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角色扮演

第五百三十五章 登基

老者的身體很快就恢復了正常的模樣,但已經陷入了昏迷,身上的衣服全部都被毀掉了,但眾人也無心在意這不雅觀的場面,心中依然沒有從之前的震撼之中清醒過來。

王曜景的手上的傷口處,金色與黑色的光芒交織,血肉迅速的增殖,轉眼間傷口就恢復了。他現在對于烙印力量的操控已經駕輕就熟了,這一點小傷已經不被他當回事了。

已經無人敢違抗王曜景的命令,人可以不怕死,但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禮部擬定第二份詔書,大唐國主重立帝號,自此稱大唐皇帝,北方周國、契丹、漢國、蜀國皆為偽帝。”王曜景見到眾人已經產生了畏懼之心,便繼續說道。

現在眾人已經沒有了任何反對的想法,連篡位和靈異事件都經歷過了,似乎這稱帝也不是什么難以接受的事情。

雖然這封詔書傳出去,會讓大唐成為各國一致敵對的對象,便是一向交好的契丹,也會立馬反目成仇。

朝議結束了,以一種所有人都沒有料到的方式結束的。

第二日的時候,兩封詔書一齊宣讀,并通傳天下。此事立刻就引起了軒然大波,可偏偏宮廷并未發生兵變,好似真的是國主禪讓。

如果僅僅是禪讓,大家就算懷疑,也不會有什么動作。畢竟李從善是國主的兒子,父子相承,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可這第二份詔書,才是令天下人震驚的事情。

北面的大周盡奪江北地區,逼迫李璟削去帝位還不到一年的時間,現如今新王登基,就迫不及待的稱帝,恐怕會給國家帶來兵禍。

各地的儒生已經準備入京進諫,唐國自李昪時期開始,便善待儒生文人,所以大多數的文人都有很強的參政議政的意識。

而在唐國內部潮流涌動的時候,各國的態度也十分微妙。

周朝先奪江北之地,打得南唐服服帖帖,解決了這個問題之后,全國便開始動員起來,準備北伐契丹,搶奪回燕云十六州。

南唐的國主易位,還重立帝位,此事讓御駕親征,正處于北地的柴榮十分惱火。

新上任的南唐國主名叫李從善,不過是一個志大才疏的小兒罷了。若非前些日子向拱擅殺李從善的事情傳入開封,他都沒怎么聽說過這個名字。

“李從善,不是死了嗎?哪里來又一個李從善,這向拱到底在搞什么鬼?”柴榮的心中費解,覺得事情很混亂。

主要是向拱本來是準備到開封向柴榮解釋的,但是因為要對北方的契丹開戰,所以柴榮就前往了定州,正好與向拱錯過。

“先傳書申斥,令其自罷皇帝尊位,若是不從,令趙匡胤向江北處屯兵。”柴榮皺著眉頭,雖然事情有蹊蹺,但他身為大周的皇帝,兵峰鼎盛,可以支持多方對戰,又豈會怕了一個弱冠青年?

他現在的主要敵人還是契丹,契丹人竊據燕云十六州這么久,已然成了大周在北方的巨大隱患,南唐文弱,孟蜀偏安,唯有這契丹人足夠悍勇,他必須狠狠的將契丹人的氣焰給打壓下去。

王曜景擔任國主第二天,便進行了皇帝加冕大禮。只可惜,這個時代的天命不顯,哪怕他做了皇帝,也沒有氣運顯化,他更不能借助真龍氣運橫擊四方。

不過,在這樣的世界,他也可以更加肆無忌憚,不用擔心受到天命的壓制。

之前的南唐因為自削帝號,承認自己是大周的附屬,所以使用的是大周的年號顯德。如今王曜景稱帝,自然要改元。

今年依舊沿用去年定下的年號,是為交泰二年,過了年之后,則為乾通元年。

王曜景登基之后,重新恢復李從嘉吳王之位,而將李璟立為太上皇,奉養在凌徳殿,當然,實際上李璟就等于被禁足了,任何人向內傳遞消息,都得由內監審核,每份文件還需要謄抄一份送到它這里。

王曜景已經使用烙印力量控制了滿朝的文武高官,同時還有宮內的高級太監,他可不想跟這些人虛與委蛇、勾心斗角,動用烙印力量作為威懾,直截了當,效果還很好,完全不用擔心這些人會背叛。

但是,這并不意味著王曜景的皇位就坐得穩當了。

實際上,想要坐穩皇位,最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將兵權掌握在手中。

現如今,王曜景能夠真正掌控的就是禁軍中的神武軍和龍武軍,至于另外的雄武軍以及其余的各地鎮軍,都掌握在李璟的親信手中。

雄武軍在三個月之前,就被派到了洪州府,現在正駐扎與洪州府,王曜景想要控制對方的主將都做不到。還有其余的各地鎮軍,雖然實力比不上禁軍,但是人數眾多,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這些力量不能被他掌控,終究是一個極大的隱患。

他倒不是擔心這些人會將自己趕下皇位,他根本就不在意這皇位,他主要擔心這些人打著解救李璟的旗號趁機自立。使得偌大的大唐分崩離析。

一旦唐國完蛋了,他的任務也就失敗了。

說到任務,他又想起了任務的獎勵,也就是那顆隕石。他醒來的時候,隕石就不在身邊,他這今天詢問宮中的禁軍,他們說當日清理的時候,也未曾見到這塊隕石。

王曜景不由得懷疑,是否是這塊隕石自己跑了,亦或者被誰給黑吃黑了?

畢竟,當日那隕石似乎有些微弱的靈智,竟然懂得趨利避害,從那群靈異的包圍圈中脫離,來到了自己的懷里,也差點害的自己當日就交待在了那里。

“你這妖孽,竟然冒充紀國公的身份,還竊取了皇帝之位,罪該當殺!”就在王曜景留在李璟的寢宮中休息的時候,忽然之間,外面傳來了一陣喧嘩之聲。

緊接著,便看到了一個身穿袈裟,四旬左右的和尚沖了進來,此人一手捏著禪杖,一手抓著佛珠,面露忿怒之相。

在他的身邊,是一群被他打翻在地的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