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國防生

第九章 又被鄙視了

第九章又被鄙視了

第九章又被鄙視了

沈耘到底還是狼狽地出現在了三排所有官兵面前。

夜色下三排所有官兵整齊地站在宿舍樓下,讓不少過往的士兵好奇地巴望著。

相形之下,副排長王梁情況要好很多。雖然也像沈耘一樣前后心都一片水濕,可并沒有像他那樣滿頭大汗。

一連長引著沈耘過來,王梁已經整好了隊伍。簡單介紹一下,連長就離開了,留下的時間,供沈耘與王梁和士兵們進行簡短的溝通。

“大家好,我是沈耘,今后就要和大家一個鍋里吃飯了。”

“誰要和一個少爺兵一個鍋里吃飯,來鍍金就直說。”底下也不知道是誰悄悄說著,可惜,到底還是被沈耘給聽見了。

這么不給面子。

沈耘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但依舊強忍著怒火,高聲說道:“我只是一個人,想來大家也知道我的名字了。下面,不妨請大家做個自我介紹。”

底下依舊一片靜悄悄的,似乎對于沈耘這個排長的話,這三十來號人壓根就沒放在心上。

“王排副,從你開始。”

沈耘就不信,王梁也敢公然和自己對抗,那傳出去,他這身軍裝就等著被扒拉了。

“是。”王梁立正朝沈耘敬禮,得到回禮后迅速說道:“我叫王梁,副排長,今年二十七歲,入伍七年。”

七年,這個時間絕對不短了。想來王梁在入伍后有過軍校經歷,個人的本事也絕對不低,不然也不會得到程天鑫的看重。沈耘心里有了計較。

有王梁開頭,下邊的士兵倒是很自然地跟上。

“我叫高大明,一班班長,今年二十五歲,入伍三年。”

“俺是宋長安,二班班長,今年二十四歲,入伍五年。”

“我叫梁紅兵,三班班長,今年二十五歲,入伍三年。”

沈耘仔細聆聽著每一個人的資料,心里將來時自己在資料庫里查詢到的信息一一對照。等到最后一個士兵介紹完自己之后,咧嘴一笑:

“大家的名字,都各自介紹了一遍。看就寢的時間還有十分鐘,不如咱們來玩個游戲。”

也不管這群家伙同意不同意了,沈耘繼續說道:“你們任何一個人,可以站出來隨意指一個人,讓我說出他的信息。如果我說錯名字,十個俯臥撐;說錯年齡,五個,俯臥撐;說錯入伍時間,五個俯臥撐。三樣都說錯,三十個俯臥撐。”

“若是我都說對了,你們自認十個俯臥撐。怎么樣?”

來來往往的士兵忍不住停下來圍觀,這樣的事情還真是第一回遇到。難道,這家伙是個記憶力出色的高手?

誰都不相信。

部隊人才不少,可是短短三分鐘內三十來號人的信息,加上面孔那就是上百條,要求絕對不低。

沈耘的條件又對自己極為不利,而且還可以挑釁眼前這三十幾個人。自然,就有人不信這個邪。

“我來。”二班一個叫做郭福的士兵站出來說道。

他是義務兵,今年也沒能轉士官,再過一個月就要退伍了。這個時候自然也不怕新來的排長給他穿小鞋。所以還是想試試。

郭福站出來,沈耘笑著鼓勵:“對,咱們三排的士兵,就要有個爺們的樣子。心里猶猶豫豫,怎么能成事。來,你要考我哪個?”

郭福眨眨眼:“報告排長,我要問你我的信息。”

“郭福,二班一兵,現年二十二歲,入伍兩年。”

短短的信息沈耘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霎時間讓站在隊伍中的士兵們一陣驚訝。郭福眨巴下眼睛,沈耘朝他笑笑:“怎么,說錯了?”

“沒錯,一點都沒錯。”郭福倒也是個漢子,趴在地上做完是個俯臥撐,而后站起來繼續問道:“排長,我能再問一個不?”

沈耘可是沒給笑死,這是什么,瞌睡了送枕頭?

“你只要能做得了俯臥撐,就算全問過來,也沒問題。”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郭福指著第三排一個士兵:“排長,他叫什么?”

“常安,現年二十一歲,入伍兩年,跟你一個地方來的。你倆那濃濃的湘片子咋就改不掉呢?”

沈耘連帶著調侃了一個郭福的湘普話,瞬間讓郭福臉上一紅。著口音可不是說改就能改的,不過俯臥撐倒是可以現做。

有了郭福的先例,還真有幾個上來為難沈耘,可惜沈耘哪里是肯吃虧的主,既然敢打賭,那就絕對是穩操勝券。三兩下讓這些個士兵紛紛心甘情愿做起俯臥撐。

一邊的辦公樓上,程天鑫和宋鉞兩人站在窗前遙遙看著一連三排的動靜。

雖然聽不到聲音,可是連番波瀾起伏的情形,讓宋鉞輕輕笑著:

“老程,你和這些人的下馬威,這小子可是一個接著一個都接下來了。”

“那又怎么樣?”程天鑫一臉的不在乎。

但宋鉞卻不愿放過這個和程天鑫溝通的機會:“既然如此,是不是,就應該接受了沈耘,將他真正視為咱們二營的一員。”

“還早呢。想要成為我二營的一員,不是接了咱們幾個招就夠資格的。那是需要士兵認同,自身融入,才能雙方面共同成就的。”

程天鑫搖搖頭,看著下邊不停看士兵做俯臥撐的沈耘:“他,還早著呢,什么時候帶過了新兵,能把一個排的戰斗力提升上來,這才算合格。”

宋鉞想了想,似乎還真是這么回事。

人情歸人情,可是涉及一個整體的時候,絕對不是短暫幾個考驗就能夠說過去的。

自己和程天鑫,不也是通過幾年的相互共事,才有如今的局面么。

樓下,沈耘接連正確的回答,已經無人再敢挑釁他的記憶力了。

雖然只是小小的游戲,可到底還是將自己厲害的一面展現出來。士兵心里或許還有不服,但也不會如先前一樣表露出來。

至于沈耘,早已做好了準備,將這種驚喜和震懾,連續不斷地表現出來。

一聲哨響,沈耘匆匆喊一聲:“解散。”三排的官兵就爭先恐后跑上了樓。偌大一個營部宿舍樓,就此陷入一片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