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電車,胡憂再一次進入大蘇城,雖然這一次進城多少有那么些麻煩,但是對胡憂來說奪,這樣的麻煩不算什么,比這個麻煩的事胡憂也不知道經歷過多少,早就已經習慣了。
就算是電車,在大蘇城里也有大部份的地方是不能通過的,在這個城市,更多時候還是得靠腳,這是最原始也是最方便的辦法,雖然這速度并不怎么樣,但對身體還是很有好處的。
獨自來到大蘇城的感覺和與馬麗麗一起來的感覺不大一樣,胡憂更喜歡現在這樣的感覺,想上哪就上哪,想看什么就看什么,無拘無束,不需要看人的臉色。
第一次進城之時,胡憂對這里完全是陌生的,而現在,胡憂雖也依然是那么的陌生,卻并不像之前那樣對這里的事物一無所知。
說心里話,這大蘇城給胡憂的感覺與天風大陸非常的相似,也許是因為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返古,也許是因為這里沒有那高樓大廈。
一路那么走著,漫無目的,雖說能居住在大蘇城里的人都是非富則貴,但是在他們的臉上,胡憂并沒有看到自大和驕傲,這也許和受教育有關,也許是因為能進城的人,都被嚴格的篩選過,誰都不會比誰差,誰都不能高誰一頭吧。
走一路,看一路,所見所聞都是以前沒有見過的,這對胡憂來說還真是挺新奇的感覺,要知道胡憂已經到過三個不同的世界,見過的人更是連他自己都算不出有多少。
“咦?”
正走著,胡憂突然發現一件有趣的事有小偷。
在很多人看來,發現小偷可不是什么讓人開心的事,更絕對不可能與有趣扯上關系。如果是在別的地方發現小偷,胡憂怕也不會有這樣的感覺,但是別忘了。這里是大蘇城,是文界光明帝國的城市,這里連進一次城門都那么的困難,能住在城中的更都是非富則貴,在這樣的地方,居然也會有小偷,那不是太奇怪了嗎。
事出異常,必有原因,胡憂略猶豫了一下,決定跟上去看看。
小偷是一個年輕人。二十來歲的小伙,長像還不錯,衣著在胡憂的眼里也算得上極好,四肢也都齊全,按說沒理由找不到一碗飯吃,非要干這小偷的營生。
這小子技術一般,對周邊的警惕性也不高,胡憂都跟了他一路,他都沒有發現已經暴露了身份。就那么不設防似的穿進了一條背街。
“你是不是準備在這里打開錢包看看有多少錢?”胡憂突然出現的聲音把他給嚇了一跳。
“你是誰?”小偷強做鎮定。
“一個喜歡多管閑事的。”胡憂搖搖頭道:“如果你真想那么做,我勸你還是不要。”
“為什么?”年輕人不解道。此時他還沒有意識到做為一個小偷,是不應該和胡憂在這里討論這種問題的。
“因為失主已對報了警,治安人員應該很快就能敢到。”
警笛響起的時候。小偷的臉色變了。胡憂才剛說失主報警,警笛就響起,這很難讓他不把胡憂和警笛聯系在一塊。
“你是治安隊的!”小偷眼睛紅紅的瞪著胡憂。
“我如果是治安隊的,也就不會跟你說那么多了。”胡憂笑笑道:“看來真正的治安員馬上就會趕到。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
“我……”小偷低下頭,心里沒有半點主意。治安隊的能力他是相當清楚的。知道被他們盯上的人,幾乎沒有跑掉的機會。束手就擒也許也是一個選擇,至少那能判得輕一些。
“你不會是想在這里等著被人抓吧。”胡憂好笑道。小偷他是見過多了,這么笨的小偷他還真是第一次見。
“難道你有辦法?”小偷哼哼道。
“暫時來說,我也沒什么辦法,但是換了我,怎么都不會束手就擒,再苦再難也應該拼一把,贏了自然是好的,實在不行那就輸了再說。”
“可治安員馬上就要到了。”小偷有些為胡憂的話心動。
“只要不被抓,那就不能放棄,跟我來,我應該能幫到你。”胡憂丟下句話,就大步往巷子里走。從警笛聲可以聽出來,治安人員已對到了街口,那邊肯定是走不了的。
小偷猶豫著,還是跟在了胡憂的身后。
這一地帶,胡憂是第一次來,但是不要忘記了胡憂是做什么出生的,又是在什么地方呆了那么多年。像是來過無數次一樣,胡憂在巷子里左轉右轉,也沒見走出多遠,身后的警笛聲卻越來越小,最后完全聽不到了。
沒有警笛雖不能說是絕對沒事,但再被抓回去的可能性已經非常的低,畢竟小偷小摸不算是多大的事,只要被害人不死咬著,治安所那邊是不會投入多大資源的。
“為什么要幫我?”小偷也知道這一關是過了,可是對胡憂的出現,他還是無法弄明白用意。
“沒什么,只是覺得你人不壞。”胡憂笑笑道。他之所以會幫這個小偷,那是因為這個小偷與一般的小偷不大一樣。別的小偷幾乎都是能偷多少要多少,只會嫌少,不會嫌多的,而眼前這個家伙,偷到人家整個錢包卻只拿走其中一點東西,又把錢包還了回去。也正是因為他這多余的動作,才會被失主發現,而這也是胡憂感覺有意思的原因。
“我本就不是壞人。”小偷聞言不爽道。
“不是壞人會偷人東西?”胡憂調侃道。
“我那是拿!”
“不問自取可不是拿的定意。”
“總之我那不是偷!”小偷像是受到了極大的侮辱,整個人都跳了起來。
“那你干什么要偷人東西呢,好好的有手有腳,想要什么不能靠自己的努力去要?”胡憂早看出了這是一個有故事的年輕人,要不然也不會和他那么多的廢話。
“這是他們逼的。”
年輕的小偷名叫龍知節,這是他告訴胡憂的。龍知節從小就生活在大蘇城,說起來也是少爺級的人物,至少在二十歲之前。他的生活過得那是相當的不錯。
可是二十歲后,龍知節的生活起了變化,這個變化來自于他的父親龍廣運。
“一個月前,我父親突然給我來了個電話,說是要出大事,讓我快跑。我從小生活在大蘇城里,對城外的事物幾乎可以說是一無所之,能往哪跑?”也許是憋得太難受,才喝了胡憂兩杯小酒,龍知節就把什么都說了。
“所以你就一直呆在大蘇城里?”胡憂喝了口酒問道。這里的酒確實是不錯。喝得出來那是真正是古法釀造,沒有半點工業品的氣息。
“嗯,我丟掉了身份識別卡,就在這城里混著。”龍知節苦澀的說道。在光明帝國,身份識別卡是最跟本的,沒有這個,吃飯住店,銀行轉款什么的,全都不行。龍知節丟掉了身份識別卡。也就等于是丟掉了自己的一切,現在的他從理論上來說,比城外那些等著進城的務工人員都不如。
只這一點,就能想像得出來龍知節在過去的一個月是怎么度過的。偷人錢包。其實為的并不是要錢,光明帝國的錢款都是數字化交易,錢只是理論上存在,是沒有實物的。龍知節偷的不過是一些能換錢的東西。在大蘇城依然保有古老的當鋪,龍知節可以拿這些東西去當鋪換一些吃的。
“那你父親呢?”胡憂問道。之前他就知道這個年輕人有故事,現在看來。這背后的故事不簡單呀。
“自從那個電話之后,我就再也沒能聯系上他。”龍知節嘆息道。
“你有回過家嗎”按龍知節之前的說法,他是接到電話就直接跑的,當時他是在街上,也就是說,他就這么一直留在街上混著。
“回過,但我沒敢進去,那里有人守著,我能感覺到。”
“看來你父親這次的事真是不小。”胡憂搖搖頭。
“你能不能幫幫我?”龍知節突然對胡憂說道。雖然他認識胡憂并不久,但是他能感覺到胡憂有遠超他的能力。之前胡憂巧妙的避過治安員就是最好的證明,要不是胡憂,他肯定已經被抓了。
“我有什么能力幫你。”胡憂笑笑道:“我自己都沒著落呢。”
“你能的,你就幫幫我吧,不怕實話告訴你,這樣的日子我已經過夠了,要不是怕痛下不了手,我怕找把自己給殺了。”龍知節眼睛紅紅的說道。
“這……”龍知節的無助讓胡憂想起了初到天風大陸的自己,要不是有那么多好心人的幫助,他怕也早就死了吧。
“那好吧,不過我的時間不多,只能給你一天的時間,一天之內,我會盡我所能幫你,能幫得到自然是好,如果幫不了,那我也就沒法子了。”
“好,一天就一天,我們說好了。”
“那邊那座紅磚黑瓦的就是我的家。”遠遠的,龍知節給胡憂指出他以前的住處。雖然一天的時間有些少,但是胡憂是一個月來,唯一愿意幫他的人,他已經很感激了。
“嗯,那里確實是有人盯著。”胡憂只掃了一眼,就發現好幾個可疑的家伙。胡憂可是這方面的行家,龍知節都能看出問題,胡憂怎么可能看不出來。
“都一個月沒回去了,以前天天住著也不覺得,現在真是很想再回去一次呢。”龍知節眼睛紅紅的說道。
人,總是要失去之后才知道要去珍惜,可惜那時候總是晚了。
“他們的水平一般,我們應該有辦法進去的,跟我來。”要幫龍知節,自然是要有相關的資料。進屋那是肯定的。
“前三后四,一共有七個人。他們幾乎已經把你家的各個方位都盯死了,這有些麻煩呢。”胡憂仔細觀察著龍府的情況。大蘇城全都是平房,不存在高處監視的可能性,大家在同一高度,要分出誰是監視者難不到胡憂。
“那是不是沒辦法了?”龍知節略有些急,如果胡憂幫不了他,那真不知道要到什么時候,才能再找到幫他的人。
“到也不是沒有辦法,只是要受點委屈。”胡憂笑道:“就怕你不愿意呀。”
“我現在還不夠委屈嗎。還有什么不愿意的。”龍知節也不是那種死讀書不知道變通的人,要不然他也不會用偷的手段來維持生計了。
“包括鉆下水道嗎?”胡憂問道。一通觀察下來,他只發現了一處可以進入龍府的地方,那就是下水道。也許那些監視者沒想到龍知節能鉆那種地方回家,所以沒有在這方面設防。
“包括!”龍知節臉色發青的強硬道。之前他真是沒有想過用這種辦法回家的。
“那就好,這也許會有點臭,但絕對是比較安全的選擇。”胡憂嘿嘿笑道。下水道什么的,他可是鉆得多了,所以一開始他就重要查看這些地方。還真給他發現了破綻。
下水道以龍知節來說不是有得臭,那簡直就是太臭了。如果是他自己,怕早就回頭了,可是看胡憂完全沒有任何不適的在前面領路。龍知節也只能堅持著。人家幫忙的都不怕,被人幫的反到是打退堂鼓,那真是說不過去的。龍知節最后一點自尊不允許他那樣做。
“上來吧,這屋子里沒人。”
胡憂先從下水道鉆出來四處小心的查看之后。才把龍知節給叫出來。
龍知節在下水道里藏著的時間比胡憂久,這會青臉都已經變成白臉,但他堅強的挺了過來。總算是還有一絲骨氣。要是連這都沒了,胡憂怕也就不會再幫他。
這屋子胡憂不熟,龍知節從小在這里長大,自然是無比的熟悉。他知道要想查到什么有用的資料,唯一的可能也就只有書房而已,于是直接把胡憂帶到書房。
書房里有一幅巨大的人物畫,胡憂看了一眼,就愣住了。他沒想到天下間居然會有那么巧的事。
“你父親是不是叫龍廣運?”
說起這個龍廣運,那可是韋云峰被定罪的主要決定人。正是他的實名舉報把韋云峰給送進了大牢。
要不得龍知節從小就住在大蘇城里,有一個光明后使父親,就算是不住在大蘇城,也一定會住在其他的城市,那個身份就是有那樣的資格呀。
從馬麗麗那里,胡憂已經知道光明帝國一共有六個光明使,分別是前后左右中,和光明總使,其中光明總使是六使之首,權力最大,其余的五使權力是一樣的,只不過分管不同而已。
龍知節的父親龍廣運是光明后使,于韋云峰是平級同等地位的,他實名告韋云峰判國,那可是絕對的大事,韋云峰肯定會被抓起來,而實事也確實是這樣。
“你認識我的父親?”龍知節突然警惕起來。難道說與胡憂的相遇不是偶然,而是陰謀?
胡憂擺擺手道:“不用那么緊張,我要是想對你怎么樣,用不著陰謀,對嗎?”
龍知節想想也有道理。以胡憂的本事,要抓他,他跟本就跑不了,確實是用不著花那么大的功夫。
“可是你為什么會認識我的父親?”龍知節問道。
“你應該聽說過韋云峰吧。”
“左使韋云峰嗎,我當年知道。光明六使之中,只有韋云峰家和我們家同住在大蘇城,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不過我父親和韋云峰的關系一般,平時走動比較少,我也沒怎么見過韋云峰到是真的。”
“那你知不知道韋云峰被抓起來了?”
“他被抓了嗎,這個我不知道。”
“他確實被抓了,而且正是一個月前,很巧吧。”胡憂感覺自己這次無意中撞到了什么線索。至于是什么,現在他還說不清楚。
“這……”龍知節畢竟也是出生不凡,從胡憂的話里,他多少能聽出一些東西。
“既然都已經說了,那我就再多說一些吧。我是要了韋云峰的事而來的大蘇城,而韋云峰之所以被抓,那是因為你父親的實名舉報。”
“這都是真的?”龍知節一下接觸到那么大量的信息,經事不多的他有些處理不過來,整個腦子都亂了。
“你不用急,冷靜下來好好考慮一下。看看能不能想到什么。”胡憂安慰龍知節道。這里沒水,胡憂也無法給龍知節泡茶,只能用語言來平息龍知節的心情。
一個左使,一個右使,一個被抓,一個失蹤,而被撲的與失蹤有關,那失蹤的會不會與被抓的也有關?外面那些監視者又是誰,龍廣運為什么明知道要有大事發生卻只是打了個電話通知兒子跑。而不是做更多的事?
無數的問題一下就擠滿了龍知節的大腦,想要平靜下來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努力了好一會,龍知節才算是勉強的平靜下來,向胡憂求助道:“能不能幫我分析一下?”
“我覺得這其中應該有問題。”龍知節經過思考。對胡憂說道。他想讓胡憂幫他分析,而胡憂卻先讓他自己思考,這很辛苦,卻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獲。
“那你覺得問題出在什么地方?”胡憂問道。這里邊有問題那是肯定的。關鍵是能不能找到問題的出處。
“我不知道。”龍知節搖頭道:“父親的工作,我從來都不參與,父親也從來都不在家里談工作的事。”
“不知道不要緊。不怕實話告訴你,我也同樣不知道。不過我們可以去查,真相永遠都只有一個,只要我們的方向正確,就一定能查他個水落石出!”
“你會幫我的,對嗎?”龍知節非常同意胡憂的話,但是他有自知之明,知道以他的本事,不可能查到任何的東西。他現在可是連吃飯都困難呀。
“那是自然。我就是為這個事而來的嘛。”胡憂笑笑道。他已對不擔那一天之約了,如果猜得不錯,龍廣運的失蹤肯定與韋云峰被抓有關系,無論怎么樣,胡憂都不可能放過這個線索。
龍廣運的書房,這是龍知節平時很少來的地方,胡憂更是第一次來。
書房里存書不少,好幾個大書架都放滿了書,龍廣運平時會不會看這些書那不重要,能不能從它們之中查到線索,那才是胡憂所關心的。
是的,要想查到線索,只能從這些藏書下手,因為這里除了書之外,就只有一張空空如也的辦公桌,別的就什么都沒有了。
“這里已經被人查線,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發現。”胡憂什么都沒動,先觀察著這里的環境,其實想也能想得到,這里肯定會有來過。
不管那些人有沒有找到什么,胡憂都不會那么輕易的放棄。這里的藏書少說得上千,一本本去查,那太難,也不見得一定能找到什么,所以胡憂依然沒有動手,而是反注意力整體的放在那些書上,看看能不能發現它們之中可能存在的線索。
龍知節也被胡憂要求仔細的回憶看能不能找出與之前的不同之處,龍知節知道事關父親,也不敢怠慢,非常認真的努力著。
“龍知節,你來看看這幾本書是不是放錯了?”
兩個小時過去,胡憂終于有了一些發現。不過現在還不能確定。
“似乎是。”龍知節按胡憂所說的仔細觀察好一會,道:“這里的書都是按第一個字母的開頭排序的,而這幾本則不應該在這里。”
“別動。”看龍知節想要去把書拿出來做近一步的查看,胡憂趕緊拉住他。
“怎么了,不把它們拿出來,怎么知道有沒有問題?”龍知節不解的說道。
“這幾本書放錯得那么明顯,肯定很容易引人注意。我可以肯定,它們與普通的書是一樣的,不會有任何的直接線索。”
“你的意思是……”
“是的,我們必須先破解它們暗藏的意思,才能找到真正的線索。”
“怎么破?”龍知節有些相信胡憂的說法,因為他知道父親最喜歡玩的就是智慧游戲,這些書這么放,一定有什么說法。
“注意這些書的書名。”胡憂皺眉道:“我想答案應該就在書名里。”
排錯書架的書有七本之多,每本書的書名從兩個字到十幾個字的都有,能組合出來的意思更是不知道有多少。胡憂和龍知節在這上面花了不少的時間,但似乎并沒有很好的收獲。
“這太難了。”龍知節只覺得自己的腦袋里裝的全都是字,似乎用力點都能把它們給吐出來。
“不難早就被人破了。再想想看,還有什么可能。”胡憂也因為大量的用腦而有些想吐,不過他不是那么容易放棄的人。
“我想到了。”龍知節突然一拍腦袋道:“我們為什么要自己想,現在可是計算機時代,我們只要把這些字全都輸入計算機,那不是查出來了嗎。”
胡憂苦笑道:“哪有那么簡單,你想到的辦法。人家肯定能想到,要能這么算出來,那早就算出來了。嗯?”
“怎么了?”龍知節看胡憂臉色有異,急急問道。
“我想。我應該知道辦法了。”胡憂嘆息道:“在其實我們早就已經想到的。”
“是什么辦法?”龍知節不太明白胡憂的話。
“你之前不是說過,這房間里的書都是按書名首字母排序的嗎,這七本排錯的書不也都是首字母出錯嗎,我們把七個出錯的首字母組合起來。應該就是答案了。”胡憂把他想到的辦法說了出來。
“對呀,我怎么沒想到。讓我來看看,這七人字母可能代表的意思。”龍知節興奮道。雖然這是胡憂想出來的。可他全程都有參與,自然也有一份功。
“七個字母似乎組不出一個有意義的詞組。”龍知節幾經努力,又再一次泄氣。七個字母的組合可以有很多種,但能能為詞組的一個都沒有,這個辦法似乎并不正確。
“一定有的,你不要總是想著直接得出答案,可以想想有什么地方的縮寫,或是人名的縮寫是這種樣的。”胡憂提醒龍知節。他對這里不熟悉,無法把字母套用到現實生活,只能靠龍知節來想。
“人名應該沒什么可能,地名……啊,我知道了,也不是地名,是店名,這七個字母的其中四個指的是流山茶館,后三個字母應該是指茶館的老板楊水長,以前父親常帶我去流山茶館,但是不知道從什么知道開始,他就沒再和我去過,記得有一次我問他為什么都不去流山茶館喝茶,他的回答是:沒事就不去。
沒事就不去,那反過來也就是有事就去呀。
“流山茶館也在大蘇城嗎?”胡憂幾乎可以肯定這就是答案。這樣的密碼,拿什么計算機都是破不出來的,只有真正和龍廣運親近的人,才可能知道他要表達的意思。而這個線索是龍廣運特意給龍知節準備的,那自然也就只有他能猜到真正的意思了。
“是的,就在大蘇城,那是一間很小的茶館,但已經開了許多年。”龍知節回憶道。龍廣運不再帶他去流山茶館之后,他自己是一次都沒有去過,但由于和龍廣運去過多次,他對那里依然很有映像。
“嗯,你知道楊長水是一個怎么樣的人嗎?”胡憂近一步打聽消息。
“我不太清楚。”龍知節道:“我們是不是直接過去?”
“去肯定是要去的,但我們不能就這么過去。”胡憂搖頭道。茶館那邊是什么情況,現在可是一點都不知道,要是那邊也讓人盯上,那不是白費了嗎。
就在這個時候,胡憂的通訊器響了。原來韋洛冰把胡憂氣走之后,越想越怕壞了馬麗麗的事,使得父親無法救出來,于是硬著頭皮給馬麗麗打電話。
“你上哪去了?”馬麗麗的聲音一接通就傳過來,聽到出來她的心情不是很好。
“我在大蘇城。”胡憂回道。
“你在大蘇城里?你的膽子也太大了,難道不知道這很危險?”馬麗麗一下跳了起來。她現在可是已經沒有權了,胡憂要是在大蘇城出事,她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
“放心,我很好,不過我現在得處理一些情況,晚些再聯系你。”胡憂把話說完,也不理會馬麗麗的反應,直接結束了通信。
“是韋云峰的屬下,也是讓我來查這事的人,你有沒有興趣與她見見面?”胡憂沒對馬麗麗說龍知節的事,因為他不確定龍知節愿不愿意和馬麗麗合作。
“我與她見面不會有問題嗎?”龍知節問道。韋云峰是因為他父親而被抓的,這可是大大的過節,馬麗麗不恨死他才怪。
“應該不會有問題,我懷疑你父親和韋云峰都是受害者,真正出手的另有其人。一個人的力量總是有限的,如果我們能聯合起來,就能變得更強,對整個事的調查也更有幫助。”
“這個……能不能讓我考慮考慮?”
“好,給你五分鐘。”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