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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么比教導一個毫無魔術才能的弱者更加令人頭疼。
凌易此刻深深體會到了這點。
如果僅僅只是缺乏正經的魔術教育,那這不算什么,他有專門的術式,可以將一些亂七八糟的基礎知識灌輸給間桐慎二。
但間桐慎二對于魔術的理解能力太過薄弱,連最基本的煉金學元素論都要反復問了兩三遍,這讓凌易徹底放棄了將他培養成為一名獨當一面的魔術師。
至少,短短一兩個月內是絕不可能的。
首先,魔術師的未來成就,大多取決于兩點。
第一:才能。
第二:資質。
才能是指魔術回路、屬性、起源等等一系列先天條件。而資質,則是個人天賦了,這無法用語言解釋太多,但有些人心思靈活,一說就懂,而有些人卻無論你怎么解釋,他都懵懵懂懂一副呆樣。
這顯然天賦差異的部分體現。
憑間桐慎二的才能,恐怕圣杯都看不上他。
沒辦法,只好想辦法改善這個缺陷。以凌易目前的魔術水準,在時鐘塔勉強能排入前十,但要說到作戰能力,他可以與從者正面硬悍。憑借ex級別的騎士不死于徒手再加上攻防一體的月靈髓液,即便有人會說,月靈髓液只是一件不錯的魔術禮裝,根本不足以成為對抗英靈的主要手段之一。
但是別忘了,騎士不死于徒手可不是擺設。
如果還不夠,geass能起到偵查作用,只要對手不是阿爾托莉雅那種‘危機情況之下憑借直感戰斗’的類型,他還是有把握能壓制得住一般英靈。
想要將間桐慎二調.教成一個合格的御主。用常規手段肯定不行。
許多構得上基礎的魔術知識,歸根結底,對于戰斗而言毫無用處。
這么說雖然有些武斷,可仔細想想。面對各方面超越人類的英靈。他們的攻擊能輕易粉碎鋼鐵,他們的速度能凌駕于聲音之上。
就算說到魔術。不是還有r嗎?能符合這一職介的英雄,又怎么會是不通魔術的門外漢?
所以,凌易將培養計劃從原先的‘合格的御主’改為‘短期內具備自保能力’。即便成功召喚出了從者,但要是被人輕易干掉。那同樣是無意義的。
“所以,你是將他徹底死徒化了嗎?”
新都,圣堂教會的會客室。
年過三旬的神父平靜地敘述事實。高大的體格,寬闊的肩膀,如同雕刻般棱角分明的面龐,無論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名神父。而是受過嚴格鍛煉的軍人,亦或者武斗家。
“不,不過是類似于死徒化罷了。就目前來看,問題不是已經得到了有效解決嗎?不僅能提高肌肉韌性。恢復力更是不亞于死徒,魔力不足的顧慮也搞定了。因為不需要使用魔術,因此所提煉出的大部分魔力,完全可以用于維持恢復力。”
與神父對話的是一名青年。穿著相當隨便,甚至可以說是毫無季節感,明明是大冬天卻穿著夏季休閑裝。
“話雖如此,你能保證,在我的高強度鍛煉之下,他的精神和身體都不會崩潰嗎?人類可是十分脆弱的生物,不管是軀體、還是心靈,都是一樣的。”神父以一種平淡得令人發毛的口氣說道。
“唔,這應該不成問題。我用我自己的方法,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刻印,那是專門用于吸收、轉換、釋放的輔助術式。如果他自身受傷太嚴重,恢復力一時半會跟不上來,那道刻印就會自行運轉。順便一提,因為是強行植入魔術回路,所以自行運轉的過程中,肯定會有排斥反應。我相信即使累得失去意識,也會強制醒過來的。”青年自信地說道。真是不敢令人茍同的說法。
只不過,神父卻點頭應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
理所當然地認可了。
“那就拜托你了。我會留下一批使魔,作為那家伙的陪練,那么先告辭了。”
“恕我多嘴一問,為什么你要放棄爭搶圣杯的機會?拋開那個不成氣候的小子,以你的實力還是很有可能拿下這次的勝利。”
“這你就不懂了,言峰。游戲呀,與人玩終究會迎來結束的那一天,但要是與規則玩,那么永遠也不會結束。”
青年臉上泛起別有深意的笑容。
說罷,起身離開了會客室。
他這次來的目的已經滿足了,剩下的只要等待就好了。
“游戲...嗎?”言峰綺禮喃喃自語,如同雕像般地一動不動地坐在沙發上。他依然沒有忘記,十年前,青年也是贈予了一句,類似于這樣的話語。
但要說有什么不同點,那一定是青年變得愈發讓人無法揣摩了,渾身如同披著一層朦朧的神秘色彩,讓人不由自主產生想了解的沖動,可誰又知曉那構成神秘色彩的面紗后面,究竟是美好的事物,還是恐怖的瘋狂。
仔細想想,世界不就是如此嗎?
無理由的,充滿惡意。
無時無刻,猶如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心臟,無數螞蟻爬滿渾身的惡寒席卷而來,實質性的絕望吞沒身心....那種感受,一定極少有人體會過吧。
毫無責任心?說什么呢。
雖然把名義上的學生扔給一個看似靠譜實際上缺乏常識觀的家伙訓練,讓人不得不產生一種‘你真的把他當成學生嗎?’的疑問。可事實上,凌易的確沒把間桐慎二當成自己的學生。
想想也是,十年前,他蠱惑言峰綺禮暗殺了間桐臟硯。
又綁架了間桐櫻,讓間桐雁夜與遠坂時臣死斗。盡管結果是,間桐雁夜敗北,可遠坂時臣卻很傷,回去之后不久便逝世了。
凌易可謂和間桐一族糾纏不清,說是他一手導致間桐一族沒落也無妨。
畢竟,誰讓它是最容易被利用的棋子。
弱者,不管再怎么不承認,始終都要面對這個可能性。
所以,間桐慎二同樣也是一枚棋子。不過卻是極為重要的一顆棋子。
“其他暫且不提,總之可不能讓他輕易死掉了。雖然間桐櫻也是不錯的預備品,但卻不符合我的要求。也不知道還有沒有衛宮士郎這個人。”
出了教堂大門,凌易一邊低頭沉思,一邊往酒店的方向走。
就在這時,他忽然察覺到有人。
抬頭望去,你猜他看見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