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讓一個男人承認自己很色,是挺尷尬的事情。因為是事實,所以很尷尬。
王太卡也色,但是他只對宋香菜一個人色。之前就算面對充兒或者其他人,王太卡最多也就是調侃兩句,恰到好處的結束。而是遇見了宋香菜,嘴不老實,手也不老實,關鍵是心都不老實!
“我一直覺得,真正的愛情應該是心靈和肉身一起的。”王太卡說道:“如果只是心里喜歡,但是身體沒有什么反應,那根本不是愛情,或者是那個方面的無能。再或者只是身體有反應,心里沒有感覺,那只是一場交易而已。”
看著宋香菜,王太卡說道:“我承認,這么多年以來,我也遇見過有意思的女生,就像知恩醬、充兒、裴白菜甚至包括水晶她們,她們每一個都是與眾不同的,都有自己的閃光點。可愛、傲嬌、沉默亦或者壞脾氣,可是我最多也只是想能力所能及的照顧而已,沒有關于那方面的想法。沒有,一絲一毫都沒有。”
“同時我也承認,我看過很多嫵媚、熱辣的妹子,讓人硬是睡不著。可是心里沒有感覺,身體的放縱只會讓我覺得惡心。抱歉,你知道我身份證上的生日不準,我其實是一個處女座的。”
宋香菜心里有些亂,問道:“那你......”
“但是你不一樣,宋香菜!”王太卡看著宋香菜,非常認真的說道:“這個世界上可愛美麗的女生很多,她們讓我心里溫暖,但也只是僅此而已。而那些熱辣性感的女生,本質上和自己的手也沒有多大差別。但是你不一樣。”
“把我心和身體同時吸引,讓我靈魂和肉身同時立正敬禮的,只有你!一個人!”王太卡說著,還敬了一個禮:“向你致敬,請隨時來睡我!”
宋香菜看著王太卡,明明是這么下流無恥的話,卻被說的這么讓人覺得......居然還有一絲的感動是怎么回事?
“哎呀......”宋香菜嫌棄的站起身,說道:“怎么突然這么污!你啊!真可怕。”
王太卡也不在意,說道:“所以你放心吧,我對知恩醬,確實沒有那方面的想法。講道理,她在我眼里還是一個孩子啊!而且我也只是把她當妹妹看待。說這些是為了讓你打消疑慮。而且你這個人當嫂子的,總得讓著點她啊!”
“什么嫂子啊!”宋香菜被王太卡這些話堵的,一句話都反駁不出來,特別是這句“嫂子”算得上是定心丸了。宋香菜也不是死纏爛打的人,既然王太卡都這么說了,最后也點點頭:“行吧,那就讓她暫時和你這么住著吧。不過你給我注意點啊!別給我搞事情!”
王太卡松了口氣,作為中間調停真的不容易。本明顯宋香菜原本是想趕走知恩醬的,王太卡說了這么多,終于讓知恩醬可以繼續這么住著了。
不容易啊!在宋香菜和知恩醬兩個人之間,就要這么勾心斗角了。王太卡只能暗暗感嘆,還好也就這兩個人了,以后也不可能再多了,還好,能扛得住!
“放心吧,我們很本分的。”王太卡說道:“而且她也未必看得上我,哈哈。畢竟像你這么瞎眼撞樹的傻兔子,不好找哦!”
宋香菜哼道:“但也不是每一只傻兔子都有這么一棵歪脖子樹可以撞!”
想了想,宋香菜覺得不對勁,改口道:“還有,你說誰是傻兔子啊!”
“哈哈哈哈!”王太卡笑了笑,沒有多說話。
宋香菜還是有點不放心,說道:“我剛剛還看到,你們穿的拖鞋是一樣的,洗手間里面刷牙的杯子好像也是情侶的?”
“啊?”王太卡撓撓頭:“那是很久之前買的,因為兩個一起買便宜,僅此而已。別瞎想!”
“不行,我看著不舒服,改天我有時間,帶你去買新的!”宋香菜說道。
王太卡點點頭:“好好好,都依著你就是了。”
“嗯......還有!”宋香菜想了想:“平時睡覺的時候,她會亂跑嗎?”
王太卡搖搖頭:“不會啊!她就在閣樓,我在沙發。你放心吧!”
“她也有下來的時候吧?都穿什么?”宋香菜問道。
王太卡很是無奈:“睡衣啊!”
“睡衣?是褲子那種嗎?”宋香菜問道。
“你放心吧!嚴實合縫的!小怪獸的睡衣,除了腦袋全都遮住了。”王太卡荒唐的笑了:“你別總把我當成那種人好吧!好像一個猥瑣大叔一樣!”
“嗯......”宋香菜看著王太卡:“那你平時睡覺穿什么?不會睡衣也是同款的吧?”
“有一首詩你不知道嗎?”王太卡說道:“王太卡王太卡,睡覺只穿大褲衩!”
“噗!”宋香菜被逗笑了,于是這件事就過去了。不過宋香菜還是說道:“對了,你欠了IU多少錢,告訴我,回頭我幫你還上。你留不留她,是你的自由,我相信你能說到做到。但是我不喜歡你欠著她錢的感覺。”
“放心吧,她也沒有用那個來威脅過我。”王太卡笑道:“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會擺平的。”
宋香菜嘆口氣:“隨你吧!不過還有一件事。”
“什么啊?”王太卡無奈的說道:“怎么這么多事情啊?”
宋香菜咬著牙:“你的手,能不能別在碰我的裙子了?還有,能不能從我腿上拿開?”
“好咧!親!”王太卡悻悻的收手:“講道理,你這包臀裙很短,但是我卻感覺自己陷進了深不見底的......唔唔”
宋香菜氣的用手堵住王太卡的嘴,另一只手還伸到王太卡腰下捏著肉旋轉,王太卡想喊疼都喊不出來。
“讓你成天沒有個正型,就知道胡說八道這些下流的東西!”宋香菜氣了!
鬧了一會,兩個人又扯了兩句沒有用的,宋香菜就要離開了,因為明天一早還要早起拍畫報。
“我走了。”宋香菜揮揮手:“不用送了,車就停在那,不遠的。”
王太卡把宋香菜送到門口,捂著被掐的隱隱作痛的腰,說道:“我看到你上車再回去。”
宋香菜笑著走了兩步,然后再夜色中回頭。雖然有些看不清面容,可是王太卡還是覺得宋香菜應該在笑,而且是那種很好看的笑容。
“這一次分別時刻,你突然不說點矯情的話,我居然還有些不習慣!”宋香菜的聲音這么傳過來,帶著幾分俏皮。
“你知道嗎?相信分別之后,還能再次相見,這需要一種難能可貴的勇氣。”王太卡笑呵呵的說道:“巧的是,現在我用這種勇氣了。”
宋香菜笑了笑,大概是笑了吧!沒有多說什么,就那樣步伐輕盈的轉身離開。
王太卡看著宋香菜上了車,離開。自己回到屋子里,關上門。靠著門,聽著汽車馬達的聲音消失在深沉的夜里,嘴角掛起一絲笑意。
生存還是毀滅,那是莎士比亞的問題。可是當王太卡離開童年,來到成年,這就變成他自己個兒的問題了。
可是現在,這個問題再困擾不住他。
他王太卡從曾經全球頂尖攝像師和攝影師淪落到神經質的躁郁癥患者,是時候回去了!
因為,千回百轉,依舊王太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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