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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 偶遇(十萬分之一萬)

趙安和趙琦雅回家以后,發現家里的氣氛有些靜默。

“落落她爸爸和她叔叔回老家的時候出了車禍,挺嚴重的……現在娘倆個趕了過去,你爸開車送她們。”秦珠對趙安說道。

趙安吃了一驚,這車禍發生的著實有些湊巧,不過和自己沒有什么關系,他也不會這樣去殺人滅口。

“落落她舅舅呢?”趙安只是覺得父親跟過去,只怕會讓葉峰兄弟傷勢加重。

“也去了,都說兇多吉少,還在搶救。”秦珠有些奇怪,兒子為什么關心起胡凱的動向來了。

趙安松了一口氣,這就好,胡凱也過去了,作為明白人,應該能夠清楚不能讓葉峰兄弟和趙大同見面,尤其還是父親陪著胡月和葉落落一起過去的。

“落落好像和她爸爸也不親吧,不過終究是親生父女,肯定要去的。”趙琦雅關心葉!無!錯!落落地說道。

“希望吉人自有天相,這親不親的是一回事,真的去世了,落落肯定會很受打擊。”秦珠心疼地說道。

“聽天命盡人事吧。”趙安只能這么說了,他也希望落落父親沒事,畢竟他更傾向于相信父親和胡月根本就沒什么事,落落也不是自己的親妹妹,事情水落石出之后,反而可以告訴他們真相,還父親和胡月一個清白。

趙安擔心葉落落,想打電話過去,但是考慮到父親在開車,還是算了,等估摸著到了醫院再打電話過去。

除了擔心葉落落和胡月,趙安對于葉鋒兄弟的車禍也只是普通人的唏噓感嘆而已,并不會生出什么悲涼的情緒,畢竟并不是自己的親人或者要緊的人。

這個世界上每天都會有無數人遭遇飛來橫禍,趙安不是圣母,沒那么悲天憫人。

吃完晚餐后,趙琦雅陪著秦珠去散步,不知不覺的,在廣場上跳舞的活動開始興起,附近的一個搞舞蹈工作室的老師最近在免費帶人跳舞,每到晚上就會有不少年輕少婦或者中年婦女去集合,秦珠也是其中之一。

趙安并不反感廣場舞,只要不驚擾他人就行,母親她們跳舞的地方本就是公園廣場,附近并沒有民居,談不上打擾他人的生活。

更何況現在的廣場舞還沒有以后那么泛濫,趙安聽說趙琦雅也會跟著跳,而且趙琦雅還很有天份,經常被那個教跳舞的老師喊到前面去領舞,秦珠就很高興地說這是自己的女兒。

對于女人來說,有個女兒的感覺比只有一個兒子是不同的,在一個家庭里如果只有兒子和父親,當母親的總是圍繞著他們,很多時候不得不陪著他們去做一些女人根本不感興趣的事情或者活動,或者在他們一起看球,一起釣魚,一起打球的時候在旁邊發悶,暗暗感嘆,這些事情有什么意思?

有個女兒就不一樣了,就等于有了一個最親密的伴,可以和她一起逛街,一起看衣服,一起美容,一起討論減肥和化妝之類的事情,而這些往往是當父母和兒子的沒有什么興趣的。

趙安發現,自從趙琦雅住進來以后,秦珠出門的次數就多了許多,不再只是天天在家里看電視或者做飯,趙安覺得這樣很好。

女人無論多大,無論什么身份,都是喜歡有人陪的,所以大概是因為李華明不著家的緣故,李清歌總是陪著唐嫵,母女兩個的感情也很好。

趙安想起唐嫵和李清歌所在的那棟江邊別墅,有些溫馨而溫暖的感覺。

第二天,趙安一大早就去找唐嫵和李清歌,出人意料的是,唐嫵和李清歌居然都早早的起床了。

“我就說吧,趙安今天肯定會來。”

趙安到的時候,唐嫵和李清歌正在吃早餐,唐嫵讓傭人給趙安端了一份早餐上來,一邊笑著對李清歌說道。

趙安吃了早餐的,象征性的喝喝牛奶。

“是,你最了解他。”李清歌和一塊烤的有些老的培根肉較勁,頭也不抬地說道。

“怎么了?”趙安不明所以地說道。

“我們今天要去逛街,我本來想打電話,看你有沒有時間一起去。清清說不許打……于是我就和她打賭,說你今天肯定會來,她說不會來。”唐嫵比劃了一個剪刀手出來表示勝利。

“為什么不許給我打電話?”趙安不明白地看著李清歌。

“你愿意來就來,不想來就算了……”李清歌是女孩子,女孩子當然是要男孩子主動的,這叫矜持。李清歌覺得找理由和她在一起,那是趙安的事情,不是她的事情,如果媽媽打電話,萬一趙安覺得是她忍不住想找他去玩,那不是會讓趙安太得意了?趙安昨天就沒有來找她,也沒有說不找她的原因,李清歌有些生氣。

“當然想來,今天就是來當苦力的,給你們倆當搬運工去。”趙安連忙說道。

李清歌又瞪了趙安一眼。

“是給清清當搬運工。”唐嫵幫趙安矯正語病,給“你們倆”這可是李清歌不喜歡聽到的,畢竟是個小心眼,誰的醋都吃。

唐嫵說完,若無其事地喝了一口水,卻感覺自己的心跳似乎稍稍加快了一些似的,想起了那天早上的旖旎,或者說清清吃醋并不是很荒唐,荒唐的是自己?

那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不要再想了就是了,想必趙安也不會拿那件事情撩撥自己,靜靜地壓抑在心底就好。

想著,似乎是想確認趙安是不是也如自己這般想,唐嫵瞄了一眼趙安,卻和他的眼神碰到了一起,唐嫵一陣臉熱,心虛地想著,難道他又想起了那天早上的事情?

唐嫵連忙站了起來說道:“我吃完了,我去準備下,一會兒就出發。”

唐嫵到樓上洗了臉,才感覺臉頰不那么熱了……真是的,臉紅心跳個什么勁?

換了衣服,挽起了頭發,提著包,將自己的儀容整理的和尋常一樣優雅美麗,唐嫵才走下了樓,李清歌則簡簡單單地穿著一條寬松的黑色攏紗短裙,白色的短袖體恤,并沒有刻意打扮。

趙安剛巧穿著的也是白色t恤,黑色短褲,唐嫵看著李清歌和趙安,有點兒揶揄地說道:“一起出門,別人一定羨慕的緊,覺得這是我的一雙兒女。”

揶揄人的時候,最能遮掩自己本來的心事,第一眼看到趙安和李清歌站在一起,唐嫵有點兒恍惚,似乎自己的女兒就是十幾年前的自己一般,站在那里既像是取代了自己,又像是替代了自己,而旁邊的那個男孩,就應該是自己曾經所認可的人。

“哪能,最多以為你是我們的大姐。”趙安實事求是地說道,不認識的人,沒有可能認為唐嫵有李清歌這么大的女兒,倒是能夠從相貌上第一眼就覺得唐嫵是李清歌的姐姐。

李清歌本來很滿意母親穿著頗顯的老氣的紫色連衣裙和寬沿帽子,這樣端莊而嚴肅,有著和自己輩分上的明顯區別,聽到趙安這么一說,哼了一聲,先一步走了出去。

看著李清歌走出門,只留下唐嫵和趙安,唐嫵扶了扶帽檐,說道:“笨蛋……你只要不停地突出我是個老女人之類的談話和細節,清清就會高興,你這么說,兩頭不討好。”

說著,唐嫵就也走了出去,趙安有點兒莫名其妙,自己怎么就是兩頭不討好了?李清歌可以理解,難道說媚娘姐姐你顯得年輕,你也不高興了?

心里調侃了一下,趙安走在后面,然后追上了唐嫵和李清歌。

今天唐嫵和李清歌去逛街主要的目的是要給李清歌添置在學校里的東西,雖然離大學生活還有很長一段時間,但是唐嫵認為可以從現在就可以開始準備了,如果等到快開學了再去買,說不定會有很多遺漏,而從現在開始購買,則可以在整個暑假慢慢補齊一些暫時沒有想到的東西。

如果唐嫵和李清歌愿意,完全可以讓人去準備,自己不用費心,然而她們覺得還是自己挑選的好,用的更加舒心,至于從郡沙搬一大堆東西去中海是否麻煩,倒是不用她們操心了。

“行李箱就不在這里買了……rw牌的就可以,從香港發幾個過來吧,大尺寸的估計要兩個,小尺寸的一個吧,到時候你自己背個包,再拿一個登機。”唐嫵考慮著,首先想好用來裝東西的箱子。

2001年的時候,香港還是個內地富裕階層滿足自己精致生活的不錯的地方,畢竟這時候國內的進口高端商品的購買渠道還非常有限,很多精品品牌并沒有大面積的進入內地市場,讓很多消費得起的群體在需要一些更精致的產品改善自己的生活或者滿足自己的品質要求時,不得不選擇從大陸外的渠道購入。

這時候的中海,在很多方面還是比不上香港那邊……并不像十多年以后,香港對于絕大多數有錢人來說,只是一個中轉站而已,否則沒什么興趣去那么個地方。

“被子什么的,床上幾件套呢?”趙安問道,這些東西學校是有提供的,李清歌不是那種特別嬌氣的女孩子,但是終究是女孩子,對于這些貼身物品肯定有自己的要求,習慣了自己家里的被子床單,學校的那種品質,肯定會讓李清歌不滿意。

“那些家里倒是有,不過尺寸估計有點大,學校里都是單人床吧。”唐嫵思慮了一下,“床單可以對折,被套還是選單人的。”

“家里客房的床單被套不是單人的嗎?”。李清歌問道。

“學校宿舍的床也沒有家里客房的單人床那么大。”唐嫵搖了搖頭。

“那得多小?”李清歌沒有住過宿舍,然后想起了郡沙中學的宿舍,“難道和高中宿舍的單人床一樣小?”

“差不多吧,估計也就這么長寬。”趙安比劃了一下,然后趁機說道:“我打算在外邊也租個房子,要不我租個雙人公寓?”

唐嫵笑了笑,李清歌白了他一眼,馬上說道:“單人床也沒什么,我們先買單人的被套和被子去!”

趙安也只是說說,不指望自己租了個公寓,李清歌就會和他雙宿雙飛,作為女孩子,剛剛進入大學,肯定也是十分在意同學們的眼光,一入學就和男朋友在外同居,這顯然會招惹風言風語。

李清歌未必會太在意別人的看法,不過和男朋友在外同居這是她本身就覺得不妥當的事情。

三個人在商場里轉了起來,唐嫵問趙安需要準備一些什么東西,可以一起買了,趙安卻不需要,他喜歡輕裝簡行,做為男孩子,他的生活能力和適應能力比李清歌強的多,他也不嫌棄學校提供的生活條件,并不需要從郡沙帶太多東西到中海去,相比較起學校的生活能不能適應的問題,他更希望少一點麻煩。

更何況他要提前去見藺南秀,到時候也不可能是提著大包小包的去見她。趙安有充足的時間在學校開學前購置各種生活用品,甚至幫李清歌準備一些東西。

挑挑揀揀了一上午,李清歌買了單人床單和被套,還有包括床頭燈,收納箱,保鮮盒套裝,有精致中國紅花紋圖案的一套瓷碗,七七八八的不少,倒也沒有真的讓趙安當苦力一直提著,而是用推車推著,然后離開商場后直接將東西放進了車里。

上了車,趙琦雅打了電話來問趙安回不回去吃飯,趙安說不回去,趙琦雅和趙安說了兩句話就掛斷了。

“你堂姐好黏人哦,你說了不回去吃飯,她還想多和你說幾句話。”李清歌覺得自己是很客觀地點出這一事實。

“她就問問我上午干什么了。”趙安解釋道,然后想起來無論如何,趙琦雅去做親子鑒定的事情決不能讓李清歌知道,不然她又有很多想法了。

“我就從來不問。”李清歌雙手抱在胸前說道。

“人家想問就問很正常……你是想問卻不問,反而是問題,不過剛剛成為女朋友的女孩子都這樣,明明在意的很,卻要矜持,等以后就會追著問了。”唐嫵莞爾一笑。

“我才不會。”李清歌申請堅決地說道,又對趙安說道:“你也不許問我。”

“可如果我不問你,你又會覺得我不關心你。”趙安嘆了一口氣說道。

“我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嗎?”。李清歌瞪著眼睛說道。

唐嫵和趙安都想點一點頭,看到他們的神情,李清歌扁了扁嘴唇,想了想,如果趙安真的對她的動向不聞不問,李清歌確實會生氣。

不過,自己這么想也沒有什么錯的,然而李清歌還是決定不說這個話題了,怎么做是趙安的事情,自己不干涉。

中午一起吃飯,選擇了附近一個古香古色的酒樓,和玉珠樓類似,但是沒有玉珠樓那么大的名氣和人流,卻也有自己的特色。

這個酒樓的特色就在于除了本土湘菜,還有每個月的主題菜,中國八大菜系輪換,會和其他省市的一些名廚交流,可以說在飲食文化上做的頗為用心,也是電視臺和報紙雜志的一些飲食欄目經常取材的地方。

沒有預約,三個人在樓下選擇了一個靠窗僻靜的位置,可以看到窗外的小湖和碧綠的叢竹,景色不錯,點了菜后唐嫵和李清歌開始回想起今天是不是還有什么東西沒買,聊著下午是不是再去商場看看衣服。

正聊著天,只見幾個郡沙中學的老師和副校長龔德喜一起走了進來,瞧著趙安和李清歌坐在這里,就笑著走了過來。

趙安和李清歌作為郡沙中學本屆為學校爭取到巨大榮譽的學生,在郡沙中學自然是人盡皆知的,更何況李清歌本來就是學校里最矚目的學生,就算她考的再差,這些老師和校長也不會不知道作為校花的長腿美少女。

趙安留意到龔德喜的眼神落在唐嫵身上,他不禁懷疑,最開始龔德喜是不是先被唐嫵吸引了目光,然后才看到趙安和李清歌。

老師要有師德,但是作為男人,留意美女也沒有什么,就像李清歌在學校里一樣,老師們只把她當學生對待,但是男老師們心底里也會想著這個李清歌確實打眼,身材很好,腿長得讓很多男人在她面前都成了小短腿。

“龔校長,各位老師好……來這里吃飯嗎?”。趙安站起來和龔德喜打招呼,盡管龔德喜的眼神落在唐嫵身上,但是龔德喜這個人并沒有什么惡形惡狀,也不是那種在學校里猥褻女學生女老師的人。

龔德喜笑吟吟的,“趙安和李清歌也在啊,據傳你們談戀愛了……看來也是事實啊,不過呢,以后還是要注意學校,保持這樣的勁頭,繼續為學校爭光啊!”

自己和趙安談戀愛的事情似乎人盡皆知了,李清歌有些臉紅,但是沒有否認,稍稍有些扭捏地摸了摸自己的鬢角。

“兩個孩子的成績,還是要考學校教導有方,想著總要辦一下謝師宴,相請不如偶遇,要不坐下來一起吃,我去訂個包廂吧……”唐嫵微笑著,和幾位老師點頭招呼,然后看著龔德喜說道。

“不用了,不忙……我們今天來,也是一位學生請的,盛情難卻啊……”龔德喜連忙說道,他也是識人的,一瞧唐嫵這說話的語氣和氣勢,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可是好像是趙安和李清歌的長輩?問道,“請問,你是李清歌的姐姐?”

“我是她媽,以前也有來過學校,不過次數太少,沒有好好配合學校的工作……”唐嫵歉然說道。

盡管都克制住了,但是趙安還是看出來了龔德喜等人眼神中的驚訝,誰能想到這個嬌媚而優雅的年輕少婦,竟然是李清歌的媽媽!

“李清歌是十分優秀的學生,并不需要老師家長有太多關注,依然能夠保持積極的學習姿態,有這樣的學生是我們的驕傲……趙安也是如此,后程發力,成績驚人……”

客套了一會兒,龔德喜和老師們上樓去了,趙安也坐了下來,對李清歌說道:“也不知道是誰請客,這幾個老師好像都不是我們班的任課老師。”

“這誰猜得到?今年郡沙中學高考成績那么好,估計老師們要吃一個暑假的謝師宴了……每年暑假過后,高三的老師們荷包和體重都大大增加。”李清歌指了指肚子說道,剛才龔德喜的肚子也是十分矚目的。

“學生成績考的好,家長想要慶祝和感謝,也沒有什么,其他方面還是考老師們自律,不過郡沙中學百年老校,老師們總體上還是值得信任的,他們也要考慮家長和同事們的看法,如果別人都去謝師宴,某個人不去,就會被認作不合群啊。”唐嫵說道,想了想,“趙安,要不和你李清歌的謝師宴,一起請了吧。”

“也好,如果只是我家里,只怕還請不動龔德喜。”趙安沒什么意見。

“愛來就來……”李清歌還是很驕傲的態度,不滿意趙安過份自謙,“你可是理科狀元,龔德喜怎么可能不來?他巴不得代表學校來出風頭。”

自己的理科狀元頭銜被人搶了,李清歌是有些介意的,為什么是趙安搶走了呢?不過也還好,是趙安搶走了,不是別人。

“現在謝師宴挺多的,老師們估計也忙不過來……我們等錄取通知書下來以后再辦。”唐嫵說道,想了一想,“我一會兒打電話,和你爸媽商量下。”

趙安點了點頭,然后就看到曾武從樓上走了下來,陪著曾武的還有陳淑芬和秋蟬月。

“都是熟人啊!”曾武走下樓來,熱情地打著招呼,他保持著穩重的步子,走在陳淑芬和秋蟬月身前兩步,臉上洋溢著并不過份浮夸的笑容。

“誰和你是熟人?”龔德喜是學校領導,就算現在自己不是郡沙中學的學生了,畢業了,李清歌還是會保持尊重和禮貌,可是李清歌哪里會把曾武放在眼里?看到他走了過來,本能地就露出了一臉嫌惡。

趙安都有點兒佩服曾武了,曾武大概是覺得趙安不可能在唐嫵面前,更不可能在這么多人面前對他動粗,所以趙安上次警告了他以后,曾武走了,而現在曾武審時度勢,覺得趙安不能把他怎么樣,于是他又來了。

毫無疑問,在樓上宴請龔德喜的就是曾武了,也是龔德喜上樓后,說起了在樓下遇到了趙安和李清歌的事情。

“曾武高考有點兒讓人失望,不過終究是郡沙中學的學生,感謝下老師也是應該的。”唐嫵坐在那里,沒有起來,只是臉上有淡淡的笑容,眼神瞟過陳淑芬之后,就落在了秋蟬月臉上。

“曾武的成績確實一般,不過也許是國內的教育方式不適合他,曾武應該去國外的大學試試,郡沙中學今年沒幾個考取國外大學的,所以學校方面也很重視曾武的留學進度。”秋蟬月微笑著解釋。

陳淑芬臉上滿是驕傲,她已經從秋蟬月那里得知,趙安和李清歌只在國內讀書,可是國內的大學算什么?只有留學國外才是光宗耀祖的事情,說起來自己的兒子去國外留學,感覺比在國內考個什么狀元還要有臉面一些。

“我也許會去哈佛,麻省理工大學也不錯……不過考慮下去牛津劍橋之類的,畢竟徐志摩的那首《再別康橋》我還是挺喜歡的,有些情懷。”曾武十分為難地說道。

“我給你推薦加里敦大學。”趙安用帶著卷舌的音說道,聽上去有點兒像在念英文名字,“我一直想去。”

曾武點了點頭,微笑道,“如果我想去,也是可以去的。你要是想去,也可以找唐夫人幫忙。”

“不用,家里蹲大學不用幫忙去的。”趙安忍俊不禁,抓著桌子笑了起來。

這下唐嫵和李清歌也聽出來了,唐嫵掩著嘴看著窗外微笑,李清歌卻是毫不在意地笑出聲來,完全沒有掩飾臉上的嘲諷。

曾武不禁面紅耳赤,急中生智地說道:“我說的是倫敦大學,你的發音有些怪,我聽成了倫敦大學。”

趙安認真地點了點頭,“你去倫敦大學吧,倫敦大學也是不錯的。”

“當然,比中國的大學都強。”陳淑芬忍不住說道,看不過兒子被嘲笑,更何況盡管現在只有兒子被曾家承認,但那也是她的兒子,母憑子貴,陳淑芬覺得自己就算不能和唐嫵平起平坐,也不至于還要在唐嫵面前小心翼翼,完全有底氣大聲說話了。

“走吧,龔校長他們還在樓上。”秋蟬月淡淡地說道,然后和唐嫵告別:“樓上的客人不能怠慢了,有機會再和諸位吃飯。”

“去吧。”唐嫵點了點頭。

秋蟬月轉身,拉著曾武的胳膊上樓,有點不容分說的意思,陳淑芬跟在身后,不明白地帶著些抱不平的意味:“你怎么一副要走了還要征詢下唐嫵意思的樣子?她那副樣子也是囂張,去吧……好像她允諾了一樣。”

“她沒那意思,你想多了。”秋蟬月瞟了一眼陳淑芬,“你以后想要在曾家站住腳跟,就不能小家子氣,學一學唐嫵的氣勢……我們走,不需要她允許,可是如果她真得喊我站住,我要是拔腿就走,不把她放在眼里……誰給我這樣的資本?”

“曾家,你背后是曾家!”曾武覺得秋蟬月太不硬氣了,居然在唐嫵面前這樣認慫。

“我已經和你說過了,我不想再廢話。”秋蟬月的臉沉了下來。

看到這個女人隱隱動怒,曾武和陳淑芬都有些不安,悶著不說話了,這個女人明明只是曾家派來安撫自己母子的,卻總是給人一種可怕的感覺。

曾武離開以后,總算可以安心吃飯了,李清歌很不理解地說道:“曾武好像考的很爛?我記得學校的紅榜里,根本沒有他的名字,他也好意思請謝師宴?”

“好像勉強上了本科線吧,剛剛脫離專科,填個服從分配,應該能上個三本吧。”趙安倒是有些印象,郡沙中學的實力擱在這里,每年高考上不了本科的沒有幾個。

“這樣的情況下,選擇留學倒是不錯……”唐嫵若有所思地笑了笑。

曾武來到樓上,悶悶地坐了下來,面對龔德喜的笑臉視而不見,被秋蟬月推了下才醒過神來,很快露出笑臉來。

小心翼翼地看了秋蟬月一眼,想必秋蟬月還沒有因此對自己生氣,最重要的是自己反應快,無論是剛才被趙安下套的變機,還是剛才面對龔德喜時轉換臉色,都做的游刃有余。

曾武今天的心情本來是非常不錯的,陪伴著自己的陳淑芬和秋蟬月都是風韻猶存的婦人,尤其是秋蟬月,完全可以歸屬到少婦中去,容貌雖然算不得多頂尖,但是身上自然有一股讓曾武蠢蠢欲動的氣質。

有這樣兩個女人陪著自己,曾武當然是志得意滿的,更何況一會還要宴請郡沙中學的校長和老師,曾武還不知道他們的德行?這些校長和老師,平日里道義貿然,實際上哪個不是猥瑣齷齪,滿肚子男盜女娼?就像龔德喜,肯定就搞過好多新來的女老師,而這些老師在單獨指導一些漂亮女學生時,肯定也會趁機占便宜。

這樣的人曾武自然是瞧不起的,不過想想在學校里的時候,他們對自己正眼也不瞧一眼,現在自己卻要出國留學了,也算揚眉吐氣了,更何況一想到他們看到自己身邊的女人時肯定會各種羨慕嫉恨,曾武就生出幾分優越的爽快感覺來。

本來是充滿著期待的,可是等著龔德喜上來時,曾武卻沒有從他們眼里看到色與魂授的樣子,這讓曾武有些奇怪,然后才聽到他們說起了在樓下遇到了趙安和李清歌,還有李清歌的媽媽。

李清歌的媽媽自然是唐嫵,這樣的女人毫無疑問一出現就會成為被議論的焦點,難怪他們都沒有怎么關注秋蟬月和陳淑芬的美色了。

讓曾武十分不爽的是,李清歌和唐嫵是陪著趙安的!毫無疑問趙安已經擺平了這對母女,讓她們和他雙宿雙飛,已經完全進入了公開的狀態,自己下樓的時候,瞧著唐嫵和李清歌可不正是含情脈脈,一副春情勃發的樣子看著趙安?

這讓曾武恨得牙癢癢的,這兩個女人,難道事到如今,還不清楚誰才是最有前途的?看來自己不止要主導曾家,將來還要利用曾家掌控幾大家族,成為國家的地下皇帝,她們才會悔不當初……

盡管心情不爽,但是曾武還是十分完美的表現出了自己作為世家子弟的風度,優雅地陪伴著幾位老師和校長用完午餐,再給每人塞了一個大紅包。

紅包是秋蟬月準備的,不知道多少錢,曾武有點心疼,不過想想自己將來要掌握一個巨大的經濟帝國,不應該在意這點小錢,曾武也就不計較了。

吃完飯,曾武正準備回家,發泄下滿肚子的火氣,秋蟬月卻叫住了他。

樓下的趙安一伙人已經離開,站在就樓前,秋蟬月抬手遮住了陽光,懶洋洋地對陳淑芬說道:“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些事要和曾武說,他還有些東西要了解。”

對于秋蟬月,她就像曾武母子新的救命稻草,陳淑芬對她幾乎唯命是從。

曾武知道自己要學習的東西還很多,例如曾家有些什么人,曾家有段什么樣的歷史,還有一些曾家的傳統和規矩,都需要在正式進入曾家前,通過秋蟬月了解。

于是曾武和秋蟬月開車來到了九射大酒店,一路上秋蟬月并沒有和曾武說什么,而是直接來到了秋蟬月的房間。

秋蟬月住的是豪華套房,配備有管家和傭人,瞧著那些管家和傭人畢恭畢敬的態度,曾武很是受用,本來想要管家調一杯紅酒來喝一下,但是秋蟬月把管家和傭人都打發走了。

“有點兒累……你先坐坐,我休息一會。“秋蟬月說著,脫掉了鞋子,光著腳走回了房間。

曾武愣了一下,不是很明白秋蟬月的意思,于是坐在客房里等著。

等了一會兒,秋蟬月還沒有起身,曾武卻是百無聊賴,等的有些不耐煩了,想著秋蟬月應該是睡著了,曾武也不敢自己先走。

曾武站了起來,有點兒尿急,來到衛生間解決了一下,渾身舒爽了之后,看著旁邊的浴室里,衣簍里似乎有一些衣服。

曾武的心跳了起來,突然生出一個大膽的念頭,看了一眼房間外依然沒什么動靜,輕輕地掩上了衛生間的門,然后來到了浴室里。

衣簍里放著秋蟬月換下來的衣服,最上邊赫然就是一套內衣。

曾武的手有點發顫地拿了起來,就像幾年前自己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一樣,拿起內衣看著,然后拿到了鼻子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聞著那種成熟女人的味道,曾武不禁激動起來。

放下了文胸,曾武又拿起了秋蟬月的內褲,居然是一條性感的t字褲,“果然是個悶騷的貨!”

曾武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內褲,然后脫下了褲子……

過了好一會兒,曾武才略微有些疲憊地走出了衛生間,只是身體里卻依然殘存著許許多多的興奮讓他無法安靜下來。

曾武現在只想回家,來到了秋蟬月的房門口,意外地發現秋蟬月的房門并沒有關。

曾武握著門把手,輕輕地推了推,發現沒有聲響后,就一點點地推開,然后看到了秋蟬月躺在了床上一動不動,似乎已經睡著了。

床上的秋蟬月,脫下了外套,穿著一身半透明的真絲睡衣,裸露的雙腿筆直而修長,潔白的讓人無法呼吸,雙腳搭在床邊,呈現出誘人的玉色。

曾武沒有料想到,平日里秋蟬月頗為正式的著裝下,掩飾著這樣動人的身材,讓人不由得屏住了呼吸,曾武仿佛中了魔咒一樣,緩緩推開了房門,一步一步地走近了秋蟬月。

秋蟬月躺在床上睡著,平靜的呼吸十分規律,讓她的胸口一起一伏,沒有穿著內衣,失去了束縛的豐滿擁擠在一起,呈現出飽滿的姿態,曾武可以清楚地看到肌膚上細細的毛孔,有一種被這種柔嫩的感覺震撼的感動,曾武微微顫動著蹲下了身體,跪在了床邊,伸手就想要去抓。

好在曾武還是沒有徹底失去理智,連忙抓住了自己的手,然后順著秋蟬月的身體曲線往下看去,分開的睡衣下擺,隱約可見大腿根部的風光,似乎還散發著和曾武剛剛在衛生間里聞到過的那種讓男人神魂顛倒的味道。

曾武吞咽了一口口水,這似乎是自己所遇到的最讓他感到無法抑制住沖動的女人,當然那種禁忌的感受除外,從秋蟬月身上曾武感受到最原始的。

想一想,秋蟬月是曾家的女人,說不定還是曾紹青的女人,曾武心中生出一股強烈的占有欲,似乎能夠占有秋蟬月,就證明了自己真正入主曾家。

這種和本能的畏懼掙扎著,曾武找了許多理由來說服自己應該理智,卻又覺得秋蟬月這樣子說不定是在勾引自己?

兩種念頭在折磨著曾武的內心,讓他的眼睛發紅,曾武看著秋蟬月睡的深沉,想著說不定自己只是摸一摸她,她未必會醒來,更何況自己是曾家的大少爺,她是曾家的人,自己摸一摸她,只要不作出更過分的事情,她難道還會怎么樣不成?

這個念頭一起,曾武就再也無法忍受了,顫動著伸出了雙手。

“是曾武啊……”

秋蟬月卻在這個時候醒來了,曾武聽到秋蟬月的聲音,身體一僵,整個人仿佛停滯在那里,失去了動彈的能力,畢竟心虛,而且做的是猥褻的事情,曾武感覺到后背隱隱有冷汗下來,不禁后悔,自己謀求的事情何等之大,怎么能夠一下子就失去理智,這是做大事的人嗎?

“腳好酸,幫我按按……”

說完,秋蟬月換了個正面躺著的姿勢,然后閉上了眼睛。

曾武呆在那里,聽著秋蟬月恢復了深沉的呼吸聲,卻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了。

看著秋蟬月那雙肉感十足的腳,曾武握了握拳頭,剛才后怕時的那些念頭頓時被拋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是她讓我幫她按的……這還不算勾引?就算是我做了什么,那也是她誘惑我,我作為一個年輕人,受不住這樣的誘惑很正常,她能說什么?”曾武這么想著,“大丈夫想做就做,連一個女人都不敢碰,以后怎么掌控曾家?”

想想秋蟬月的性格,她應該是欣賞那些膽大而果斷的男人,自己如果在她面前畏首畏尾,反而討不得好,如果自己和她發生了關系,把她征服了,對于自己來說,也是一大助力。

這么想著,曾武不再猶豫,伸手按住了秋蟬月的小腿。

那的觸感,頓時讓曾武忘乎所以,完全沉浸在其中,對于這個年齡的男孩子來說,成熟的婦人擁有的魅力無可抵擋。

第399章偶遇(十萬分之一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