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啟全盛時代

第一百零六章、我的前半生

“你這個人,真的是自私的可以!”西卡說道。

“好了,自私的事情以后你會看的更多,到時候自然就習慣了。哈哈!”阿爾伯特說道:“反正我不知道你怎么想,我從小到大,最討厭別人對我指手畫腳。小的時候,沒什么能了反抗。可是當我長大以后,當我成為成年人以后,我就不允許那樣的事情發生了。其實放縱自我的日子挺爽的,我曾經深陷其中。”

西卡看著阿爾伯特,問道:“你這是有是心理陰影?”

“我記得我跟你說過,我是一個特別記仇的人吧?”阿爾伯特笑呵呵的說道:“一般來說,我對于別的事情記憶中總是差得很,但是偏偏誰對我不好,我全都記得。”

西卡說道:“都這樣啊,我也會對討厭的人有記憶,雖然我會故意忽視那個人。”

“按照這么說,你這輩子估計都忘不了我了。畢竟在討厭這方面,我難逢敵手!”阿爾伯特哈哈大笑:“榮幸至極!”

“是無恥至極!”西卡氣的翻白眼:“你從小到大都這么討厭陰暗的性格嗎?”

“從小到大啊?我這個還真的要想一想!”阿爾伯特還真的微微深思起來,然后笑了:“我想到了。”

西卡問道:“想到什么?”

阿爾伯特則是說道:“年幼的時候不記事。當我五歲的時候,隔壁的孩子搶了我的玩具。我以為是鬧著玩,可是他再也沒有還給我。我六歲的時候,入學因為左撇子,被同學嘲笑。第一次考試,同學得了‘優’等,我得了‘良’。我七歲的時候,因為上課時候喜歡打鬧,不被老師喜歡。還被體罰,但是我把這些當成游戲。八歲的時候,因為上學吃到,被老師狠狠的打罵。而優等生則是輕飄飄的一聲問候:‘今天來晚是生病了嘛?’九歲的時候,遇上小混混搶錢,我的好伙伴趕緊跑了,留下我一個人。但是我還是輕易的原諒了我的伙伴。”

西卡愣愣神,繼續聽著。

“十歲的時候,我努力學習,得了一個好成績。可是班級里沒有人相信我,都覺得我是抄的。十一歲的時候,補習班已經成為我生命中的一環,但是我討厭補習班。可是我沒有勇氣反抗。十二歲的時候,小學畢業,上了初中。我還為小學同學分離而傷心,為離開小學老師的體罰打罵而慶幸,殊不知校園暴力悄悄來臨。十三歲的時候,班級的老大把口香糖黏在我頭發上,把我的書包丟進垃圾桶里,讓我在他面前把氣球吹爆,看我出糗的樣子。我喜歡一個女生,但是不敢表達,因為我總是在她面前被別人故意捉弄丟臉。”

“我十四歲的時候,決定當一個小混混。學會了罵人,通宵。說臟話變成身份的象征,上課睡覺玩鬧吃東西。我不想這樣,但是這樣可以不被欺負。我十五歲的時候,初中畢業,初中班主任在所有人面前說,全班級最討厭我!而我毫不在意,因為我從小到大就沒被老師喜歡過。但我還是很喜歡初中生活,雖然我要上高中了。”

“我十六歲的時候,我前桌的女生讓我那么心動,我每天都早點到,只希望能她單獨待會。我無條件的對她好,但是她只把我當朋友。而我,沒勇氣表白。十七歲的時候,發現我并不是一無是處,我似乎對美好的東西有著異常的渴望,我用手機拍攝的照片在藝術節上一鳴驚人。可是我發現我朋友很少,少到慶祝的人都沒有。”

“我十八歲的時候,天天被人喋喋不休。那年生日我孤孤單單的吃完了蛋糕,還好,我已經習慣了。”

“我十九歲的時候,高考考了一個不上不下的分數,上了一個不好不壞的大學。我覺得我一下子長大了,我沉迷于花花世界,也遇上了一個心動的女孩,更幸運的是,我們在一起了!”

“再后來,二十多歲,放假回家時發現父母頭發上的青絲,很難受。和女朋友鬧矛盾,最后她甩了我。我靠酒精和游戲茍延殘喘著。我在外面努力奮斗,找工作。收到無數的排擠,白眼。被人指著鼻子大罵,當著面嘲諷。可我依舊心如止水了,生活的壓力讓我加速成長,也讓我患上了躁郁癥。”

西卡聽到這,好像王太卡簡單的人生直接展開,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說什么好,只能張張嘴:“王太卡,你......你怎么了?”

阿爾伯特只是簡簡單單的說著,好像剛剛說的這些完全和自己沒關系,是一個人無關的人發生的無關的事情一樣。

阿爾伯特卻只是笑笑:“別誤會,我和你說這些并不是為了獲取什么可笑的同情心。我想說的是,人生的旅程從來都不是一帆風順的。毒雞湯喝多了會得病,但是磨難多了,卻會成長,這是好事。”

“那個人,是Victoria對吧!”西卡問道。

“不然呢?我還有幾個女朋友?”阿爾伯特笑了:“其實都是一些不咸不淡、不大不小的事情,大概是我天性悲觀,而且陰暗吧。”

“這就像是普通人都有的經歷,只是難為你都記得。”西卡說道。

阿爾伯特笑了:“小時候我怨天尤人,但是現在我不會那樣了。還記得在決定來韓國之前,那是一天深夜,我從夢中驚醒。仿佛夢見了我曾經愛的女孩對我笑意柔柔,夢見我和所有人在逝去的時間里,握手言和。我本身就是一個隨和的人,我愿意和每個人都好好的,我只是......沒安全感罷了。所以我也會陰暗的想象,這樣的日子還要多久?我為什么會經歷這些?為什么不能灑脫的活著?難不成僅僅是因為,我沒有錢?還是因為我太善良?”

西卡默然不語。

“直到那一刻,我才明白為什么醫生對我說,躁郁癥對我來說是一直保護。因為當我壓抑或者暴躁的時候,我只能害別人,而不是讓別人害我。”阿爾伯特說道:“所以我才說,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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