覺越來越困,要不是夏安業在旁邊提醒她,恐怕她以經睡過去好幾次了。等待總是難熬的,尤其是在這樣的環境里。不過好在時間總算是過去了,十點鐘一到,那些領導位終于準時的出場了。

夏安琪此時也不得不打起精神,向那些差不多坐滿了主席臺的領導們看去,只不過讓她驚訝的是,她居然看到了自己的大伯,還有她那個干媽,也坐在了主席臺上。雖然知道他們都不是普通人,但是夏安琪對這些并不是很關注,只是回家的時候,也并沒有聽到他們提起,會出席這次的頌獎典禮。

當然夏安琪驚訝歸驚訝,頌獎典禮還是照常的進行了下去,也不會因為夏安琪的原因而停止。首先開始的自然是介紹來賓,然后就是這些領導們開始講話。

說實話這樣的場合,這樣的講話過程,那是一個相當痛苦的過程。當然痛苦的不只是臺下的學生們,也不只是那些老師們,還有臺上的那些領導們甚至是正在講話的人。只不過這樣的過程已經成了為定式,大概是沒有哪個人會勇敢的站出來,打破這種奇怪而無聊的怪圈,所以大家依然只能是無聊的坐在那里,痛苦而又無奈的堅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