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先森他姓溫

第248章:捍衛主權

身后不遠處,駱云蘇擰眉瞅了過來,聲線透著明顯的不悅,“景柯良,你叫我來到底是要干嘛!”

景柯良立刻回頭沖著電梯里的阮畫搖搖手,異常曖昧得笑了出來,“畫畫小姐,我就不跟你一起去了。晚一些,晚一些我再上去。這會兒,有點忙。”話音落,電梯門已經關上,電梯直奔樓頂。

阮畫不以為意。

富家少爺的戲碼,誰能多少不知道一些。

不過片刻功夫,電梯“叮”的一聲響停了下來,阮畫在走出去之前,很是刻意地低頭整理了自己的衣裝,見無懈可擊,這才微笑著走了出去。

剛出電梯,阮畫就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窗戶邊兀自抽煙的莊未。

男人眉目緊鎖,滿臉的沉郁之色,一看就知道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阮畫通往的病房的腳步頓了頓,跟著方向一轉,朝著莊未走了過去。

“莊特助。”

莊未吸煙的動作一停,回頭見是阮畫,微微一笑,“阮小姐,你怎么來了?”話音落,莊未抬手扔了手里的香煙,抬腳踩滅。

阮畫低頭掃了一眼莊未跟前落滿的煙灰,不著痕跡地笑笑,仰頭看向莊未,“知道溫太太出了車禍住院,想過來看看她。”頓了頓,阮畫的視線凝在莊未臉上,像個知心姐姐般輕聲開口,“怎么?莊特助有心事?”

莊未凝神不語,抬頭看向阮畫的片刻,擰著眉頭似乎在思考阮畫的可靠性。半晌,悠悠地嘆了口氣,“少夫人的全身檢查剛剛出來。”

阮畫眉目一閃,“怎么了?是有什么問題嗎?”

莊未搖頭,“身體倒是沒什么大問題,只是......”莊未頓了頓,思忖半晌,跟著一咬牙,脫口說了出來,“檢查結果說,少夫人宮寒。可能是上次流產還沒調理好身體的緣故吧,她以后,可能......”莊未欲言又止。

可阮畫聽得清楚,更明白。

她是女人,即使沒有結過婚,沒有生育過孩子,但對這樣的知識,或多或少都會知道一些。

一個女人宮寒,也就意味著不易受孕。

莊未擰眉看向走廊盡頭的某個發房間,神色凝重,“阮小姐,你知道的。衛家就溫少這么一個接班人,如果少夫人很難受孕,或者將來他們沒有孩子。不管對衛家還是溫家來說,都不是好事。畢竟,衛家和溫家加起來那么一大攤子產業.....”

聽到這話,莫名的,阮畫的心里頓時像是迎來了春天般,頃刻間萌生出無數個希望。心里欣喜若狂,阮畫面上始終不動聲色,“莊特助,承御和江沅感情那么好,我想他們不會介意的。再說,只是不易,醫院也沒有判定死刑。也許寶寶很快就來了呢......”

莊未吐出一口氣,釋然道,“阮小姐說的也對,怪我個助理杞人憂天了。”抬頭掃了一眼不遠處,莊未的聲線跟著低了下去,“阮小姐,這個時間過去,怕是少夫人還在睡。你不知道,出車禍這段時間,少夫人的狀態一直不是很好。”

阮畫一愣,半晌柔柔一笑,將手里的鮮花轉手遞給了莊未,“既然這樣,我看還是不打擾溫太太好了。等她狀態好一些,我再過來。我的心意,就勞煩莊特助轉達給溫太太吧。”

莊未也不多說什么,抱住鮮花輕輕點頭,“好,我一定幫阮小姐帶到。”頓了頓,見阮畫轉身要走,莊未忽然喊住她,“阮小姐......”

阮畫的步子一頓,扭頭看向莊未。

一整個遇見,莊未時時處處面對阮畫,似乎都在欲言又止,“今天我跟你說的話,我希望你可以......”

那意思很明顯,阮畫這么聰明的女人,又怎么會不知道,“莊特助你放心,我今兒哪兒都沒去,一直待在家里。”

就在蘇江沅以為自己馬上就要發霉的時候,溫少爺和景少爺終于一致同意她回家了。

蘇江沅出車禍的事情,出了他們的朋友圈,衛老爺子和芮姨并不知情。為了隱瞞兩個老人實情,又為了能夠照顧好蘇江沅。溫承御不得不私下和安媽商量,讓安媽以回老家為由從蘇苑里開一陣子到溫宅來照顧蘇江沅。

蘇江沅一心牽掛幼兒園的那些孩子們,但在溫承御的軟硬兼施之下,她到底屈服。

這一天,蘇江沅難得記起溫宅還有個花園,一個人閑的無聊躲在花園里曬太陽。安媽在前頭找了一圈,最后手里拿著一個類似文件的快遞走了過來。

“少夫人,你的同城,臨走說是一定要你親自拆開。”

蘇江沅起身接過快遞,甜甜說了聲“謝謝”,安媽笑著轉身忙去了。

蘇江沅瞇著眼睛低頭看了一眼快遞,不由的眉頭一皺。

說是務必讓她親自拆開來看,可快遞上頭寫的收件人名字,分明就是溫承御。

蘇江沅索性打開,一個紅色請柬登時掉了出來。

仔細看了半晌,蘇江沅可算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阮畫生日,發了請柬給溫承御。時間地點都很清楚,可邀請人,分明只有溫承御一個人。

蘇江沅仔細一想,頓時就反應過來了。

大概著請柬是阮畫小姐親手寫的,而且親自交給同城快遞,還特意吩咐,一定要她拆開。這意思太明白,蘇江沅頓時就忍俊不禁。

如果這姑娘不是裸地地宣戰,要挑戰她原配的位置。

那就只有一個目的了。

挑釁。

溫承御剛進花園,人還沒走近,就聽到了小妻子的笑聲,忍不住也勾了勾唇,“什么事兒笑的這么開心?”

蘇江沅嚇了一跳,回頭見是溫承御,眉目頓時清潤了起來,就連前一刻眉宇間的嘲弄也都自動消失不見了。

“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她抬手看看腕表,不過才上午十點。距離他從宅子里去公司,也才兩個小時而已。

溫承御隨手扔了西裝外套,抬手松著領帶,走到蘇江沅跟前的秋千上,一彎腰坐了下去。秋千無聲晃了晃,溫承御已經伸手將蘇江沅攬進了懷里,低頭親了親她,“怕你一個人在家里帶著無聊,回來陪你。”

蘇江沅跟貓兒似的舒服地窩在他懷里,忍不住輕聲笑了出來,“我又不是三歲孩子,哪兒有得著你一直陪著。”話雖這樣說,但因為溫少爺的貼心,蘇江沅還是不自覺得勾起了嘴角,一時間心情大好。

溫承御撇見她手里拿著的東西,挑了挑眉,“那是什么?”

蘇江沅揚了揚手里的請柬,轉手遞到溫承御跟前,“阮畫同城送來的請柬,她過生日,在后覺設了酒會。”能包下后覺哪怕一層的宴會廳,耗費這么大的人力財力,說到底,阮姑娘為了自己這次的生日宴,說來也是蠻拼的。

溫承御只地頭掃了一眼,抬手接過去便扔在了一旁,顯然并不上心。

蘇江沅倒是有些不依不饒,忍不住伸手推了推埋在自己頸窩里的黑色頭顱,“阮姑娘特意邀請你去,你怎么看?”

溫承御嗅著她天然的體香,越發貪戀,壓根不遠起身,而伏在她耳邊低聲笑了出來,“怎么這話聽著一股子醋味。嗯?”

蘇江沅也不矯情,承認的大方,“我才沒有吃醋,我是戒備,懂嗎?”那姑娘大刺刺主動邀請溫承御,卻指名道姓要她簽收請柬,“她這是在試圖捍衛我作為溫太太的主權,懂嗎?”

蘇江沅憤怒地揮舞著小拳頭,只差當事人沒在這兒,不然可就真的一拳揮出去了。

溫承御埋在蘇江沅的頸窩里,低低的笑了出來。

捍衛主權。

小家伙可真是能想。

不過,他怎么這么該死地......喜歡呢!

蘇江沅抬手用力戳了戳男人結實的胸膛,“不許笑。”

溫承御胸膛一陣起伏,到底是不笑了,攬著她,心情一陣愉悅,“好,那溫太太你說,這個宴會,我到底是去還是不去。”

蘇江沅低頭想了想。

“去,當然要去。人家指名道姓要我簽收的請柬,要是不讓你去,還以為我心胸多么狹窄呢。”頓了頓,似乎又因為這樣覺得不太甘心,更多的其實是不放心,蘇江沅弱弱地看向溫承御,臉上有一絲絲的尷尬,“那個阿御......我能跟你一起去嗎?”

溫承御笑,“這種事兒自然是隨溫太太的意,沒有能不能,只有你想不想。”

這話蘇江沅怎么聽怎么舒服,當即抱住溫承御的俊臉就親了下去。溫承御明顯覺得一個親吻不足以表達謝意,剛想加深這個吻,溫太太已經飛快抽身,咯咯笑著躲開了他的桔槔。溫少爺不滿意,長手一撈,瞬間軟玉溫香滿懷。

“唔......”

一大早,蘇江沅就坐在鏡子跟前犯愁。

自從決定要和溫承御一起參加阮畫的生日宴會,她就開始煩惱。因為縫針的緣故,蘇江沅的頭上一直有一小塊的頭發上是沒有頭發的。雖然距離車禍已經過去大半個月,傷口也漸漸愈合。但想要長出頭發來,卻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兒。

這也就是,溫承御強制蘇江沅留在家里,而她也沒有做過多抗拒的原因。

為了保護傷口,這段日子蘇江沅一直散著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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