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純白騎士
冬木市民會館
這個總耗資八十億日元的設施，是與站前中心大廈計劃一起，被稱為冬木新都開發象征的建筑。占地面積六千六百平方米、建筑面積四千七百平方米，是地上四層，地下一層的混合式構造。兩層式音樂大廳能容納三千余人，建筑名家的嶄新設計，使這座現代化的公民會館猶如古代神殿般壯麗雄偉，可以從這里看出冬木市進行新都開發的雄心壯志。
然而完成的只有外觀，為了落成典禮，現在正在進行著內部裝修，不過真正投入使用卻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除了最低限度的安全措施，連供電設備都沒安裝，在沒有工作人員的深夜，這座空蕩蕩的建筑就成為了一個滿溢著無人的靜謐，飄蕩著異樣氛圍的空間。
當然，市內建筑計劃里并沒有考慮魔術的因素。市民會館的建筑位置選在冬木市的靈脈上，這完全是偶然，能夠招致這種罕見的偶然，也是由于靈脈的關系。
不小心引發的火災并未繼續擴張，刺鼻難聞的焦味愈發濃烈，視野也是一片赤色的海洋，地下停車場宛如成了烘烤的火爐。
不過這惡劣的環境怕是最好的戰場了。
已經記不起第幾次倒在地上了。
總之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時候，saber只覺站起都困難無比，呈大字型仰躺在地上，身體各處關節傳來的撕裂般痛楚令她那張非同尋常的美貌失去了往日的光彩，灰白的雙眸無神地望著水泥墻面。。血液帶來的熱意滲入肌膚，頗具古典風的藍白禮服再無鎧甲遮掩，玲瓏起伏的曲線顯露無疑，不過更引人注目的是大片血漬。只有四肢的關節處才有，仿若為了彰顯藝術感。
紅龍血脈賦予她的強韌身軀似乎是個笑話，在那個人戲耍般的劍術之下早已傷痕累累。不僅如此，腿部肌腱和手筋在剛才的戰斗過程之中被圣劍切斷，盡管是抱以玩味的心態。可是對方這份劍術水平是實打實的，將傷勢控制在不會大出血的范圍內，費心采用這樣的技巧，難道僅僅是為了羞辱她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對方已經成功了。
以人類之身，正面斬殺英靈。并且廢掉她的戰斗力。
這不止是‘足以自傲’的級別了，無論換做是誰，都干不出這種事。
自傲？當然可以，就算踩著她的臉，宣稱大名鼎鼎的騎士王不過是沽名釣譽、欺騙世人的女性也是正常的。
我，真的不適合成為一名王者嗎？
像是無法看清現實一樣。saber緊緊閉上了眼睛，遏制不住的淚水涌現出來。
溫熱的手指輕輕掠過她的臉頰。
身軀下意識繃緊，但是很快又意識到自己的無力，旋即又放松了下來，隨之而來的屈辱感令她微微顫抖，憤怒是一回事，不知所措又是另一回事了。
“怎么樣？徹底失去戰斗能力的感覺是否令你不安呢？我親愛的亞瑟王喲。”
凌易在saber身旁蹲了下來。像是在詢問明天吃什么一樣的平淡口氣。
“你..到底想對我做什么，為什么不殺了我？”
saber稍微恢復了一點意識，她似乎覺得自己必死無疑了，死氣沉沉的語調，一絲激烈反抗的意向都沒有。
“別想這么多。”凌易安慰般的說著，用手指撫摸著saber嫩滑的臉蛋，以深切的語氣繼續說道：“只是馴服寵物而已，老老實實被打上永不反抗的烙印就好了，這樣說不定能讓你少受苦。”
“你休想！”
saber以包含憤怒的聲音回應，不過聽上去就像無力的＂shenyin＂。
祖母綠般的眼眸。如寶石剔透。
不過現在卻像是蒙上了塵埃。
摻雜著晶瑩的淚水。
“是嗎？你信不信我把你吊起來，然后讓各色各樣的人跟你交換體液？即便你不排斥那種魔術行為，不過你真的能忍受嗎？”
凌易不置可否地歪了歪頭，繪聲繪色地說道：
“被數十個人輪流壓倒，嬌嫩的身體任人擺弄。最后迷失在無盡的快感中，徹底沉淪于無意義的原始沖動，成為玩偶般的破爛品，直到某一天沒人再愿意碰你那被玩壞的軀體，那時你到底該選擇死亡好呢？還是麻木的等著精神消亡的那一天到來好呢？”
“....你...真的是人類嗎？”
“當然了，貨真價實的人類呀。如果你想說，普通人是不可能像我這么惡心又骯臟的，那你可就大錯特錯了。因為我相信，我找來的那些人，絕對是心甘情愿的普通人，也只有他們會貪戀肉谷欠，雖然我也能理解他們的想法，就像藝術家找到靈感一樣，嬌嫩豐滿的軀體和瘋狂大膽的創意是可以劃上等號的，不過可別把我當成普通人了。”
凌易表情陡然一冷。
“我的奢求是會付諸于行動，所以你現在才會躺在這，而那些看到血食便蜂擁而來的蒼蠅，根本不懂那個成為血食的生物的痛苦。”
“敢于殺人的，只有抱以死亡覺悟的人，所以千萬別把我的話當做玩笑，我現在最后給你十秒鐘的時間考慮。”
考慮？
這根本不用考慮。
如果還當自己是王，那個條件就絕對不能答應。
saber緊咬牙關，殘留的意志堅持著最后的底線。
“十..”
凌易冷冷吐出一個數字，昭示著終結的開始。
陡然之間，無法遏制的寒意浸透心臟，順著血液蔓延開來。
saber微微一顫，她居然動搖了。
似乎在與現實作對，她干脆閉上了雙眼，死死抿著嘴唇。
她在害怕，身體不由自主地行動起來。
恐懼在拼命哭嚎。懇求著她的放棄，可是名為王的責任感依然堅持在最后的底線。
“五...”
不知何時，時間流逝之快超過了saber的想象。
緊迫感進一步加深，仿若重石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胸腔能呼吸的空氣越來越少，錯覺嗎？血液逐漸變冷。
“三...”
“二...”
“...看來不用數了。”
凌易臉上泛起了笑意。那絕不是惱怒的冷笑。
“我說的是嗎？”
說罷，他站起身，呼喚系統精靈。
“系統精靈，這算是合格了嗎？”
“開始檢測....確定合格。是否確定為交易品。”
系統精靈似乎并不在意凌易對saber那些恐嚇威脅般的話語，自顧自地說道。
“確定。”凌易看了一眼仰躺在地上一頭霧水的saber，嘴角泛起充滿惡意的笑容。恐怕她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交易品，這樣也好。
“系統精靈，我用saber交換saber.莉莉。”
既然是等價交換，那么用saber換一個saber不是也可以嗎？
至于控制權的問題，saber的心理防線已經被打破了，而她自己卻根本沒意識到這點。還覺得可以支撐下去。這樣的她，只有凌易愿意，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皆能他任由玩弄。
用這樣的saber換取與她相同身份的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可以說是價值的最大利用化。按照原先的設定，saber是fz的動漫角色，而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換言之莉莉是ps2格斗游戲《fate/unlimitedcodes》中的角色。
兩者雖然擁有同樣的身份。可卻是完全不同的兩人。
區別在于時間軸。
ps2格斗游戲《fate/unlimitedcodes》中的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是執政時期的騎士王，而不是英靈時期的saber，平行世界理論可謂是被凌易運用到了極致。
這樣一來，系統精靈也沒有拒絕的理由，畢竟是不同世界的兩個人。
“以saber交換saber.莉莉，經系統檢測無問題，宿主是否確定此次交易？”
系統精靈再一次確認。
“確定。”
凌易毫不猶豫地說道。
因為他想知道‘奴隸’是否可以交易。控制權，這個限制對生物來說是在不好確認，打個比方，把野獸關在籠子里。這算是擁有了控制權嗎？不知道，反正放出來還會咬人，頂多算個‘控制自由’，真正的控制權應該是指真正服從的奴隸。
所以，saber就成為了凌易的小白鼠，先是廢了她的行動能力，剝奪她的自由行動能力，這樣一來便掌握了身體控制權，接下來以各種巧言惡語麻痹她的精神，打破她的心理防線，在這方面他雖然沒多少經驗，不過借著緊張的死亡氣氛算是成功了吧。
但他倒數到二的時候，他敏銳地注意到saber的臉色變化，恐怕連saber本人也未意識到，她露出了一種幾近絕望的放棄般神色。
那一刻，凌易便知道自己成功了。
——現在是收獲成果的時候了。
saber并非憑空消失，而是以一種類似粒子分解的方式化為濃郁的光，連她之前流出的血也像是時間倒流一樣吸入那團濃郁金光之中，緊接著一個身影逐漸出現了。
銀色的甲胄，金色的馬尾，熟悉的祖母綠般眼眸。
仿若晚禮服式的風格，雙肩、大片背部皆裸露在外，細膩嫩白的肌膚暴露在炙熱的空氣中，纖細的身姿在那潔白的戰裙襯托下顯得優雅唯美。
讓人不禁聯想到，純白的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