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
當然要接受了!
正如將上心所言,方炎之所以那么努力地迎合討好將上心,請她喝酒幫她打架甚至還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不就是想在她身上拿到一些猛料嗎?
現在他幡然醒悟‘迷’途知返‘浪’#‘女’回頭金不換——
奇怪,‘‘浪’子’換成‘‘浪’#‘女’’怎么聽起來就那么的詭異起來了?難道說‘女’人做錯了事情就不可以再回頭了或者說回不了頭了?
將上心冷笑,說道:“現在不覺得我是在侮辱你了嗎?”
“我們已經是朋友了,如果你還對自己的朋友隱瞞,那才是對朋友這兩個字最嚴重的侮辱。”
方炎把車子拐進了昆山路,然后朝著市區方向急速行駛。
后面的大眾車同時加速,緊緊地咬著寶馬車的尾巴不放。
經過一段時間的耽擱,現在已經是早晨九點。涼風停了,霧氣散了,天空的薄紗被揭開,一輪紅日緩緩地升到空中,散發出讓人全身懶洋洋的光輝。
路上的車子逐漸多了起來,即使是‘花’城的郊區也開始煥發出動人的生機。
大眾車還在不停地加速,直到即將超越方炎所乘坐的那輛寶馬車時,車窗打開,黑漆漆地槍口朝著寶馬車瞄準起來。
方炎沒想到他們敢在主干道上面動手,更沒想到他們不惜用槍。
“坐好。”方炎急聲喝道。在對將上心發出預警的同時,主動駕駛著寶馬車朝著旁邊的大眾車靠了過去。
哐當——
寶馬車的右側重重地撞擊在大眾車的車身上面,大眾車承受不住這樣的重量,車頭把持不穩左右‘亂’竄,車體也在嘎吱嘎吱地朝著一邊偏移。
啪啪啪——
有人連續開槍。
有一發子彈打在寶馬車的車屁股上面,更多的子彈打飛了出去。
方炎把兩輛車子的距離拉開,然后再次發動車子朝著大眾車撞擊了過去。
哐——
大眾車的車體凹陷下去,車子發出轟隆的嘶叫聲音,車體朝著公路邊沿偏移。
“方炎——”將上心的身體靠在座椅上面,雙手緊緊地抓著安全帶。
方炎的每一次撞擊,都讓她頭暈目眩。
她就坐在撞擊面的那一方,如果車身破裂或者解體的話,她是第一個受害者——可能方炎還沒有把大眾車里面的殺手給撞死,就已經先把她給撞死了。
“坐好不要動,不會有事的。”方炎出聲安慰著說道。
他并不是魯莽,也不是自大。他之所以敢用這輛寶馬車一次又一次地去撞擊大眾車還不害怕把坐在旁邊的將上心給撞死,是因為他知道這輛寶馬車的來歷。
這輛寶馬t9系列是朝炎科技特別從德國寶馬公司特別預定的車型,車體重達六頓,車‘門’和車頭等重要部位全都用的是稀有金屬制成。雖然沒有防彈功能,但是卻能夠防沖撞,能夠有效的保護駕駛者和車艙乘客的安全。
之前這輛車一直是陸朝歌的座駕,后來發生了一系列針對陸朝歌的襲擊事件后,秦家不敢再讓陸朝歌獨自開車冒險,于是防護人員便為其配備了更加堅實和有防彈功能的gmc定制車。
隨著朝炎科技發展的越來越迅速兇猛,陸朝歌的重要‘性’越來越大,能夠使用這輛車子的機會也越來越少。
方炎回歸‘花’城,自然就成了這輛寶馬車新的主人。
聽到方炎的安慰,將上心只能緊緊地抓著安全帶,把自己的這條小命徹底地‘交’給了方炎。
哐——
方炎再次駕駛著寶馬車撞擊過去。
哐——
又是一次兇猛#撞擊。
大眾車的車身越撞越爛,面向方炎他們這一側的車‘門’都已經深深地陷入了進去。
車‘門’裂開一道口子,槍手再次爬起來對著方炎和將上心所在的方向開槍。
啪——
子彈打在車‘門’上面,被稀有金屬給反彈回去。
于此同時,方炎也終于看清楚了大眾車里面的開槍殺手。
賊眉鼠眼,下巴處有一顆碩大的黑痣。原本就樣貌奇丑,那顆黑痔更是讓他整個人看起來猥瑣下流。
殺手還想繼續開槍的時候,方炎再一次駕駛著寶馬車沖撞而來。
哐——
哐——
哐——
一次又一次地橫移,一次又一次地碰撞。
大眾車已經被‘逼’到了公路最邊沿,車身很不平衡的朝著一邊傾斜。
哐——
方炎猛踩油‘門’,進行了有史以來最大力度的一次受力點撞擊。
哐鐺哐鐺——
大眾車車身翻滾起來,朝著路邊的溝渠砸了過去。
方炎沒有停車,把那輛大眾車撞到溝渠里面之后就直接駕駛車子離開。
將上心長長地松了口氣,當她轉身向后看過去時,只能夠看到一陣濃煙,卻已經看不到那輛剛才一直緊隨其后的大眾車影子。想必它很喜歡自己的‘新家’。
“你沒事吧?”方炎問道。
“沒事。”將上心情緒低落地說道。“方炎,剛才他們想要殺我——”
“也有可能是想要殺我。”方炎說道。
“不,他們是想要殺我——”將上心無比堅定地說道。“我知道他們槍口瞄準的人是我,我非常清楚這種感覺——這就是所謂的親人?這就是所謂的家人?還真是讓人寒心啊。”
“你到底掌握了什么?”方炎問道。
“什么?”將上心反問。
“我是說——他們為什么這么對你?你不覺得他們太著急了些嗎?”
將上心手里到底掌握了他們的什么資料?致使他們如此的不計后果一心想要把她除掉?
當然,也有可能想要把自己除掉——但是方炎很清楚,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如果將軍令想要除掉方炎的話,至少會選擇一個稍微隱蔽一些的場地使用隱晦一些的方式,沒必要在大白天的玩這種飛車驚魂游戲。
這是殺人,又不是拍戲。
他們很急迫,他們不想讓將上心回來或者說和自己在一起。
那么,只有一種解釋,將上心的身上到底掌握了他們的什么秘密?
還真是有些好奇啊!
將上心的表情微微動容,卻沒有回答方炎的問題。
“即使他們不喜歡你,即使他們一百萬個不愿意看到你和我走到一起——他們也沒必要表現的這么明顯。他們可以慢慢地處理這件事情,讓你受到他們想給你的懲罰——但不應該是現在,不應該是今天早上。”
將上心嘴巴蠕動,卻什么話也沒有說出來。
方炎輕輕拍了拍她牛仔‘褲’包裹的大‘腿’,笑著說道:“我知道這是一個艱難的選擇,所以你不需要一定要告訴我答案——”
將上心低頭不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心——”方炎突然間出聲喝道。
喊話的同時,已經狂打著方向盤朝著馬路的左側溝渠沖了過去。
車身轟隆,像是一頭發#情的野獸。
嘎——
方炎狂踩剎車,車輪仍然按照慣‘性’向前滑行。
嚓嚓嚓——
前半截車頭懸空,后半截車身底盤被路邊的野樹樹樁給掛住。
稍有不慎,連人帶車就掉進了路邊的溝渠。
咔嚓——
一塊大石從他們的頭頂飛過,然后落在遠處的石頭地面上摔得米分碎。
‘亂’石飛濺,砸得車身砰砰作響。
將上心想要出手解開安全帶,方炎急聲阻止,說道:“不要動。”
將上心疑‘惑’地看了方炎一眼,還是決定聽從她的安排。
她不是一個喜歡依附別人的‘女’人,即便是面對江逐流這種強勢人物也仍然保持獨立自主的個‘性’。
但是,在遇到方炎的時候,她總是習慣‘性’的跟隨著他的指令前行。
方炎同樣沒有下車,他按下倒車檔后腳尖輕點車子油‘門’,把寶馬車又一點點地給倒了回去。
一個急轉,車子很是漂亮地停到了馬路邊沿。方炎這才解開安全帶,拉著將上心的手下車。
馬路邊沿還停著另外一輛黑‘色’轎車,一個身穿黑衫臉戴墨鏡手上持著一支竹竿的老者站在車頂,滿臉嚴肅地看著向他們走過來的方炎。
漁夫!
他是方炎爺爺方虎威的知‘交’好友,是屢次點撥提醒方炎的武道前輩,但是,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將軍令的供奉。
如果可能的話,方炎確實很不愿意和這位他心存尊重的老人拳腳相向。但是眼看今天的局勢,怕是不大打一番是解決不了問題了。
方炎的腦袋‘抽’痛,恨不得挖個地‘洞’鉆進去躲起來。
方炎遠遠地站定,看著站在車頂上面衣衫被秋風吹擺的漁夫,笑呵呵地說道:“老爺子這是在釣魚呢?想要釣魚的話就去大海里面去,跑到這沒河沒海的地方來干什么?”
“誰說一定要到有河有海的地方才能夠釣到魚?剛才不就送給你一頭大白鯊?”
“剛才那一手引鯊東來確實不錯——不過,老爺子是不是有些過了?我不招你惹你的,你引鯊魚吃我干什么?”
漁夫看向方炎,認真說道:“方炎,你很聰明,應該知道我此行地目的——剛才那一手引鯊東來只是試探。如果你不配合的話,下一頭鯊魚就會把你給吞掉了。”
“我知道你要什么。”方炎表情憤怒地說道:“行,我答應你——讓她離開,我留下來陪你。”52361dsuaahhh260099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