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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行?!這是你們的主場,要出去也是我和阿御出去,怎么能是你們呢!”說完看向溫承御,見后者依然坐著沒一絲要走的意思,蘇江沅滿臉黑線。
“阿御......”這人怎么能這么不懂事呢!
申悠悠和林睿塵腳步沒停,走到門邊頓了頓腳步。
“沒關系,現在是你們的了。這家酒店的老板認出了溫少,很爽快地把他準備過幾天給兒子結婚準備的蜜月套房讓了出來,我們也很爽快地笑納了。”
大門關上,蘇江沅人才剛反應過來,身體已經被男人抱起來壓在了大床上。她掙扎著想要起身,男人溫熱的唇已經襲上了她敏感的耳垂。
蘇江沅渾身一顫。
“媳婦兒,不想知道醫生都說了什么?”他咬著她的耳垂,聲音性感蠱惑,“嗯?”
蘇江沅推舉的雙手抵在男人的胸前,一時間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揚起的臉上,泛出不自然的紅暈來,“那你告訴我,容醫生都跟你說了什么?”
他附在她脖頸上細細吮吸,酥麻的感覺一寸寸侵襲著蘇江沅的神經,“乖,你躺好別動,我告訴你。”
無恥。
流氓。
混蛋。
不要臉。
在心里將身上的男人罵了個遍,蘇江沅一咬牙,露出一副壯士斷腕的悲壯來,“你說。”說完閉上眼睛,果然不動了。
美食當前,溫少爺自然沒有不動的道理。
細細的用唇膜拜著身下小女人優美性感的天鵝頸,靈活的大手已經一路往下。
蘇江沅被男人的唇折磨的渾身戰栗,雙手揪住床單,胸膛劇烈起伏呼吸不穩,“溫承御......你快說......”
她哪兒是這混蛋的對手......
他的手撫摸上身下光滑細嫩的肌膚,熱熱的呼吸噴發在她的脖頸上,氤氳著她的理智。
“他什么都沒說。”他將她壓牢,動作不斷,“他說診所已經下班,讓我明天再去。”
這混蛋!
“溫承御,你個混球!”她又羞又惱,抬手就要打他,他抬手將她的雙手壓過頭頂,唇又襲擊了下來。
蘇江沅自認,在這方面,她從來都不是他的對手,于是幾乎是頃刻間,她潰不成軍。
他一邊品嘗美食,一邊伸手將床頭燈“啪”的一聲關掉,決心要把小妻子按在床上。
室內溫度越來越高。
身處淪陷的邊緣,蘇江沅腦袋里一道光閃過,頓時在他身下喘息著掙扎了起來,“阿御......幾......幾點了?”
他充耳不聞,有些不悅她的走神,張嘴咬在她的脖子上,“專心點,不然我有得收拾你。”
“......明天悠悠結婚!”她恨恨的,一張臉在黑暗里滾燙滾燙的。
明天是好朋友的婚禮,她千辛萬苦提早趕來,不是要和這混蛋在床上消磨時光的。
混蛋。
差點她就要被這男人拐上床了。
“乖,專心。”
她哪兒能專心啊?
伸出吃奶的力氣,蘇江沅一把推開猝不及防的溫承御,趁著空檔飛身下床。面前黑漆漆的,她只顧著跑,小腿一瞬間撞到了什么東西。
“嘶——”
溫承御在黑暗里翻身而起,伸手“啪”的一聲打開燈。將彎腰抱腿的蘇江沅抱到床上,在看到膝蓋處一小片紅色痕跡時,身體里所有急于噴發的熱度頃刻間冷卻下來。
“怎么這么不小心。”他彎腰蹲在地上,大手按在她的膝蓋上輕輕按壓揉搓,雖然不是什么大的傷口,但疼痛是免不了的。
蘇江沅的臉又紅又燙,低著頭咬了咬唇,一邊小聲埋怨跟前的男人,“還好意思說我,還不是都怪你。”
溫承御失笑,盯著小女人越發明艷動人的小臉,“嗯,是我太心急,下次我注意點。”
蘇江沅的臉頰更燙了。
她拿過手機看看時間,也才不過晚上八點鐘。
按照以往的經驗來看,若是剛才她一不小心真的著了他的道兒,怕是這個晚上又要被折騰好幾回了。
蘇江沅壓下飛快跳動的心臟,咬著唇輕輕動了動自己還在男人手下的一條腿,“沒事了,只是碰了一下,沒關系的。”她站起來活動了雙腿給溫承御看,一邊將手機塞回到口袋里,“你看,我沒事。時間還早呢,我想去看看悠悠。”
因為是兩場婚禮,所以申悠悠的親戚朋友過來的并不多。新娘子結婚前的頭一個晚上,都是比較緊張的,她理應去陪陪她才是。
溫承御沒再堅持,牽了她手,“嗯,我送你過去。”
頂樓的蜜月套房里。
溫承御和林睿塵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蘇江沅和申悠悠兩個人窩在大床上。
頂樓的套房很大,該是老板為了給自己兒子留下美好的新婚印象,著實費了一番力氣。四個人隔著一段距離,時不時說說話。但兩個姑娘著實厭煩了說話要伸長脖子的無趣,索性窩在一起頭挨著頭說自己的,把兩個大男人晾在一邊。
被冷落的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索性最后各自玩兒各自的。
蘇江沅和申悠悠你一句我一句地說個不停,從天文地理,到衣食住行。男人們永遠不明白,為什么女人們總是如此有精力將呱噪的生活說的如此別開生面。
兩個男人聽得滿頭黑線。
半個小時過去。
一個小時過去。
一個半小時過去。
女人們呱噪的聲音依舊沒有停下來。
林睿塵接了個電話,說了聲“抱歉”,起身出去了。
蘇江沅和申悠悠正聊得起勁,只回頭各自應了一聲,便投入到下一個話題當中。
溫承御百無聊賴,身體向后一靠,雙腿交疊擱在茶幾上,手里有一下沒一下地把玩兒著手機。
蘇江沅趁著申悠悠說話的空檔飛快看了男人一眼,張張嘴巴又作罷。
又過了一會兒,她忍不住再看過去,見男人依然維持著原來的姿勢,完全沒有一點要離開的打算。
蘇江沅覺得心里有一萬頭草泥馬在狂奔。
她真懷疑這男人究竟是不是人們口中所說的那個聰明無敵所向披靡的辛城溫少了。
林睿塵走的時候,他就不應該繼續呆著了好嗎?
他們兩個大姑娘呆在一起,自然有很多私房話要聊。女生們的很多問題,都是很隱晦和私密的。很顯然,她們因為考慮到他的在場,很多話題已經聊的相當局限了好嗎?
這貨到底有沒有眼力勁兒啊!
蘇江沅氣呼呼地瞪他一眼,轉頭繼續跟申悠悠狂聊。
又過了一會兒,見沙發上依然沒有動靜,蘇江沅心里的一萬頭草泥馬頃刻間嚎叫了起來。
這男人怎么這樣?!
意識到來自對面一道灼熱銳利的視線,溫承御抬頭,對上蘇江沅晦澀暗示的視線。她瞟著眼看向門邊,嘴里無聲說著,“走。”
溫承御挑眉,臉上完全一副“我怎么看不懂你的意思”的表情。
蘇江沅:
靠!她真想拿鞋底抽在那混蛋的俊臉上。
蘇江沅氣的臉都白了。
有個這么不長眼力勁的內人,簡直太丟人,她簡直太鬧心了好嗎!
申悠悠忍著笑意,一本正經將前一刻遞到蘇江沅跟前的手機拿開,轉身下了床,彎腰從行李箱了翻出自己的家居服抱在懷里,沖著床上的蘇江沅說。
“親愛的,我要去洗澡。”
蘇江沅從床頭爬到床尾,臉上溢出大大的笑容來,“我和你一起。”
“好呀。”
“不行。”
蘇江沅看看點頭的前者,又看看沉著一張臉一臉不悅的后者,氣呼呼爬起來,沖著溫承御憤怒地揮了揮拳頭,“為什么不可以?溫承御你簡直太霸道了,在學校的時候我就經常和悠悠一起洗啊,為什么現在不行?”
溫少爺扔了手機,斜靠在沙發上的姿勢沒動,半瞇著眼睛,雙手環胸,那股朝著蘇江沅撲面而來的冷冽氣勢里,夾雜著讓蘇江沅為之一顫的隱約騷氣。
“寶貝兒,以前是以前,現在不一樣了。”
“哪兒不一樣?!”
蘇江沅美目圓睜,怒氣讓她整張臉的色彩都飽滿了起來,“我為什么不能跟悠悠一起洗澡?難道說我結了婚嫁給你溫承御之后,就只能跟你......”洗澡兩個字還沒說出來,蘇江沅明顯一愣。
她說的是什么話。
什么只能跟溫承御一起洗澡!
看著那張一陣青一陣紅的明艷臉蛋,溫少爺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微微勾起嘴角,“嗯,媳婦兒,原則上是這樣沒錯。寶貝兒,我很滿意你有這樣的覺悟。”
蘇江沅:
誰來挖個地縫,讓她鉆進去死了好了!
蘇江沅捂住臉撲倒在柔軟的大床上,雙手羞惱地撓著床單,嗷嗚一聲。
申悠悠迅速轉身,強忍著笑意,肩膀一抽一抽進了不遠處的浴室,“親愛的,我想我還是一個人洗好了。”
浴室大門關上,蘇江沅憤怒起身,用眼神朝著溫承御射過去無數次利劍,都被男人漫不經心擋開。
他忍著笑意,繼續把玩兒手機。
她憤憤回到床頭,漲紅一張臉繼續撓床。
申悠悠洗完澡重新窩回到床頭,一邊挨過去跟蘇江沅擠在一起,一邊拿過手機看看時間,“蘇江沅,再一個小時,我們各自睡覺?”
蘇江沅點點頭,轉念看向不遠處的男人一臉,冷哼一聲,扭頭朝著申悠悠眉開眼笑。
“好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