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是平衡的。
這話讓胡憂安心不少。之前胡憂最為擔心的就是朱芳菲掌握的文明比他們強大太多,試想一下,胡憂這邊用槍而人家用的是導彈,甚至是飛船,那這仗也就不用大了。
大家的武器是相等水平的,這還有一戰之力。
現在看來,朱芳菲的優勢在于她已經和暗物質發生器溶合,也就是說,朱芳菲就是暗物質發生器,暗物質發生器就是朱芳菲,她能自由的控制文明進程過從胡憂的分析來看,朱芳菲就算是能這么做,也不可能頻繁的讓文明隨意進退,要知道朱芳菲不過只是溶合了一個暗物質發生器而已,而據胡憂所知,暗物質發生器一共是有八個的,其中的兩個已經被毀掉,朱芳菲溶合了一個,那就還有五個,這五個才是文明的主控,朱芳菲最多也就只能做到影響,這也就解釋了為什么這次文明的退倒不像之前兩次來得那么猛,而是慢慢的,一點點的倒退。
退是慢慢的,進自然也就快不了,朱芳菲想控制文明進退以獨霸天下的路子是行不通的。
“這樣倒是放心一些。”
胡憂長出了口氣,這次與李秋水的會面真是讓胡憂獲益良多。
不過朱芳菲能讓她的士兵進行虛實轉換這個方面還是讓胡憂很是頭痛。
胡憂決定就這個方面去與海塞冬見上一面。
光明城是被黑暗帝國、林河帝國分占的,在光明城有黑暗帝國的部隊,不過胡憂并沒有驚動他們的打算,因為現在的黑暗帝國分兩大派,一邊是海塞冬的勢力,另一邊是林詩玉的勢力,這光明城的黑暗帝國部隊屬于哪一個派系的,胡憂可不清楚。再說海塞冬也不在光明城。去接觸光明城的黑暗軍也沒什么用,反到是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想起林詩玉,胡憂不由又嘆了口氣。朱芳菲和林詩玉都曾經是那種與戰爭不沾邊的女人,而戰爭改變了她們原有的生活,使她們變成了戰爭的主導者,與她們敵對,總讓胡憂有種心里不自然的感覺。如果可以瘍,他寧愿對手是那種頭頂生瘡,腳底流濃,面目可憎。人見人恨的家伙。那樣無論用什么樣的手段與他們作戰都是理所當然的。
雖說無論男人、女人,躥敵對勢力方的,那都是敵人,可與男人作戰和與女人為敵還是有很大程度不同的。
也許對海塞冬他們來說并不會有什么分別,可對胡憂來說,這是隔不開的。
胡思亂想的離開光明城,胡憂認準了方向,直接去找海塞冬。他現在和海塞冬的合作關系還算是不錯,見面能坐在一起喝喝茶。聊聊天什么的,放在以前這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那時候的胡憂算什么,說不好聽就是地底呢,海塞冬連認識他的興趣都沒有。
這地位的高低還是和手中掌握的實力相關呀。
說到實力。胡憂的不死鳥軍團現在可也稱得上了得。
一百萬部隊,各個師團都是滿編,文明的倒退對空軍是致命的,但對陸軍并沒有太多實質性的影響↓了坦克等重裝備失去作用之外。輕裝備到目前看來都還工作正常。
之前不死鳥軍團隨時有被兩大帝國分食的危險,朱芳菲的出現到是無形中去掉了胡憂這層危險,把不死鳥軍團推到了兩大帝國盟友的位子上。
就算不是真心的盟友。至少也不會突然發動襲擊。
文武界前所未有的平靜,平靜得可怕。
胡憂見以海塞冬的時候,海塞冬正在軍事地圖前。頭發已經花白的海塞冬已經完全恢復,哪怕只是那樣站著,也能人讓感覺到他的霸氣。
這是真正的一代人王。
“知道你會來。”海塞冬并沒有因為胡憂的到來而回頭。他的注意力依然放在那軍圖上。
胡憂來海塞冬的對面,用與海塞冬相返的方向看向軍圖,只一眼,胡憂就認出這是光明帝國的原勢力地圖。在戰爭暴發之前,光明帝國所控制的地區就是這個樣子的。
不過現在,這些區域都已經被兩大帝國給吞噬,嚴格說來,光明帝國已經不復存在。
“覺得怎么樣?”海塞冬問道。在軍圖上有各種的進攻防御設想,連后勤布兵點也做了非常巧妙的安排。
“沒什么意義。”胡憂曳道:“我們這次面對的敵人與傳統敵人并不一樣,他們用不著和我們打陣地戰。”
“哦,你是不是已經了解到什么,快給我說說。”海塞冬的臉上出現的不是擔心,而是興奮。這樣的表情胡憂奪江念祖的臉上不只一次的看到過,看來海塞冬和江念祖一樣,也是個戰爭狂人。
胡憂把李秋水告訴他的東西,大部份原話不改的告訴海塞冬。朱芳菲已經不是以前的朱芳菲,她現在是敵人,對敵人可不能憐香惜玉。
“果然和我料想的一樣!”海塞冬聽到朱芳菲已經與暗物質發生器溶合時,一拍桌子大喝道。
“你早就知道?”
這些歷史悠久的帝國果然是底蘊深厚,知道的東西比胡憂想像之中的要多得多。胡憂之前就不知道暗物質發生器還有溶合的特性,而現在看來,這個特性海塞冬也知道。弄不好林河帝國那邊的人也知道呢。
“我只是在帝室密檔里看到過罷了。”
“那你”
“你是想問我是不是也能和暗物質發生器溶合吧№論上說我也有那個機會,我們所有人都有那個機會,不過這是十萬分之一的機會,朱芳菲的溶合是不可復制的成功。”
“失敗會怎么樣?”
“失敗一但溶合失敗,暗物質發生器和溶合的人都會片瓦不存,片肉不剩。你應該知道,暗物質發生器一共只有八個,十萬分之一里賭八個。你覺得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而且你不要忘記了,八個全毀,我們就得回到石器時代,八個里面有一半被毀,我們怕都要回到冷兵器時代。”
“現在我們只剩下五個。”胡憂提醒道。
“應該說是只剩下兩個。一個在黑暗帝國,一個在林河帝國。”
就在胡憂和海塞冬見面之后沒多久,林戰遇上了麻煩。他的部隊遭遇襲擊,一個師團被突然出現的敵人整個吃掉。
“整個過程不到一個斜,這怎么可能!”
林戰非常的震驚,他的部隊他非常的了解。那可是在無光城內。在城防遇有受到任何攻擊的前提下,正在營中休整的一個師團就這么說沒就沒了,這讓林戰無酚受。
最可怕的是居然不知道敵人是誰。
誰能這么從容的滅掉一個師團而后離去,不留下一點線索!
接到戰報,林戰不顧危險的親自趕到現場。
一片狼籍。
戰死的帝國士兵橫七豎八,樣子極慘。幾乎所有士兵的眼睛都驚恐的睜著,似乎在死前遇上了什么驚異的事。
是因為敵人太強大而害怕嗎?
林戰絕對不接受這樣的說法。他的士兵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兵,就算是再強大的敵人也不可能讓他們怕。
戰死可以,怕▲對不可能。
可怎么去解釋那慌恐不甘的眼神?
林戰下令全城搜查,無論怎么樣,必須把敵人找出來。
“有什么發現嗎?”林詩玉收到消息直接去見林戰。對林戰的不及時上報她很是不滿。要知道林戰是來協助她的,她才是真正的話事人。哪怕出事的是林戰的直屬部隊,也應該第一時間向她報告。
“暫時還沒有。”林戰咬牙切齒。
已經整整一個白天過去,一點消息都沒有。那群可惡的兇手就像是憑空出現,完事之后又消失在空氣之中。
“也許我們遇上的不是普通的敵人。”林詩玉道。她看得出林戰的痛苦。但應該說的話,她還是要說。
“難道連你也相信鬼神之說嗎?”
一個師團就那么沒了,連下手之人都找不到∏中各種的謠言止不住的傳,說什么的都有,其中說得最多的就是鬼神論。
“我自然不會相信那些,我的意思是說這次的對手不同尋常。”
“你想說這是朱芳菲干的?”林戰想起之前接以的一個信息。信息來源應該是海塞冬那邊發的,大致內容說的是朱芳菲手中有支神秘部隊,務必要心。
“說不定有這個可能。”
林戰哼哼道:“我到覺得是海塞冬干的更有可能。這里是他的都城,他肯定知道什么秘道之類的設施,一擊而遠走,想讓我軍心混亂,我才不會相信他的鬼話。”
“你覺得海塞冬有那么強悍的部隊能在那么短的時間內吃掉你一個師團而遠走嗎?”
“我總之我不會相信海塞冬!”
“聽說林戰的一個師團被人滅了。”
“是朱芳菲出的手?”胡憂看向海塞冬。
“還不能確定,不過可能性很大。”海塞冬的神情非常嚴肅。之前只是聽胡憂說起他就已對感覺到朱芳菲的可怕,現在更是實明了那是真實存在的。
是的,海塞冬已經認定是朱芳菲出的手。他沒有派兵,胡憂的人也不可能無聲無息的進入無光城干掉林戰一個師團后離開,唯一可能做到的就是朱芳菲。
“看來應該給林戰一些提醒。”
“我已經給過他們提醒,不過看來他們是沒往心里去。這樣也好,先讓林戰和朱芳菲打打看,這樣我們也能從中獲刃用的情報。只是朱芳菲為什么會瘍向林戰下手呢,之前我一直認為”
“你認為朱芳菲會先進攻我不死鳥軍團吧。”胡憂接下海塞冬的話。說起來以胡憂對朱芳菲所做過的事,朱芳菲確實很可能先對胡憂的不死鳥軍團下手,要知道背叛往往比敵人更可恨,在朱芳菲的眼里,胡憂就是那背叛的家伙。
“是的。看來女人的心思我還是猜不透。”
何止是你,我也猜不透呀。
胡憂汪悶的暗想著朱芳菲下一步會有什么行動,就聽到海塞冬的士兵報告無光城傳出激烈的槍戰聲,而且遠遠就能看到城頭有火光。
海塞冬二話不說就趕往瞭望臺,胡憂也急急跟著。弄不好這無光城要易主呀。
借助瞭望臺的高度,確定能看到無光城躥混亂之中過是不是朱芳菲的部隊再次出手,這么遠可看不清楚。
“朱芳菲的部隊從哪來的?”海塞冬突然問胡憂。
胡憂一呆。
是呀,朱芳菲的部隊從哪來的。
之前朱芳菲是光明帝國的女王,她的部隊自然是征招來的,可現在,朱芳菲的性質完全不一樣了,她的部分如果真如李秋水說的是能虛能實的,可就不是隨便征招就能征到的。他們是從哪來的,規模有多大?
胡憂的嘴巴有些發苦,他對這么重要的信息一點都不知道呀。
不知道是忘記還是出于什么原因,李秋水也沒提到過這方面的信息。
“如果只是少量,那還好辦,如果是支龐大的部隊,那看來會很麻煩。”
弄不好,不只是麻煩呢。
林戰無比的希望這只是麻煩,可惜他沒能如愿,這不是麻煩那么簡單,而是會死人的。
他的部隊就已經死了不少士兵。
這次,林戰是真正見到敵軍了。他們穿的是光明帝國的傳統軍服,所用的武器和林戰這邊裝備的差不多,都是同時代的產品,可要命的是這些光明軍不怕子彈,子彈打在他們的身上就跟打在空氣一樣,直接穿過,而他們的每一次開槍林戰這邊就要倒下一大批。
這樣的仗,沒法打。這回人家來的不過千多人的一個團,就已對把他遇成這樣,這要來上幾萬人,那他林戰還不得直接死在這里?
[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