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身于大圣杯內部的同時確立‘自我’,這是必不可少的程序。
各種景色如同走馬燈一般在愛爾特璐琪的周圍不停地旋轉。這讓她很自然地聯想起了快進狀態的影片,或者說幻燈片更妥當?
那些景色似乎是艾因茲貝倫的歷史。最初的契機是在兩千年前,而開始則是在一千年前。懷著實現圣杯的夢想而不停反復進行各種嘗試的一族。對所有的xisheng都毫不在乎,把所有的挫折都拋之腦后。那是無法單純用執迷不悟來加以概括的,反而跟圣人的旅途有著很大的相似性。”小說“小說章節
沒有喜悅,只能愚鈍地與絕望斗爭的日子。雖然一千年的時間會讓人感到瘋狂,但實際上也只是單純的重復而已。
嘗試和失敗,挫折和繼續。明明連進步了還是退步了也無法斷定,卻還是不停地繼續往下走。
更何況自己還是搶奪了他們大圣杯的敵人,那就更不用說了。
的確是令人感慨不已的歷程但是,這些風景并沒有更深一層的意義。在快進的影片結束之前保持沉默。
純白色的光輝再次覆蓋了世界。因為一旦放松警惕就會被溶解,所以每一秒鐘都必須確認自我。
沒有固定的方向性,前進的目標是大圣杯的起始遠點。
與此同時
凌易并不是普通的魔術師,他所了解、知曉的秘聞是其他人所無法想象的,包括圣杯戰爭以及與之相關的魔術系統全部都了如指掌。的確。大圣杯簡直可以說是超越秘儀級別的至高儀式。那幾乎可以稱之為‘奇跡’的精密構筑而成的系統,必定能帶著足以實現任何愿望的龐大魔力達到。
但是就算魔力量極為龐大,就算充滿了他人所理解不能的神秘,就算是能達成一切愿望的許愿機。歸根究底,這個大圣杯也還是得歸結于一個女人身上。她的名字是尤絲蒂加.莉茲萊希.馮.艾因茲貝倫,也就是成為了大圣杯核心的艾因茲貝倫家族的當家。
之所以提到她,完全是因為言峰綺禮的關系。
那是數日前的事情了。
你想體會到真正的愉悅嗎?想的話就幫我辦件事吧。
這么簡單的理由當然說服不了言峰綺禮。
言峰綺禮本打算外出搜尋一些食材,不過凌易卻突然從背后叫住了他,
“大圣杯?”
教會門前,言峰綺禮那張死人臉終于了有了一絲疑惑。
“侍de。我需要你幫我辦件事。”
凌易說話還是那么不徐不疾。
言峰綺禮當下搖頭拒絕:
“這是不keneng的。站在我的立場上。按理說是不能插手任何一方的斗爭。更何況還是圣杯戰爭的源頭,埋于圓藏山內部空穴的大圣杯且,且不問你需要我做些什么,但這是不keneng的。”
代替逝世的父親作為監督者的他。沒理由去協助一個魔術師。
“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啦。”
“不重要的話你會來找我嗎?”
“話是這么說。你不是不準備答應嗎?”
凌易笑得讓人覺得自己智商受到了侮辱。
不過言峰綺禮倒不在意這些。
“那就換個說法吧。去幫你自己辦件事吧。這個東西給你。”
凌易不知從哪掏出一個小布包遞到言峰綺禮面前。
“即便你用這種蠱惑性的說法”
“即便你這么想表現出一個正常人該有的反應,但你還是你,言峰綺禮。你也該認清并且接受真正的自己了。如果不想承認的話。就去證明吧。”
“拙劣的激將法。”
面對言峰綺禮似乎有些生氣的冷哼,凌易笑了笑沒有說話,把手上的布包拆開
“這是怎么keneng?這東西怎么keneng會到你的手上!”
極為少見,甚至可以說不keneng會出現在言峰綺禮臉上的表情,此刻確實出現了。
那是純粹的震驚。
對于缺乏情緒波動的言峰綺禮,這個詞原本與他絕緣
“不想試試看嗎?老師父親自己,十年前未達成的夙愿,我可以幫你們實現。”
“真敢說呢”
言峰綺禮冷笑一聲,卻被凌易打斷了。
“事實上動手的人是你,我只是稍微說了一些讓你感興趣的話罷了,如果你覺得后悔了,那么我可以道歉,但你卻什么也挽回不了,這么諷刺性的結果是你想要的嗎?”
頓了頓,聲音愈發低沉。
“過去挽回不了,現在猶豫不決,那么你的weilai注定是與你期望相反的慘景。走上這條路你就沒有回頭的機會了,沒人會饒恕罪人,連罪人自己也不會饒恕自己,可如果當初的所作所為不是罪,而是必要的xisheng。那你就應該證明自己是正確的。”
殺死父親也好、背叛老師也好、違背道義出手殺死無關者也好。
包括對城市淪為地獄的現狀坐視不理。
這些都是正確的必須證明這點才行。
與其說是邁步行走,或許還是用游動來形容更合適吧。在遭受皮膚被剝開、血肉被溶解的幻覺襲擊的同時,愛爾特璐琪正不停向前移動。
這里已經不是市民會館,更不是那個由自己一手創造出的‘異界’。大圣杯的內側與現世界是彼此相異的兩個空間。無論是物理法則還是魔術法則,甚至連自己本身都被攪拌起在了一起,簡直變成了截然不同的存在。
如果能因此掌握第三法的話,倒不失為一個好消息。
但現實總是遺憾的。
果然為了修改圣杯系統。趁圣杯尚未啟動之前闖入是個正確的選擇。要是等六名從者回歸,圣杯不受控制地降臨時,那就晚了。
如今異常的空間,要是等到啟動時再闖入進來,恐怕一瞬間內就會被溶解了吧。
想到這,愛爾特璐琪不由一陣心悸。
不過路還很長,非常遙遠。
完全看不到盡頭。
就好像有人在耳邊小聲勸自己‘放棄吧’的感覺不斷襲來。
必須忍住!
就算劃破次元,就算跳躍起來,不走完這條路是抵達不了盡頭的。
認準目的地的人是自己,決定抵達的人也是自己。
相信自己一定能到達那里。懷抱著必須實現的愿望。盡管往前哦組吧。
令人難以置信的距離,說不定永遠都走不完的距離,擔心自己不知不覺間會不會朝著反方向走的恐懼。
所有的這一切都被拋之腦后。
盡管抱以擊穿頑石的決心
“公主殿下請留步。”
無法否認,這確實是充滿戲虐意味的打招呼。
愛爾特璐琪下意識回頭看去。
這熟悉的聲音明明是從后面響起。
卻看不見任何人影。白茫茫的、無法辨識的純白世界。找不出半點與她相似。或者與這片空間不相容的身影。
“是誰在呼喚我呢?”
愛爾特璐琪再次回過頭,一抹黑色的身影映入眼簾。
那是按理說絕對不應該出現,甚至是不應該還活著的魔術師。
被時鐘塔譽為平民魔術師當中最杰出的天才。史上最年輕的一級講師,統率一支傳承近千年的古老學派的新興領袖。
但比起這些無關輕重的頭銜,最讓她印象深刻的果然還是那個
上一屆圣杯戰爭的圣杯得主。
他的名字叫做,韋伯.維爾維特。
“錯了,是凌易。凌駕眾生之上的凌,并不容易的易。怎么樣?明明挺囂張的名字是不是忽然多了一些內涵?”
那個男人并不是幻象。
那身休閑西裝已經爛得不成樣子了,黑色襯衫被鮮血浸透之后呈現出黑紫色。就像是從高樓墜落然后被鋼筋貫穿胸口的模樣,讓人聯想不到‘啊這家伙還活著’的恐怖傷勢。
愛爾特璐琪面無表情地盯視了他一會,歪著頭說道:
“為了阻止我繼續前進也就算了,偏偏找了個實力低微的魔術師。”
“你覺得我是假的嗎?”
“當然,我既然親自動手就不會出現‘這家伙心臟稍微長得偏右’或者‘這家伙心臟長在右邊’之類因此幸免一死的keneng性。”
愛爾特璐琪以毋容置疑的口吻斷言道:
“名為韋伯.維爾維特的魔術師確實死亡了,我特地確認過他的氣息和心跳。所以,大圣杯想借此擾亂我心神是不keneng的。乖乖從我面前滾開,我不想過多耽誤時間。”
該說什么好呢。
凌易嘆了口氣。
被貫穿心臟也能活下來,即便是以半神之心也幾乎是不keneng的,但確確實實發生了。
阿瓦隆的不死性都快比得上c.c了。
尤其是距離阿爾托莉雅比較近的情況下,效果會進一步提升。這一切都是他計算haode,不然誰會這么隨隨便便闖進來然后暴露自己的底牌assassin,結果被干脆利落地反殺。
仔細想想,這的確是鉆了思考慣性的漏洞。
愛爾特璐琪會如此zixin也是理所當然的。
不管再怎么多費口舌,她都會認為自己是幻想吧。
“即便我只是個幻象,不存在卻又確實存在的絆腳石,那你又打算怎么對付我呢?”
這里是大圣杯內部,意志稍微不堅定的人會瞬間失去自我,行動起來猶如在水里游動,雖然稱不上極為困難,但確實無法行動自如。
別說戰斗了,說話都得注意不能過多分心。
愛爾特璐琪閉上雙眸,一聲不吭地往前走。
好吧,居然用這招。
曾經在某個地區流傳甚久的最終決戰奧義無視!
換言之,眼不見為凈。
被誤會原來還有這種好處。
凌易怔怔想到。
他們處于大圣杯內側,不管魔術也好還是真祖的種族天賦,這些全都沒用。
但凡事皆有keneng,也打破這個不成文規則的魔術。那是遠坂家的寶物,傳說是屬于第二魔法使澤爾里奇的魔術禮裝寶石劍,雖然凌易所持有的不是真品,只是一次性用品。
不過這樣就夠了。
失去力量的愛爾特璐琪與擁有寶石劍的他,究竟誰會勝出,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出來。
見愛爾特璐琪毫無防備地朝自己走來,即便那精致的酮.體讓人有點目眩,但凌易還是毅然推到了她!
(后面的情節就是,主角為了利用寶石劍的效果,就把愛爾特璐琪啪啪啪了,榨取大量的魔力用來修改圣杯系統自爆程序。里.番我會準備發群共享。順便點艸一名叫做‘愛麗斯菲爾.艾因茲貝倫’的書友,先是直接讓我改劇情,現在又直言不諱地狂黑,對于壓根沒在本書花一分錢的你,我真是高興壞了,能讓你這種逗比刪書滾蛋,我的收藏終于也能減少一些水分了。順便我下本書也不歡迎你這種‘侮辱原著動漫人物名字’的狂妄自大的逗比,據說是新疆人?你真特么給新疆人丟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