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楊易昨日不停的從身體里尋出規則鏈條來套他自己的規則力周期表。一個很偶然的因素,當他在移動兩個自認為是周期表上同一列位置的規則鏈條時,隨著兩個規則鏈條的相互接近,一種幾乎是微不可查的振動引起了他的注意。楊易趕忙又將這兩條規則鏈條在體內進行接近,及至到完全相互貼住。振動,微弱的振動,同時從這兩條規則鏈條上傳來。
驚喜,出乎意料的驚喜。這說明了什么!說明規則鏈條所掌控的規則力越接近,當這兩條規則鏈條互相靠近的時候就有一種類似于共振的振動產生。如此一來,當對一個陌生的規則鏈條開始解析的時候,就可以先將它與已確定規則力范圍的規則鏈條一一靠近。當和哪個位列的規則鏈條靠近時雙方都有反應,那這待堪的規則鏈條就是從屬于哪個位列范圍之內的規則鏈條。打個比方來說,就是如同化學元素周期表中的同一列元素,價位差相同。
如同元素周期表式樣,楊易把自己建立的規則力周期表分為七檔,就是金木水火土和時間,空間這七檔。所有的規則鏈條都根據規則力接近的原則都被分入這七檔,其中又以空間規則力和時間規則力最為高等。楊易此時所部分解析的規則力都還只是前五檔的規則力,后兩檔還未能解析出一條來。不過楊易知道這兩種規則力一定存在,才預先在自己的周期表中留出了空位。
相同檔位的規則力有共振,盡管幾乎微不可察,但這也是好消息。可是現在只有一個實例,還需要更多的試驗來加以證明。楊易急著回洞府就是為此,雖然說現在還未能證明這一規則,但在他的心底里卻是早已經相信這規則必定是存在的。同時這個發現也楊易消解了不小的疑惑,‘難怪白洞真人不比那昊宇真人的仙齡短多少,可是道行的相差卻是如此之大。同樣是大羅金仙,一位是一個法寶也做不出來,另一位卻是有百多個法寶。作為仙齡相近的大羅金仙來說,這相差也太大了些!’
楊易估計是有部分仙人也同樣發現了這個規則鏈條共振的秘密,卻秘而不宣,才導致部分仙人的仙齡非常相近,道行卻相差懸殊。這些仙人雖然沒有如同楊易排列周期表一般按位置來分析規則鏈條的規則力,但僅就是模糊的感覺兩種發生共振的規則鏈條的共同點,已經可以讓這些仙人少走不少冤枉路。當然,楊易解析規則鏈條速度的提高遠不是那些只掌握了小竅門的仙人所能比擬的,這就是系統的把現象總結為規律的好處了。
正當楊易滿懷對未來的期望飛出明軒大陸,準備回歸洞府的時候。眼前突然人影一閃,一位神色傲慢的大羅金仙出現在他面前。這位大羅金仙看上去比較年輕,三十歲左右的模樣。尤其是人長得很秀氣,一種帶書卷氣息的秀氣,臉型的線條也柔和秀美,只是有些陰沉的感覺。此人立在當空,縱然只是身著道袍,也自有一種風度翩翩的美男子氣質。
然而就當這大羅金仙瞬移到楊易面前的那一剎那,楊易卻感覺到后背一陣發涼,如同是對上了一只獵蜥般的感覺。這感覺毫無來由,純粹是第六感,一種楊易尚未窺見門徑的生命直覺。在那大羅金仙那秀美的容貌底下,楊易感受到的卻是陰冷與傲慢,不由得想要遠遠的躲開此人。
然而這終究只能是想想而已,楊易停下身形,雙手一鞠,開口問道:“這位真人,貧道有禮了。敢問真人攔住貧道,可有何事?”
不是楊易如此知禮,而是他深知,越是這種表面君子模樣的人,內心可能越是毒辣。而且這大羅金仙不經意流露出來的傲慢和陰狠,都讓楊易暗暗心悸,不想稍有得罪。于是才禮數周全的當先施禮并開口詢問,滿足這大羅高人一等的心思。
那大羅聞得楊易開口詢問,也不立刻答話,只是把頭微側,睨視楊易片刻,方才開口發問:“你就是那終南道人?”言畢也不等楊易回話,自顧自又說道:“也沒有什么特別嘛!你先不必著急走路,且隨我一行。”言到此處,似乎有些恨恨,咬牙說道:“也不知走了什么好運,掌教老師竟然要見你。給我放規矩點兒!”說完這大羅金仙也不看楊易一眼,自顧轉身當先飛去,絲毫不怕楊易不跟上去或是中途溜走。
聞得此言,楊易心中不禁一陣緊張,‘掌教老師!還是這大羅金仙口中的掌教老師!那只有是圣人了!圣人找自己?什么事?又為什么圣人會知道自己?’
楊易心下大亂,好心情一掃而光。疑惑叢生之余,只剩下忐忑不安的小心肝在撲撲的跳動,不知道前方是何等樣情況在等著自己。但他卻又不敢轉身逃跑,不說在這這大羅金仙的手下能否逃得掉的問題,僅就是圣人要找,那天下哪還有安身之處?心中是如此之亂,以至于楊易也沒空計較這大羅的輕蔑口吻,只是隨在他的身后,往那不知目的地的方向飛去。
一邊飛行,楊易一邊在思考,進入仙界以來的種種往事都從記憶深處跳了出來,如同是放電影一般的快速在腦海里掠過。他思索良久,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露出了馬腳,引起了圣人的關注,只能繼續的沉浸在忐忑不安之中。
這就是實力呀!沒了實力作為后盾,一點風吹草動都會讓人無端的受到驚嚇,更別說是現在楊易面臨的這種實實在在的叵測前途了。驚疑不定的反應屬于正常現象。
行在路途之中,楊易偷偷拿出晶球,查看自己將要前去的地方。不料在地圖中,前方卻是一片茫然,空無一物。楊易有點想不通,這是去哪里?為什么晶球中沒有顯示?
就在楊易努力想從晶球里找出自己將要前去的目的地時,那帶路的大羅金仙扭轉頭,冷冷的對楊易說道:“別白費力氣,此次是去掌教老師所在的太清清微觀,等閑仙界地圖自然沒有顯示,你還是老老實實的隨我前去就是。”說著,這大羅金仙轉過頭去,還不忘從嘴邊漏出一句,“也不知道掌教老師找你這種仙人做什么!”
楊易收回晶球,也不在意那大羅金仙的不屑,心內盤算,看來是老子要見我,那又是為何?一邊心里犯嘀咕,一邊楊易還不忘緊跟著那仙人。
一路飛去,不多時,前方一片云霧繚繞中宮殿的飛檐隱約可見。只看那帶路的大羅金仙端正身形,貌似肅然,楊易心內就隱隱察知,‘到地頭了’。于是他略微有些安定下來的心,又開始提了起來。
前路的已知并不多可怕,而對未知的恐懼,才讓人最揪心。如果真是已經被判決了的命運,那么無論是多么惡劣,也許反而會讓人鎮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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