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世界的勢力開始浮出水面了...想知道主角接下來如何嗎?吧!)
機票、護照這些東西在二十一世紀后半的今天已經成為被時代拋棄的產物了。如今在社會普及開來的是采用了虛擬信息數據統計的尖端技術的晶卡,據說也是能量科技的產物。聯邦統一登記實施的個人晶卡完全能滿足個人信息采集的多項需求,比如身份證、銀行卡等七七八八的證件。
凌易本想說自己生病,找個借口推掉這次研討會,因為他充其量只是過程的陪襯,所以去不去都無所謂,最關鍵的是他不想見到自家老媽。
可是讓他想不到的是——
“你好,請問是凌易先生嗎?”
門外之人以流利的中文禮貌問道。
穿著也很陌生,是夏威夷的襯衫外加沙灘褲的打扮,臉上還帶著一副太陽鏡,典型的熱帶旅游地的度假游客的打扮方式,可是在天朝這可是極為少見的。
這個男人雖然有一頭亮眼的金發,不過卻是黃種人。
下巴有胡渣,年齡大概是在三十歲偏后。
是一個無論從哪里看都覺得違和感十足的中年人。
被這種奇怪的家伙突然找上門,按道理說常人應該是詫異茫然才對,可是凌易卻在第一時間提高了警惕,不動聲色的問道:
“不,我是他的朋友。他有事出去了,我幫他照看一下房間,請問你有什么事嗎?我可以幫你代為轉告,因為他一時半會回不來。”
“誒?不在?”男子一臉愕然,旋即露出輕松的笑容:“——你以為我會這么說嗎?”
“來之前我可是看過你的照片,雖然跟我了解到的資料有所出入,不過外貌是改變不了的。”
“所以呢?”
凌易冷淡的應了一聲。
“等等,我是說你騙不了我的。”
男子似乎沒料到凌易如此淡定,顯得有些措手不及。
“所以我問,所以呢?如果你只想證明你的情報收集能力。那么大可去向警察展現這份過人的技術,說不定你還有為國家效力的機會。”凌易嘴角扯動了一下,他搞不懂對方這份優越感到底從何而來。
“啊,國家什么的,唯獨只有這個饒了我吧。”男子苦惱般的撓了撓頭,完全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讓凌易暗自皺眉。
“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能請你離開嗎?不好意思,我有事要出去一趟,恐怕沒有時間招待你。”
凌易不再拐彎抹角的試探。
何況,他說的是實話。
約定的時間是上午九點。現在已經八點半了。
地點是上海國際機場。從公寓坐磁懸浮列車過去恐怕要十分鐘。而且他還沒吃早飯呢,二十分鐘吃一頓早餐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如果再耽誤幾分鐘的話,只能等到上飛機再說了。客機服務倒是能滿足乘客的食欲。法式面包外加鮮榨橙汁什么的....
“我是受您母親的委托來的,負責將您送到那位女士的面前。”
男子擺出營業員式的微笑,仔細解釋自己的來意。
可是這話從他口中說出實在沒有可信度。
而且——
“能告訴我,她為什么會委托你嗎?”
凌易眉頭一挑,口氣沒有半點波動,讓人摸不清他的想法。
“關于這個是委托人的秘密,我只能回答您,這關系到您的生命安全。如果對我的話有任何疑問盡可聯系委托人詢問,不過現在我們必須得走了。”
男子不慌不忙的說道。語氣聽上去很悠閑,可是表情卻恰恰相反,嚴肅得不正常。
“抱歉,我沒有必要接受他人的保護,而且我無法確定你的話是真是假。所以請回吧。”
凌易輕笑一聲,三言兩語拒絕了男子的提議。
他并沒有分辨他人是否說謊的能力,光從表面看這個男子的表現毫無破綻,雖然輕浮了一點可是并無惡意,只不過誰知道這個男子說的是不是真的?善意的謊言不存在惡意,可是依然是欺騙,類似這種騙局近年來不知道有多少。
在事情沒有真相大白之前,凌易沒有必要聽信任何人的片面之詞。
“.....麻煩啊..”男子眉頭緊皺,看起來極為苦惱,旋即嘆了口氣:“既然如此就別怪我了,好不容易等到一個合適的機會,再拖下去你我都有危險,所以——動手吧,刃小姐。”
“我一開始就說了,這才是最簡單的方法。”
男子話語剛落,從凌易身后便傳來了極為冰冷的聲音。
等等,身后?什么時候進的房間?
凌易瞳孔一縮,旋即冷靜下來,裝出被嚇到的模樣急忙轉過身,想看清究竟是什么人在說話。這是一般人面臨這種情況時的下意識做法,他以完美的演技將這個驚慌失措的舉動表現得淋漓盡致。
可是對方的動作遠比聲音更快,這絕不是夸張的說法。
凌易剛轉過身子,余光便督見一抹黑影以難以描述的巧妙身形迅速接近,那移動速度幾乎趕上了刀劍神域時期的自己,然而卻不知為何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明明都突破了音速...
來不及思考這個問題,對方已經拔出了腰間的武器,那是一把近似唐刀的長刀,刀刃通體漆黑完全不反光,就像能夠吸入光線一樣,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擊中了凌易的腹部。
當然,僅僅只是刀柄。
如此之近的距離,用拔刀術有失誤的可能,而且目的不是為了殺人,以刀柄突擊目標腹部可令目標暫時失去行動能力,對于力道的控制,持刀者有百分百的自信。
等等...
有點不對勁。
盡管分毫不差的擊中目標腹部,可是她心里突然涌起這么一個念頭。
不等她想明白哪里不對勁,凌易已經悶哼一聲蜷縮成一團,倒在地上失去了行動能力,不僅如此還暈了過去,她有下那么重的手嗎?
“干得漂亮,刃小姐。”
男子的聲音打斷了她的呆然。
“...哦,目標就交給你了,我在下面等你。”
她強作鎮定地收起刀,臉色有些不自然,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間,似乎生怕被男子看出她的失誤。
“不過,這一下可真夠疼的...”
她一離開,男子暗自咋舌,看向凌易的目光之中充滿了同情。
竟然讓法之座位階的家伙動真格,這小子也夠倒霉的,希望委托人不會生氣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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