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收一些舊賬的人。”葉默說完,手里忽然出現了一把彎刀。
宋祁明眼睜睜的看著葉默,卻不知道他的彎刀是從什么地方出來的。不過他立即就反應過來,有些顫聲的說道:“你,你就是葉默?”
“不錯,你很聰明,知道欠我葉默的,只是我最近一直很忙,直到今天才來你這里結賬。”葉默的聲音很冷。
宋祁明不愧是一家之主,雖然心里驚慌無比,但是他很快就慢慢的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葉少,我宋家和你的事情是誤會,完全是誤會。雖然是誤會,但是我已經將宋家完全遣散,以此表達對你的歉意。如果你可以放我宋家一次,我宋祁明愿意發誓,從今以后我宋家就是你的一條gǒu。”
“好大的一個誤會。”葉默一句冷笑“我葉默也不是趕盡殺絕之人,你宋家我已經放過不止一次了,可是你們挑戰到我的底線了。竟然連輕雪和北薇也敢害,竟然敢讓我妹妹去害我。今天我就讓你sǐ個明明白白,不過你放心,你宋家大院出去的那些孽種,只要是我遇見的,我都會一個不留的。”
宋祁明臉上現出極度的求生yù望,急切的說道:“那和我宋家沒有任何關系啊,完全是東方棲的陰謀。我宋家根本枷…”
宋祁明的話沒有說完,他也無法說完了,葉默已經一拳擊碎了他的心脈,甚至連sǐ的時候,還保持著解釋的口型。
葉默沒有用刀去殺他用刀只是嚇嚇他而已。葉默這一拳擊殺宋祁明無論體表還是內臟,都無法看出任何痕跡。
雖然就算是葉默這樣做,很多人還是會猜測宋祁明是被外人殺的,或者說直接認為是被他葉默殺的可是葉默依然還是要這樣做。有的事情就算是明知道,也要做個假象。
如果宋祁明被人光明正大的殺在家中那事情就算是壓也壓不下來,宋祁明畢竟還是一個有些影響力的人物。
將宋祁明丟到女子身邊,葉默以最快的速度殺了宋元義和宋祁湛。在這個院子里面宋家似乎只有這三個重量級的人物,雖然還有一些保姆和園丁什么的可是葉默從來都沒有想過要雞犬不留,甚至連保安他都沒有去殺。
至于宋元義和宋祁湛葉默直接殺了燒成了灰,留宋祁明一個全尸就好,留多了就等于沒有留。
雖然沒有殺光宋家所有的嫡系可是葉默心里卻是舒服不少。一直被宋家暗算,現在殺了宋家幾個領頭人物,他心中的那口惡氣已經出去。
做完這些,葉默才前往唐芹的住處,他想和唐芹說說,帶她去北薇哪里。
讓葉默沒有想到的是,唐芹竟然自殺了。他有些默然,唐芹是個悲劇的女子。連最后一些簡單的奢望都沒有達到,就這樣孤苦一生,但愿她下一輩子可以遇見一個好人。
葉默默默的將唐芹火化了,這才用一個玉、盒收起唐芹的骨灰,準備下次帶給北薇。
離開了宋家,葉默沒有去找葉菱,如果現在他去找葉菱,就是擺明了告訴別人,宋家的幾個人都是他殺的,這種事情葉默是不會去做的。哪怕被別人猜到宋家的人是他殺的,他也不能這樣明目張膽的的表明這事情是他做的。
第二天當宋家就傳出宋祁明和他侄媳fù赤luǒ的躺在床上,并且宋祁明已經因為激動過度而sǐ去。加上宋家的第一把手宋元義又失蹤了,宋家在解體后,再次滑落深淵。華夏五大家族之一的宋家,猶如西山的太陽,慢慢的落了下去。
而此時的葉默已經離開了燕京,他坐上了前往咸山的火車。他的目的地是尖海角,就是喬剛他們發現‘血色珊瑚,的地方,因為是順路,他也想去看看方南怎么樣了。一直答應方南去幫忙的,只是因為各種事情耽擱了,卻一直沒有去成,而且這次他去找方南,還有事情叫方南幫忙。
葉默因為沒有買票,只是中途跳上了前往咸山的火車,所以上車的第一件事,就是想找一個座位坐一下。
不過葉默雖然沒有買票,可是因為燕京是點,前往咸山的人也不算是太多,還是有些空位的,葉默上來就找到了座位。
“兄弟是去津口嗎?”葉默剛上車,對面的一名中年男子就笑著打招呼,并且遞過來一支香煙。
葉默將他的香煙推了過去,微微一笑說道“我去咸山,不過我不吸煙。”
“我看你沒有帶包,還以為你去最近的津口呢。咸山可不近啊,就是這列快車也要一整天時間。”這中年男子倒是看的很仔細。
這人倒是蠻細心的,葉默卻注意到這中年男子手上老繭很hòu,而且身上肌肉很是緊繃,可見這人是個練武的。雖然內氣修為還是沒有入級,或者說根本就沒有系統的修煉過,可是一般的人已經不是他的對手了。
“不抽煙好啊,我就是一個老煙槍。兄弟是去咸山發財嗎?”這中年男子見葉默不抽煙,也將煙收了起來。
這人雖然是個自來熟,可是葉默卻不討厭。可能和他的長相有關系,臉型雖然消瘦,可是眼睛卻很有神,而且眼神不閃爍。葉默很討厭那種眼神閃爍的人,這種人的性格他很不喜歡,不是心機深沉之輩,就是軟弱畏縮之人。
“不是,我只是想前往貴林,去咸山只是經過罷了。”葉默倒也沒有隱瞞自己的去處。
“貴林?”這中年男子皺了一下眉頭,剛說了兩個字,這里又來了兩個人,一名二三十歲的少fù,還有一名戴著眼鏡的青年,看樣子兩人是一起的。兩人手里都拎著一個不小的包少fù有幾分姿色,打扮很簡單,可是衣著卻很是樸素,而這青年卻是有些文弱的樣子。少fù朝葉默歉然的笑了笑,然后對那名青年說道:“小鞏,你坐在對面好了。”
說完這少fù自己在葉默旁邊坐了下來。
被打斷話題的中年要子看見這兩人坐了下來,卻接著說道:“兄弟,貴林這個地方不太平啊,你去那個地方干什么?”
葉默微徵一笑卻沒有回答,這坐在他身邊的少f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葉默不知道經歷過多少殺戮。
所以,這少fù一坐下來,他就感受到了。而且這少fù還有一種驚慌的神色,說明她在上車之前殺過人,如果只是傷人,沒有這種血腥味道。可能因為是她第一次,所以感覺到害怕。
不過就算是這少fù殺了再多的人,和他葉默也沒有關系,他笑著看了看這中年男子說道:“我有一個朋友在邊境一帶生意不大好,我去幫幫他。”
葉默說的是方南,他確實想去幫幫方南,而且方南這人為人不錯,他要想組建自己的勢力,方南是一個不錯的人選。
“你的朋友在邊境做生意?我聽說可以在邊境做生意的人都是不簡單的角色啊,都是見過血和大陣仗的。只有見過血甚至是殺過人,才可以震懾別人。”這中年男子表情有些奇怪的說的。
葉默若有意味的看了一眼這中年男子,他立即就知道這中年男子不簡單,他說見血根本就是故意的。有誰在第一次見面就說別人的朋友殺過人的,這也太離譜了點,而且這個作為火車上的話題根本就不搭調。
只是葉默卻明白這男子也看出來了這少fù犯過事,至少傷過人,他這么說完全是為了安慰這少fù的心思。只是他怎么看出來的,為什么要這么做,葉默卻不知道。
葉默微微一笑,沒有表明自己的觀點,只是不再說話。不過葉默旁邊的那名少fù果然渾身一震,但是片刻就漸漸的安穩了下來。
這中年男子說卻是一句試探的話,他雖然沒有看出這少fù的情況,可是也感覺這少fù有些不對勁。不過他更多的是試探葉默,現在他發硯對自己的話,葉默只是淡淡一笑,就不再回答,心里立即就知道葉默不是一般的人。
“我叫藏家嚴,我是打算去咸山看看的,不知道兄弟你的朋友做的是什么生意?呵呵,如果合適,我也想搭個線呢。”藏家嚴的話很明顯,就是問問葉默,是不是有合作的機會。
聽了藏家嚴的話,葉默心里一動,這藏家嚴心思細膩,而具善于察言觀色。現在知道葉默的朋友在邊境做生意,還敢問是不是有合作的機會,說明他也是一個膽大之徒。再聯系剛才他故意安慰上來這名少fù的話,雖然不知道他的目的,但是也可以說明他為人還算是不錯吧。
想到這里,葉默點頭說道:“本人葉默,我的朋友叫方南,即將要做的是大生意。如果藏兄要合作的話當然沒有問題,我們正缺人手。”
葉默剛說完,藏家嚴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幾名乘警就神色嚴肅的朝葉默這邊沖了過來。
那名少fù和剛上來的瘦弱青年看見乘警察過來,臉色立即就變得蒼白,甚至渾身都開始發抖了起來。!。啟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