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白菜就在哪里,拱或者不拱,都是水靈水靈的,你要不拱,就被豬拱了。
曾武就是這么想的,怪只怪自己的身世知曉的太晚,怪只怪唐嫵把自己推出去的太晚,以至于現在秋蟬月才找到自己,準備帶自己進入曾家的大門。
盡管現在自己的身份已經今非昔比,是豪門的大少爺,可是李清歌和唐嫵卻已經是趙安的女人了……看來只有等自己真正掌握了曾家,到時候才能從趙安手里搶過來,不過也未必要那么久,等自己展露出光芒,在曾家獲得舉足輕重的地位時,或者被曾家老爺子看重時,唐嫵和李清歌自然會明白跟著誰才是更有前途的。
趙安和李清歌的注意力卻集中在秋蟬月身上,李清歌有些意外,趙安卻是知道應該是唐嫵準備把曾武送進曾家,在開始運作了,看來這就是秋蟬月來到郡沙的另外一個原因了。
李景華和凌白不知道秋蟬月是什么人,但是也打量了一番,秋蟬月還是挺吸引人注意力的,看到他們注視著自己,秋蟬月也笑著擺了擺手,走了過來打招呼。
秋蟬月應付幾個年輕人自然游刃有余。
“你們怎么不去坐著?”曾武想著自己不能在秋蟬月面前表現的太幼稚或者太沖動,應該表現出一副△n,w■ww.沉穩而善于交際的樣子,于是大大方方的用熟人的姿態站在趙安和李清歌面前。
曾武原來是有些怕趙安的,畢竟趙安和個小混混一樣的,動不動就對人拳腳相交,趙安也警告過曾武,讓曾武不要出現在他面前,可是現在曾武今非昔比,自然是不把趙安放在眼里了。
“你們自己去坐著就是了。”趙安微笑著說道,回應了一下秋蟬月的笑容,也對秋蟬月點了點頭。
趙安的這個小動作卻被曾武看在了眼里,曾武不禁心頭火氣,難道趙安竟然和秋蟬月認識?怎么自己看中的女人,都和趙安有瓜葛?
“那怎么行,你們都在這里。”于是曾武大方地說道,看了看幾個人,眼睛瞟了一眼售票處,“趙安,你是沒有帶零花錢嗎……沒事,我請你們,也就四張票而已,我給你們選最好的位置,不過也就比我們的差一點,畢竟剛才最好的位置已經被我們挑了。”
“曾武,你來找茬的是吧?”李清歌的脾氣一向不是很好的,尤其是對不喜歡和不熟悉的人更是如此。
“怎么能這么說?李清歌,不是我說你,你找個男朋友,來看焰火晚會,居然連座位也沒有,是不是有點兒掉份兒?”曾武笑吟吟地說道,他覺得自己現在已經很有派頭了,“掉份兒”這個詞是他剛學的,感覺那些世家豪門的子弟都是這么說,特別有身份的感覺,曾武就喜歡這種感覺。
“秋女士……曾武是你的親戚嗎?”趙安笑著問道。
“啊……不是。”秋蟬月說道,實際上趙安給秋蟬月一種很有壓力的感覺,畢竟秋蟬月是知道游輪上發生些什么的,一個秦百勝不是他一招之敵的男人,這種仿佛面對一個人形核武器的感覺,秋蟬月心中的壓力可想而知。
這不是在唐嫵的家宴上,而是在這樣公開的場所,在唐嫵家中秋蟬月見到的趙安,溫潤謙和,但是現在的趙安,言語間顯露出的一點點味道,卻是充滿著逼迫和警告。
“那是關系很好的熟人和朋友了?”趙安又問道。
“趙安,你什么意思?”曾武忍不住插嘴,“秋姐是代表曾家,今天來和我接觸的,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嗎?”
“秋女士,昨天我們一起吃過飯,應該給你面子的,但是既然曾武他自己也說了,你們今天才接觸,那我揍他一頓,應該也不算不給你面子吧。”趙安依然微笑著。
秋蟬月有苦說不出口,這個曾武,他自己把話說死,現在自己可是救不了他的……秋蟬月瞟了一眼曾武,然后朝著找那露出笑容,“請您手下留情,稍稍教訓下就好,我在這里替曾先生感謝您了。”
曾武大驚失色,秋蟬月是什么意思,她不是曾家的人嗎,怎么不站在自己這邊,居然對趙安這副態度,還是一口一個“您”?
看著曾武站在那里訝然失色的樣子,趙安突然失去了動手教訓他的興趣,對秋蟬月說道:“算了,你帶他走吧,不要出現在我面前……我沒興趣替各位老先生管教他們的紈绔子弟。”
“趙安,你好囂張,你有……”
“別說了,廢物,走!”秋蟬月說了一聲,拉著曾武就走,曾武愕然失色,沒有想到一直對自己和顏悅色的秋蟬月居然會突然翻臉,如何毫不留情,看著秋蟬月眼睛里顯露的兇意,曾武不自覺地雙腿發抖,不敢再多說什么。
秋蟬月抬起頭來,笑著對趙安說道:“見笑了,請勿見怪,希望沒有打擾到你們欣賞焰火,各位盡興。”
說完,秋蟬月不再停留,拉著曾武離開,背對著燈火,她的臉色陰沉,不錯,她是曾家的人,她是曾紹青的人,可是沒有人知道,其實她是曾文的人。
所以,她對曾武其實是很滿意的,這樣的曾武太讓她滿意了,可并不代表她愿意被曾武牽扯到去招惹趙安。
目前的趙安,氣焰囂張,誰也壓不住,只能再等等了。
“曾武怎么不長記性?”看著曾武離開,李景華不解地問道,又有些好笑,“沒見過這么欠揍的人。”
“他旁邊的那個女人,倒是很厲害的樣子。”凌白一點也不奇怪,盡管秋蟬月很厲害的感覺,卻能夠被趙安震住,凌白早就知道了,在趙安,李景華和馬世龍三個人中間,盡管馬世龍是一個廳長的兒子,但是趙安卻是核心。
“秋蟬月怎么和曾武在一起?”李清歌不怎么關心那些圈子里的事情,但也知道按道理來說秋蟬月和曾武是沒有交際的。
等著焰火晚會開始了,李景華和凌白看焰火去了,趙安才對李清歌說道,“曾武是曾紹青的私生子,秋蟬月應該是來接他回曾家的。”
“原來是這樣。”李清歌點了點頭,“曾紹青就像匹野馬一樣,到處留種。”
“你的反應太平淡了吧,女孩子不應該喜歡八卦這種事情嗎?”趙安說道。
“我是喜歡八卦的人嗎?”李清歌才沒有這個興趣,“曾文是那副德行,曾紹青也是,曾武大概也差不多,不過和我沒有什么關系,他是誰的私生子關我屁事。”
“我就喜歡你這么拽拽的。”趙安嘿嘿笑。
李清歌微微笑,“明明剛才是你趾高氣昂,不可一世。”
“有嗎?”趙安突然蹲下身來抱住了李清歌的大腿,“那是因為我抱住了清清大小姐的大腿!”
“你……”李清歌臉頰緋紅,因為他蹭到了大腿內側的肌膚,更何況是在公開場合打打鬧鬧,李清歌拉住他,“我要在你屁股上綁上焰火,把你射到天上去!”
趙安站了起來,突然抱住了李清歌,說道:“清清,焰火那么高,這樣的背景下,我們來接吻吧?”
“那里有人這么刻意的,一點也不浪漫!”李清歌抗議,他這簡直是要毀掉焰火接吻的傳統浪漫場景。
可是趙安不管,還是低下頭去,親吻著李清歌。
李清歌的眼眸子驚慌地東張西望,卻發現凌白正扳著李景華的臉在那里親,像是用啃的一樣,李清歌有些想笑,但是唇齒間傳來的感覺卻讓她安靜的閉上了眼睛。
盡管刻意,親吻的感覺依然很好,耳旁響起了焰火噼啪噼啪的聲音,焰火的光芒透過眼瞼一晃一晃的,閉上眼睛也能夠感受到。
這時候李清歌感覺到了趙安的舌頭,輕輕地頂了頂李清歌的嘴唇。
李清歌抓緊了趙安的衣服,然后就感覺到了趙安的舌頭稍稍用力,在侵略著她的牙齒。
他的舌頭溫熱濕潤,卻似乎很有力量,讓李清歌感覺很難抵抗似的。
趙安輕輕地吸吮了李清歌柔嫩的嘴唇,舌頭再次輕輕叩了叩李清歌的牙齒。
李清歌知道他要干什么了,一狠心,死死地抓住了趙安的后背,然后微微張開了一點點的牙齒。
就像千里之堤毀于蟻穴,打開了一絲縫隙,趙安的舌頭就抓住了機會,進入了李清歌的嘴里。
李清歌的舌頭,軟軟的,清清淡淡的,肉肉的,趙安只覺得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許多,混合著李清歌紊亂的鼻息,不由自主地抱緊了李清歌。
李清歌只覺得腦子里暈暈的,整個人軟軟的無力,仿佛要窒息了一般,臉頰火辣辣的發熱,隨著焰火的一聲爆炸,李清歌終于用力推開了趙安。
趙安沒有再用力吻她,只是緊緊地抱住了身體軟軟的靠著他的李清歌,兩個人靜靜地依偎在一起。
沒有必要刻意的醞釀什么浪漫的場景,李清歌只是覺得,這樣臉紅著,心跳著,親吻著,然后見不得人似的羞澀,靠在他懷里,挪了挪臉頰,這樣的感覺真的不錯……果然,舌吻也沒有自己想的那么惡心。
趙安以后會不會總是要這樣把舌頭伸進來,然后吸著她的舌頭不放?李清歌感覺自己好像在期待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腦袋埋在他懷里,不敢東張西望。
心虛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