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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則是直接越過她身邊,朝著臥室里的大床走了過去,脫了鞋子,直接躺了下去。
忍著要咆哮吐血的沖動,蘇江沅幾步奔過去,身體一個彈跳上了床。她跪在男人身邊,雙手合力用力拉扯著他沒受傷的胳膊,臉色漲成豬肝色,“喂!溫承御,你到底要怎么樣,回你自己的房間里去!”
男人抬頭掃了她一眼,“我的和你的,有區別?”
她頓時像個炸了毛的小公雞似的,憤怒地揮舞著拳頭,“當然有區別,你這樣就到我房間,我們啊!”話沒說完,男人一伸手,直接將她拉了下去,蘇江沅猝不及防,一頭撞在了男人的胸膛上,疼的直抽氣。
他壓著她翻了個身體,讓兩個人都以側躺的方式躺著。
蘇江沅反手就要去推他。
“別鬧,讓我睡睡一會兒。”
蘇江沅的手硬生生僵硬在半空中,又聽他說,“媳婦兒,昨晚上你把我折騰壞了。給我半個小時,就好了。嗯?”他的頭埋在他的頸窩里,瞇著眼睛,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一雙手,卻把蘇江沅困在懷里死死的。
蘇江沅沒了反應,下意識紅著臉去看男人的臉。
饒是體力再好的人,也經不住整夜整夜的折騰,更何況,他幾乎都沒睡。自她睡了之后,也不知道在忙碌些什么,她隱約還能聽到來自樓下的說話聲和在她耳邊輕微走動的聲音。
昨晚一夜,到后來她是怎么回到房間里來的,她都不清楚。
可是,到底是誰折騰誰啊?!
她到底是不在動作了,抽回自己的手,掃了男人有些差的臉色,小聲咕噥了一句,“怪我嘍,還不是你自己非要折騰的”
耳邊一聲低笑,“膽小鬼。”
蘇江沅從男人的懷里抬起頭,抬起眼睛瞪著他,“你說誰?”
“你嘍。”他迷迷糊糊應了一聲,抱著她翻了個身體,又說,“明明想要和我一起,明明想要靠近,如今真的做了,卻不敢面對我了。不是膽小鬼是什么?”
想了半天,她居然找不到合適的理由。
她試著動了動身體,身邊的男人已經沒了反應,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睡著了?
蘇江沅閉上眼睛在男人的懷里找個舒服的姿勢,腦海里都是男人臨睡前的那一句話,不由得小聲反駁,“壞蛋,我才不是膽小鬼呢。不信,我做給你看!”
說是半個小時,結果兩個人抱在一起,直接睡到了傍晚六點。
溫承御醒來的時候,蘇江沅已經不再身邊。
他收拾妥當下樓,客廳了空蕩蕩的,倒是外頭的花園里,隱約傳來兩個女人的說笑聲。
蘇江沅和寧之旋正在花園里喝茶,被翻新過的老式秋千上,蘇江沅穿著一襲長袖碎色裙子,露出一條修長的美腿,正有一下沒一下地晃著。寧之旋坐在圓椅上,跟前的圓桌上,擺放著一個紅酒瓶和兩個酒杯,卻都沒怎么動。
見到溫承御,寧之旋裂開嘴巴首先笑了,“沅沅說,這就是你昨晚上說還不錯的紅酒。”她抬手指了指圓桌上的紅酒,“溫少爺的味蕾果然高明,我要不是個孕婦,指定要喝光光才好。”
溫承御走到圓桌前拉開椅子坐下,掃了一眼蘇江沅的跟前,勾了勾唇看她,“怎么沒喝,昨晚上不是說很好喝?”他故意逗她。
蘇江沅臉色紅了紅,很是別扭地扭開臉,“不樂意不行啊。”
寧之旋當即就笑話蘇江沅,“她啊,不是不喝,是不敢。不管什么酒,一沾就醉。她啊,是怕喝醉了再做什么壞事。”
蘇江沅從椅子上跳下來,憤憤地沖著寧之旋喊了一聲,“寧之旋,你閉嘴!”
后者果然沒再說話。
倒是溫承御,伸手將蘇江沅沒動過的紅酒拿過來,放在唇邊抿了一口,抬起頭來,深邃黝黑的視線落在蘇江沅身上,“味道確實很好,和昨晚上的味道,一樣。”
蘇江沅沒來由的臉上一熱,昨晚上那種不受控制的戰栗感,迅速在身體里電流般過了一圈。
寧之旋笑,很是好心地提醒溫承御,“我說溫少爺,以后你可以是要管好這家伙。萬一那天心情不好跑去喝酒,拉了不該的人做錯事兒,那可就壞了。”
溫承御掃了一眼蘇江沅通紅的耳垂,微微一笑,“她不會的。”
她篤定寧之旋一定是知道什么了,而溫承御也是時時處處都變現出一幅默認的樣子來,一唱一和。
這兩個人真是
掃了寧之旋一眼,蘇江沅別有深意地看了溫承御一眼,惡狠狠地說,“我走了,懶得理你。”
一跺腳,蘇江沅抬步離開了花園。
溫承御擰著眉頭,起身拉開椅子也跟著站了起來,“抱歉,你慢慢玩兒。”隨意追著蘇江沅的身影去了。
寧之旋努了努唇,“哎,可惜啊,好戲就這么一點,就要落幕了。”她低頭摸著自己還算平坦的小腹,嘴角掛著笑,卻是唉聲嘆氣的,“寶寶啊,你的小姑姑啊,可真是好騙的很吶!”
溫承御沒在客廳找到蘇江沅,上了樓,卻在自己的房間里看到了她。這一次,就連一向睿智的溫少爺,也不明白蘇江沅的意思了。
房間里老早就被收拾干凈,柜子里空蕩蕩的,他的行李和辦公用具也都被整理好和行李箱放在一起。
和他行李箱并排在一起的,還有一只天藍色的罅小型行李箱,上頭放著一個女式背包。
溫承御走過去,用下巴掃了掃行李,“媳婦兒,能告訴我,這是什么意思嗎?”
蘇江沅正彎腰提起他的電腦包,冷不丁給了他一個白眼,“什么什么意思?就是你看到的意思啊!”她將電腦包放在行李箱上,喘息著坐在收拾平整的床上,“這里雖然是我家,可不是我們的家啊。難不成,你還想在蘇家做一輩子上門女婿?”
她話說的理所應當,越往后,小臉越紅。
溫承御愣了愣,反應過來大步走過去,彎腰按住她的后腦勺,就給她一個掠奪性的吻,好半晌,才喘息著放開她,沉聲問,“想好了?”
她沒點頭,卻紅著臉推開男人,起身就拿過背包就往外走,“什么想好了?我只是為了要證明,我才不是膽小鬼!”
為了證明自己不是膽小鬼的事實,蘇江沅真可謂是付出了慘痛代價。
這有些事兒啊,有了一,就有二,有了兒,就有三有四又連續不斷。
自從蘇江沅跟著溫承御回到溫宅,溫少爺白天衣冠楚楚溫柔以待,到了夜晚,就直接脫去沉穩的外衣,化成成了衣冠禽獸。回來三天,蘇江沅一直叫苦連連了。她不知道到底是自己太過有吸引力,還是溫少爺的體力太好需求量太大。這幾天,她沒晚都被壓,而且不止一次。
第二天,她總是那個被壓榨到腰酸背疼直接起不了床的那個人。
溫太太每每看著站在床邊一件件穿好衣服,最后西裝革履的男人時都氣不打一處來,有一天該是氣急了,直接拿過手邊的枕頭就砸了過去,“溫承御你個禽獸,你把我騙回來,就是每天陪你做這檔子事兒的嗎?!”
男人把枕頭接了個穩當,低頭嗅了一口枕頭上殘留的她的香味,附身上床,把她困在自己的胸膛和床之前,低頭又是一番纏綿悱惻,完了才說,“媳婦兒,你不是都說了。這是我們自己的家,既然是家,怎么能不添丁進口呢?我不努力,怎么滿足你的要求。”
至此,蘇江沅即使再困再累,也沒有在床事方面抗議過。
這樣,倒是爽翻了某個衣冠禽獸。
蘇江沅回到溫宅的第七天,蕭儒橋打來電話說,要大家在一起聚聚。蘇江沅雖然有些抗拒除了溫承御之外和一群陌生人聚會,但因為有溫承御“不適應就提前回來”的保證,她就也放心地跟著去了。
蕭儒橋在后覺定了包廂,蘇江沅和溫承御趕到的時候,一群人都已經在了。
莊未和景柯良跟兩個人打了招呼,躲到一旁拼酒去了。
倒是坐在正對面沙發里的一對夫妻,見到蘇江沅進來,同時站了起來。
蕭儒橋依舊是一副斯文沉穩的樣子,沖著蘇江沅頷首微笑,“江沅,好久不見。”
一旁的溫承御揉了揉她的頭,低頭跟她介紹說,“這就是我跟你提起過的,剛從國外回來的阿橋,蕭儒橋。”
蘇江沅“哦”了一聲,回頭沖著蕭儒橋勾了勾唇,客客氣氣地回答道,“蕭先生,你好。”
蕭儒橋不知情況,當時一愣,擰著眉頭下意識看向溫承御,用眼神詢問原由。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在杜塞爾多夫的那段時間,他們之間可是沒少打交道。怎么如今一回國,這溫太太轉臉就不認人了呢?
溫承御波瀾不驚的眼睛里沒有一絲情緒,只是低頭,摸了摸小妻子的長發,“他們都是很好相處的人,你不用拘束。”
蘇江沅還沒點頭,一直站在蕭儒橋身邊的女人忽然推開蕭儒橋,沖過來給了蘇江沅一個大大的擁抱,“江沅,今天可算是見到你了。好久不見,真的很想念你。”
蘇江沅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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