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尊離開之后。
沈風、王小海和江夢蕓等人便回到了悟道樓內,當然包括天靈宗的宗主鄭武和天靈宗的五大長老也沒有離開,他們同樣是跟著走進了悟道樓。
而其余天靈宗內的長老和弟子,在鄭武的命令之下,他們自行回到天靈宗了。
至于北華宗那些活著的長老和弟子,雖然知道沈風在去往虛靈神宗之后,幾乎是必死無疑的,但最起碼現在沈風還活著啊!
所以,他們在這個時候根本不敢隨意離開,如若他們將沈風給再度惹怒了,萬一沈風直接對他們大開殺戒,那么他們根本是沒有任何反抗之力的。
在這虛靈古城的北區之內,他們北華宗原本乃是三大勢力之一,從前他們北華宗的長老和弟子在北區內行走,其余修士都會給足他們面子。
但如今他們知道,以后恐怕不會再有人給他們面子了,畢竟他們宗內最強的宗主、副宗主和那幾位長老全都已經死了。
此刻。
悟道樓一樓的大廳內。
沈風完全沒有在意北華宗剩下的那些長老和弟子,他隨意在一樓大廳內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
江夢蕓見此,她猶豫了一下之后,第一個開口道:“沈公子,你的戰力我們都見識過了,可以說你以虛靈境八層的修為,能夠爆發出如此恐怖的戰力,這絕對是讓我們震驚的。”
“但這虛靈神宗畢竟是城內的第一勢力,你明天去虛靈神宗做客,他們絕對會想辦法取走你的性命。”
“畢竟在這虛靈古城內,他們虛靈神宗必須要有絕對的威嚴,而沈公子你之前對那陸尊的態度,無疑是在說明你不把虛靈神宗放在眼里,所以這虛靈神宗內的人自然會想盡辦法的抹殺你。”
沈風臉上十分的平靜,他說道:“江樓主,你覺得我是傻子嗎?”
江夢蕓聞言,她搖了搖頭,道:“沈公子,你根本和傻子沾不上邊。”
沈風笑道:“既然我不是傻子,那么我自然也清楚江樓主你所說的這番話。”
“我十分清楚我去虛靈神宗之后,他們宗內的人,肯定會想辦法把我的性命留下的,但你們覺得我是一個不珍惜性命的人嗎?”
“可能你們到了現在也無法徹底相信我說的話,但這虛靈神宗在我眼里真的不算什么。”
“明天如若他們真的要讓我死,那么我只有血洗虛靈神宗了。”
江夢蕓聽得這番話之后,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她總不能再去質疑沈風所說的話。
片刻之后,她吸了一口氣,說道:“明天我陪沈公子你一起去虛靈神宗。”
她知道如若沈風死在了虛靈神宗,那么她們悟道樓恐怕也會存活不下去的。
所以,在一番思考之后,她決定要和沈風一起去虛靈神宗。
一旁的王小海,說道:“少爺,明天你可不能把我丟下,我也要去見識一下這虛靈古城內的第一勢力。”
來自于天靈宗的鄭武和天靈宗五大長老,他們心里面是慌得一筆,可他們已經用修煉之心發誓會效忠于沈風的,現在想要反悔也沒有機會了。
況且,他們也不敢在沈風面前反悔。
沈風在發現鄭武等人的表情變化之后,他道:“怎么?我看你們的樣子,好像是覺得我會死在虛靈神宗內?”
鄭武在看到沈風那似有似無的笑容之后,他渾身一個顫抖,急忙笑著說道:“主人,您這是說的什么話?”
“我們對主人您可是有著十足的信心,我們相信主人您絕對可以碾壓虛靈神宗的,您在這虛靈古城內,就是無敵的存在。”
鄭武如今絕對是在胡扯了,他可不相信沈風在虛靈古城內能夠無敵的。
沈風聞言,隨口說道:“那你明天也和我一起去往虛靈神宗。”
聽得此話的鄭武,臉色比吃了蒼蠅還要難看,可他又不敢有任何的反駁,最終只能夠苦著一張臉,說道:“我自然是要陪主人您一起去往虛靈神宗的,我要看到主人您碾壓整個虛靈神宗。”
沈風淡然的說道:“你所說的這句話,明天會變成現實的。”
隨后,他又問道:“在這虛靈古城內有什么特殊之地嗎?”
“我這是第一次進入虛靈古城內。”
江夢蕓第一個回答道:“沈公子,在我們北區內倒是有一個非常奇特的地方。”
“那里是一堵十分古老的墻壁,上面有著一些我們看不懂的壁畫。”
“但那壁畫非常的神秘,如若修士的雙眼盯著壁畫超過三十個呼吸,那么修士會直接進入呆傻狀態中。”
“最重要,就連旁人也無法將進入呆傻狀態的修士喚醒的。”
“在這種呆傻狀態中,修士各方面的機能會快速衰退,在短短一天時間里,修士的身體就會徹底化為滿地碎片。”
“可以說那神秘壁畫是我們北區內最為奇特的地方,至今為止,誰也無法解開這關于神秘壁畫的秘密。”
沈風準備明天去了一趟虛靈神宗之后,他再去處理一些自己的事情,所以今天他暫時沒有什么事情需要去做,先去看一看這北區內的神秘壁畫也好。
在有了決定之后,沈風開口說道:“那你們先帶我去看一看那神秘壁畫。”
隨后、江夢蕓、王小海、鄭武和天靈宗五大長老一起陪著沈風去看那神秘壁畫了。
大約過了大半個小時之后。
在江夢蕓等人的帶領下,沈風來到了一片廣場之上。
在這廣場的正中間豎立著一面墻壁,當初是因為這面墻壁,才建造的這個廣場。
在鄭武說出自己的身份之后,他輕松驅散了廣場上的其余修士,如今在這里只有他們幾個了。
沈風在來到那面墻壁前之后,他的目光第一時間定格在了墻壁上,進入沈風視線里的,乃是一個個根本看不懂的符紋。
一旁的江夢蕓提醒道:“沈公子,你絕對不能盯著這壁畫超過三十個呼吸的。”
鄭武也十分認真的點頭道:“主人,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這面墻壁上的壁畫邪乎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