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小心眼的錢老板
由于周總已經來這吃過機會了,可以算的上是可靠的老顧客,所以王宏對其相當信任,絲毫不提錢的問題。
果真對方沒有讓王宏失望,不多時就聽見手機一聲震動,打開一看,正是銀行傳來的短信提示,不多不少,十個人正好十萬塊錢。
轉賬完畢之后,周總還特地的打了聲招呼:“小兄弟,一切價格照舊,今天的飯錢我已經轉給你了。”
說實話,王宏還真喜歡現在的支付方式,若是放在以前那可就相當麻煩了,總不可能別人還拿那么多現金來吃飯。
由于家中簡陋,一下子有十個人進來也有些臃腫,所以王宏倒也沒有做更多的挽留,點了點頭:“收到了周總,祝你們回去的路上一路順風啊,有空常來。”
這一下不僅僅是周總,就連其余的顧客也明確表示,有機會一定會再來品嘗這里的美食的,畢竟這味道實在是太吸引人了。
雙方告了一個別,然后就見周總也大手一揮:“酒足飯飽了,我們來看看這桃源洞,跑這么遠也應該好好逛逛了。”說完帶著一幫人就走出了門外。
望著對方遠去的身影,王宏則繼續收拾起殘局來,雖然對方十個人吃喝,但收拾起來并不麻煩,除了桌子上的幾根骨頭,根本沒有什么別的東西需要處理的,盤子上光亮的和鏡子似得。
一邊收拾,王宏還一邊嘮叨:“媽,這下您放心了吧,咱們家雖然地方偏僻,但是有錢人就喜歡這樣,這不,一下子就來了十個人,哪怕一個月就來一回,也比您在外面打工強。”
說完還停下了手頭的動作,拿出手機,把剛剛收到的銀行短信指給她看。
雖然王秀麗年齡已經有些大了,但對于短信還是相當熟悉的,尤其是銀行發過來的存款信息,盯著看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止住了手中的動作。
然后輕輕嘆了一口氣:“這樣就好,這樣就好。”雖然言語不多,仿佛陡然間像是卸下了什么擔子一樣,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
畢竟之前一直都是王秀麗一個人撫養這個兒子,其中的吃喝拉撒睡,還有學費,也就是王宏上大學才輕松一點,可想而知這么些年她吃了多少苦,現在這個擔子終于能夠放下了。
老人的心思很簡單,只要自己的兒子生活好就別無所求了。
一想到母親,王宏的心中也頓時有點不是滋味:“好了,媽,您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我來做就行了。”同時下定決心讓母親生活更加舒適,尤其是在接下來的時間中,需要尋找一些靈丹妙藥亦或者天材地寶,讓母親變得更加健康。
等到所有的碗筷清洗完畢之后,已經過去了半個多小時,母親早就已經進行午睡了,王宏也不由得伸了個懶腰,今天上午本來好好的回籠覺硬是讓那些討厭的煤老板打擾了,現在只能繼續補個午覺了。
另一邊,話說離開了王宏家的錢老板一行人倒是感覺相當氣憤,這六月底的天氣已經很熱了,哪怕這山間的小路上有很多樹木遮陰,但走到了縣城也是出了一身汗。
錢老板本來人就比較虛胖,所以很怕熱,再加上自從有錢以后更不可能經常鍛煉,所以走這么多路簡直就是一個煎熬,一張胖臉上憋得通紅,到了縣城整個人不僅熱而且還沒力氣,仿佛虛脫了一樣,那種滋味實在是相當酸爽。
好在他的車本來就停在桃源洞口,這才算是緩過來氣,最后一行人直奔縣城的賓館中。
“這是什么破地方,不僅天氣熱,路還這么難走。要不是得到了消息,我才懶得來這小地方呢!”在空調房休息了好一會,錢老板這才有心思發脾氣,今天的他實在被折磨慘了,尤其是那雙小眼睛散發著仇恨的光芒。
他身旁的小秘書此刻也是相當疲勞,由于汗水過多,甚至臉上的妝都有些花了,此刻也不由得輕聲喘氣問道:“老板,我們費這么大勁跑到這窮鄉僻壤干什么呢?”
畢竟她實在想不明白,這個煤老板放著大城市中的好日子不過,特地跑到這偏遠的小縣城中,來縣城也就算了,最起碼還有空調車坐,倒也不顯得多么累。
但來到這還進山就有點過分了,按王宏的速度從桃源洞口走到家是半個小時,可他們一行人足足走了四十五分鐘,本想在王宏那休息一會的,但又因為自己的態度問題,而被直接拒絕了,最后只好原路返回。
這一來一回算起來,整整九十分鐘,也就是一個半小時,這么長時間的走路對于不經常運動的人來說已經很疲勞了,幸好今天的她穿的是運動鞋,不然現在動都不想動了,所以對于今天進山的動機也就相當好奇。
望著自己秘書因為汗水而變得有些透明的衣衫,錢老板肥臉上嘿嘿一笑,倒是沒有隱瞞:“具體的我也不大明白,但我得到了一些消息,說這個縣有比較大的變動,其中商機不少,所以特地跑過來。”
雖然錢老板是一個煤老板,有錢,但也深知不能坐吃山空,所以經常花大錢拉攏他人,現在終于得到了一個消息,怎么可能放過呢!
不過很快那雙小眼睛中目光閃爍:“沒有想到周國戈那個小子竟然來的比我還快,看來這口肉是有些難吃下了,尤其是那個小子,態度竟然那么差,過兩天再去探探口風,希望能夠識趣點。”
現在他可謂是把王宏記恨上了,必經今天就是王宏毫不留情的拒絕了他,最后他才從山路上原路返回的。
在記恨王宏的同時,錢老板倒是下意識的忘記了最開始似乎是因為自己這邊的態度不好,最后才導致王宏冷言冷語對他們,畢竟人的劣性總是喜歡怪罪他人的。
周老板家大業大,認識的人也多,錢老板自然沒有辦法怪罪他,可王宏不過是一個窮山溝的普通人罷了,又何懼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