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盟是武界一百零八個勢力中的最窮之一,雖然他們有十個城市,但是每一個城市都并不是很大,這座城市名字總是跟著總理變化的都城也并沒有什么兩樣。現任非盟總理名叫希曼,所以胡憂和白冰兒此時準確來說就是在希曼市。
希曼市在非盟十城之中規模是最大的,不過他的最大還不足望天城的一半。這對胡憂二人來說是一個相對的好消息,因為城市越小,他們也就越容易找到希曼。
當然,這不過是相對的說話而已。希曼城就算是再小,也是一個城市。這里單是長住人口都超過六百萬,而據胡憂之前收集回來的情報,希曼這個在非盟最有影響力的人物,單是身邊的近衛軍就超過五萬人,如果他愿意,可以在一個小時之內,調集到超過十萬的軍隊。在非盟的地方惹上他,和捅了馬蜂窩沒什么分別。
“只剩下一天半的時間,我們要闖入總理府嗎”白冰兒忍不住問道。到目前為止,她都還不知道胡憂的計劃是什么。
“這是最后的辦法,如果還能有其他的辦法,我并不打算那樣做!”胡憂搖頭道。非盟的情況很復雜,因為窮,所以這里不時就會發生暴亂之類的事,身為非盟最有權力的人,希曼的住地防御自然是非常嚴格的。胡憂他們的時間很緊,跟本不可能讓他們慢慢去研究總理府的防御并從中找出破綻,就這么往里沖,那和盲人騎瞎馬沒任何的分別。
“我們還有其他的辦法嗎”白冰兒好奇的說道。胡憂之前可沒有告訴她還有什么其他的辦法,她還以為胡憂的計劃就是直殺總理府,把希曼控制在自己的手里呢。
胡憂回憶道:“記得李德漢將軍還在世的時候,曾經對我說過和希曼一塊喝茶的事。”
白冰兒愣愣的看著胡憂,胡憂的話她真是沒有聽懂呀,這好好的怎么又說到喝茶上去了。
還好胡憂并沒有讓她自己去猜,很快就告訴了白冰兒答案。原來胡憂想要說的是希曼有喝下午茶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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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下午茶不是重點。重點是希曼并不是在總理府里喝下午茶的。
“希曼真的會在總理府外喝下午茶”白冰兒下意識的看了眼天色,又急急看手表,現在是下午三點十五分,正是喝下午茶的時間。如果希曼真的離開總理府喝下午茶。那么對他們來說,整個事情的難度就要熊多。
“看來你是想到了。”胡憂笑笑道:“這一回就看我們的運氣好不好了。”
“可是我們并不知道希曼會在什么地方喝下午茶呀。”白冰兒從胡憂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是猜到了胡憂的計。不用問,胡憂肯定是要借下午這個機會來打希曼的主意。
“這不是問題,我們只要遠遠的觀察總理府的動靜,應該就能獲得這方面的線索。”
胡憂和白冰兒前往總里理府之前是先化過妝的。要知道非盟百分之九十九都是黑人,剩下的百分之一還以白人居多,在胡憂和白冰兒都是黃種人,如果只是在街市轉轉,還不那么引人注意,要是到總統府大門前去轉。怕沒一分鐘就得被人給盯上。
搞情報要的不是標新立異,而是大眾普通。越普通越是不引人注意也就越好,要去總理府盯人,自然就不能引人注意。
“胡憂哥哥,你給我涂的是什么。好臭喲。”白冰兒不滿的哼哼道。這會她已經從一個水靈靈的可愛美少女變成了一個黑美人。但凡是露出在空氣外的地方,都被胡憂給弄成了黑色。
“皮鞋油。”胡憂沒好氣的說道。他的身上還不是也一樣涂成了黑色,而且涂得絕對要比白冰兒的多,也沒見有什么臭味。
“這不是真的吧。”要是換一個地方,白冰兒怕是能叫出聲來。
“假的。”胡憂翻翻白眼剛要說什么,突然一絲精光從他的眼睛閃過,沉聲道:“看來我們的運氣還不算。”
白冰兒和胡憂抖嘴也不過是因為無聊想找點事打發時間。并不是真有什么不滿,要不然,她也不會讓胡憂把她給涂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聽到胡憂的聲音,白冰兒趕緊把目光轉過去,只是三輛豪車正出來總理府。
“會是希曼嗎”白冰兒小聲問道。
“就是他!”胡憂肯定的說道:“從非盟士兵的反應就能看出來,車中之人的身份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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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冰兒回憶剛才看到的情況。發現胡憂說得沒有錯,在三輛豪車還距離大門非常遠的時候,那些士兵就已經立定行禮。之前大門也有車進進出出,可沒發生過這樣的事。
“我們跟上去。”胡憂一揮手,和白冰兒鉆進車里。為了追蹤希曼。在來時胡憂不得不施展了一次妙手空空,弄了輛性能還算是不錯的車。
三輛豪車頭也不回的離開總理府,從表面上看,頭尾兩輛應該是護衛車,中間的那輛才是希曼的坐車。不過那只是表面而已,希曼真正在哪一輛車上,還不有真正的確定。因為那三輛車不但是外形一樣,就連車牌也一樣,在行進的過程中還不斷變化先后順序,除了車內的人,外人跟本不可能知道希曼在哪一輛車上。
白冰兒一開始對胡憂的判斷還有所疑問,看到這樣的情況,她完全肯定了胡憂的判斷。,如果這三輛豪車之中坐著的不是重要的人物,他們有什么必要這么做。
非盟都城的路比起其他地方的要小上不少,各種的車輛擠在一起使得胡憂他們的車并不怎么顯眼,至少到目前為止,并沒有讓三輛豪車感覺到任何的異樣。
“這算是一個不錯的開始吧。”胡憂看了眼時間,以時間上算,楊國光他們應該已經落入阿布的手里,這會應該正在回非盟的路上。
“我進去,你在外面接應。”在三輛豪車停在一家茶樓前面的同時。胡憂毫不猶豫的對白冰兒說道。
“我……”白冰兒還想要發表不同的看法,胡憂已經推開車門出去了。動了動嘴,白冰兒最后還是把話給咽了回去。
胡憂下車之并沒有直接走向茶樓,而是在街上繞了一個小圈。從廚房門摸了進去。在經過配料室的時候,順手拿了件服務員的衣服穿在身上。
“白冰兒,情況怎么樣。”胡憂摸出通訊器帶在耳朵上。把白冰兒留在外面并不是因為擔心她進來會壞事,而是胡憂確實需要一個隨時能幫他掌握外面動向的人。
“風平靜浪,小雞已經進雞籠。”白冰兒也不知道從哪學來的暗語,隨口就說了出來。說完之后她自己都是一愣,而后發現這真是挺有意思的,決定接下來都那么說。
胡憂笑了笑,并沒有去在意白冰兒的說法。執行任務并不一定總是要弄得緊緊張張的,其實放松一些。也許會要容易成事。不過在這樣的形勢下,怕沒多少人都真正的放槍下來。在人家的地盤打人家最大頭子的主意,想想都是一件很刺激的事呀。
胡憂事先并不知道希曼會去什么地方喝茶,自然也就不可能提前知道希曼在哪個房間。不過這難不過胡憂,只在茶樓里轉了半圈。他就鎖定了目標。
隨手抓了個果盤,胡憂就走向那個房間。那房間有兩個護衛守在門外,希曼不在里面,還能跑到什么地方去
“干什么的!”
還沒等胡憂接近,護衛就把胡憂給攔了下來。
“送果盤的。”胡憂不滿道:“你們要不要,不要我可拿走了。”
“你進去吧。”護衛上下打量了胡憂好一會,這才放行。
“喝個茶還弄那么大的動靜。有什么了不起的。”胡憂邊往里走還邊哼哼道。
推門進到包間里,胡憂第一眼就看了里邊的情況。包間里一共有八個人,其中六個站著的應該都是侍衛,剩下兩個坐著的是一男一女,男的是希曼,胡憂有看過他的像片。本人和像片幾乎是一模一樣。而當胡憂看清那個女人長像的時候,真不知道是應該哭好,還是應該笑好。
那女的似乎感覺到了胡憂的目光,本能的轉過頭來。看到胡憂的瞬間,一絲不易查沉的驚訝閃過她的眼睛。不用問,她也認出了胡憂。
換了其他人,怕就算是和胡憂再怎么熟悉,也無法一眼就認出‘黑版’的胡憂,可是她有這個本事,因為她就是胡憂的好朋友文靜。她不但是和胡憂熟悉,還是吃記者這碗飯的,沒點眼睛勁,哪能在記者這一行做那么多年。
胡憂和文靜相互都認出了對方,而又都裝作什么事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喂,你怎么回事,我們有叫果盤嗎,誰讓你送果盤來的。”距離房門最近的侍衛一下就把胡憂給攔住了。他是負責點單的,什么東西有要,什么東西沒要,他是最清楚的。
“這是送的,每一個包相都有。你們不要,我就拿走了。”胡憂說著假意轉身,突然一伸手,把那個攔路的侍衛給丟了出去。
腋下生變,其他的五個侍衛稍愣一下就馬上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事。他們第一個念頭就是保護希曼,可惜他們晚了一步。胡憂在丟開攔路侍衛的同時,已經滑步到了希曼的身后,制住了希曼。
“都不要過來,要不然會發生什么事,我可不知道。”胡憂把刀架在希曼的脖子上。其實希曼的反應也是很快的,在侍衛被放倒的時候,他就離了桌,想要跑向其他的侍衛,可同樣也有那種想法的文靜卻有意無意的阻了他的路,雖然滿打滿算也不過是幾秒鐘的時間而且。可對胡憂來說,已經足可以改變整個局面。
“你是誰,為什么要抓希曼先生!”文靜驚詫道。她不知道胡憂為什么會突然出現在這里,她的話是在告訴胡憂抓的是什么人。以讓胡憂確實是不是弄錯了。
“我從不和女人打交道,一邊去。”胡憂哼哼道:“你們的總理在我的手上,想要他活命,就給我老實點,要不然,你們就準備另選一個總統吧。”
文靜聽到胡憂的話就知道胡憂并沒有弄錯。雖然她并不知道胡憂這是要干什么,但她是不會壞胡憂事的,順著胡憂的話,直接退到一邊去。
誰都沒有發現,此時的胡憂眼中全都是亮光。采訪了胡憂那么多次。文靜都胡憂可以算是很了解,可她從來都沒有機會親自體驗胡憂那些驚心動魄的生活,這一次機會終于是來了。
文靜有的不是驚恐而是開心。這一次,可絕對又是她的獨家報道,而且是親眼目睹的那一種。
有個成語叫投鼠忌器。希曼的侍衛此時就是這樣。要保護的人小命都在人家的手里,這會他們真是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很好!”胡憂滿意一笑,道:“現在你們全都給我走到墻邊去,面對著墻,誰要是膽敢轉頭,你們的總理就會沒命!”
確定了希曼的侍衛不敢亂來,胡憂這才把希曼放開。
“總理先生。你是一個聰明人,想來不會做傻事的,對不對。”胡憂淡淡的說道。
“你是誰,要干什么!”希曼并沒有跑的意思。他知道人家能抓他一次,就能抓他第二次,不想死。還是老實一些的好。
“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胡憂’兩個字”胡憂問道。反正也不可能隱藏身份,胡憂很合作的把自己的名字說了出來。
“你是胡憂!”希曼一驚。胡憂這個名字他當然是聽過的,想不到居然會以這樣的方式見面。
“不錯,我正是胡憂。現在你應該知道我是為什么而來了吧。”
胡憂為什么而來,文靜暫時不知道。希曼怎么可能不知道。阿布抓到華夏聯盟運輸隊的事早已經匯報給了希曼,前一分鐘希曼還開心不已呢,哪想到那么快就樂極生悲了。
“我的目的,你應該清楚,好好合作呢,這事就會比較好辦,要不然,你怕是要吃一朽頭,要怎么樣,你看著辦好了。”胡憂說著拿出電話,給阿布撥了過去。
胡憂和阿布似乎都是一個脾氣的人,之前優勢在阿布那邊,阿布就給胡憂來了電話,現在到胡憂來這一招了。
“胡憂”電話只響了一聲就通了,阿布的聲音緊跟著就傳了過來。
“是我,想不想知道我現在在什么地方”胡憂淡淡的問道。
“你……你難道在非盟”阿布也是一個非常聯盟的人,從胡憂的語氣,就能聽出很多別人聽不出來東西。
“不錯,你的父親就在我的身邊,我們在喝下午茶呢。”胡憂還是那個語氣,似乎在說著很平常的事。
“你要怎么樣”阿布強壓怒火。
“這個問題,我想應該由你的父親來回答你,你說對不對,總理先生”胡憂把目光轉到希曼的身上。
“把電話給我吧。”希曼苦笑道。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那些沒用的也就不需要再多說了。大家都是聰明人,胡憂要什么,大家都明白。
“果然不愧是總理先生。”胡憂把電話遞給希曼,并沒有交待任何的事。
希曼接過電話就和阿布通起話來。現在他的小命在胡憂的手里,已經沒什么能商量的。兩套機器是可以主非盟獲得崛起的機會,可是對于希曼來說,性命才是最重要的。要是連命都沒有了,那非盟能不能崛起,與他還有什么關系。
胡憂看不到阿布此時的樣子,但是他可以想像得到阿布有多么的不甘心。沒辦法,這就是成王敗寇。之前優勢在阿布那里,胡憂拿阿布沒有任何的辦法,而現在。希曼的小命在胡憂的手上,阿布不甘心又如何
楊國光從阿布手里接過電話的時候一臉的茫然,不過當他認出電話里傳來的是胡憂的聲音之時,整個人都興奮得發抖。雖然是落入阿布的手。楊國光依然是對胡憂充滿信心的,事實證明,胡憂并沒有讓他失望。
在電話之中,胡憂命令楊國光把部隊帶入青河野區,直到確實安全,才給他電話。楊國光連連點頭,發誓就算是死,也一定要完成胡憂的命令。
“楊國光,你給我好好的活著,將來我還有大把的事要讓你去做。沒有我的同意,你不許死!聽到沒有!”
“是,少帥!”
“胡憂哥哥,整個茶樓已經被非盟的人包圍了。”白冰兒焦急的報告給胡憂最新的情況。她一直和胡憂保護著聯系,自然知道胡憂已經得手。可暫時的得手并不代表完全成功。如果胡憂有什么三長兩短,在白冰兒看來那就是大大的失敗。
白冰兒的想法是沒有錯的。因為就算楊國光他們能成功的進入青河野區,沒有胡憂,他們在那里也會寸步難行。弄不好,他們會被那里的野怪全都弄死掉。
“沒事,我們在喝茶,你們也找個地方喝茶去吧。”胡憂用暗語示意白冰兒先離開。雖然事先他們并沒有對暗語。但是胡憂相信以白冰兒的聰明,肯定能猜到他真正的意思。
“胡憂哥哥,我們不渴。”白冰兒并不愿意自己先撤而把胡憂一個人留在茶樓里。
“不渴也要喝,就這樣!”胡憂哼哼道。
“哦。”白冰兒縱使有千般的不愿意,也不得不聽胡憂的命令行事。
白冰兒答應離開,胡憂也不由暗松了一氣。要知道白冰兒不同于普通的士兵。她要執意不走,胡憂拿她還真是沒有什么好辦法。
“總理先生,我們繼續喝茶吧,這喝,怕是得喝上一些時間。”胡憂親手給希曼倒上茶。說心里話。胡憂還挺佩服希曼的。一個人,最難的是什么,就是拿得起而放不下。大多數人順風之時,意氣風發,整個天下都敢不看在眼里。而一但是遇上逆風,他們往往就沒了脾氣,甚至是連接受的勇氣都沒有。
希曼很厲害,拿得起放得下,在被胡憂控制的瞬間,他就知道自己應該怎么做。他輕易的就按胡憂的意思去做,并不是因為他怕死,而是因為他知道就算是他不配合,最后勢態的發展也會按著胡憂所希望的方向去走,和胡憂硬頂下去,只會白吃苦頭而已,那對他,對非盟都不會有任何的好處。
“說起喝茶,我們非盟可比不了華夏聯盟,對了,我記得你是華夏聯盟的總理,這一次,我們算是第一次外交會談呢。”希曼小命在胡憂的手里,卻并沒有顯露出任何的害怕。非盟的軍隊已經包圍了整個茶樓,胡憂要是殺了他,同樣也跑不了,他不傻,胡憂也不傻,都知道應該怎么去做。
“應該稱之為峰會吧。”胡憂呵呵笑道:“只是不知道我們是不是能有合作的機會。”
“那肯定是有的,只要能找到對雙方都有利的項目,我們就有合作的可能。”
時間在胡憂和希曼的對話之中一分一秒的流逝,轉眼一夜就那么過去。天亮的時候,胡憂終于接到楊國光的電話,楊國光告訴胡憂,他們已經成功進入清河野區。
“好了,總理先生,多謝你陪我喝一夜的喝,接下來,還請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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