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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說是溫承御呢?
他說林丹若沒有立身之地,就一定沒有。當辛城溫少想要收拾一個人的時候,她的下場通常也不會很好。
一股寒意瞬間貫穿了林丹若的身體,她的眼中終于第一次出現了叫驚恐的東西。
從來都覺得不管自己如何折騰,都有一個同門師兄給自己收拾爛攤子。可如今她把師兄也得罪了,怕是結局堪憂。
正要轉身跟景柯良使用眼淚攻勢,后領已經被人拎著,她被景柯良直接扔了出去。
“鑒于你對我和我家駱駱造成的傷害,林丹若,你自求多福吧。”
病房門“嘭”的一聲關上。
一屋子的人都安靜了下來,聽著林丹若在外頭鬼哭狼嚎了好一陣子,終于在她轉身離去的高跟鞋聲音里,消停了下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依舊是詭異的沉默。
最后還是駱云蘇冷冷地看了景柯良一眼,扭頭對蘇江沅笑了笑,“江沅,今天的事情謝謝你。”
蘇江沅愣了愣,反應過來不好意思地伸手撓了撓頭,每當心虛或者不好意思的是,她總是這樣,一邊輕輕淺淺地笑著,“你別這么說,其實我也是有”話沒說完,一旁的景柯良已經走過去,一把拉住了駱云蘇的手,卻被后者條件反射般一把甩開。
“別碰我,臟!”
幾個人都愣了下,又見駱云蘇扭頭看向蘇江沅,急忙說了聲,“我科里還有事,我先走了。”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寧之旋摸了摸鼻子,掃了眼兩只緊握在一起的手,輕聲咳嗽了幾聲,“那個,我覺得這里頭的空氣有些悶,先出去走走,你們聊。”
沒人攔著寧之旋,倒是景柯良幾步追到門邊的時候,卻被蘇江沅開口喊住,“景少,你等等。”
她起身想要站起來,這才后知后覺發現自己的手始終被溫承御緊握著。她的臉色一冷,當即就要甩開他的手,“放手——”
手甩開的時候,蘇江沅才忽然反應過來,被他甩開的那只手上,還扎著打點滴的針頭,臉色當即一變,轉身的時候,紅色的血液從男人的手背上當即飛了出來。
蘇江沅嚇得臉都白了,下意識開口喊了聲,“景少,快看看他!”
景柯良從幾米外飛快走了過來,一手拿棉球按住了還在出血的地方,一邊安慰蘇江沅,“江沅妹紙你別激動,他沒事,只不過是針頭忽然被扯出來出血罷了,”說完又吩咐她,“你先幫他按著點,我去換新的針來。”說著起身站了起來,看著駱云蘇消失的方向看了過去,無聲嘆息。
算了,還是等晚上逮住人再解釋吧。
大門打開又關上,雖然不是什么大事,但蘇江沅因為愧疚和緊張,按在男人手背上的手一直沒動。因為靠的近,她似乎還能聞到男人身上好聞的清冽氣息。耳邊,是他低低的笑聲。還沒抬頭,一只手已經伸了過來,在她的鼻尖上輕輕刮了下,“笨蛋,松手吧,血已經止住了。”
她聽話的松開,果然見針頭飛出來的地方,雖然已經不再出血,卻因為前一刻她的疏忽,鼓起了一個青紫色的大包。
“抱歉。”她坐回原地,臉上訕訕的,“我不是故意的。”
他卻忽然附身靠了過來,伸手雙手將她圈在胸膛和雙手之間,唇間灼熱的氣息一下一下噴在她的臉上,眉眼間含著笑意,“蘇蘇,你在關心我。”
是肯定句,不是問句。
蘇江沅將頭扭向一邊,努力避免著男人的靠近,雙手抵在他的胸腔上,氣息都有些不穩,“溫承御,我們已經離婚了,你離我遠點。”
男人卻忽然輕笑出聲,伸手將她的臉扳過來,跟自己面對面,“就算離婚,也不能抹殺掉我對你的感覺,和重新得到你的機會,不是嗎?”
蘇江沅心尖上一顫,像是一根羽毛輕輕拂過似的,她努力忽略掉那種感覺,冷著聲音開口,“溫承御,我們已經沒關系了。我有我的自由,你也有你的”話沒說完,男人的臉已經靠了過來,瞬間堵住了她的唇。
“唔”
蘇江沅愣在原地,忘了呼吸。
男人的體溫燙的嚇人,撫摸她皮膚的手似是帶著火,一路灼燒著她。唇上的溫度卻很涼薄,一點點侵入她口中的時候,帶著某種濃烈炙熱的情緒,一下一下灼燒著蘇江沅的理智。男人親吻著她,控制不住地在她的唇邊呢喃。
“蘇蘇,我很想你,很想”
當他將她壓向自己的懷里,想要更進一步的時候,蘇江沅忽然像是被驚醒了一般,迅速在男人的懷里激烈地掙扎了起來,“溫承御你還病著”
她的聲音被男人一聲聲吞沒,急的差點就要哭了,“寶寶”
男人想要深入地的動作瞬間一停,渾身像是被定住了似的。下一秒,理智已經盡數回籠,他像是觸電般迅速離開了蘇江沅的身體,沙啞著聲音說了句,“抱歉”
太久了。
他太過想念擁抱和親吻她的感覺,以至于都忘了,自己還是個高燒的病人,而她肚子里還懷著寶寶,萬一傳染
男人的眼中閃過懊惱,忍不住往前一步,抬手伸向蘇江沅,“蘇蘇,是我疏忽了,下次我會注意。”
他想觸摸她,卻被她閃電般迅速躲開。女人的臉上一抹通紅,一邊憤然,一邊起身快速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一邊低著頭暗自罵著,“衣冠禽獸,對個孕婦還下手,混蛋!”
溫承御苦笑一聲,“蘇蘇,你該知道的,我對你從來就沒有抵抗力的。”
蘇江沅沖過去咬死他的心都有了,“溫承御你丫閉嘴!”
大門推開,景柯良手里端著新的針管和藥劑走了進來,看了兩個人一眼,心里了然,一邊吩咐溫承御坐下,一邊忍不住開始調侃,“我說你們,都已經離婚的人了,還能不能安安分分做故人了?萬一被我撞見什么不該看的,對我來說,可是一萬點的傷害啊!”
蘇江沅臉頰上滾燙,想說什么,卻無從開口,視線落到針頭扎進男人手背上的時候,心里忽然一收,這才想起自己今天來的目的,“景少,他到底怎么了?不過是發個高燒,怎么會一直居高不下?”
景柯良將白色的醫用膠帶貼在針頭上,冷不丁抬頭看了溫承御一眼,剛想說話,卻被后者以冷冽眼神警告,當即轉口說,“這種事兒其實很難說的,醫生就是再英明神武,也很容易忽略掉患者發病的很多原因。”頓了頓,又閑閑地開口,“我倒是覺得這原因啊,阿御應該比我清楚才是。”
蘇江沅一愣,下意識看向溫承御清冷的臉,腦海里忽然想起那些天,她在溫宅里頭,感受到整個屋子懾人的冷氣,心口一揪。
誰知溫承御卻忽然間輕輕淺淺的笑了,“阿良你真逗。作為我的醫生,你自然是最了解我病情的人了。”只是那笑,滲透著一股冰涼的威脅意味,看的景柯良一枕頭皮發麻,“難道說,阿良你生了病,駱醫生會診斷不出來?如果是這樣,我可以跟她討論討論。”
威脅!
赤果果的威脅!
景柯良心頭嘔血,實在沒有必要因為別人的幸福,而影響到自己和駱駱的感情進展。頓了頓,景柯良終于在溫承御的眼神下,抬頭沖著蘇江沅笑了笑,“江沅妹紙你放心,病由心生,只要阿御心里的病好了,他這燒啊,也就退了”
蘇江沅瞇著眼睛,卻沒吱聲。
兩個男人之間的那點微妙的互動,她都看在眼里,心里不是沒有懷疑。可眼下,溫承御鐵了心不讓她知道,即使她心里清楚,也拿他沒辦法。
而且,他們已經離婚了,她早就沒有任何立場了。
景柯良一邊給溫承御例行檢查身體,一邊找話題跟蘇江沅寒暄,過了一會兒,收了聽診器,直接拿著東西走了,留下滿屋子僵硬的氣息。
蘇江沅站在原地,忽然有一種手腳不知道要往哪里放的感覺。
男人還在發燒,面上有著紅暈。他似乎也很難受,眉頭一直擰著,安靜的空間里,他因為發燒有些急促的呼吸似乎都被放大了。
蘇江沅忍不住問他,“是不是還有哪兒不舒服?”
他盯著她,誠實回答,“疼。”
蘇江沅心口一揪,下意識地接著問,“哪里疼?”
“頭疼,背上也疼,”即便溫少爺從來高高在上,可是生了病,他到底也是個凡人,尤其是在蘇江沅跟前,完全沒了往日里的沉穩內斂和矜貴自持。就是一個生了病需要呵護的平凡男人,還時時處處跟眼前的小女人討要糖吃。
蘇江沅心思復雜,忽然有些不知道該怎么應對這樣的溫承御。
他似乎把自己所有的脆弱都攤開在她的跟前,淋漓盡致。可她卻壓根給不了任何反應,或者安慰。頓了頓,她只能小聲開口說,“你忍忍。景少說了,你發著高燒,這些都是正常現象,退了燒就好了。”
他不說話,一雙眼睛灼灼地盯著她,似乎要把她看穿似的。
蘇江沅著實是受不了這樣的氣氛,最后看了他一眼,轉身就走。
“蘇蘇。”
身后的溫承御,忽然開口叫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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