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軍來勢洶洶,也是反帝會這次最可怕的對手,但是在與這個對手較量之前,胡憂他們必須先做幾件事。
“我們必須控制柳家集!”林振國一針見血點出重點,這也正是胡憂心里正在計算。
要想和馬得勝的第九軍打,對沖那是不可能的,第九軍是精銳部隊,反帝會這邊九成都是新兵,而且武器不足,跟本不可能在正面戰場上吃掉馬得勝。只有依托工事和馬得勝打攻防戰,才有可能把馬得勝耗死。
工事到是有現成的,不過控制權都在柳家集守軍那邊,反帝會沒有又想用就必須去搶。把敵人的東西搶過來也就變成自己的東西。
“不錯,我們必須控制柳家集。”胡憂支持林振國的提議。
“可是柳家集有兩萬常駐部隊。”林詩英提醒道。雖然不像戰時駐兵幾十萬,可就這常駐的兩萬也是一股龐大的戰力。
“無論柳家集有多少常駐部隊,我們都必須吃掉!”胡憂肯定道。
在馬得勝所部步步進逼的形勢下,柳家集的駐兵就是一個定時炸彈,一但讓他們成功配合馬得勝第九軍的行動,來個里應外合,反帝會這一戰就輸了九成。必須要在馬得勝大軍開到之前把這個炸彈給拆掉,否則他們就只剩下撤出柳家集這一條路。
先不出能不能撤出,就單單是撤出柳家集對反帝會的影響就不是大家可以接受的。反帝會正在發展期,失去了柳家集這個據點就像是禾苗被拔出水田,再不能吸收水和養分,不但不可能再壯大,甚至連現在的這些也會慢慢的枯萎。
“依你們看,我們怎么打?”林詩英雖然在軍事大面不是很精通卻了知道胡憂和林振國是對的。后退已無路,只能拼命向前。
“林將軍,說說你的想法吧。”胡憂對林振國道。
這幾天的合作讓胡憂對林振國有了更多的認識。這個人在軍事上的想法并不比那些所謂的名將差。之所以一直沒什么名氣,應該是與他存在的性質和他本人的個性有關。很多人是喜歡說了不干,以夸夸其談為生,而林振國則是屬于那種干了不說的。
“我認為要拿下柳家集就必須先拿下第五監獄。”
第五監獄設在柳家集,常駐有一個師團的兵力,他們雖然不直屬柳家集防御部隊,但柳家集有事他們絕對不會袖手旁觀,那是唇亡齒寒的關系呀。
“拿下柳家集我們就在林河帝國獲得一個據點,拿下第五監獄就讓我們在柳家集獲得一個據點,這是一而二。二而一的事,不是要做,而是必須做過我有一個想法”
“你想整合那些囚犯?”
林詩英還是改不了插話的毛病,再次打斷胡憂的話過這次胡憂沒有瞪她。她能想到這一步是應該鼓勵的。
“不行,我不同意,第五監獄那些囚犯桀驁不馴,短時間內想要收服他們跟本是不可能的,我提醒一并干掉!”林振國反對道。
在林振國的眼里那些囚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寧愿人手不夠,他也不愿意去招惹他們,免得更加的麻煩。
“振國,你先不要激動。我到是覺得胡憂的想說是很好的,那些囚犯我接觸過,如果能利用好,將是很強大的一股力量。”林詩英拍拍林振國繼續道:“你也許還不知道。這次我能從里面出來,還是多得了那些人的幫助呢。”
“他們會幫你?”林振國一臉的不敢相信,林詩英逃出第五監獄的細節他還真是不知道。
“還是先聽少帥說吧。”林詩英意識到這次打斷胡憂的話有些久了。要是惹得胡憂生氣而不再幫他們。這損失可就大了。
胡憂當然不可能不幫他們,對胡憂來說幫反帝會也就是在幫自己。他為什么要打散不死鳥軍團實行碎玻璃計劃,正是因為各方面的勢力太大而不死鳥軍團又是他們唯一的眼中釘肉中刺,不得不先避鋒芒呀。
如果反帝會能發展壯大起來,那不死鳥軍團就不再是唯一的眼中釘,由其這反帝會還是在林河帝國國內出現的,一但他們成了氣,林河帝國的腦袋就大了,此消彼長,不死鳥軍團的日子自然也就好過了。
用林河帝國的人和資源去和林河帝國斗,這是胡憂做夢都會笑醒的事。
看林詩英和林振國的目光再次回到自己的身上,胡憂這才開口道:“據我所知,第五監獄的囚犯有半數成功的逃出監獄,不過他們的日子并不好過,監獄方面在全力的搜捕他們,我們在這個時候向他們伸出手,他們一定會投我們的。”
“這個說法我不反對,就怕這些人不好管教。”林振國并不因為計劃出自胡憂而妥協,看到問題一定要出聲,這就是他的性格。
胡憂點頭道:“這些人確實不太好管,不過只要抓們的心理,還是能讓他們為我們所用的。說起來你們對第五監獄的囚犯也有一定的了解,應該知道他們大多數人犯的事都與貴族有關,只要給他們許下承諾,讓他們相信只要推翻帝國的統制,他們不但不用再回去坐牢,不但都有堂堂正正重新做人的機會,甚至還能做官,參與新國家的建設,這對走投無路的他們來說簡直就是老天掉下來的機會吧。”
林詩英、林振國等聽著胡憂的話都傻了。這家伙對人心真是太了解了,遠的不說,就胡憂給出的那些條件,如果自己是囚犯也得拼這一把呀。
“那這些囚犯由誰去招募?”
林玉英這話等于是已經認同了胡憂的想法,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還要反對那就是跟自己過不去了呀。
胡憂微微一笑,道:“如果要問我的意見,我覺得還是您親自去的好。你給出的承諾比我們的都有誠意!”
“司令。你要心啊。”林振國擔心道。
胡憂一句話算是把林詩英拉上的賊船。她決定親自去與那些囚犯談,不過她也不是吃素的,一個散手把胡憂也拉了進來。林詩英見識過胡憂的能力,知道有她保護應該不會有問題。
第九軍團對柳家集的影響還沒有出現,第五監獄的大量囚犯越獄卻已經是弄得人心惶惶的。聽說昨天在關長街那邊還發生了街頭槍戰,不少民眾都受到了波及,現在除非是迫不得已,一般人都舊能的減少外出。在家不一定就保險,但總歸是要安心一些的。
“真不知道這亂世還要持續多久。”冷冷清清的街道讓林詩英很是感慨。
“用不了多久了吧。”胡憂心里何嘗不在嘆息,從天風大陸到文武界。他已經不知道經歷了多少的亂世,他比任何人都更要世界和平,一家團圓呀。
走入一條明顯魚龍混雜的背街,林詩英感覺自己被人盯上了。那種毫不掩飾的目光讓她感覺背心發涼。
“都出來吧,我們沒有惡意。”胡憂頭也不回的朗聲道。
前七后八,十幾個人出現在背街。只看他們的眼神就知道不是良民。
“不知兩位來者何人。”一個喧子狠狠用目光在林詩英的胸前挖了一大眼,這才開口道。
“是什么人你們還不夠格知道,去通報你們老大,就說老朋友要見他!”
“好大的口氣。我們老大是你說見就見的嗎。兄弟們,我們這兩個人是官府的探子,給我先拿下再說!”
胡憂哈哈一笑,道:“喧子。我勸你還是乖乖按我說的做,不然被我打完你還是得按我說的做,又何必。”
“你還敢動手?”喧子那個氣,他手里可是有人命的。記得當年那小貴族逼得他活不下去,他半夜爬進那小貴族家,把一家子人全給宰了。要論狠。雖說身邊的都是犯過事的,卻沒幾個能比他更狠。
“這有什么不敢的,我今兒把話放在這里,我打你,打了也是白打!”
“喲呵,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有種的你打我一個試試!”
喧子不信胡憂敢打他,不過很快他就信了。胡憂上去就是一腳,把喧子給踹飛出去,搶在前七后八十幾個人圍上來之前,不退反進,手腳并用,短短不過五分鐘,身邊除了一臉震驚的林詩英還站著,所有人都躺在了地上。
“怎么樣?”胡憂蹲下身子道。
“大爺,大爺,我去報信,求你別打了。”喧子都快嚇傻了,他一直以為自己就夠狠的,哪想到天上掉下個狠得沒邊的。這還是沒動家伙呢,要不然還能有活人?
“那還不快去,等著我背呢?”
“不是說了收服他們的?”林詩英真沒想到胡憂上來就動手,而且還出手不留情,打傷了那么多人。
“收服這種東西得先讓人家知道你的實力才會聽你的。放心吧,刀疤六是個聰明人,他知道應該怎么瘍!”
喧子與其說是去報信不如說是去告狀,回去一通添油加醋,氣得刀疤六暴跳如雷。自從占了這塊地盤,就算是官軍都不敢明目張膽的硬攻,這哪來的兩個人就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短短不過十分鐘,整條背街就擠滿了人。有穿囚衣的,有換了衣服的,無一例外全都是兇神惡煞,不是拿著槍就是扛著刀。
“怕嗎?”胡憂問林詩英。
林詩英翻翻白眼道:“都已經這樣了,怕還有什么用,反正我就是來刷個臉,其他的事都由你搞定。”
“刀疤六來了。”胡憂無所謂的笑笑,要是沒有些把握,他也不敢那么橫呀。這種場面對他來說不過是小場面,見多了。
“是你打傷我的人?”刀疤六一上來就把目光放在胡憂的身上。打了他的人還敢和女人調笑的,他還真是第一次見。
“是我打的,幫你管教手下而已,你不用道謝了。”
一片嘩然。卸啰全都義憤填膺,這是紅果果的踩臉呀。
刀疤六手一壓,他場安靜,上前一步哼哼道:“打了我的人,還敢說這樣的話,我到想看看你有幾分本事。”
胡憂不在意道:“想看我的本事用不著勞師動眾,隨便找張報紙什么的就知道了。也就是現在,要換了以前直接看電視還更方便。”
“你”刀疤六狐疑的目光直在胡憂身上打轉,這樣的場面下能那么鎮定,應該是個人物,可什么樣的人物能隨便找張報紙都有他?
“你是誰?”
刀疤六絕對先不要動武,別弄不好惹了不應該惹的人后悔都來不及。雖然是逃犯,雖然已經跟官府做對,但刀疤六的心里很清楚,有些人不是他能惹的。
“沒看出來嗎,那就再多看幾眼,我相信你能看出來的。”胡憂這次來就是要拿身份壓人。別的不敢說,在這方面他還是很有信心的,尤其是對刀疤六這樣的人。
不只是刀疤六盯著胡憂,場邊但凡是聽到胡憂那些話的人一個個全都盯著胡憂看,開口這么牛的人他們也想見識見識是何方神圣。
人群中突然有人叫了起來,距離得有些遠,林詩英沒聽清楚,那邊上的人可是聽得真真的。
“老大。”師爺急急靠近刀疤六,他顯然也認出了胡憂那張臉。
刀疤六擺擺手,沒讓師爺開口,他這人看著挺粗,其實是粗中有細,能隨便找張報紙都有刊登的人物可不多,一一排除過來,他也知道眼前這人是誰了。
“看來你已經知道了。”刀疤六的動作逃不過胡憂的眼睛。
“我沒想到會在這里遇上你,不過我還想見見你的本事管你來這里有什么目的,能讓我服,我什么都答應,反之,你怕是要把命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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