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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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按住出血的地方,我現在就立刻聯系醫院,別放棄了!”諾曼中校從駕駛艙走出,他左手還提著電話,已經撥通月球殖民地某間醫院的急救熱線。

而另一半的兵力都到哪里去了?都是那個朝鮮惹的禍,聽說現在韓國的首都已經成為一片廢墟,不久前朝鮮向首爾發射了超過一千發的導彈。兩個結怨已久的國家今天終于得出結果了,最后還是朝鮮勝利。

而在五個伙伴那邊,他們沒停下來,培根的傷勢搞到他們手忙腳亂。培根現在還處于暈厥狀態,毫無直覺,躺在已經被血染成紅色的床單上。

祥和而瘦削的臉,幾十年也沒有變,最后一次看到父親應該是在三年前,而后就和塞西同住了,再也沒有看過第二眼。只是隔著幾個月一次視頻通話,聊聊家常。

諾曼中校坐回直升機的副駕駛位,現在離醫院還有幾分鐘的路程。順便一提的是,醫院旁邊的區域沒有爆發戰爭,這也是諾曼中校選擇那間醫院的原因。

諾曼中校在第二間ICU病房找到他的父親,只看到病房的房門都是密封的,而且玻璃還有任何門縫都有阻隔聲音的能力。諾曼中校拿出了塞西給他的磁卡鑰匙,在電子鑰匙孔上插入磁卡,“嘟”的一聲,病房的房門被打開了。

諾曼中校好像早有預感似的,他可能早就猜測到會有這種結果。“用靶向藥物還能活兩三天,如果不用呢?”在諾曼中校身后,直升機上只剩下駕駛員,四個伙伴都趕去搶救室前了,話也不說一句。

“生命體征現在如何?”主科醫生帶著黑框眼睛,年齡大概在三十左右,相貌……怎么越看越像某個人,他看起來真像是諾曼中校年輕時。

“到底是什么東西啊,叫個不停的。”諾曼中校自言自語道,他順著聲音發出的方向找到了發出這種聲音的儀器。

諾曼中校剛好看到人家死去時的情景,可能這間醫院下一個死去的就是他的父親了,希望不是這樣吧。

那名助手點點頭,跟著另外幾名醫生,雙手操控著漂浮病床,并快步地走到電梯旁,電梯可以直通搶救室,就像天空之城那種滑行電梯。

不久后直升機到達了位于月球殖民地一個角落上的醫院,醫院大樓的頂層設有可以讓直升機停泊的停機坪。四個伙伴可以看到在停機坪上已經有好幾名披著白大褂的醫生等待直升機的降落。在他們身后還有漂浮病床,讓病床漂浮全都是為了便捷。

諾曼中校的父親也是名軍人,正因為這樣諾曼中校小時候才會有當軍人的想法。諾曼中校的父親年輕時獲得過四葉草獎章,這是一名軍人的最高榮譽,參加過數百場戰爭才會有這獎章的,而四葉草獎章剛好塞西帶到父親病床旁的桌子上。

“嘀嘀嘀……”還在響著。

“我現在正努力著。再說成為一具干尸又不是指一個人血液被排干,離醫院還有多遠啊,再不搶救就晚了!”杰克覺得很無奈。

諾曼中校看著遠處黑色的硝煙,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然后回到直升機上讓駕駛員把直升機還給美軍。四個伙伴在飛機上留下了點東西忘記拿,最重要的就是培根曾用過的戰術散彈槍,擺在了地板上,沾滿血液。

塞西看著助手操縱著病床進入電梯,他轉過身來走向直升機。直升機內,四個伙伴用擦布來擦拭地板上的血液,且先丟掉血淋淋的床單。

“或許我們能做心臟復蘇術。”韋伯在一旁說道。他也不忍心看到培根胸口處滿是鮮血,他和其他伙伴一樣想救活培根,但他們卻在直升機上無能為力。

直升機飛行在月球殖民地上空,下面還在爆發戰爭,濃煙滾滾,傭兵和聯軍打得很激烈,雖然說是有十萬聯軍來到月球殖民地,其實只有五萬左右,傭兵和聯軍的人數相差只有一萬,所以他們都互不相讓,更不用說撤退了。

塞西?這就是在第十九章還有二十章出場過的人物,當然他與諾曼中校有密切的關系,原本是住在紐約的,現在工作在這間醫院里了。

一陣混亂過后,五個伙伴都選擇了等待醫院的到達。

現在孝敬?已經晚了,絕對晚了。

塞西轉過頭來答道:“他現在住進了ICU病房,就在醫院第三層,重癥監護房整間醫院只有三間,你可以透過玻璃看著里面是不是父親。不多說了,我要趕去搶救室。”塞思回過頭奔跑到電梯門前,很快就搭上了電梯。

病床的床單又被染成血紅色,那把刺刀還是深深插在培根的胸口,傷口肯定不止十厘米那么淺,至少也有十四厘米吧。不過如果刺穿心臟,一切就完了。

只看到心電圖上顯示的,只有一條白色的直線……

諾曼中校叫住準備離去的塞西,問道:“你跟我說說父親所住的病房在哪里,我現在就過去看望他,快點。”諾曼中校眼角處滲出幾滴淚水。

諾曼中校看到塞西的前來,立刻走出駕駛艙,然后快步走出直升機,來到塞西的面前,臉上沒有半點笑容。“好久不見了,父親病情怎么樣?”

諾曼中校看到一切事情辦妥后,自己一個人在頂層閑逛了幾分鐘,然后電梯來到了第三層,第三層全部都是已經奄奄一息的病人所住的地方。這里燈光昏暗,有很多病房內都傳出哭喊聲,讓人感覺這樓層就是停尸間。

“才怪!刀子還沒弄出來就把手壓在心口上了,再說傷口就在他心臟的上方,你想讓血液再次大量流出嗎?到時候他的血液不流干就怪了!”杰克一邊用盡全力拿雙手輕輕地按著傷口,不能讓傷口造大,又要阻止血液流出。

不用說,培根的衣服已經沾滿了血液,包括三個伙伴的雙手,不過現在培根胸口處還是像噴泉一樣流出大量的血液。現在培根呼吸已經越來越衰弱了,生命體征也開始衰落,如果再不救治,不用一小時他就會失血過多死亡。

諾曼中校進入病房后,關上了病房的房門。病房內除了諾曼中校就沒有第二個人了,橘紅色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病房里。

諾曼中校感受到了兇兆,慢慢走到第一間ICU病房門前,透過玻璃看到病房里面躺著一個瘦削的老人,他的手不停顫抖著,在老人身旁全都是他的家屬,全都在啜泣著。不幸的是隨著老人的心電圖變成一條直線,老人離開了人世,他的家屬傷心地快崩潰了。

諾曼中校抬頭看著霸主直升機慢慢飛遠,自己也要去看望下自己父親了,可能這次去看望是最后一次了,諾曼中校當上艦長后就沒多少時間去孝敬自己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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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旁應該是名助手,助手看著儀器上所顯示的度數,現在培根每分鐘心臟才跳動六十次,且慢慢在遞減。“生命體征非常弱,而且心臟跳動非常不穩定,身體已經嚴重拖水,應該是進入休克了,塞西。”

杰克用衣領擦了擦他頭上的汗水,幾滴血液都粘在他頭上,緊接著他繼續用雙手按著被刺刀刺中的傷口。再說,現在刺刀還沒拔出來,怎么按法呢?按著刺刀旁邊的肉吧,這也許會把傷口再弄大一點,把刺刀拔出來又會怕血液會泉涌出來。

直升機慢慢降落在停機坪上,還沒完全著陸,著急的韋伯就打開了艙門,不過并不危險,在韋伯打開艙門后,直升機剛好著陸在停機坪上。幾名醫生還有一張漂浮病床上到停機坪上。

“恐怕活不了今天了。”塞西聳聳肩,他準備要趕去搶救室了,搶救室有很多他的助手,當然助手需要他親手下刀,很多重傷病人在他雙手下救活。但他父親實在救不了了。

現在朝軍已經攻打到俄羅斯的東部白令海峽周圍,而他們攻下日本也是不久后的事情。朝鮮的民族主義到現在還是改不了啊。

諾曼中校走回駕駛艙繼續指揮,他提著電話說道:“傷員左胸遭到銳器刺傷,傷口有十厘米深,我懷疑已經刺穿了心臟,還有大動脈。現在傷口還在流血,不停地流血!嗯?血型?這哪我知道啊!好的,立刻驗血。”

“把病人送到搶救室,想盡一切辦法救活病人,記住了,一定要把他救活了!我教你們的知識不要在這時忘記了。我跟我哥談點事情。”塞西看了下心電圖。

塞西眉頭緊鎖,看來是一則壞消息,塞西一手拿著病歷,然后另外一只手把病歷翻到最近的那幾頁記錄下來的病情。“唉……哥,你最好提前做心里準備,父親體內的癌細胞已經擴散到全身,我們用盡所有的辦法。化療也好,靶向藥物也好,他活不過這幾天了。”

兩名醫生抬著培根上到漂浮病床上,而且一邊向電梯走出,一邊向另外一名貌似是主科醫生的人匯報傷情。

“求你大力點按住傷口,好不?他的血快要流干了,你難道想他成為一具干尸嗎!”韋伯在杰克旁邊斥責道,這也難免的,現在情況太糟糕了。

“嘀嘀嘀……”不知道是什么儀器的鳴叫。“嘀嘀嘀……”不停地再發出聲音,應該是一些警報之類的東西,諾曼中校走到他父親的身旁。

先不管地球發生的事情了,等五個伙伴都平安回到地球上再慢慢算吧。不過問題就在于培根的生命遭到了嚴重的威脅,能否平安回到地球已成了一個問題。

想起來,培根還在搶救室內,搶救室外的指示燈還亮著,搶救已經有一個小時了吧。四個伙伴在門外著急等待著結果。離彗星群到來還有三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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