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門被人推開。
屋子里聚集的濃郁煙霧終于找到了突破口,一股腦兒地朝著房間門口涌了過去。
正準備抬腳進門的女人被這濃煙薰到,忍不住劇烈地咳嗽起來。
她站在門口停了幾秒,等到屋子里進入了一些新鮮空氣后,這才捏著鼻子走進房間,直接沖到窗臺旁邊,把房間里所有的窗戶全部都打開,把煙氣散盡之后,這才松開鼻子聲音不滿地說道:“江逐流,你怎么抽了這么多煙?你是想把自己毒死嗎?”
女人把房間的燈打開,這才看到坐在房間角落沙發上抽煙的江逐流。
江逐流的模樣很狼狽。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也不會相信鼎鼎大名的花城四秀之一的江大公子會落魄到這般地步。
頭發如亂草,臉色如黃蠟。衣服凌亂,眼睛里面充滿了血絲。
他的手指上還夾著一根香煙,煙火忽明忽暗,煙灰燒了長長一截也沒有彈去。
地上酒瓶隨意丟棄,名貴的地毯被煙火燒出一個又一個大小不一的黑洞。看起來就像是一塊用了好久被丟棄在地上的破爛抹布。
將上心微微挑眉,說道:“江逐流,這就是你應該有的表現?這就是你做為一個男人應該有的擔當?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那就太讓人失望了。”
“你說什么?”江逐流抬起血紅的眼睛盯著將上心問道,因為抽煙太多,他的嗓子已經被煙霧給烤的嘶啞。
“我說,你是一個孬種,是一個懦夫。你非常非常的讓人失望。”將上心高傲地站在房間門口,冷眼撇著江逐流說道。
江逐流把手里的煙蒂按進了煙灰缸里,身體突然間朝著將上心撲了過去。
將上心轉身想逃,卻被江逐流從背后一把摟住了腰肢。
“江逐流,你這個懦夫,你這個孬種放開我,快放開我”將上心大聲喊道。
可是,在江逐流的獨棟別墅里面,有資格進來的人都不在,在的人都沒資格進來。
將上心的喊叫不會得到任何人的響應。
江逐流不僅沒有把將上心放開,反而把她抱得更緊。
他把將上心的身體按在門板上面,伸手去掀將上心的裙子。
裙擺被他抓在手里,內褲被他扯了下來。
江逐流甚至都沒有解開自己的皮帶脫下自己的褲子,他僅僅是拉開拉鏈以一個極其蠻橫的姿態挺身而入。
往日的翩翩君子,在這一刻沒有了任何的裝腔作勢和禮儀廉恥,他只想尋找一種方式來發泄此時心中的暴戾和恐懼。
恰好將上心來了,這對他來說就是最好的方式。
將上心拼命地掙扎著,但是遠遠不如這一刻陷入瘋狂狀態的江逐流強硬有力。
強#奸就如生活,如果不能反抗,那就靜下來默默地享受吧。
將上心終于安靜下來,雙手趴在門板上不再動彈,翹臀微挺,迎接著江逐流一次又一次的沖鋒。
風停雨歇,江逐流無力地癱倒在她的后背上面,將上心默默地提起自己的裙子,整理好自己的衣著。
做為一名貴族女性,無論任何時候她都要讓自己盡可能顯得從容優雅一些。
將上心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之后,又轉身幫江逐流拉好褲子拉鏈,扶著他朝著沙發走過去。
“對不起。”江逐流躺倒在沙發上面,聲音低沉地說道。
“增加一些情趣,也沒有什么不好。”將上心面無表情地說道。
“我是說”江逐流的大腦一片空白,努力地去斟酌著用詞。“我的表現讓你失望了。一直以來,我都覺得自己很強大,也很鎮定。沒有什么事情做不到,也沒有什么對手贏不了現在才知道,那都是因為有父親在背后做我的堅強后盾。”
“強大不是我的強大,鎮定也是因為有父親才鎮定。我潛意識里總是想著,做不好也沒有關系。如果做不好的話,還有父親幫我解決,還有江家幫我撐腰他們總會幫我拿到最后的勝利。以前我一直不愿意承認,一直想要做些事情來證明自己。向別人證明,也向父親證明我想告訴他們,父親能夠做到的事情我也能夠做到。”
“現在我才知道,他做到的事情我做不到。江家沒有我沒有任何損失,但是沒有了父親,就風雨飄搖根基不穩”
將上心伸手從自己的包包里取出女士香煙,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細長的煙枝和嬌艷的紅唇相得益彰,給人異樣的誘惑和美感。
“還沒有找到嗎?”將上心吐出一口煙沫,出聲問道。
“沒有。”江逐流搖頭。伸手想要去摸煙盒,卻發現煙盒已空。
將上心把自已的香煙遞了過去,江逐流擺手,說道:“抽不慣。”
“我爸也沒有找到。”將上心說道。
江逐流滿臉憂慮,說道:“你說,他們到底去了什么地方?是單獨走還是一起離開?他們到底為了什么事情走的這么隱秘匆忙?為什么走的時候連個招呼都不打?連一句話都沒有留?”
“他們招呼都沒有打,是因為他們不想驚動任何人。他們一句話都沒有留,是因為他們知道自己一定可以回來”
“到底是去了什么地方?”江逐流疑惑地問道。
將上心翹起長腿,冷眼瞥著江逐流,說道:“你當真不知道嗎?”
江逐流表情微僵,不好意思地說道:“我也只是懷疑但是一直沒有任何可以支撐的證據。”
“除了陸朝歌綁架事件,還有什么事情值得他們倆人一起神秘消失?”
“你是說,陸朝歌是他們倆人一起聯手綁架的?”江逐流表情微驚地問道。
“怎么?心疼了?”將上心冷笑著說道。
江逐流伸手把將上心摟在懷里,說道:“上心,都到了這一步,你覺得我還會有這樣的心思嗎?我和陸朝歌已經是過眼煙云,你才是我堂堂正正迎娶的妻子你怎么知道他們倆人的離開是為了這件事情?我爸一直否認這件事情,對我也沒有漏過任何口風。”
“我媽說的。”將上心說道,“外面一直以為我爸深受將家看重是因為他能力出眾,其實他不過是一個草包而已。因為我爸有一些特殊的癖好,將家一直覺得愧對我母親。所以很多重要的生意一直都交給我母親在打理,我母親巾幗不讓須眉,每一樣生意都打理的井井有條,甚至比一些男人負責的生意收益還要更大一些將家沒辦法直接把我母親推出去,就只能把這些功勞全都堆積在我父親的頭上。他倒是撿了一個天大的便宜。”
江逐流知道妻子將上心和父親的關系不太和睦,就是婚禮上的發言都是由母親代勞。父親將風行根本就沒有說話的機會。
現在聽到她說父親有一些特殊的癖好,江逐流就知道那些隱晦的傳聞竟然是真實的。
將上心把手里的煙蒂掐滅,就像是掐死了一些不好的心情。
“我爸雖然能力草包了一些,但是做什么事情之前還知道和我媽商量一下。有什么事情可以做有什么事情不能做,我媽會幫他分析一遍這一次他不告而別,就證明他想做一件不想讓我們所有人知道的事情。”
“而且,方炎大鬧我們的婚禮,我爸當時拉著我們離開我問我媽方炎這么做的動機。我媽說了一句蒼蠅不盯無縫隙的蛋。那個時候,我只是以為連我媽也被方炎的生動表演給說服了”
江逐流表情變得越發凝重,看著將上心問道:“如果當真是他們倆人聯手做了這件事情你覺得,結果如何?”
“放棄吧,他們回不來了。”江上心說道:“現在還沒有回來,以后就再也回不來了。”
“是啊。他們不想讓別人知道這樁秘密,所以只能守口如瓶。他們知道這個時候如果不回來,一定會驚動更多的人所以,無論有什么樣的理由,他們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里趕回來才對。現在還沒有回來,大概已經”江逐流的眼眶泛紅。
他和將上心不同,他對父親的感情極深。他不希望父親出事,也不希望落得一個和父親永生不能相見的悲慘局面。
在這一刻,他真是恨極了方炎,也怕極了方炎。
方炎,這個男人簡直就是他人生中最長最長的一場夢魘。
將上心看著江逐流,說道:“我來是要看看你有沒有做出最終的決斷。”
如果江龍潭和將風行出事,那就證明他們綁架陸朝歌的事件敗露。
方炎或把他們殺掉,或拿他們做為和將家江家談判的棋子
如果方炎選擇了第一種,江家大難,將家無憂。
如果方炎選擇了第二種,江家將家都將會面臨一場嚴重的災難。
江龍潭不在,江逐流就是江家家主,他和他們江家的龍圖集團將要做出什么樣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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